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惜轻笑,有死前的绝美,眼瞬中是浓浓的歉意,“母后,对不起!”
几声惊雷在夜空中炸开,接踵而来的是一阵大过一阵的浓浓焦糊味以及漫天的哀号声不觉与耳的传来,悠惜与夏侯熠猛地回头,见到的是一片惨不忍睹的火海汪洋,而这边的天空上,王母则是不动如山的连同她带着的三万天兵一起观摩着这一场早就应该来到的天火焚城。
泪水涌出眼眶,身体颓废的瘫软在地上,双膝跪地,悠惜大呼,“母后!你骗人!你明明答应过我的!”王母没有回应,悠惜肃地站起,拉了夏侯熠一起,准备施法灭火,却被另一个人抢先一步抓住了悠惜的另一只手腕,悠惜抬头,惊诧得说不出话来,“你。。。。。”
“母后,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
“九公主,那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紫苏已经看清了世间的一切,凭着几千年的道行得道成仙了。”紫苏淡淡的开口,不带一丝感情,眼神中似乎都没有半丝的留恋。
“九公主,有我在,你走不了的,不要做徒劳无功的事情。”依旧是淡淡的声音,透着些许阴霾,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九公主?好可笑的称呼。”悠惜痴笑,笑得有些苍凉。
“这九公主,不做也罢!”
第五十二节 耀目
没有人发现,悠惜的眼神瞬间变得肃杀,似是用尽了全力,摆手,将自己的手从紫苏的手中抽出来,后退了几步,只是一瞬间,手中便幻化出一把闪烁着紫色光晕的长剑来。
“熠,这边交给我,你已经脱胎换骨拥有了神的能力,只需要念力就可以完成,虽然不是很熟,但,去战斗吧!不要让我失望。”
没有考虑的时间,夏侯熠点头,飞身而起,向着城中的方向跑去,那里有他的臣民在等着他解救,若是此次能够脱险,以后,这江山就送与他人吧!
“大胆凡人!竟敢临阵脱逃!”说话间,紫苏已经攻了上去,悠惜见状,横剑相向,紫色流光在小小的亭子中飞转,爆炸之声不绝于耳,一来一会间,亭子的顶部早已不知何处去了,就连支撑亭子的柱子也短了一大截。
一对一的打斗,三万天兵纹丝不动,看小丑一般观赏着战斗。
紫苏凌空甩袖,红光乍现,形如鬼魅,一击即中,悠惜手中的长剑脱落,在空中划过一条长长的弧度向着地面上掉落,没有武器,悠惜只能徒手而战,长发飞散,金光环绕,京城最高的望星楼上,紫色光晕与金色光环交织缠绕,时上时下,打斗不休,两个实力超强的神仙,破坏力自然也不是一般的,方圆百里之内,房屋皆有损伤,映衬着熊熊火光,倍添惨烈。
只消片刻,悠惜便败下阵来,没能躲过紫苏的一掌,撑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来,鲜血落地,四散开来,长发飞舞,犹如盛开在夜空里的曼珠沙华,冲击着视觉,震撼着每个人的神经。
“带回去!”王母一声令下,便有两个天兵朝着悠惜的方向走去。
天边飘来一朵浮云,近了,原来是匆匆而来的仙庭众位仙家。
“王母,这件事也怨不得九公主,是那凡人心思缜密骗了九公主,王母还是放过她吧!”
“王母,九公主尚且年幼,不谙世事,被骗了也实属正常,只当是一场经历。。。。”
“王母,仙界虽说无情,但也有情,事情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王母也有责任。。。”
。。。。。。。。
场面已然变成群臣力保,王母极怒,飞上天空,法杖的光芒四射,分裂成两半,在众神惊呆的目光中变成了两个白衣小童,头戴金冠,身着白衣,仿若头透明,虚幻缥缈,却又是真实的存在。
这二人自是不会有人认识的,但他们手中的法典他们却是认识的,不知是谁喊了句,“竟然是执法者!”
王母阴霾着脸,淡淡的说了句,“抓回来!”
悠惜呆了,王母的声音犹如一颗石子般在心湖中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轻声呢喃,“不要,不要。。。”
片刻的功夫,夏侯熠便一身是血细若游丝的被两个小童拖着回来了,那模样,像一个破败的人偶娃娃,看得出来,他刚经过了一场惨烈的斗争,悠惜踉跄的走到浑身是血的夏侯熠身边,“熠,你醒醒!你醒醒啊!”
“此凡人竟敢拐骗仙庭公主,依照仙庭律法,就地处死!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王母严厉的声音犹如一道催命符般摄人心魄。
白光闪过,是王母手持法杖对着夏侯熠致命的一击,这世间最强大的力量,足以毁灭天地,却是用在一个刚刚脱胎换骨甚至还不会使用法力的凡人身上。
悠惜惊恐的眼神让人心疼,尖利的声音划破长空,“母后,不要!”
