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巴多时间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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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巴多时间心理学-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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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观众或听众相信自己是他们的注意中心。然后他们利用关注当前而产生的能量去创造一个令人信服的未来景象。一个好的演讲者,包括福音传道者都有这个能力。他们会利用栩栩如生的形象,像一次有催眠效果的演讲一样,有节奏地重复着关键术语和短语。他们采用现在时态的动词“它在哪里”,“发生着什么”,以促使人们对他们的号召产生强烈的回应,为他们所信奉的任何东西、任何事奉献力量。

当津巴多见到比尔·克林顿的时候,他意识到了克林顿有魅力的关键因素,那就是克林顿有缩小关注范围、凝视对方的眼睛以及忽视他周围所有一切的能力。这使他的倾听者觉得自己受到了特别的注意——这种感觉能持续整整45秒钟!然后克林顿的凝视很快转移到另一个急切的幕僚身上:“很高兴见到你。”他那只刚握完他人的手,马上就溜进下一个人的手中,并给出一个欢迎的握手姿态。大幕一拉,旧的交往一扫而空。但突然,某些人就会觉得自己很特殊了。然后,就像钟点工一样,此人的时间用完了,克林顿再去做其他人的工作。他的时间管理技能是他超凡魅力的核心。每个人在这不到1分钟的时间内都会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很独特、很特殊。克林顿及其他精英们会把自己珍贵的有限时间安排好,以和这些渴望得到注意的大众进行如此短暂而有意义的交往,除此之外,他们在从事此类交往活动中,又能做些什么呢?如果你好好想想,那么,能使别人在你的凝视下感到他自己很特殊,这难道不是一种使人觉得你很亲近、很有魅力的重要能力吗?尽管,你可以花费的时间会超过45秒钟。

我们可以预料未来的领导者也可能会遭受各自弱点的折磨,遭受不良的时间管理的后果以及因享乐主义而产生的失落。人类进化心理学家大卫·巴斯(David Buss)告诉我们,在漫长的进化史上所发生的交配游戏中,大部分雄性物种都竭力选择尽可能多的性征服对象,而头等雄性则可以精挑细选其配偶。相反,雌性比雄性能更好地面对未来,因为其进化的计划是选择能为后代提供最好的条件和基因的雄性。因此,那些年轻而有魅力的女人会选择那些又老又没魅力的男人,如果他们足够有钱或有地位的话。

根据李普曼(Jean Lipman…Blumen)在《有毒的领导人的吸引力》(The Allure of Toxic Leaders)的分析,某些领导者的能力和魅力不只用来吸引性伴侣,他们更深深吸引着那些追随者。她解释了我们为什么和如何跟随具有破坏性的老板,像安然公司的肯尼斯·莱和杰弗里·斯克林,世通、泰科国际、阳光以及其他同样破产的公司的那些人。我们为什么相信虚假的电视福音,被那些富有感染力的媒体人物所俘获,轻易地受到如希特勒之流的大众蛊惑者和杀人犯的催眠般的诱惑,她对此都做了探究。他们或多或少都满足了我们的一些基本的心理需要,他们总是立即行动,不计后果。他们的出现唤醒了人们对绝对权力的追逐,这种危险的诱惑令太多的人着迷。

企业家的时间观

据管理界巨头彼得·德鲁克(Peter Drucker)所说,创新可不是在瓶子里捕捉闪电。如果你知道到哪里寻找,就能系统地追求和发现创新。在《创新与创业精神》(In Innovation and Entrepre neurship)一书中,德鲁克告诉我们去哪里找,他找到并排列出创新和创业机会的7个来源。排在首位的就是“出乎预料”。根据德鲁克的观点,当未来并没有像你所设想的那样发生,那就会“出乎预料”地发生。“出乎预料”能象征着出乎预料的成功或出乎预料的失败。在这两种类型中,出乎预料的成功能提供更多的机会,但是出乎预料的失败也有它的优点。巴氏灭菌法的发明者路易斯·巴斯德(Louis Pasteur)写道:“机会总是垂青于有准备的人。”当出乎预料的事件发生时,那些对未来有准备的人就会理解其个中深意,并且知道如何把它作为资本去利用,这是因为他们已经投资于教育,学会了关注意外事件和因果思维;他们已经准备好去迎接新东西并把它置于熟悉的旧模式中,或者创造出更适合旧模式的新东西。

新发明的利弊

毫无疑问,你听说过把一件新发明描述为“这是自切片面包发明以后的最好东西”。不过,你可能从未停下来思考一下,为什么用这样的说法。切片面包有如此伟大吗?直到1928年才有切片面包,而以前没有切片面包的时候,人们也过得挺好。现在我们自己把面包切成片,仿佛有种往事重现的感觉,所以切片面包也没那么美妙,不是吗?

