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瞧见来人,悠惜有些怒意的问道:“夏侯熠,你又在搞什么鬼?人呢?”
夏侯熠并不恼怒,而是邀功似的拉过悠惜的柔夷握在手中,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眉眼含笑,“悠儿可是在说府中的那些侍妾?她们都回家去了。”
悠惜愣了愣,这笑容还真不符合他以往的形象,过了半响,她才回过神来,惊得后退了一步,“什么!你将她们全都送回家了!”望向他的瞬子中,有些明显的不可置信,这个种马会舍万花而求一朵?不自觉的,悠惜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额头,丫头在一边低眉顺眼的站着,明显有躲之不及的趋势。
“咦?没发烧啊?你没事吧?”悠惜收回手,低着头进入了冥想,心中猜测,这个家伙抽疯了。
“悠儿,难道你还不懂我的心意?我将那些女人弄走,只是为了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夏侯熠有些激动,自己都没有察觉,在她面前,他早已放下了架子,不称本王改称我了。
“那。。那些丫头呢?”除了自己身边的这个丫头,貌似也没瞧见其它的女人。
“换了!”夏侯熠说得轻描淡写,就想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悠惜懵了,大脑一片空白,犹如一张白纸,只隐隐的飘着几个字,一生一世一双人,半响,悠惜才回过神来,双手搅着手指,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他这一举动她是很感动没错,可若是真的对他动心了,那可是要遭天谴的。
心中五味陈杂,悠惜抬头,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他,朱唇亲启:“能让我想想么?”
夏侯熠的笑容敛了下去,换上了认真,微微颔首,心中仍旧是欣喜的,至少她没有反对不是?“好,悠儿,今日天气不错,我陪你出去逛街可好?”
悠惜愣了愣,点了点头,走在他前面,不敢去看他。夏侯熠也不追逐,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翡绿低眉顺眼的跟在二人后面,夏侯熠面色微有不悦,身子顿了顿,“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是”翡绿恭谨的福身,转身离去,瞬中有那么一丝阴狠,走了好远才回头看见二人的背影,她就不信了,府中就剩她一个丫鬟了,这不就是最好的优势,那个心思单纯的王妃?哼!迟早要将她给拉下来!
“悠儿,今日去骑马,可好?”不知不觉中,二人已并肩而行,悠惜仍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一叫,她才回过神来,“厄。。。。你说什么?”
夏侯熠有些好笑,“我是说今日去骑马,可好?”平时霸道凌厉的男子在她面前变得温润如水。
“厄。。。好。”悠惜依旧是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夏侯熠伸手握住她的柔夷,心中温暖如春,这就是携子之手,与子携老么?
前方突然飘下一个白影,嘻哈的模样让夏侯熠有种想要揍扁他的冲动。
“悠惜,又见面了,想我了没?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呐!”来人一副地痞流氓样儿,扇面上的梅花傲然挺立。
悠惜抬头,“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夏侯熠有些微微的诧异,瞬光中闪过一丝不悦,又被面上的笑意掩盖了下去,“悠儿,你们认识?”
悠惜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来人抢去了先机,“我们岂止是认识,我们是很。。。熟!不过。。。悠惜,我还不曾知道,你原来是这小子的王妃呐!”将目光转向夏侯熠,眼里多了几分探究,不知死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宁王爷,好福气啊!你可知你娶的可不是一般人呐!”
意外的,夏侯熠并没有生气,而是似赌气般的回了一句,“那是自然,本王的王妃自然是不一般的,不知柳管家有何贵干?”他不是昨晚商议了事情之后便走了么?
唰的一声,柳君豪收了折扇,拱手行了一礼,“在下此时出现在此地,当然是为了要跟着你们。”夏侯熠刚要发火,柳君豪接着说道:“跟着你们一起去马场,在下可是好久都没有骑过马了,骑术有些生疏了,正好趁此次出去练练。”
夏侯熠的脸色有些发黑,明显是对于这个突然进来插一脚的人有些明显的敌意。
恰巧此时,悠惜笑了,“好啊!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去吧!”悠惜先行离开,夏侯熠狠狠的瞪了柳君豪一眼,也跟着悠惜走出门去,娘子都发话了,他还能反对么?
柳君豪不怕死的在后面猛追,“多谢宁王爷了!”
京城的马场在靠近城外的地方,面积广大,内设茶水大厨,是皇室或大家公子的专属之地,一般人,有钱也进不来。
马棚中,夏侯熠挑了一匹棕色骏马,为悠惜挑了一匹英姿飒爽的白马走出马棚,而柳君豪则是挑了一匹黑马,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这样的俊朗男子,不用黑马衬着怎么行?