耀目的白光中,一道火红的身影闪过,却被悠惜用尽全力的推开,他的男人,只能她自己来保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淡淡的声音飘荡在脑间,久久挥散不去。思绪漂流在空中,流淌,流淌。。。
刺目的代表着惩罚的白光掩盖了一切,悠惜朝着夏侯熠扑过去。时间,在这一霎变得极为缓慢,仿佛就定格在这一秒。
。。。。。。。。。。。。
亲们放心,还没有完结,结局一定会是好的,至于是怎么个好法儿,亲们就要期待了,嘿嘿。。。。
五十二节 结局
三月的太阳不温不火,路边林间绿意昂生,昭示着新生,人民安居乐业,鲜少还有人还记得那日突如其来的天火。
皇城之中,最高的那座楼宇已经重新修缮过了,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望星楼,硕大的几个字用泛着清冷绿光的上好青玉排列,望仙楼。旁边的大红色柱子上用草体小篆刻着一句诗。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今夜满月,月上高楼之时,清冷的银辉洒向大地,一袭黑衣,两袖惆怅,满眼的相思苦,又有谁人知?
“悠儿,你究竟身在何处?是死是活?”夏侯熠望月兴叹。自那日之后,他在皇城中醒来,听顾天澜说,他整整睡了半月之久,赶到望星楼上之时,一切尽毁,露台上只剩下浑身是血的他,悠惜却不知所踪。
“兄弟,又想起悠惜了?放开点儿吧,如果悠惜还活着,一定不希望你是现在这个模样。”阁楼上传来温润且无可奈何的声音,伴随着有节奏感的脚步声一阵一阵的传来。明黄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也一样耀眼夺目。
夏侯熠束手而立,并没有回头,只淡淡的说了句,“她会回来的;她是仙人,不会死的。”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当日的情况,他还是依稀知道的,强光射来之时,他都感觉浑身崩裂一般,那突如其来挡在前面的悠惜焉有命在?
但,他还是紧守着那一丝相对渺茫的希望,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这皇位,是悠惜用自己的仙位换来的,坐在那高高的皇位上,只会让他更添伤痛,这皇位,还是他人去坐的好。
“熠,你现在好歹还是个王爷,如果实在是不能忘记,就去批公文吧!”
夏侯熠回头,莫名其妙的盯着他,半响吐出两个字,“不去!”那已经不是他的事情。
“哎!”顾天澜叹了口气,噔噔噔从楼上下去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短短三月,竟是如三十年般漫长。杨柳依依的时刻终究是到来了,漫天的飘絮,犹如那日的火光般发人深省,一身黑袍,满脸阴霾,浑身散发着如往日一般的阴沉,让人望而却步,难以亲近。
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泊着不下数十只大大小小的游船,景犹在,人已非。一艘不算豪华也不显朴素的游船停在湖中心,甲板上别无其它,只有一个白玉酒壶,一个白玉酒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徔 儚tx t论_土ъ紜〥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一壶酒,一个杯,江上独饮,一身黑袍越发的清冷,这如火的骄阳似是也照不进半分。周围的船只纷纷望而却步,与之隔开一个距离,生怕他一下子发起火来,自己就成了这池鱼,受到殃及。
一双粉色绣花鞋突然出现在眼前,夏侯熠不悦的皱了皱眉,阴冷肃杀的声音让人感到发颤,“走开!”
面前的人没有动,甚至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夏侯熠的脸瞬间变得阴霾无比,一手拿着酒杯,抬起头来,眼底闪过一丝惊诧,又埋头喝酒,喃喃自语,“一定是错觉,错觉。”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本王的面前。”
站着的人眉毛狠狠地抽了抽,丫的,竟敢不理我!还敢让我走。一手抢过夏侯熠手中的酒杯,随手一扔,酒杯立即消失在眼前。
“啪!”的一声巴掌响彻了天际,周围船只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带着探究的眼神全都聚集在了这个打了王爷的女子身上,不知这个女子会是什么下场?
夏侯熠愠怒的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张比他还要生气的脸,转而变得呆滞,一瞬间竟忘了言语,低低的浅笑起来,像极了一个傻子。
某女叉腰,唾沫星子满天飞,“喂!夏侯熠!你丫的别不知好歹!本公主抛弃了一切回来找你,你丫的竟敢不理我!还敢要我走,你丫的安的是什么心?走就走,怕你还不成,爱慕本公主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悠惜赌气的转身要走,胳膊却被身后健硕的臂膀拉住,转身,瞧见的是泪流满面的夏侯熠,在她的记忆里,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夏侯熠,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说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
失神间,悠惜已然被夏侯熠拉入怀中,“悠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别人才加以驱赶的,你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不是幻觉,不是幻觉。”
悠惜抿嘴轻笑,面若桃花,美煞一方百姓。
“娘,这是我爹么?怎么这么弱,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你打一巴掌就哭了,那我不是要天天哭?”稚嫩的声音响起,不知什么时候,江面上出现了一只小船,靠着夏侯熠的船只划去,船上立着三人,一对同样惊为天人的双胞胎模样的年轻少男少女,一个金童般的小娃娃,只着了一个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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