如果我们真的停下来思考为什么切片面包如此伟大,我们会发现它具有伟大发明的两个标志。第一,切片面包节约时间,虽然那并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但是那段时间确实是人们乐意去节省的,这还不是切片面包所能带来的全部回报;第二,非常微妙,切面包片是一项不精确的科学。你要自己切的话,会时而薄,时而厚。切面包是如此困难,即使我们给你所要的时间,你也不能把面包切的和机器切的一样。所以切好的面包不仅节省了你切面包的时间,它也节省了你去思考如何将面包切得完美的时间。

新发明所扣的“时间税”容许我们做新事。当我们能做的新事越来越多时,它所扣的“时间税”就越来越高。如果我们做的新事比旧事好¨wén rén shū wū¨,那是可以接受的,但并不总是这样的。因为史蒂芬·柯维已经指出,我们所列出来的急事会把那些不急的事往后推,不管那些不急的事有多么重要。同样,会做新事的能力也会把做旧事往后推,不管做这些旧事有多重要或多令人愉快。未来的目标能让我们避免那些新出现的紧急事件的陷阱。一旦我们决定了是否要追求名誉、财富、快乐、兴奋、安静、舒适,我们就能决定如何最好地花费时间去追求它们。

时间的陷阱

有些发明让我们做一些以前不能做的事情,或者把旧的事情做得更好、更快、更实惠。大多数情况下这是好的,但是创新和技术也会带来负面的影响。例如,你喜欢切面包,你还会像以前没有切片面包时那样频繁地切面包吗?可能不会了。当节省时间比自己切面包而得到享受来得更为急迫的时候,你也只能偶尔为之了。无论如何,我们每个人享用的时间都是固定的。做新的事情意味着少做一些旧的事情。如果这些旧的事情并没有乐趣的话,那还好。如果这些事情有乐趣的话,那就不好了。

发明和新技术能节省我们的时间也能浪费我们的时间。我们需要花费时间去学习新技术,去使用新技术,而那些时间可以用在其他事情上。对某些人来说,这些时间消耗可以接受,他们甚至可以享受这种消耗。对其他人来说,技术是种有用的工具,必须控制花在它上面的时间消耗。但还有一些人认为,技术没有必要,因为它把自己喜爱以旧方式做事的乐趣剥夺了。

当你阅读下面关于三个成功人士生活的描述时,考虑一下他们是如何控制技术,而技术是如何控制他们的,然后反省一下技术在你生活中的位置。

林肯爵士乐中心、艺术指导、音乐家温顿·马萨利斯(Wynton Marsalis)的自述:

除了演奏和创作外,我不得不做一些诸如演讲和募捐的事情,但是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爵士乐。甚至当我在谈论美国文化和美国人时,也都是关于爵士乐的。我所有的才能都在爵士乐上。我不是一个有条理的人,对我来说,我的格言就是:“做好它,全部时间都来做它。”

我从没发过E…mail,我有电脑但没有接上互联网;我确实有手机,但我只是学会了如何在它上面记录乐谱。我做事都是用速记,或者告诉我的员工,然后他们把它打印出来。

音乐是即兴而作的,它能因和别人一起受到激发而创造一种新的东西,能在开心得要死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的人并不多啊。要想发挥到最佳状态,就意味着练习、练习再练习,我对这个非常重视。我们有相同的理解模式,有音乐,彼此间还有爱。它是一种“激流”。

太平洋投资管理公司执行官、首席投资官比尔·格罗斯(Bill Gross)的自述:

我在早上4点30分起床,然后检查一下市场情况。我楼下有一个彭博机(数据终端机)、一个徳励机(财经信息终端机)和其他一些机器。彭博是最重要的:你可以获得纽约剧院最新的评论,或者你也可以了解巴西货币里亚尔的50年流通史。通过它们获取信息会让人惊喜不已。

我查完日本和欧洲的市场后,为自己备些早餐,在早上5点45分去上班,6点到达办公室。头一两个小时用来收集市场运作和各种经济数据信息。很多宏观数字,比如GDP、失业人数以及其他就业统计数据会在早上5点30分发布。

对于一个证券经理来说,消除干扰是关键。你不得不把信息流减弱到最低水平。你可以用一天的时间来阅读不同的观点。对我来说,那就意味着我不用回复或查看我不想收到的E…mail。如果不算和我妻子通的电话,我一天最多打3或4次电话。我没有手机。我也不需要“黑莓”商务手机。我的座右铭是:我不想主动联系,也不想被联系到。

我一天中最重要的时间并不是在交易大厅。每天早上8点30分,我会从我的椅子上站起来,穿过大街走到健身俱乐部。我做瑜伽,大概持续90分钟左右,在8点30分和10点之间。我远离办公室,远离嘈杂,远离彭博屏幕。

在骑了55分钟自行车,做了10~15分钟的瑜伽以后,突然所有的重要灵感都来了。我把30分钟或1小时看成一天中最有价值的时刻。

谷歌“搜索引擎和使用者体验部”副总裁、执行官玛丽莎·迈尔(Marissa Mayer)自述:

我不认为自己的信息超负荷,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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