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枭秦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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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枭秦佐-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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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的问题。
乔玉峰在家里呆了几天,一是为了陪陪母亲和点点,二是使自己动荡太烈的心态能有所缓解。这天上午,他拿着一把大扫帚在扫院子,这几天他一直不停的做着各种体力活,他想用超负荷的劳动来减轻心里的压力。十几只小鸡在老母鸡的带领下在院子里觅食,嘀嘀咕咕地不停走动。乔母坐在小板凳上缝衣服,点点轰着小鸡满院子跑。过了一会儿,她跑到乔母跟前歪着头问:你是奶奶?”
“是啊。”乔母笑着道。
“那我怎么没见过你?”点点坐到了乔母腿上又问。
“以后你就天天跟奶奶在一起了。”
“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点点不停地问。乔母语涩,把点点搂在了怀里。点点从乔母怀里挣出来又跑到正在扫地的乔玉峰面前道:大哥哥,我妈妈呢?还有爸爸和哥哥呢?他们为什么不带我玩儿?”乔玉峰放下扫帚,蹲下身子把点点抱在怀里,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一任泪水漱漱流下。点点用小手为乔玉峰擦泪,边道:你哭什么?”乔玉峰扭过脸去,他看见母亲亦在用衣袖拭泪。
时间一天天过去,点点慢慢长大了。她已经习惯了叫乔母奶奶和叫乔玉峰爸爸,以前的事情在她的记忆中一点点远去,终于淡忘了。
秦佐等人上午十点多钟离开了久哥的采石场。路上的车不多,但铁牛一直控制着车速,没有超过120迈。铁牛多少有点儿迷信,刚送走了那么多亡灵,他心里有点不踏实,这几天作梦也常梦见老猫那双眼睛和罗郭阴郁的神情……
“大哥,我随便问一句,你别往心里去啊。”豹子道。
“说吧。”秦佐在烟灰缸里把烟头掐灭。
“如果久哥知道老猫……他会怎么想?”
“……豹子,到七叔那儿取货的事儿,你觉得小宝和谁去合适。”秦佐问。没接豹子刚才的话茬。
“我和他去吧。小宝出了那个事儿以后,人有点儿发飘。”豹子道。
“嗯,再带一个人,你们俩有点儿单。十几条枪,不能大意。”秦佐道。
“那就把皮猴子带上,这小子出手快,也算个帮手,就是废话太多。哎大哥,上次小宝的事儿,皮猴子差点儿把我干掉,这小子。”
“为什么?”
“他说他只对李欣负责。”豹子笑着道。秦佐没说什么,在后排座上卷起身子躺下了。少顷,说:我迷糊一会儿,昨晚没睡好。”
“怎么啦?”豹子问。
“梦见老猫了。”秦佐道,声音很低。铁牛和豹子对视一眼,再无语。
久哥送走了秦佐,心里一直为老猫的事儿犯堵,他正打算一个人去山上转转,散散心,可刚走出帐篷,就看见一辆小型货车从山脚处疾驰而来,很快就到了跟前。车门开处,火娃跳下车急急走到久哥面前道:干爹,出事儿了。”久哥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目光却一直盯着火娃。火娃是久哥认得干儿子,二十四岁了。他爹原是久哥的一个骨干马仔,在一次警方围捕中被乱抢打死。那时候火娃才十岁,他母亲改嫁走了,把火娃留给了爷爷照看。他爷爷死后,久哥收养了他,他是久哥贴身的马仔之一。
“洪涛让雷子抓了。”火娃急急地说。
“什么时候?”久哥闻言一惊。
“上午。”
“什么事儿?”
“出货的时候让雷子盯上了。雷子肯定有线。”
“……叫老二过来见我。”久哥转身回到帐篷里去。
张文标来到久哥这儿时,久哥已经抽了三支烟卷,帐篷里烟气腾腾的。
“大哥,找我?”张文标感觉到了有事儿。
“洪涛见过秦佐吗?”久哥问。
“见过。上次出货他跟着去的。怎么了?”
