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盘谁做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的地盘谁做主- 第2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凶拧靶““杪枥淳饶恪保疵说秸快О砩咸嫠蔡偬酰勺诮醯目芤膊皇浅运氐模⒖探垂蛟谛∨苄痰男痰是埃潘某しⅲ鹊盟鹆忱础诮跷⑿Φ溃骸罢糠蛉耍么潭纳簦酝几扇盼业墓ぷ鳎钗液懿挥淇臁<谀亲焐戏傅么砦螅饩驼谱齑ΨR幌掳伞@窗。糠蛉苏谱焓隆!

一只持着掌嘴手板的傀儡快步走来,朝着齐音然削瘦的白皙脸蛋搧来,啪一声,面积更大的手板子,打起来只比藤条还要脆亮。

那手板子左右开弓,有条不紊地搧着齐音然的双颊。齐音然出嫁前是齐家小小姐,出嫁后是湛家大少奶,又向来听话,哪里受过如此待遇?便是做了最可怕的噩梦,大概都不会有这个恐怖。

她当即被打懵,那傀儡掌她十下嘴巴,便停下来。可齐音然还懵在原地,不知发生何事,缓了一刻,只感脸颊火热,痛得发涨,唇角甜腥,有点张不开,耳朵里一会儿是嗡嗡声,一会儿是小女儿撕心裂肺地呼痛声,一会儿是儿子再也忍不住地呻 吟声,一会儿是藤条抽到皮肉上的清脆声,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掌了嘴,一双儿女还在挨打,本能一算,湛虚衡和湛歆爱怕是被藤条抽了不下三十记,眼前不觉发黑,自己生的这两个孩子,一向听话,她和丈夫基本没动过啊!尤其是小女儿湛歆爱,生的柔顺,长的乖巧,父母指东,她就绝不向西,哪怕偶尔指错了方向,小女儿也无怨无悔地继续奔东边跑——这和她头胎生的那个非让父母抽着鞭子,跳着脚,扯着嗓子喊着必须往东,却照样勇猛西行,顺道还往南拐拐,往北凑凑,回头做个鬼脸,存心气人的大女儿湛蓝筝,形成了鲜明对比。

对比下,见真章,谁不觉得小女儿更懂事啊,怎能不让当妈的多几分爱惜呢?

当丈夫天天挥着藤条,气喘吁吁地和满宅子胡跑乱窜,尖声惊叫,调笑不停的大女儿斗志斗勇的时候,小女儿就窝在她怀里,规规矩矩地出落成听话大姑娘,真真皮娇肉嫩,哪里挨得起藤条?

思及此,掌嘴的痛也顾不得,齐音然泣不成声道:“明儒,明儒!我求求你了,别让他再打我们的孩子了。我求求你了啊,别让他再打我们的孩子了,小爱和衡儿都撑不住藤条啊!打我吧!要打就打我吧!只要放过孩子们,打死我都无妨!”

湛明儒默默注视着臀 部被藤条一点点抽到皮开肉绽,再也坚强不起,痛哭流涕的儿子,又听着妻子被掌嘴,小女儿被抽藤条,连声呼痛的声音,想像着小女儿伤势的惨状,明白这是宗锦故意用孩子,对他和音然施加的攻心计,又是屈辱,又是心痛,只恨不得藤条全都落到自己身上,再听得妻子这一声哭求,更加五内俱焚,却看宗锦笑盈盈站在一旁,便生生道:“音然!记得你是齐家的女儿,湛家的媳妇!这两家的千年骨气,你不能失了!”

“我不怕死!杀了我剐了我都可以!”齐音然哭道,“但是别伤害我的孩子们啊!明儒,求求你想想办法啊!咱们的孩子皮娇肉嫩,撑不住啊!他们会被打死的啊,他们撑不住啊!你看他们哭得多惨,叫得多痛啊!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就一点不心痛呢?!”

匍匐在刑凳上的湛虚衡和湛歆爱,被动地听着母亲的求饶,全都挣扎着哭喊起“爸爸,妈妈”来。藤条声不停,骨肉连连惨呼,都让湛明儒心中剧痛无比,眼中竟带了点晶莹。

一直默默不语的湛修慈忽然冷喝道:“筝儿让你们打了十几年,她不仅没倒下,反是越打越精神!我也没见着你俩担心过她会撑不住!!!送她进刑房的时候,你们怎么没考虑过这些呢?!而今湛虚衡和湛歆爱不过挨了几下藤条,和筝儿受的刑比比,和婵儿当年的苦痛比比!筝儿可有因屈打而成招?!婵儿到底也是为了腹中的孩子才同意签字!刑房的鞭子烙铁藤条,哪个让筝儿和婵儿屈服了?!湛虚衡和湛歆爱被你们宠坏了,身子骨软,吃痛忍不住还可体谅,可你们两个大人也要跌湛家面子吗?!我看咱们湛家人确实是居安太久,也是时候受点折辱,优胜劣汰一下了!”

