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向着阳面,因为空调机工作 着,室内的温度较低,这一路的汗水,进屋之后便慢慢地干爽起来。 那位姐姐对谢绝十分地恭敬,也可以说是感谢,她对谢绝说道:“半年前,您 为我作了处女膜修补手术,虽说我在省城做了四年的三陪小姐了,但新婚之夜,丈 夫还是认定我是处女!谢医生,这份功劳,我要感谢你一辈子!” 谢绝道:“这是我应该作的嘛,你妹妹,知道我作这种手术的行情吗?” 那位妹妹道:“姐姐都告诉我了。谢大夫,只要你看得上我的姿色,我愿意侍 时候您快乐一回!” 谢绝道:“你也是干的三陪职业?” 那妹妹道:“我和姐姐,也只有靠年轻漂亮这一点来挣钱了,谢大夫,您原来 没嫌姐姐的,今天,也不会嫌我吧?” 谢绝一笑道:‘不会,我这个人呀,不在乎姑娘们干什么,而是在乎她自身的 姿色或具体的部位能不能打动我!你姐姐的姿色和具体的部位都打动我了,我想, 你比姐姐年轻,也一定可以把我打动吧?“ 姐姐道:“谢医生,我妹妹不仅比我年轻,而且,从皮肤的光洁度从具体部位 的拔挺度及轮廓,都比我要美观许多!妹妹,净了衣服,让谢医生观赏观赏!” 妹妹很听话地开始飘落衣衫,等到无法再脱下任何属于皮肤之外的东西后,妹 妹缓缓地转过身,面对谢绝道:“谢大夫,您看,我能打动您么?” 谢绝兴奋得下意识地鼓响双掌道:“不是把我打动的问题,而是把我打晕的问 题!这个手术,我你们。! 妹妹道:“姐姐,谢大夫同意了!姐姐,咱们就让谢大夫快乐快乐吧!” 谢绝一听姐妹俩说这语气,忙道:“你们是想一块对付我么?” 姐姐道:“谢医生,你不想玩玩二踢脚?” 谢绝一笑道:“这是什么新鲜词儿,我这个老牌大学生,还真听不明白。” 妹妹嗲着声地投进了谢绝的怀里道:“二踢脚,是我们这一行的行话,其实, 也没有什么难懂,就是地上一响,天上一响嘛!” 姐姐道:“我们姐妹俩,为了报答你,今天,就陪你玩玩这天上一响地上一响 的M 踢脚,好不好?” 谢绝明白地笑道:“我这把骨头,有了这两响,怕是要炸散了架的!” 妹妹道:“我知道你们当医生的,个个都会保养个个都有能耐,别说玩这二踢 脚,就是玩三连环四破门什么的,怕都没问题。” 谢绝道:“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不过,现在的确被你们两个说得心族摇晃, 就看看,也是体验体验这二踢脚——地上一响天上一响的乐趣吧……” 姐妹两人与谢绝在卧室里玩着二踢脚的闹剧,动静还真的很大,让楼板底下已 经折腾完毕静躺休息的潘久牢和巧云听见耳朵里,觉得十分地刺激,特别是隐隐约 约可以听到的男人喘气声及两个女人的哇呀声,令潘久牢和巧云的神经一阵阵兴奋, 抚摸着潘久牢生满黑毛的胸膛,巧云道:“听到了么,楼上的声音?” 潘久牢道:“听到了,他们也许在演戏吧!” 巧云道:“演二踢脚——天上一响地上一响的戏!这些日子,我听得多了!” 潘久牢道:“你说明白点,什么二踢脚的戏!” 巧云道:“就是两个三陪小姐,同时陪一个嫖客。” 潘久牢道:“你敢肯定?” 巧云道:“楼上住的姐妹俩,一搭眼,就能看出是做皮肉生意的!你细听这声 音,正在兴头上呢!” 潘久牢坐起来,穿上衣服道:“我上楼去瞧瞧!” 巧云道:“有什么好瞧的,留点力气吧您!” 潘久牢道:“我是公安干警,碰到了卖淫嫖娼的事件,不能不管不问呀!” 巧云道:“说得好听,那你刚才和我作了些什么?” 潘久牢道:“这是两码事,你不懂,要不,随我上楼一趟?” 巧云道:“要去你自己去,我和那两个小姐面熟。” 潘久牢摸了一下巧云的脸道:“放心,我的本意只想挣点外水,你就等着瞧好 吧!” 潘久牢悄悄上了楼,附在门外听了听,果真是男女间的床上事,退后一步,抬 起右脚,对准锁处,用力一踹,一下子就将门踹开!潘久牢冲了进去一边亮出警官 证一边喊道:“警察,不许动!” 姐妹俩和谢绝吓得僵住了四肢,真的一动也不敢动!潘久牢色迷迷地将那姐妹 俩瞧了个遍,然后又扫了一眼直冒大汗的谢绝,回到客厅坐下后,喊道:“穿上衣 服,出来说话!” 姐妹俩及谢绝快速地穿好衣服,来到客厅,站到了潘久牢的面前。姐姐道: “警官,我们姐妹这可是初犯,第一次啊!” 潘久牢道:“什么初犯,初犯有这么玩的吗?” 妹妹道:“‘警官,别带我们走,我们认罚、认罚还不行吗?” 潘久牢道:“认罚,怎么罚?我说,这位先生,你的牛劲不小吗,胃口也好, 一下子要了两个小姐,有种!可是,现在怎么不说一句话?” 静了半天,谢绝已经不再惶恐,听了潘久牢在问他,脸上组织出笑容后,道: “警官,我可以仔细地看一下您的警官证吗?” 潘久牢道:“不相信我是警察?” 谢绝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潘久牢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什么也别说了,跟我走!” 