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脱,并且蒙蔽我们对佛陀所教导之真理的了解。心理的活动就像那能致人于死的眼镜蛇。让好的自是好,让不好的自是不好,就好像你不去干扰眼镜蛇一样。想要快乐,就是想要「生」,要沮丧,就是要「死」。这个从此刹那到下一个刹那的「生」与「死」,就是无止尽的轮回。心灵之道是相当容易的,放下爱恨,然后顺其自然。超越善恶,才是人们应该学习的。实际上,快乐是痛苦的伪装,当你执取快乐时,要丢弃它本有的苦性是不可能的;它们是如此的不可分离。感官的耽弱和自我的苦行是佛陀所不鼓励的两种道,因为这不过是快乐和痛苦罢了。假使我们执取乐,我们就会再次受苦。每个人都欲求快乐,而没有人追求痛苦。涅槃是没有欲望的,在涅槃里,是没有想要快乐或想要痛苦,也没有想要解脱快乐和痛苦,有的只是平静。如果你起了反应,例如:喜欢或不喜欢,那不是智慧,你只是在为自己制造更多的痛苦而已。除去那些恶的,长养善的,这不过是修行的一部份而已。到最后,我们必须超越善和恶。最后会有一个包容一切的解脱,和一个来自爱与智慧自然流露的无欲之心。不论我们得到什么,都只是苦的起因,所以我们练习不去得任何东西,只是让心平静下来,这就够了。让自己处于愉悦和不悦之中,我们就陷落于世间法的摆荡之中。如果你只是一味追逐「快乐」,逃避「不快乐」,那样修行下去,到死也见不到佛法。倘若你不想修行,便不会去修行;但是你若因欲望而修行,却见不到法了。如果那是好的,别抓紧它;如果是坏的,别黏着它。好和坏都会咬住人,因此别紧抓它们。中道是很难依循的,你不能依赖你的心情和欲望。如果我们没有了知事物的真实样子,我们将不是喜爱它们就是恨它们。自然包含了好与坏,对与错。别黏着良善,别黏着邪恶;这些都是世间的性质。应用智慧以避免被「称赞」和「谴责」所攫了。在修行中唯一能带给我们危险的,是在我们深信或盲目地拒绝某件事物之时。认真修行的人是不会允许自己被太多教导所攫获的。千万别让喜欢和讨厌的念头趁虚而入。如果你生起喜欢的念头,就会想拥有它;如果生起讨厌的念头,就会厌弃它。如果随着喜欢或讨厌的欲望去做,「自我」就会生起,让心不能自主,也就无法具足智慧了。那个地方有执着,那儿就有束缚,不论是正面或负面的束缚,两者同样都会捆绑人。只要执着事物为「我」或「我所有」便会产生系缚,而人一旦陷入系缚之中,就好比身陷囚狱一般了。只要是沉迷于事物中,不管是正面或负面的执着,同样都是囚牢。我们的心藏有各种杂草,必须生活在相对的世间、生死的轮回中。所谓的杂草就是错误的知见,它源自于自身的好恶。只要我们仍企图在世间寻找一个立足点,不论是富贵、名望或任何事物,终有一天仍会受逆境所迫害。解脱者既不嗔恶苦受,也不会贪着乐受。如果我们可以将心扩大到彻见真理而超越二元化的境界,并与周遭世界圆融无碍,如此就能除却对自我的妄执。不要说众生有善有恶,一切的善恶都是我们的分别。论人的是非曲直,心里起不平烦恼,那就是自己的错。若起我是人非,就是胜负我执的心。都是有个你、我在争,看能不能修到没有你、我这种境界。观诸法性,无有二相,以不二相,洞见十方。能所平等,常住一相。绝待空性,毕竟寂灭,清净如如,了无所得。此一念心,本无能所,能所尽处,名为见性。一念迷昧,假名众生,返迷为觉,假名为佛,生佛迷悟,皆是对待,清净性中,皆不可得。无自他相,离人我见,住真实观。人法顿空,诸缘自息。能所双亡,当处全真。知无人我,则无贪欲,不被束缚,谁受轮转?不脱对治,皆生死业。不得一法,名为传心。真如妙性,非物所拘,才涉有无,便隔霄壤。至道无难,惟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明白。莫逐有缘,莫住空忍,一种平怀,泯然自尽。才有是非,纷然失心,二由一有,一亦莫守。万物齐观,复归自然,泯其所以,不可方比。一即一切,一切即一,但能如是,何虑不毕。闻说空,不着空,即不取不空,是顿悟。闻说我,不落(我),即不取无我,是顿悟。不舍生死而入涅槃,是顿悟。如果你达不到「中道」,那么,你将无法超越痛苦。人们只想去拥有,他们只想到获得的快乐,而不考虑其中滋生的烦扰。我们都不愿痛苦,而希求快乐,但事实上,快乐只是痛苦的一种微细形态,而痛苦本身是一种较粗的形态。你可以将它们喻为一条蛇;蛇的头是「苦」,蛇的尾是「乐」。你看清了两边,于是你拥有了平静。如果你只看到一边,那就有痛苦。随着情绪流转并不能引起任何真正的快乐,那只会使我们执着于快乐和不快乐,执着于喜欢和憎恶,而这些本身正是苦的根源。