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秦鹏修是咱们同学,你们认识也十多年了,他什么秉性你比我更清楚,你说他像是会背着你找别的女人的人吗?这件事肯定有鬼!如果你足够爱他,就当他被狗咬了一口或者被个女人给强了,两人把话说明白,这件事慢慢也就过去了,你们该怎样还怎样。”
“如果你实在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那你们没有以后了。好好想想吧,秦鹏修是个难得的,人品,模样,家世没得挑,对你还掏心掏肺的,你可别犯傻啊,有机会问问明白,死刑犯还得公开审判呢,你也别太武断了。”
文沫仔细想了想,秦鹏修刚刚醒来看到床上有人时的神态骗不了人,难道他真是被人给算计了?她不由沉思。
“开席了,咱们入座吧。”
文沫随着萧程灵坐在主席台靠右手边第二桌上,同桌的还有原来寝室的武未芯和班里另几个男同学。
“同学们,安静一下,咱们长话短说……”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玉树临风地站在主席台上,文沫停下跟同学寒暄抬头看见主席台。这一看,文沫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居然是他!
同学会2
居然是他!权泽政偷拍照片中的神秘男子,怪不得文沫会觉得他有些眼熟呢,原来是他的同学。
但是不对啊,班上的男同学文沫都认识,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啊,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转身询问萧程灵:“这个帅哥是谁啊?看着好眼熟,想不起来叫什么了,他不是咱们班的吧?”
萧程灵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我的大小姐,你在公安大学还真是白混了,这人你都不认识?”看文沫眼神中带的疑惑不像是装出来的,萧程灵指指文沫另一侧:“那位的那口子,想起来了没?”
另一侧坐的是武未芯,文沫恍然大悟,朱舆!再联想到刘哲颜手机通讯录中存着的名字,朱舆一定与本案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也许他就是杀手也说不定!
果然没虚此行,原想着找借口问问,却没想到收获之大足够她惊喜了。文沫不错眼地听着朱舆的讲话,不可否认,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他没有发福,还保持着一流的身材,说话幽默风趣,态度温和内敛,不卑不亢,是个很难让女人讨厌的男人,再加上他身价过亿,有女人对他趋之若鹜也不奇怪。
文沫专注着审视着朱舆,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从主席台上拖下来带回公安局审讯一番,却不想她的神情太过专注连武未芯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见,还是萧程灵推了她一把,她才醒过神来。
见文沫回过头来。武未芯脸上表情晦涩不明,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下来,武未芯早已不是当年寝室里心直口快,不谙世事,以谈恋爱做为人生主要目的的小女孩了,她身上自有一番贵气,却并没有像朱舆那样给人低调内敛的感觉。而是肆意张扬着的。这从她今天的穿戴上就能看出来,一身衣服即使是文沫这种不爱打扮的人看了也知价值不菲,更别提她脖子上戴得能闪瞎人狗眼的钻石项链。虽然不喜欢武未芯现在这个样子,但几年同寝的情谊还在,文沫笑着问她:“小芯。你刚才喊我来着?”
武未芯嗤笑一声:“老同学,别光顾着看男人连姐妹都不理嘛,虽然你现在这上年纪还没嫁出去是该着点急了,但也不用看到个好的就挪不开眼,连有妇之夫也想肖想,那样我可就看不起你了。”
文沫一时怔在当场。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下武未芯,轻叹一声,转过去与旁边的萧程灵说话。不再理她。
“武未芯怎么变成这样了?上学的时候她多单纯善良,几年不见,怎么就变得尖酸刻薄了呢?”文沫不解,直觉告诉她武未芯这么多年生活过得并不顺心。不然为什么她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眼底的憔悴呢,看起来明显比朱舆苍老不少,文沫可是记得朱舆比武未芯要大一岁。
萧程灵偷看了武未芯一眼,后者死死盯着台上的朱舆,并没有注意到她们,她小声说道:“你以为武未芯的日子好过?你不知道吧?她娘家是真有钱,朱舆为什么这么短时间就能发家了?靠着他爸当个校长能捞到多少?武未芯是山西煤老板的女儿。朱舆虽然没有完全吃软饭,但也绝对沾了岳家不少光。按说接下的剧本应该是向着王子公主结婚之后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的方向发展吧。但是……”萧程灵故意卖了个关子,任文沫好一阵央求才接着说下去:“凡事哪有十全十美的,武未芯也有求而不得的事。人家这么有钱的人家,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也没要孩子?武未芯小的时候得过病,根本没有生育能力!朱舆和她早就貌合神离了”说到这,萧程灵厌恶地瞪了眼台上意气风发的朱舆,“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其实满肚子坏水,据说外面情人无数。你既然这样,君若无情我便休就是了,权当当初瞎了眼了,可武未芯是个情种,爱惨了朱舆了,朱舆是靠着岳家发起来的,也不想做那过河拆桥的落人口实。所以两个人就只能相敬如冰了呗。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萧程灵很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当年四人的寝室里,文沫跟刑巍关系最好,萧程灵则跟武未芯更亲近一些,所以毕业之后这么多年她们两人一直有来往,武未芯没少在她面前诉苦,听着萧程灵头都大了,奈何劝也劝了,骂也骂了,武未芯被猪油蒙了心,想要一条道走到黑,吊死在朱舆这棵歪脖树上,她也实在是没办法,只得充当好垃圾桶的角色,任武未芯哭一场,骂一场,却是听完之后左耳进右耳出,再也不想管闲事了。
萧程灵搂着文沫低呼:“我就说结婚是个麻烦事嘛,他们两个除了还会喘气,跟进了坟墓有啥区别?我看着都累,所以嘛,男人算什么?陪我解闷、逗我开心就行了,两个人好聚好散,别相看两生厌。一人过好了才是王道!”