谢绝道:“警官,别上火别生气,我的意思是想知道,您是哪个局的警官?” 潘久牢道:“凯旋区局的,怎么,还想跟我套瓷?” 谢绝听后,轻松地一笑道:“敢问尊姓大名?” 潘久牢道:“潘久牢,第一看守所所长!” 谢绝道:“知道,一听您这盼(潘)久牢的名字,差不多就知道你和监狱分不 开。” 潘久牢道:“少他妈胡扯淡,还是说道说道你眼前的事怎么解决吧!两位小姐 愿罚,你呢!” 谢绝道:“我也愿罚,不过,不知潘所长要罚多少?罚多了,我可没两姐妹道 :”是呀,太罚多了,我们也拿不出来呀!“ 潘久牢道:“小姐,每人两仟,嫖客嘛,伍仟!” 两姐妹道:“警官,罚这么多,干脆,您把我俩押到局子里得了!” 潘久牢道:“一人两仟还多,你们哪一天,不接十个八个男人,挣个一仟二仟? 别向我哭穷!想进局子,也行,三人一起做这种事,我可以扣一个组织卖淫的罪名 放到你们身上!” 谢绝一笑道:“潘所长,你别生气,我觉得,罚我伍仔,不多,你等着,我这 就打电话让人把钱送来!” 潘久牢望着俩姐妹道:“你俩个看看,人家的态度多好!学着点,去拿钱吧!” 姐姐道:“我和妹妹手里,一共只有三仟块,真的,不信,警官,你可以搜! 剩下的这一仟,就让你睡一回我们俩,作顶,行么?” 潘久牢道:“三仟就三仟,剩下一仟,我过两天来取!” 这时,谢绝打通了电话,说道:“喂,我是谢绝……对,真是我!是这样,我 ……我……嗨,就在刚才,我和两个小妹妹正在玩床上的那种二踢脚的把戏,让一 个姓潘的警官当场抓住了……对,是他,他说他是凯旋区第一看守所的所长……对 对对,他要罚我五仟块,不多,您能不能先替我凑凑,送过来?……什么,您让潘 久牢听电话?……好,好——潘所长,你接个电话吧!” 潘久牢十分有派地从谢绝手里接过电话道:“你是谁,想跟我说什么?” 对方道:“我是汪海流!老潘,刚才这个打电话的人,是我的好朋友,放了他 吧!” 潘久牢道:“是,是!一定按局长的指示办!” 把电话递给了谢绝,潘久牢站起身,换了一脸的笑,道:“谢先生,你继续忙, 我有事,先走一步!” 言罢,不等谢绝说点什么,出了门咚咚咚地下楼。谢绝关上单元门,用一把椅 子顶上,对俩姐妹道:“来,咱们接着玩!” 姐姐道:“谢医生,真没想到,您与凯旋区公安局长是好朋友,不然,今天, 我和妹妹,又要送出三仟块钱了!” 妹妹道:“谢大夫,真不知道该怎样谢你!姐姐,我看,只要日后谢大夫看得 起咱姐妹俩,咱姐俩不管什么时候,也得让谢大夫快活!” 谢绝道:“千万别这么说,在这省城,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就说在凯旋区的 地盘上,从此往后,你姐妹俩就大胆地干要是让警察逮住,就给我打电话,立马替 你俩把事情摆平!” 妹妹道:“真是太好了——姐姐,现在,咱俩是不是该先将谢大夫摆平在床上 呢………” 乐追蝶把东方良扶进总经理办公室后,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先是把洗好的毛 巾递给东方良,让他擦擦脸,再把沏好的茶放到他的办公桌上,抹了一下泪,道: “举总,这些日子,您受苦了呀!” 东方良沙哑着嗓音道:“真是从鬼门关走过一回啊!追蝶,这些日子,酒店的 运转正常吧?” 乐追蝶点点头,道:“正常,举总,您的鼻子怎么了?” 东方良道:“在看守所里,狱卒们打骨折了,接了骨,做了手术还不到十天。 追蝶,我这次被公安局误抓了进去,大脑受了严重的刺激,似乎从前的一切,都想 不起来了,你可得多多提醒我呀!当然,我还需要休息十天半月,你就接着全权代 表我领导工作吧!” 乐追蝶道:“举总,我能看出来,这段时间里,您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打没打算告呀?” 东方良摇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就算一时胜诉,讨回了公道,但天长 日久,他们找咱们的值,是一找一个准的,算了吧,权当是到局子里体验了一回生 活。追蝶,这些日子,都有谁给我来过电话,拣我最关心地说。” 乐追蝶道:“你的女朋友——去北京拍戏的那个东方玉,来过两次电话,我说 您出差了,另一个女朋友,也是叶副秘书长的千金叶永青,来找过你两次,我说您 回老家看同年时代的伙伴去了。” 东方良道:“什么东方玉,我怎么没什么印像呢,她和我举鼎是朋友?” 乐追蝶道:“举总,看来您受的刺激真是太大了!东方玉——正是有了这个东 方玉,您才懂男欢女爱的呢!” 东方良道:“这几十天,我真是受刺激太深,人都走了形,何况神经记忆啊一 一对了,追蝶,咱们是大学时代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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