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强吻他的时候他并不排斥,只是觉得突然,之后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他似乎也习惯了和她接吻,甚至很喜欢把她的唇含在口中,那种唇舌交融的感觉更能刺激他身体的欲望,让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释放出最大的激情,肆意欢愉。
他扶着她的腰侧身进入,她身子骨架纤细,侧身的姿势更显得她的腰细胸大,臀部也是既挺又翘,而小腹平坦、光滑、紧致,光是视觉上的冲击就能让他血脉偾张,为之疯狂。
他亲吻她的耳垂,手指把玩她胸前敏感的蓓蕾,在她呼吸急促时下身律动的速度加快,又扳过她的脸来封缄她的唇。
呼吸被堵住,身体每一个部位的感官都变得特别敏感,她的手搭在他随着耸动的动作不住晃动的大腿上,在半是窒息半是晕眩的感觉中被如潮的快感灭顶。
她骤然绞紧的内壁险些让顾西辞释放出来,停下律动的动作缓过顺着尾椎骨蔓延至大脑的那阵极致的欢愉,退出她体内,翻身打开床下的抽屉拿了一盒绿色的安全套拆开。
身体再次被贯穿的刹那两人结合的部位传来异样清凉的感觉,藿岑橙转头去看他,唇又被含住了,而他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冲击,引导她攀至更刺激更愉悦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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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菡倒时差,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结果等藿岑橙比她起得更晚,快两点了才下楼,而且走路的姿势慢吞吞的一手还扶住腰仿佛劳累过度的姿态说不出的怪异。
她起初还觉得奇怪,可略一想象就明白了,不由贼笑着冲藿岑橙暧昧的挤眉弄眼:“怎么样?欲望圣水厉害吧?”
藿岑橙腰酸腿软,虽然睡到才起床,可她还是觉得困,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呵欠,等走到客厅在沙发上落座,舒服的做了个伸展四肢的动作才回她:“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欲望圣水,只看到那一抽屉安全套就把我折腾了个死去活来。”
什么纤薄螺纹、凹凸虎牙、珠式按摩……整晚被他没完没了的弄来弄去,也不知道到底试了几款,只记得自己高潮不断,那些画面淫糜得她现在想起来都还脸红。
顾西菡咋舌:“没用欲望圣水我哥都那么禽兽?”
藿岑橙觉得禽兽这个比喻非常适合在床上的顾西辞,于是认同的点头。
“那估计再过不久我就要做姑姑了。”话刚落又惊呼:“不对呀,你们用了情趣安全套怎么怀孕?”
她一惊一乍也不懂放低声,幸好这个时间段佣人都不在客厅。
藿岑橙没继续这个话题,反问她:“你不生你哥的气了吧?”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顾西菡便沉了脸,哼了声说:“当然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还管我管得那么严,我要是这么轻易原谅他,那他以后会变本加厉,搞不好我未来老公都必须是他指定的人选,所以我会气很久,气到他给我认错为止。”
藿岑橙嘴角抽搐:“要他给你认错,你觉得有可能么?”
顾西菡斜她一眼,从茶几上的果盆里拿了颗红到发亮的苹果咬了一口说:“你是不是这一个多月里被我哥压榨惯了?怎么那么怕他?”
“我不是怕他,只是觉得要他认错不太可能。”
顾西菡泄气地皱眉:“的确是不可能,所以我打算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藿岑橙错愕,“去哪?”
“不能告诉你,你现在和我哥同一鼻孔出气,明显是有了我哥就忘了我这个朋友,如果告诉你不就等于告诉了我哥?”“……”
“其实我也只是想想,他都让人跟踪我了,不论我去哪一出镜他就会知道,也不可能走得了。”她叹了声,很沮丧的样子。
“……”
“不过我不会放弃蒲师兄的,毕竟他是我的一见钟情,这么容易就放弃,我自己都会鄙视我自己。”她重新扬起斗志,用力咬了一大口苹果为自己打气。
“……”
自言自语般说了这么多得不到回应,顾西菡终于停下来转头去看好友:“你怎么不说话?”