我们不该因世间的无常变化而太过开心或烦扰。有快乐就会有痛苦,有得就会有失。大部份人的幸福,寄托在那些能让他们喜欢的事物上。若是那样,你什么时候才会找到幸福呢?无论接受到什么,心不去添加其他什么。快乐与不快乐对于一位已经开悟的人是没有意义的。这些快乐、不快乐等等的活动不断地生起,因为它们是这世间的特性。得与失、称与讥、誉与毁,乐与苦——这是世间,迷失在世间的人无路可逃,这世间淹覆了他。不求真,不断妄,了知二法空无相。无相无空无不空,即是如来真实相。心是根,法是尘,两种犹如镜上痕。痕垢尽除光始现,心法双忘性即真。凡夫取境,道人取心,心境双忘,乃是真法。法本不有,莫作无见。法本不无,莫作有见。有之与无,尽是情见,犹如幻翳。若心无所染,妄心不生,我所心灭,自然清净。念有念无,即名邪念;不念有无,即名正念,念善念恶,名为邪念;不念善恶,名为正念。乃至苦乐、生灭、取舍、怨亲、憎爱,并名邪念,不念苦乐等,即名正念。不起憎爱心,即是无着。对一切善恶,悉能分别是慧。于所分别之处,不起爱憎,不随所染是定,即是定慧等用。求大涅槃是生死业,舍垢取净是生死业,有得有证是生死业,不脱对治门是生死业。太虚不生灵智,真心不缘善恶。离心求佛者外道。执心是佛者为魔。一切法不生,一切法不灭。若能如是解,诸佛常现前。所谓不生不灭与生灭和合,非一非异。由于执取和攀缘的关系,一切都会变成不如人意,无论是善或恶、功或罪、乐或苦、得或失,一切相对的观念,如果你有任何执着的话,全都变成苦的原因了。念佛到一心不乱,何尝不是参禅?参禅参到能所双忘,又何尝不是念实相佛?不作圣心,名善境界。若作圣解,即受群邪。怕妄想,又加一重妄想;觉清净,早已不是清净;怕落空,已经堕在有中;想成佛,早已入了魔道。日常生活逢顺逢逆,苦乐悲欢,一切境界,都有前因,不在境上妄生憎爱,自然能放得下。凡夫心,就是执着心。甚至想成佛,都是凡夫心。若能凡圣双忘,一切处如如不动,不向外求,则见自心是佛。但未见无生的,就逃不出吉凶祸福。盖因迷起妄,由妄生执,顺其所执,则爱之之念纷然而兴。逆其所执,则憎之之习勃然而起。能所既无,则见闻觉知无地可寄。到这里,即是从上诸佛菩萨善知识放身舍命处,亦是大休歇大解脱大安乐之地,亦是不离世间而成就出世间之三昧。心无迷悟,性无向背。但人立迷悟见,执向背解。但于善恶事上不滞,唤作修道人。取善舍恶,观空入定,即属造作。更若向外驰求,转疏转远。但以未觉悟前,于染净中有一毫见闻取舍之处,皆在三界无明长夜生死梦中。才得见性,便同觉后,自觉觉他,故名为佛。与诸染法相应,名众生界。与诸净法相应,名人天二乘。若垢净心尽,不住系缚解脱,无一切有为无为缚脱等心量。处于生死,其心自在。既无能起之心,亦无所灭之迹。起灭俱离,所离亦空,心境豁然,名为见道。于见道中,相待之真妄自融,对治之能所皆绝。能所尽处,自然成佛。佛法只在方寸,心外断行踪,但一心一智慧,离内外中间取受,三际理玄,便入无为道。才有是非,纷然失心。身心世界,圣解凡情,皆是颠倒情识,虚幻浮影,梦觉觉非,觉非亦妄。无论染法净法,既有此法,便有对待。既成对待,便是有为,便有生灭。一有取舍,便违正宗。了了见者,知一切法无有二相。但一念起时,莫执莫断,不取不舍,则三际无踪,一念圆具十法界。法名寂灭。若行生灭,是求生灭,非求法也。法名无染。若染于法,乃至涅槃,是则染着,非求法也。凡夫之着能所,小乘之灭能所,皆未知法性如幻,无根无实耳!能所平等,同于幻化。何由执着?何须灭证?此一念心,本无能所。能所尽处,名为见性。境缘无好丑,好丑起于心。心若不强名,妄情从何起?内无所得,外无所求。心不系道,亦不结业。无念无作,非修非证。若见一切人恶之与善,尽皆不取不舍,亦不染着,心如虚空,名之为大。邪来烦恼至,正来烦恼除。邪正俱不用,清净至无馀。正见名出世,邪见是世间。邪正尽打却,菩提性宛然。若修不动者,但见一切人时,不见人之是非善恶过患,即是自性不动。自心无所攀缘,不思善,不思恶,自在无碍,名解脱香。离迷离觉,常生般若;除真除妄,即见佛性。见闻转诵是小乘。悟法解义是中乘。依法修行是大乘。万法尽通,万法具备,一切不染,离诸法相,一无所得,名最上乘。欲心得正,必须把握「中」;欲求把握「中」,必须诚其意。离相斯空,无染无着,无此无彼。离诸动定,名大坐禅。出离生死名出家。若觉最上乘者,心不住此,亦不住彼,故能离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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