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最高成就,是“治国平天下”,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要为国家、为社会做出贡献。这样的人必须是充满爱心的。所以,儒家经典在谈治国平天下之前,先要谈修身齐家。齐家是指一个人要对妻子儿女父母兄弟子侄乃至家庭负责任、尽义务、这是一个人爱心的基础。中国文化就是这样讲究由己及他。一个不修身,不对亲人尽责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服务他人、报效祖国、创天下大业的人物?修身之前还须诚意、正心,增加修养不能怀着投机心理和功利思想,否则你也提高不了人格修养。
第二,是要提高自身的知识水平,包括社会经验、专业知识和管理知识。有知识的人不一定有能力,但有管理能力的人必定要具备{文、}某些知识层面。一个干部的{人、}协调能力、班组建{书、}设能力、非行政权{屋、}威的树立,都必须建立在其自身的知识与能力之上。从本质上说知识与能力最终受制于文化修养的高低,而文化修养的提升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需要一个细雨润物的过程,需要通过长期的学习来养成。
我用以上的观点,作为整个督导层干部培训的结束语。希望每一个督导层干部通过今后不断努力地学习,都能成为一个有优秀品格并为员工所尊敬、所爱戴的人,使员工不仅仅把你当成一个行政领导,更把你当成一个严格的老师,友爱的兄长,智慧的朋友和学习的榜样。
——在北方公司督导层干部培训班结业会上的讲话2、巨人的激情与梦想
莎士比亚说:“这是一个脱了节的时代!”
旧的理想、道德、秩序迅速瓦解,新的习惯、规范、制度尚未建立,一切都失去了应有的支撑,世界正在痛苦地犹豫,不知该向何方倾斜……
正像莎士比亚当年的处境和感叹一样,庞大的中国国有饭店产业如同一个巨人,此时也正在失去原有的支撑和方向,进入了一个彷徨的时期。国有资产逐步退出的产业导向,外资饭店大举进入的咄咄态势,伴随着全球化的浪潮,汹涌而来。如何改革数以万计的国有饭店使之进入市场,达到国有资产有序退出的目的;如何在外国列强的全面覆盖下创造中国本土的饭店品牌,无疑已经成为中国国有饭店经营者的历史责任,成为中国国有饭店产业的前途所在。
这当然是一条没有前车可鉴的道路,但在这个转折的时代,每一个跋涉者都充满了激情与梦想,梦想成为新一代的产业巨人。虽然他们各自出发的起点和将要经历的路线不尽相同,但殊途同归,他们几乎都选择了同样的目标——通过产业重组,打造新型集团,建立参与国际竞争的基本阵营。于是,戴斌先生的新著《国有饭店产业重组与集团化管理》生逢其时,它以全面翔实的调查,视野开阔的资讯,周到切实的分析,大胆创新的思想,在我们探索的途中,将成为极其宝贵的理论参考和操作指南。
已经开始饭店集团化运作的业界精英们毫不讳言他们面对的困难——排名全球饭店产业前十位的国际大鳄均已登陆中国,并且抢得先机,占尽天时,后来居上,品牌定位从二星级的经济型旅馆到白金五星级的超豪华饭店,目标几乎涵盖了整个中国饭店市场。并且在产品经营、销售网络、资本运营、人力资源开发等诸多方面,对国有饭店形成强势挤压,在出租率、平均房价和GOP等主要经营绩效上,均大大领先于国有饭店。而国有饭店在提升产品质量和经营效益之前,还需要优先解决产权明析、重组构建、品牌梳理、体制改革等一系列棘手的前提条件,因而生死未卜,因而步履维艰。
中国国有饭店产业应当生存,必须发展。未来的世界,未来的中国,旅游市场将膨胀成为一块更大的蛋糕,到2020年,全世界的国际旅游消费将达到每年2万亿美元,平均日消费50亿美元。届时中国也将成为世界第一大旅游目的地国,国有饭店产业在此之前能否形成真正具有国际竞争力的饭店集团,能否拥有赖以生存的自主品牌,能否在这块巨大的市场中分得应有的份额,无疑是产业前途明暗的标志,是决定产业命运的政府管理者、资产所有者和职业经理人必须逾越的高峰。逾越这座高峰,是他们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
当一个产业巨人站起之前,常常首先站起一个理论的巨人。《国有饭店产业重组与集团化管理》的著者戴斌教授,是中国当代旅游企业管理和旅游经济研究方面最活跃,也最具影响力的理论权威之一。近年来,他的学术研究在推动政府决策和企业改革方面,都有重要价值。当我们看到这部新著宏大的构架和细密的论述时,完全可以预测,当未来中国终于发展成为一个旅游强国的时候,当中国的饭店集团和饭店品牌终于可以在国际市场尽展风流的时候,重翻这部在国有饭店产业发展的关键时期出现的关键著作,它的意义,一定是划时代的。