藿岑橙正分神想着顾西辞昨晚承诺会带她去西区那家火锅店吃火锅的事,听她这么问才敛神说:“你都说了我是有了你哥就忘了你这个朋友,我还说什么?反正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以为我重色轻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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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藿岑橙想回房补眠,却被顾西菡缠着理直气壮地以‘你老公惹我生气害我心情郁闷你作为他的老婆必须陪我逛街作为补偿’为由带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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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真相(橙子有危险)
韩蕊接到顾西辞要她上去一趟的电话后不知怎么的有些心神不宁,眼皮也一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俆歆瑶辞职后工作量增加太劳累所致。4
“叮!”地一声梯门开启,她走进空荡荡的电梯站在靠按键的角落,下意识按下关门键,然后望着梯门渐渐吻合。
在两扇梯门的间距只隔大约一条手臂宽的缝隙时,一条手臂猛然伸进来,成功阻挡了梯门吻合。
韩蕊骇得面色全白,那一刹那脑海里浮现了血腥的电梯灵异事件,于是出于本能的拼命去按关门键,可是没用,梯门向两边打开,手的主人迅速闪入电梯内,是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形在灯光下投射的阴影将韩蕊整个罩住,让她感觉窒息。
男人见她脸色苍白,猜想是被自己的突然出现吓住了,于是歉意道:“抱歉,我好像吓到你了。殂”
韩蕊听他声音温和,等把视线移向他的脸看清楚对方文质彬彬的长相,不由松了口气,正想说没事,这时电梯忽然抖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可韩蕊由于惯性身子还是往前倾去。
眼看着要摔倒,男人及时伸出援手按住她的肩,却没抓牢,韩蕊狼狈摔在地上时只觉得颈项一痛,下意识伸手去摸了一把,竟然流血了。
原来是男人刚才没抓牢她,手背反而擦过了她的颈项,那处的皮肤不巧被他中指上那枚棱角分明的钻戒划伤了。
男人似乎也没料到自己弄巧成拙,尴尬的把韩蕊扶起来以后又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她。
“对不起,我本来是想帮你一把,没想到反而把你弄伤了。”
韩蕊接过纸巾按住伤口,虽然不悦,但也不好责备什么,毕竟对方是一番好意想拉她一把。
电梯升到最高层停下来,等梯门打开,韩蕊走出去,没想到男人也跟出来,她这才觉得事有蹊跷——公司制度严谨,这个陌生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秘书室那层楼?而他现在又为什么跟着她走出电梯?难道也是去见顾先生?
她困惑回头,男人见状停下来,大概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浅笑了笑说:“韩秘书不记得我了?”
他一副两人是旧识的口吻让韩蕊越发诧异。
她自认记忆力虽然不及顾西辞,没有过目不忘的超群记忆力,但也不至于会差到忘记熟人。
可现在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却始终记不起对方是谁。
男人也不介意,仍旧笑着说:“我是卢海正,韩秘书进公司那一年我刚好辞职。”
卢海正?韩蕊望着他露出惊讶的神色,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叫卢海正的男人是何方神圣。
卢海正是顾西辞的前任秘书兼助理,在顾西辞接手顾氏集团之前就一直跟在顾筠尧身边为顾氏效力,六年多前因为其女友患恶性肿瘤,他辞职和女友结婚后立即带着女友去国外治疗,因此她才有机会进入顾氏接替他的位置在顾西辞身边一呆就是六年多。
她就职前两人交接工作时接触过,没想到过了六年多卢海正还记得她,她却因为时间长远的关系忘了,现在想起来脑海里才依稀浮现卢海正六年多前的样子。
她记得六年多前的卢海正就已经三十来岁,没想到过了六年多他一点没变,仿佛六年多两人交接工作的那天就是昨天。
可他离开六年多为什么又突然出现?
据她所知他并没有预约,那么是顾西辞略过秘书这一关直接让他来见他的?
怕想太久会被猜疑,她敛住混乱的思绪,故作漫不经心的问:“卢太太身体还好吧?”
提到妻子,卢海正神色黯了黯:“她去年年底癌细胞扩散没熬过去。”
韩蕊楞了楞,然后说:“抱歉,我没想到……”
“没关系。”
两人一同去见顾西辞,后者视线触及韩蕊还捂着伤口的纸巾沁出了血色,询问了两句以表关心后才对韩蕊说:“徐助理辞职后一时招不到合适的人选,你每天超负荷上班太辛苦,所以我把卢秘书请回来一起分担,以后你可以正常上下班,不用再这么辛苦。”
韩蕊心头‘咯噔’了一下,脸色也跟着变了变,心想难怪卢海正会出现在秘书室楼层。
她低头掩饰自己的不安,点头说:“我知道了,顾先生。”
“还有婚礼取消,有关婚庆策划团队那边的赔偿细节问题你处理一下。”
“好的。”虽然惊讶他为什么突然取消婚礼,但她没敢多问。
“我要说的就是这两件事,你伤口还在流血,先出去处理吧。”
韩蕊点头退出去。
顾西辞这才把视线转向卢海正:“你在顾氏做了那么多年,相信业务方面很快就能上手,等把她的血液送去和齐劭东的一起做dna鉴定,结果出来不论他们是否是亲姐弟,她都不可能再留在顾氏,以后还是你重新接替秘书兼助理的工作。”
卢海正点头,虽然因为顾西辞一句话他昨晚就连夜从维也纳赶回,但他脸上除了恭敬的神色外并没有半丝埋怨和气愤。
因为这些年他为妻子治疗的所有医疗费都是顾西辞每月自动汇入他的账户,就是因为巨额医疗费有了保障,妻子的寿命才比医生预期的多活了四年。
所以在妻子离世后他就打算回国继续为顾西辞效力,不幸的是他后来遭遇车祸昏迷了三个多月,在医生认定他成为植物人后又奇迹般醒了过来,经过几个月的锻炼身体才完全恢复。
现在他毫无牵挂,可以一心一意为顾氏效力作为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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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蕊神色凝重的回到秘书室,伤口的血已经凝固,她把沾了血的纸巾扔进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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