“哎?不如我们比试比试怎么样?”突然想起仙庭放养在天池的天马,不知道人间的马速度如何?不如。。比试一场。
夏侯熠没有做声,表示默认了,柳君豪则是极为兴奋,斗志极佳,“好!从这里转一圈,谁最后到就去京城最好的酒楼请吃饭,驾!”柳君豪先行一步,悠惜在后面大喊,“喂!你怎么耍赖!”夹了夹马肚子,跟了上去,夏侯熠与悠惜并驾齐驱,不前不后的跟着。
一道银光闪过,正对那白马的后方,三人还在兴奋之中,对危险的来临毫无察觉,悠惜早已将先前的事情扔在了一边,现在只是想好好玩儿玩儿。
突然,悠惜的马儿一声嘶鸣,似是疯了一般,身子呈九十度跃起,差点儿将悠惜给抛下来,以不可估计的速度向着前面冲去,而前方,是一个几人环抱的大树,以这样的速度撞上去,非死即伤。
“悠儿!”
“悠惜!”
两声疾呼同时响起,坐在马上的悠惜也有些惊慌,两指并拢,心中催动念力,却不见有任何成效,顿时呆愣,为何?为何会没有用?再摸摸脖子,仙石,她的仙石不见了!
第三十一节 刺杀
两声疾呼同时响起,坐在马上的悠惜也有些惊慌,两指并拢,心中催动念力,却不见有任何成效,顿时呆愣,为何?为何会没有用?再摸摸脖子,仙石,她的仙石不见了!
暗中的人嘴角扬起一抹阴险的笑意,转身,迅速的穿过草丛消失不见。但。。。。这场中的二位岂是好惹的人物,耳朵一动,柳君豪掉转了马头追了上去,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此地埋伏。
夏侯熠顿时慌了神,也不顾其它,纵身跃起,足尖在马背上轻点,往前飞跃了几步,骑到了悠惜所在的马上,将悠惜拥入怀中,拉紧缰绳,试图让发狂的马儿停止前进,可惜,徒劳无功,大树近在眼前,千钧一发间,夏侯熠将悠惜抱在怀中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落了下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这才停了下来。
再看那马,撞上了大树后,轰然倒地,有些庞大的身躯惊起滚滚灰尘,嘴角鲜血横流,马头的部分流着白色的液体,可能是脑浆,马身还在不停的抽搐,心中大骇,如若刚才还在那马上,现在相比已经非死即伤了,同时心中也是非产奇怪,这好好的马,为何会突然发狂?此时定有蹊跷,待查明之后定不饶恕这偷袭之人!
“悠儿,你没事吧?”夏侯熠担心的看着一脸呆滞惊慌的悠惜,从未在她面上瞧见这种神色,记忆中她总是临危不乱的。
“没了,没了。。。”悠惜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将夏侯熠吓得不轻。
“悠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夏侯熠猛地摇晃着她的肩膀,不负所望的,悠惜冷静了下来,双目有了焦距,正视夏侯熠的眼睛,神色有些焦急,“你有没有看见一块紫色的透明水晶?”昨天明明还在颈上的。
“紫色的透明水晶?”夏侯熠有一瞬间的疑惑,随即回过神来,将她拥入怀中轻声软语的安慰她,轻拍她的背,像对待一个孩子,“悠儿,别担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那块紫水晶的,别担心,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去了。”轻声软语中,悠惜竟来了困意,直接在他怀中睡着了。夏侯熠担忧的看着她,半响不语,将她横抱起来,像对待一件珍宝似的走出了马场。
王府中,天下大乱,王爷下令,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块紫水晶找出来。只有流云轩中留得一室清净,悠惜正在睡觉,夏侯熠在一旁的茶几上坐着,俊眉微蹙,明显是在思索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那种危急时刻,悠儿一身法力却没有使出,定然是失了什么契机,而那契机。。。。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夏侯熠凌厉的眼光扫向门口,一看来人,脸色便缓和了下来,换上了一副冷然的状态,“可曾追上?”
柳君豪看了眼床上安睡着的悠惜,自是有些心虚,径自做到夏侯熠旁边的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才义愤填膺的开口,“没有,那人行踪诡异,步法精妙,该死的!竟然看着他从眼前跑了!”
“你可有从马场入手?”好好的马突然发狂,定是有人在暗中使了什么阴招。
“查了,是一根啐了毒的银针,含笑半步颠。”柳君豪呡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夏侯熠的脸色蔌地变冷,好阴狠的毒!若是打在人身上,焉有命在?蔌地,他站起身来,不发一言的走出门去,向着书房的方向前行,柳君豪没有跟上前去,而是继续的呡着茶。
书房中,夏侯熠提笔疾书,龙飞凤舞的一排小字中显示出他此时的怒气,‘速查此事,杀无赦!’将小纸条卷好放在桌上,将砚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转过来,拿出一个细小的竹筒。砚台翻转,墨汁未洒出半滴,东西早已拿出,放在桌上,将早已卷好的纸条放入竹筒中,一声尖锐的口哨划破长空,一只白色信鸽扑闪着翅膀从窗口飞进来,将竹筒绑在信鸽腿上,放飞。
走出书房,心中一惊,若是今日之事,是针对悠儿的,那此时。。。心中焦急,随即加快了脚步,刚走到流云轩门口,便瞧见悠惜的贴身丫头端着一些饭菜正准备进去,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丫头有些怪异。
“王爷,奴婢给王妃送饭菜来了。”翡绿福了福身,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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