文沫哭笑不得,合着全世界就你萧程灵最潇洒,最明白,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羡慕萧程灵的洒脱,可她父亲去得早,母亲也没几年离开了自己,她过够了一个人的生活,只希望能有个人疼着、宠着。于是她又想起了秦鹏修,接着眼前又浮现出他跟别的女人没穿衣服抱在一起的样子,心里止不住地疼,痛得她好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塞进没有人的角落里疗伤。
萧程灵感觉到自己抱着的人微微在发抖,不由松开手看她,这才发现了文沫的异样,联想到今天文沫不禁迟到,而且孤身前来,萧程灵也不是笨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们两个有事。
“沫儿,先别想了,你需要时间。”
秦鹏修和她之前的事,文沫不想闹得来参加同学会的人都知道,只得深吸一口气,控制好情绪,拍拍萧程灵的手:“是有点小问题,谈不上欺负不欺负,咱们回去再说,看,朱舆讲完了。”
主席台上,朱舆面带微笑从上面向文沫这桌走来,坐到武未芯另一边的空位上。武未芯哪里还有刚才面对文沫的一张晚娘脸,冲着朱舆笑得甜腻,帮他布菜倒酒好不殷勤。
来参加同学会的同学不多,都是一直在b市打拼的,文沫虽然很多年没参加过同学聚会,但大多数同学都是干老本行的,b市又没多大,彼此都有些往来,因此文沫很快便融入人群,聊聊各自的工作和近况,这顿饭吃得相当愉快。
朱舆那文沫始终没能搭上话,一来她一靠近朱舆,武未芯便像要吃人一样看着她,当然,不止她一个人,只要有女人想要接近朱舆跟他说句话,武未芯都是这样一副表情,果然段数练出来了,传说中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嘛,但是效果嘛,便是朱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一直隐忍不发;二来,现在问朱舆很可能什么都问不出来还会打草惊蛇。所以文沫便把这一念头抛到脑后,纯粹吃喝玩乐起来
直到下午三点,众人才陆陆续续开始告辞离开,文沫和萧程灵下午都没别的安排,便打算去逛街吃晚饭再去唱k,难得两人都空闲,当然要玩得够本。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酒店,萧程灵便看到秦鹏修靠在酒店门口的车边等人。文沫一出来,秦鹏修一脸尴尬却仍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叫住了她。文沫刚才还满是笑意的在看到秦鹏修之后瞬间黑得如锅底一样。萧程灵看着眼前变身成立正站好的茄子的两人,终是不厚道地笑出声来,之后在文沫无声控诉不够朋友的幽怨眼神中挥挥手潇洒离去。
文沫现在实在不想看到秦鹏修,她心里很乱,在没有自己理出头绪来之前,秦鹏修任何的行为都很让文沫反感,甚至还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的动机。文沫也知道她这种性格不太好,却没办法克制,她希望自己能冷静下来像个成年人一样把事情想明白想清楚,再听听秦鹏修的解释。她必须要问一问自己的心,即使秦鹏修有可能是被人给算计了,她能不能接受他跟别的女人上床的事实。
秦鹏修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文沫”语气中饱含的绝望让文沫不禁心头一颤,却还是什么都没跟他说,拦了辆车离开了。秦鹏修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手阻拦过她,因为他不知道,如果他阻拦,文沫会不会真的绝情到底再也不回头,给她点时间对谁都好,秦鹏修心里明白,却仍是忍不住过来,四个小时等在外面,只想多看看她,仅此而已。
文沫在楼下买了一大包零食,叫了萧程灵来家里,一边看电影,一边吃零食,温馨的氛围让文沫渐渐心情变好。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妹妹你大胆往前走,别管身后跟着几条狗嘛。
美丽邂逅
接下来的几天,文沫与秦鹏修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秦鹏修照样每天在文沫上下班时间准时到她家楼下等她,两人一句话也不说,擦肩而过,之后,他回部队,晚上也住在宿舍,却是连家都不愿回了。秦鹏修生平第一次对那个为他安排好一切的父母感到绝望。
文沫可没工夫去管秦鹏修到底怎么样,她天天跟崔志佳出双入对地忙着查案,自那日同学会后,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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