“要坏事儿。”久哥又点燃一支烟。边在地上踱着步子:……你马上给秦佐打电话,拨通后我跟他说。”张文标拿出手机拨号:……大哥,他关机了。”张文标挂断手机道。久哥的眉头皱到了一块儿:铁牛和豹子的号码我不知道……”久哥紧张地思索着。
“……他们出去应该有100多公里了。文标,这条线上有咱们的人吗?”久哥问。
“有。林青他们在那边儿。”
“马上通知林青,让他拦住秦佐。”久哥把抽了一半的烟卷扔在地上,用脚使劲儿踩灭。
沙堡和榆沟子之间138公里处在修路,路上设着路障,牌子上写着,前方修路,车辆绕行的字样。偶尔看到有车辆到此减速下道绕行。
林青开着一辆老式越野车在路边停下,车里还有两个兄弟。林青摇下车窗玻璃道:就在这儿等吧。”林青也是久哥的骨干分子,三十岁了。几人朝路上望去,秦佐的黑色越野车没有出现。
“丹姐,你说得行吗?我听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婉云对刘丹道。
“怎么不行?没出息,天生当马仔的料。大哥刚出来得时候不也是光棍一条吗,天下是打出来的。”刘丹吐出一口烟,眯着眼睛看着窗外。
“可大哥是什么人啊?咱们能比吗?”婉云的声音没啥劲儿。
“咱们怎么啦?我是刘丹。”刘丹的目光砸在婉云脸上。
“我知道你是刘丹……姐,我跟了你这些年,我当然听你的。可真要像你说得那样,咱们人手也不够啊。大哥的人肯定拉不过来,再说宝哥能干吗?他跟了大哥那么多年,跟一个人似的,我看够戗。”
“这次小宝犯了事儿,大哥差点儿要了他的命,他不可能没一点儿想法。只是碍着面子和义气。我慢慢跟他说,我觉得他能转过弯儿来。”
“不过我觉得还是跟着大哥心里踏实。”婉云嘟哝一句。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大哥的心思已经不在生意上了,他就想着报他的仇,可那是他家的仇,不是咱们的。你想想,咱们在这儿干了多少活了?早该换地方了,可他就是不走,这早晚得出事。可咱们提着脑袋干活是为了赚钱,等赚了钱就躲得远远的去过日子,我想结婚,想生孩子,我是个女人啊,我哪儿错了?”刘丹越说越冲动。
“可要是让大哥知道怎么办?”婉云担心地问。
“我又不是傻子,干吗让他知道?行了行了别他妈说了。准备一下东西,咱们明天走。”刘丹起身往外走。“丹姐去哪儿?”婉云问。
“找小宝。”刘丹甩下一句话,走了。
大概两根烟的功夫,公路上终于出现了秦佐那辆黑色越野车。驶近时,铁牛看见了修路的牌子,他减了速,刚要下道时,林青跑过来。铁牛摇下了车窗看着他。
“久哥的人。”林青冲铁牛道。
“我认识你。怎么了?”铁牛问。
“久哥让你们马上返回去。”林青打了个调头的手势。铁牛冲后喊了一声:大哥。”
“我听着呢,按他说得办。”秦佐坐起身来。铁牛调头。林青朝自己的车跑过去。
两辆越野车在公路上高速行驶。
我的第二部长篇小说《缉毒警察》已开始发表,是一部以真实故事为背景改编而成的。令人深思,回味无穷。希望各位朋友的仍大力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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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小宝坐在沙滩上望着退去又涌来的海水,天很蓝,时尔有鸥鸟掠过水面的阴影一闪而过。刘丹光着脚,用湿沙堆着沙器,边琢磨着怎么跟小宝谈。刘丹想另立门户的念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也考虑到羽翼未丰,故不敢妄动。但秦佐这年余的表现确实令刘丹产生了许多想法。秦佐对复仇的过于热衷让刘丹感到了恐惧和对未来的担忧。按说在一个地方干了这么多活,是早该换换“口”了,但秦佐却毫无此意,而是一天到晚沉浸在复仇的想像和细节的实施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刘丹内心的忧虑也在一天天加重。另外,刘丹毕竟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除了有一张得天独厚能迷倒众多色鬼的脸盘外,还有着让人不忍心再添上一笔的娇美身段儿。所以,除了她经历过的那些血腥外,还有着所有女人都具有的,对于灵与肉的渴望和希冀。而对于正常人来讲,这一切都无可非议,但对刘丹这种背着血案的人而言,就无疑是致命的弱点了。更因为生命对任何人来讲都只有一次,那么美也就不是人人有份儿的一种平均分配。
刘丹八岁时,父亲得了一种很古怪的病死掉了。在刘丹模糊的记忆里,父亲死前总是大张着一只似河马的阔嘴只出气不进气儿,而肺气肿这个医学上的专用词却没能留在刘丹的记忆里。父亲是个极丑陋的男人,刘丹甚至在两三岁时便已懂得尽量不去看那张丑脸。而母亲则是个美人胚子,即使是在怀着孩子挺着大肚子时也能引起多人的注目。刘丹的父亲一直怀疑刘丹不是己出,因为在刘丹身上竟难以找出那怕是一根发毛与之相像。为此,刘丹漂亮的母亲就被盘问折磨了许多年,且常常带着通体的伤痛解释着那几句是你亲生得话。这种磨难有时也会落在幼小的刘丹身上,于是外号叫小美丽的刘丹也就能经常挨上几掌在打过母亲后仍残存下来的一点余威。终于,刘丹这朵天生的山菊花在一天夜里愤怒了,当她用一根木棒准备把父亲的头颅打扁的时候,发现父亲的身体已经比她手里的那根木棒软不了多少了,父亲死了。刘丹和母亲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
父亲死后的第二年秋天,母亲领回来一个细皮嫩肉的男人,嗓音很怪,刘丹那时还不知道有公鸭嗓这样一个说法。这个男人除了有一身少见的白肉外,还特别嗜酒,每天喝完,便袒着一身白肉开始吹牛,直吹得大夏天寸草不生,而冬天的雪地里却盛开出无数鲜花,直把人的眼睛晃得闭上了便不敢再睁开。母亲倒是挺欣赏他,刘丹有几次在梦中醒来,透过淡淡的月光看到母亲在动情地抚摸着那身白肉……刘丹从此再不吃一口肥肉。半年后,母亲嫁给了这个男人。他在一个工厂当仓库保管员,经常偷回来一些零件类的金属,然后拿到回收站去卖掉。刘丹家每次改善生活都与此有关。但继父是高度近视,有时候也发脾气,因为偷回来的东西不是铜而是铸铁件,这东西不值钱。每当这时,继父就会把那些铸铁拿起来互相乱敲,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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