《我的地盘谁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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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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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啊……”

“月亮。”湛蓝筝握住江宜月的手,“我是真心希望,你和阿垚好下去。”

江宜月闭嘴了。

待会儿,她望着窗外说:“可以走一步,算一步吗?我和他,毕竟认识不久。”

“还是说你心里有钟锦。” 湛蓝筝调了调反光镜,江宜月陡然回过头,“我……我……”

湛蓝筝叹了下,她看了眼车内的表,“月亮。或许我不该迫你。或许,我该让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让你自由地接触,来确定自己的心意。”

“湛蓝,我……”

“我该走了。”湛蓝筝果断地说,“月亮,保重。”

江宜月下了车,“保重。”

她关上车门,这一声,很沉闷。

湛蓝筝去见的,是孙桥。

“娇娜好吗?”

“已经稳定,但还未苏醒。”

“丫头呢?”

“白痴在陪床。”

“你准备好了吗?”

孙桥冷笑。

湛蓝筝举起法杖,左手捏诀,目光专注而犀利。

印记落入皮肤的深处,那绿光慢慢消退的时候,孙桥扯扯嘴角,“疯女人,爷这可是第一次,让人这么利用爷的身子。这笔帐,你给我记住了。”

湛蓝筝不由笑了,“或许以后,你会经常破例。”

孙桥不屑地冷哼,“要走了?”

“对。有事去找晓白。”湛蓝筝转过身子,钻入车内。

孙桥俯身,敲了敲车窗。湛蓝筝降下来,“干嘛?我可赶时间。”

孙桥,“…………你…………保重吧——别误会,本世子爷还不想一辈子都魂魄不全!”

湛蓝筝灿然一笑,挂档走人。

今晚第三个目的地,是那个地方。

最重要的,就是那个地方。

车子在路旁,停了下来。

湛蓝筝,静静握住法杖……

电话铃乍然一响,游祈乐握紧了手机,迅速下楼。

凤晓白站在阳台上,他只能看见蓝色的车顶。目光怎么灼热,也穿不透。

游祈乐跑出楼门,直接钻入车内。车子一刻不多留,立即没入黑夜中,毫无留恋……

晚。

十一点半。

车子停在了高坡旁。

湛蓝筝跳下车,游祈乐跟在她身后,“我们迟到了吧?掌门,你不是说九点吗?”

湛蓝筝没搭理她。

丁小剪身披黑风衣,踏着球鞋,随身只携带一只提包和一口小铁箱,也已侯在一旁。

“你迟到了。你不是说十一点吗?”丁小剪蹙眉,“你让我带铁箱子干什么?还有,我们怎么离开?”

湛蓝筝也没理会她,只往高坡前一站,扬眉喊道:“夜的船,请现身吧。”

滋滋白气,自高坡后滚滚而出,好似燃火的浓烟,瞬间笼罩了这方荒野。朦胧中,一个巨大的黑影,自那高坡背面缓缓滑出,便像个踩在了作业流水线上般的产品,然后又仿佛被老吊车吊起来——那庞大的黑影,一点点,向上浮起。

白烟缓缓地散开,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艘悬浮在半空中的船。

夜的船。

船首坐着一个绿裙女郎,长发悉数向后飙开,她心满意足地用发绳勒住了散乱的头发,一个跟头便轻巧地朝着地面掉落而来,离地一米的时候,她大头朝下地停住了,浓艳的红唇轻启,“嗯——不是说一个人吗?”

一只手自腕子上脱落而来,竖起两根指头,“我们谈好的是一个人。”

“对。”湛蓝筝一把握住游祈乐的手腕子,电光火石间,三道符咒啪啪啪贴了过去,绿光笼了游祈乐的脑袋,麻袋般向身下套去——游祈乐尖声惊叫,似乎很是痛苦,她拼命要摆脱这口袋般笼罩而来的绿光,但是湛蓝筝手心一道蓝色符,刚好卡在她的脉门上,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绿光游走处,游祈乐的人身也发生了变化,越缩越小,愈发失却了人形,待那绿光散开后,蜷缩在地上的,是一只软软的小水獭。

湛蓝筝拿过丁小剪手中的铁盒子,将小水獭扣进去,上了锁,只露出两个眼睛大小的小窗来,一道符咒贴了过去,手诀变化几下,那符咒没入铁箱顶部,化作一道灰色符文,深深刻印在上。

“O了。”湛蓝筝笑道,“剪子,帮我把这个带到巴西去。什么时候看到沈秋凡,什么时候就给他。然后告诉沈秋凡——”

湛蓝筝对着小窗里那两只黑亮水灵的眸子,不紧不慢道:“他家的水獭太爱骗人,把湛家掌门惹急了,于是小惩大诫,先令其不得恢复人身,什么时候改过了,什么时候再说吧。如果沈秋凡愿意收留,就带在身边,如果腻味了,直接放到亚马逊河里去好了。”

远处,可望到警车红蓝的灯光,在闪烁,急速而来。

丁小剪倒保持了镇定,沉稳地接过铁箱。

夜游女笑道:“原来的确是一个人啊。我的船还真是有幸。”

“上去吧。” 湛蓝筝推了推丁小剪,夜游女一把拉过丁小剪,“姑娘,上船吧。目的地,巴西。越洋的远行,湛掌门,这可不便宜呢。”

“自由和名誉。”湛蓝筝微笑。

夜游女的红眼珠子,如弹簧般落出来,在空气中弹了弹,“值了。”

可以听到警车呼啸声。

“记得点。在南美先飘一段,然后去太平洋上飘,拖上一个月,然后再回国,别回这里,去南方呆着。等候买票上船的人呼唤你。”湛蓝筝叮嘱道,“如果你不照着办,那么我保证,夜的船,绝无安稳飞翔的日子。”

夜游女谨慎地点点头,“放心吧。是你解开了加诸在船上的应家封印,是你让我的船终于得以复原。处女航,我就免费运了。哎呀,真是赔本。”

警车声愈发刺耳,丁小剪道:“你怎么办?”