——《国有饭店产业重组与集团化管理》序3、直面文化生态不能“居危思安”
文化的商业化正处于过激和无序状态中关于文化生态的问题,我觉得其实这更适合于政府官员或者学者来谈,我冒昧来谈一点个人的感想。确实,一个国家的强大在很大程度上是通过文化是否强大来考量的。文化是否强大和我们的文化生态有着重要关联。
文化生态可以从很多方面来论述,比如文化管制、文化自由度等等,这都是文化生态的重要方面。我想今天谈两个我感触比较深的问题,第一个就是文化的商业化问题。
文化的商业化,这些年谈得比较多,谈文化生态就不能不谈文化的商业化问题。如果我们把20世纪算作一个大工业时代,把21世纪算作信息化时代和全球化时代,我觉得时代的变化使我们的文化生态也发生了变化。
大工业时代的文化是围绕着生产展开的,围绕生产展开的文化比较强调社会意志、团体意志和团体道德,它更多的是为了教化的功能而展开的。在全球化时代和信息化时代,文化是围绕着消费展开的。围绕消费展开的文化更多地与休闲娱乐和个人意志的张扬相关联。
在我看来,只要是文化,就一定是一种情感活动,情感活动的理想和目标应该是情感的升华、净化和丰富。但是,我们看到,现在以娱乐化为主要特征的文化的商业化,正处在一种过激和无序的状态中。
对电视剧而言看重的是收视率,对电影而言是票房,以它们的高低多寡来定生死,定荣辱,这等于把注意力经济、眼球经济的缺点从部分推到了极端。文化本身的内容变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形式和噱头;质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推广它的平台和营销的手段。我们看近几年文化的潮头人物,我说的文化是广义上的文化,这些人及他们引起轰动的产品都不是文化含量很高的,而是赖于它强大的宣传炒作平台,化平庸为神奇,甚至化腐朽为神奇。这对文化长远的发展,特别是对中国传统文化长远的发展,是没有太多好处的。
文化商业化缺乏理性
我们讲讲电视剧。
从事电视剧行业的人都知道,现在大家的脑筋都不是动在创作方面,首先想的是选材,什么题材好卖就拍什么;其次是演员阵容,无论这个演员是否适合这个角色,只要他有收视号召就一定是重金约请;再下来是炒作,吸引观众。
现在,电视台把收视率放在了决定一切的位置,绝大多数档期都是以收视率的高低来定价格的。收视率这个东西其实受很多因素的影响,比如说前阶段电视剧《亮剑》的收视率很高,这首先是由于它是军旅题材;第二是因为它放到了央视一套黄金时段这个平台来播,因为这一时段的收视主流群体是中老年人和干部,如果把它放到央视八套,这一以年轻人和追求纯娱乐为目的的收视群体的频道上来,他们对《亮剑》这种题材就不一定有兴趣,收视率马上就会下来。
收视率是一个说不清的问题。尼尔森和索福瑞的收视率统计方法不一样,得出的结论也相差很大。现在,在北京装有5000个收视率的统计器,这和欧美家庭每户都有收视率统计器是不一样的。就好比我们今天有一万个人来听讲座,从中找三个人,其中两个人说海岩今天讲得不错,能不能就得出有66。6%的听众认为今天海岩讲得不错这个结论?但就是收视率,这样不“靠谱”的东西坐上了中国电视文化总裁判的位置。可见,我们文化的商业化到了多么缺乏理性的程度。
再说电影。近两年来,商业片的质量和它宣传炒作的程度是不成正比的。大家觉得艺术片肯定都是讲艺术的,但其实几乎大多数的艺术片都有着精密的商业策划。
投资艺术片的人之所以不投资商业片,完全是出于商业的考虑。因为中国每年有几十部外国大片引进,加上一些国内的大制作商业片,一年一共52个星期,艺术片很难排上档期。所以有人把目光投向了海外,专门制作艺术片到海外的电影节上去拿一些奖,拿到奖多少可以卖一些拷贝,回到国内也算是师出有名。
有人嘲笑说,中国的艺术片不是给13亿中国人民拍的,而是给世界上其他52亿人拍的。拍艺术片的人会告诉你,他们的目标是哪一个电影节,这个电影节的选片风格是什么,甚至评委会的主要风格、取向是什么,他们是专门研究这些的。所以我认为艺术片也在向商业的路线走。
我们再说小说。现在最好卖的小说不是海岩的小说,最好卖的是“80后”作家,甚至是“90后”作家的小说。因为青少年是图书的主要购买者,所以“80后”、“90后”的这些作家创作的小说,无论其风格是否重复,内容是否稚嫩,一概被出版商热烈追捧,强势推出。
“眼球经济”让新闻也走火入魔
再谈我们的新闻。我接触过的大多数记者非常有职业素养,但是中国新闻界的一些现象也让我颇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