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一囧,尴尬地望着脸色已经转成铁青的顾某人,想解释却又怕越描越黑,索性一句话不说,笨拙的去给他拉拢睡袍,余光却瞥到他蛰伏在黑色底裤下的某处竟然隆起好大一团,把底裤都顶了起来。
她‘哇’了声,不自觉把手伸过去,可是什么都没碰到就被顾西辞扣住手腕甩开了。
他推开她站起来,狠拧着眉边系紧睡袍的带子边训斥:“藿岑橙,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为什么她没有半点女孩子的矜持和羞怯?女孩子碰到这样的情况不应该是害羞得把脸转过去或者闭上眼吗?可她居然还想伸手来抓!
藿岑橙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撇撇嘴说:“我是职业病犯了,才不是故意要对你的小小西耍流氓。”
“……”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呢,你对我的身体有反应是不是——”
“你想太多了,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并不是因为你,我说过我对你不感兴趣。”他打断她,又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
话落也不等她回答就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门口然后推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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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等肉的表急哈~~有肉的时候我是一定不会吝啬的~ps:各位七夕快乐!)
你到底喜欢我表妹夫还是喜欢他
走廊的声控灯亮起来,藿岑橙有些懊恼的望着紧闭的房门,过了会才走回自己房间。4
等洗完澡出来吹干头发躺到床上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可她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脸色铁青的顾西辞。
其实她是听说海鲜是壮阳滋补圣品,可以让男人对性产生冲动,所以才做了那么一桌海鲜大餐在顾西辞身上试验,没想到效果显著,连顾西辞那么自制力强的男人都有了反应。
只是他为什么不碰她?不会真的是喜欢男人吧?
脑海里浮现顾西辞和徐斯杭深情对望的画面,她恶寒了一下,拉过被子盖过头顶,在数了两千多只羊后终于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都十点多了,房间里光线阴暗,似乎隐隐还听见窗外传来的雨声。
她习惯性的在床上赖了几分钟才打着呵欠爬起来,下床去掀开落地窗的窗帘。窗外果然下着雨,到处雾蒙蒙的看不真切远处的景致。
她伸了个懒腰,又做了套完整的眼保健操,这才进盥洗室洗漱。
下楼去吃早餐时闻到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浓郁的类似中药的气味,她皱皱小鼻头,问管家:“什么味道?”
“是药粥,顾先生病了,他昨晚大半夜又吐又泄,徐医生赶过来给他挂了好几瓶点滴才止住。”
“又吐……又泄?”
“是啊,徐医生说是食物中毒加过敏,可能是昨晚吃的那些海鲜……”管家说到这里停下来,因为他注意到藿岑橙脸色一下就白了,于是又改口安抚:“您别担心,徐医生说顾先生已经没大碍了。”
顿了顿:“我先让人给顾先生送粥上去,您的早餐——”
“我来送吧。”
她端着药粥上楼来,也没敲门就扭开顾西辞卧室的门走进去,没想到里头除了顾西辞外还有别人,而那个别人正背对着她俯身在对顾西辞做着什么,那画面像极了是在亲吻。
她大脑一热,美目喷火地脱口就吼:“徐变态你放开他!”
被叫做徐变态的徐斯杭嘴角一抽,回头掠了眼大步朝这边走来的藿岑橙,问:“我怎么变态了?”
藿岑橙把粥放在矮柜上,指着床上闭目仿佛是睡着了的顾西辞说:“你偷亲他还不变态?”
“我偷亲他?”徐斯杭哭笑不得,直起身来把手头一直药膏递到藿岑橙眼前说:“小丫头,你看清楚了,我是在给他擦抗过敏的药。”
藿岑橙呆了呆,视线落在顾西辞的脖颈上,果然上头还有没被完全吸收掉的乳白色药膏。
知道是误会,她也没道歉,还板着脸把药膏抢过来说:“这种事情我来做就好,既然他没事了那你走吧。”两个有gay嫌疑的男人实在是不适合独处一室。
徐斯杭好笑地望着她:“你不是不喜欢他么?怎么现在这么紧张?”
“关你什么事?”
“你不去挖我表妹的墙角了?”
“……”挖你妹……
“对了,你为什么让西辞吃那么海鲜还给他喝冰镇红茶?你不知道这会要他的命?”
藿岑橙没想到这么严重,她以前也经常吃海鲜喝冰镇红茶,可从来没出过问题,现在听徐斯杭这么说,不由惊出一声冷汗。
“还有,海鲜是壮阳滋补品,你该不会是想趁他冲动时引诱他对他硬来吧?”
藿岑橙瞪他,他却笑:“你想生米煮成熟饭?”