湛蓝筝笑道,“束手就擒。”

“死女人,跟我一起走!”

“我老子会保我,你放心。不过我回家后,会变得很惨。”湛蓝筝沉静道,那警车一辆辆咆哮而来,身后的荒地,瞬间已被染成蓝红的色彩。

丁小剪深吸口气,夜游女带着她开始上浮。

“保重!”丁小剪在高空喊道。

湛蓝筝仰起头看她,“记住你欠我的!记住那只手机!不许丢!”

丁小剪低下头,向着越来越小的湛蓝筝,庄重地点了点。

夜游女咯咯一笑,她带着丁小剪,跃上了甲板。丁小剪被送入船舱中,夜游女的身躯,再次进行了一次分体——左眼飞到船头,右眼飞到船尾,两耳分开到两侧,一手拉开风帆,一手持起船舵,身躯定在船中央,道道白气蔓延开,很快便裹住了整个船身。

白雾迷乱中,只见那巨大的黑影,正徐徐上浮,离荒野愈远,离天际愈近,至到——再也望不见。

白色散开,荒地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蓝色和红色的交错闪烁,在湛蓝筝的身后。

有人拨开荒草,走上前来。

一直走到湛蓝筝对面。

“嘿。老姐。”湛蓝筝打招呼,“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

贾文静说:“本来是八点埋伏在此,线人说的是九点。可惜九点没人。我们等到十点离开。但是在回去的路上,我坚决认为,应该杀回来一趟。果然,我没料错。”

“来这里做什么?一起梦游吗?”湛蓝筝微笑。

贾文静说:“丁小剪呢?”

“我怎么知道啊。”

“她涉嫌走私枪支弹药,洗钱,涉黑,诈骗,非法入境等多项罪名,是通缉要犯。包庇窝藏并且协助其逃亡者,可视为同谋。”贾文静平静地说。

湛蓝筝一笑,“老姐,梦呢吧?你在说什么呢?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而且这里离机场还有几里路呢。”

“我和我的同事们,都看到,刚刚你和丁小剪在一起。”贾文静道。

“我不知道她犯事了,所以我和她交往无罪。”

“但是她现在不在了,她逃跑了!”

“她怎么跑的?遁地?”

“湛蓝筝。”贾文静痛心道,“你是玄黄世家的掌门,你有的是神奇招数,送一个人逃跑!”

“你可以把这些话拿到法庭上,和我的律师,和法官,和舆论大众讲。我相信即便是公诉方,都不会采纳你这句话的。”湛蓝筝自信道。

贾文静突然一动,金属闪亮中,湛蓝筝没有后退。

喀嚓。

手腕冰凉。

她和贾文静对视。

“老姐,算你狠。”湛蓝筝抬起手,看了看铐住自己的手铐,“你把铐子铐到我的手上,你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吗?”

“我只知道,你是有重大嫌疑的涉案人员,并且在抓捕过程中,存在抵抗倾向。在此情况下,我们可以给任何嫌疑人,戴上手铐,拘留审问——这是我的原则。”贾文静严肃地说,“湛蓝……我告诫过你,是你逼我的。”

湛蓝筝点点头,“我不让你违背警察的原则。但是如果你还能念点旧情,就帮忙通知我老子一下,让他带着钱,来救他家的不孝闺女吧。”

贾文静说:“我现在是重大走私枪支专案组的成员,通知家属,这不是我的职责。”

她毫不客气地拽起湛蓝筝,大步走向警车,“带她回去,收队!”

湛蓝筝在拘留所住了两个晚上的特别单间,接受了几次审问——自然瞧不见贾文静的影子。她对诸位奔波多日的刑警帅哥和美女们的态度,极为和蔼,认罪积极——

“丁小剪的所作所为,我说一点都不清楚,自然是假的。但我只是怀疑,猜测,她从未和我挑明,更未让我参与,我也不可能问她。这不算罪过吧?难道我看到我家楼底下那小子某天拿了把杀猪刀走出来散步,我就跑来报警说瞅见他杀人吗?”

“账户?对,是我让容采薇开的,不过容采薇之后的所作所为,与我无关,这个你们可以查。她还偷了我三万元钱呢。啊?三万元是谁的?我老子湛明儒给的,你们问我老子去吧。我老子钱多烧得慌,他就喜欢给自己闺女一堆现金,这个不犯法吧?至于开账户,确实是受丁小剪的委托,但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她好歹也是我的朋友,难道哪个朋友过来说湛蓝啊,能借□份证帮忙开个账户吗?我就立马跑来报案说,XXX涉嫌洗钱吗?这也太草木皆兵了吧?警察小哥,你们的电话会被打坏的呢。”

“为什么用容采薇的身份证?因为我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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