湛明儒刹那的动摇,立刻被父亲这几句硬邦邦的话给顶了回去,想起妹妹和大女儿的苦痛与坚强,既惭又愧,狠下心来,闭眼不语。

齐音然听得公公呵斥,见丈夫也沉默,只儿子一声声呼痛,而近在咫尺的小女儿更是随着藤条落在嫩肉上一声声脆响,忍不住胡乱拍打刑凳,哭喊着“妈妈妈妈,救我啊,我好痛”,自己脸上肿胀的痛,对儿女惨遭刑讯的心疼,沦为阶下囚的屈辱,对未来前途的无奈与绝望,一并涌上来,丈夫和公公也指望不上了,娘家人也不知她的处境,且宗锦一旦拿下湛家,还不定会如何处置其余几家呢。

想到这些,本就没有主心骨的她,顿时掩面哭嚎。

宗锦适时道:“湛夫人,只要您能给我提供那三个答案,或者说服您的丈夫,您的公公。那么,这一切的痛苦和耻辱,就可以结束了。”

齐音然泣不成声,哀戚道:“可是……可是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是嫁进来的媳妇,机密的事情,我无权得知啊……我不能说服他们……我无法说服他们……”

宗锦遗憾道:“人家都说母爱是伟大的,母亲为了孩子,什么苦都肯吃,什么牺牲都敢付出,什么方法都会尝试。既然您如此不争气,那我就没办法了。您的一双儿女因为您的无能和他们父亲,爷爷的无情,只好继续受藤条之苦,接着抽,再狠点。”

傀儡们的藤条更加可劲地抽下去,道道见血痕,条条出青印,片刻浮黑肿。霎时,刑房内悲呼大起,湛虚衡和湛歆爱的皮肉,犹如被揉烂的青红色抹布般,直打得很少被体罚的湛虚衡,死死抱着刑凳,从默默流泪忍痛,到忍不住呻 吟,从呻 吟到开始呼痛,从呼痛到彻底哀嚎,所谓男性面子,在无止无休的痛苦面前,都被抛开,只想着放肆地发泄出疼痛。

而从未被体罚过的湛歆爱,更是经受不起这般捶楚,她破天荒尝到鞭子的滋味,又痛又怕又羞,感到天塌了般无法忍受,好不容易盼到父亲摆出花朵造型,救她脱离苦海,本以为安全,却没想那只是个仁慈的开始。这回加诸的苦痛,令她恨不得撞墙去。被去 裤的耻辱和被藤条永无止境地抽打,让这娇生惯养的小小姐感到自己坠落的苦海俨然没了尽头,眼前遍布黑暗与绝望。惊惧中,藤条呼地扑来,那不亚于鞭子的抽痛,让细皮嫩肉的她立时大哭,只将皮肉的痛苦,统统化作高分贝的声调发泄出来,连连喊着“爸爸救我啊!妈妈救我啊!好痛啊!你们快救我啊!痛死啦!”依稀中妈妈似乎要过来救她,可立刻被按跪在地上,接受掌嘴,她心中的担忧和心酸,很快就被身后呼啸而来的藤条给打没了,只剩下惧怕和没完没了的痛。除了哭喊落泪,她已全然不会别的了。

齐音然哭了会儿,见一双儿女已痛到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藤条挥舞声中,儿子嘴唇铁青,女儿面色苍白,似是要喘不过气,而宗锦就立在屏风外,微笑,侧头,闭目,似是聆听享受。

齐音然胸中大悲,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傀儡的束缚,扑过去,只犹豫了刹那,她就跪倒在宗锦面前。

“我……我求求您了……宗先生,我求求您饶了孩子们吧……他们是无辜的……”齐音然哀求道,“宗先生,您行行好吧,我求求您了,您打我骂我折磨我杀了我都行,您要留着我活受罪,为奴为婢也都可以,只求您别再打我的孩子了,让我替他们受刑吧,我求求您了,您放过他们吧……”

宗锦大笑,他极其坦然地站着,受了齐音然这份大礼,嘴上却说道:“湛夫人,您快快请起,您是齐家的小小姐,湛家的大夫人,宗某岂敢受您的大礼啊!”

湛明儒看到妻子跪求敌人,脑中一黑,几乎目眦欲裂,大怒道:“齐音然!你给我起来!你怎么能下跪求饶!”

“我不是你们男人,你们湛家男人的那些破烂尊严,气节什么的,我不管!我全都不管!”齐音然哭喊着,“我只要我的儿子和女儿不再受苦,谁能救他们,我就给谁跪下!”

湛明儒厉喝道:“他杀了筝儿!他把筝儿活生生给炸死了!他害死了你亲女儿,是你的仇敌!”

齐音然一怔,宗锦随意挪开几步,走到湛明儒面前,凉凉道:“湛夫人啊,逝者已去,存者留存。您已经没了一个女儿,难道剩下的两个孩子,也都不要了吗?那您可就真的一无所有了。湛先生,这句话,我也在说给您听呢。好好考虑一下吧。”

湛明儒冷笑,“你残杀我的女儿,还想要我受你挟持,如你所愿吗?做梦!”

齐音然伏地哭泣,“明儒……明儒……我知道我现在有多窝囊,我知道我此刻有多难堪,给齐家丢人也给湛家丢人,我知道是他杀了我们的筝儿……他确实杀了筝儿……筝儿啊……妈妈的女儿啊,妈妈知道你死得惨,死得委屈,是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妈妈求你原谅……这个杀你的凶手,现在握着咱们一家子的性命……妈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的弟弟妹妹被藤条活活抽死啊!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啊……筝儿啊,待你弟弟妹妹都平安了,妈妈就自动下去陪你,任你发泄打骂,妈妈都忍着,好不好啊?”

说着她膝行几步,一把抱住了宗锦的腿,仰头哀求道,“宗先生,您就杀了我吧,您烫死我抽死我打死我,怎么样对我都无妨,只要您肯放过我的儿女就好……”

“齐音然!你给我站起来!”湛明儒气急败坏,“齐家也好湛家也罢,男女老少,没一个受的是那软骨头,没脊梁骨的家教!今日若还是我湛家的人,哪怕被打死在当场,也绝不对着敌人弯腰屈膝!”

齐音然尖利哭喊,“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你才多大贡献?我又受了几次十月之苦?生产之痛?哺育之艰辛?那份艰难你有感受过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