“……”熟你妹夫……
逗她逗得差不多了,徐斯杭言归正传:“他身上有些疹子,你给他擦这种药膏,我一夜没睡,先走了。”
画他的裸体(一)
藿岑橙巴不得他赶紧走人,连忙从他手里接过药膏,一只手赶苍蝇似的挥个不停:“走吧走吧。4”
徐斯杭嗤了声,转身边走向房间门口边说:“他刚睡着,别吵醒他。”
等他离开,藿岑橙在床边坐下,把药膏挤到棉签上,然后再涂在顾西辞起疹子的地方,一点点抹均匀。
他身上还穿着睡袍,徐斯杭在给他搽药时将他睡袍的领口拉得很开,露出大片让人脸红心跳的精实胸膛,虽然上头零星布着一些粉色的小点看起来有些滑稽,但也还是让人垂涎三尺,好想伸手去摸一把试试手感。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口干舌燥的给他搽药,好在他胸以下的地方没有疹子,否则她真担心再往下搽自己会忍不住喷鼻血,因为顾西辞的身材实在是太完美了。
给他搽好药她又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脸和手,在她的指甲不小心划到他左手手背时他皱了下眉,却没醒来。
他睡得很沉,大概是昨晚被折腾得一夜没睡,又吐又泄的食物中毒症状害他连眼窝都陷进去,眼周还晕着一圈的黑影,脸色也有些青白,看着让人心疼。
她内疚的握住他一只手,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他的睡颜,脑海里忽地灵光一闪,兴起想拿熟睡的顾西辞当模特作画的念头。
她的铅笔人物插画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早在听顾西菡说顾西辞如何如何出色时她就有了这个念头,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想到做到,她立即起身回房拿了工具过来,然后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移动顾西辞的身体调整了一个有利于她作画的姿势。
本来只打算画头像,可不知道是不是全身裸体画画多了,她在勾勒出顾西辞的头部轮廓后手中的画笔仿佛有自主意识般,按照她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流畅的勾勒出了顾西辞的身体轮廓。
她迟疑着要不要重新画,如果被顾西辞知道她画他的裸体,估计会恼羞成怒杀了她。
可谁让他身材那么好?如果不让她画一次她发誓她以后会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纠结了一会后她心一横,拿起画笔继续画起来。
也不知道画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站得脚板都疼得麻木了才终于停下来,而画板上那副顾西辞的裸体画已经变得栩栩如生——他全身赤裸的站在花洒下,身体是微侧着的,头部却是正面,而他两条手臂一条横在胸口,掌心贴着右胸,另一条放在后脑,仿佛是在搓洗身体。
她把他每一个部位的线条都勾勒得灵活灵现,连他微皱着眉看人时冷峻不耐的神情都抓住了,可唯一不圆满的是那双强健的双腿腿间的部位一片空白。
因为她不知道他那里是什么样子,又不愿意拿gv里那些男优的性器套在他身上,所以才留白。
她揉揉有些酸痛的颈项,瞥了眼床上还在睡的顾西辞,视线下移,落在他小腹下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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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纸要做坏事了~)
画他的裸体(二)
盯着那个部位看了一会,她勾起嘴角露出贼贼一笑,色向胆边生,缓缓地把手伸过去,掀开了顾西辞下身覆着的薄被。4
怕惊醒他,她尽量把动作放得很轻,先撩开了睡袍露出他里头那条黑色底裤,然后屏息将双手伸向他的底裤裤头,正要往下拉,不意一股力道突然扣住她的左手腕。
她心头一跳,惊得险些心跳骤停。
“你脱我裤子做什么?”一醒来就发现居然有人胆大包天意图脱他裤子的顾西辞额头青筋直颤,虽然因为生病声音显得有些虚弱,目光却依旧凌厉,刀子一样嗖嗖嗖地射向藿岑橙。
藿岑橙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用力把手抽回来,呵呵傻笑为自己的行为狡辩:“你不要误会,是徐变……呃,徐医生让我给你身上那些疹子搽抗过敏药,你不信可以问他……”
她不敢直视他的心虚表情让顾西辞猜到她撒谎,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对这丫头近乎无赖的流氓行为感到很无力。4他无法想象是要有多开明的家教才会养育出藿岑橙这种不论思想还是行为都奔放无比的女儿?
他黑着脸坐起来整理睡袍,藿岑橙怕他发现那幅裸体画,忙说:“我去让厨房给你热粥。”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转过身手忙脚乱的抱起画架等工具就急急忙走向门口。
顾西辞狐疑的皱眉,正要喊住她,她就逃亡似的一打开门就迅速跑了出去,丝毫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揉了揉胀痛的眉心,倾身从床头矮柜上拿过手机,瞥了眼屏幕,上头有好几通未接来电,其中一通是韩秘书打来的,而其余几通来自一个昵称为英文字母p的号码。
他拨了电话给韩秘书,交代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后才又拨通另外那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下那边就接通了,他不等对方开口就说:“以后的星期五你都不用再等我。”
只说了一句他就挂了,之后把手机扔到床上,下床去洗漱,被挂电话的那个人大概是知道他的脾气,没敢再打来。
藿岑橙气喘吁吁的跑回房里,一股脑儿的把所有东西都塞到了床底下,然后才下楼让厨房给顾西辞热药粥。
等她端着粥上楼来,顾西辞还在洗澡,淙淙流水声不绝于耳。
她放下粥边给他整理床铺边庆幸刚才跑得快,否则东窗事发她会死的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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