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是一阵巨响,将匪天晨从梦中惊醒,他猛的睁大眼睛,定定的望着绘着碧蓝天空景色的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白!每次到这里就被吵醒,这个久违的梦,十多年没见了。
“砰——”巨响声一阵接一阵传来,一直不断,似乎像是什么垮掉了。吵得匪天晨头痛,他张口就想大骂,眼眸的余光习惯性的扫过胸膛,竟发现自己胸前的项链不见了。
他猛的翻身坐起,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只有一件丝幔遮住他的宝贝,他惊愕的打量着自己,努力回想着一切:昨天被那个变态假女人命人将自己绑得像具木乃伊,还带他去看那血腥的戏剧,回来后不知道往他嘴里灌了些什么水,他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现在一觉醒来,居然是这个样子,难道……他被那女魔头给XX了???
他紧张的掀开丝幔,瞄了一眼宝贝又马上盖上,还好,还在,应该不可能啊,自己都没感觉的。
“大哥,还活着么?还好吧。”匪火火急迫的声音,让匪天晨一阵感动,他四处搜索,最后在挂在墙上的一个大笼子里找到匪火火,他发现匪火火身上的颜料已经被洗掉了,一身火红的羽毛被人梳理得干净光滑,没有被人绑住,那个笼子有一个大圆桌那么大,还能让它在里面散步和小飞。
匪天晨翻身下床,发觉自己全身酸痛。
“大哥,我可怜的大哥。”匪火火竟然哽咽了。
“怎么了,你哭什么?”匪天晨一边将大床上架起的洁白纱幔拆下来撕扯着,一边四处瞄着,寻找镜子,他觉得背后特别疼,他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你到是说话啊?你知不知道在我昏迷的时候,那女魔头将我怎么了?不会真的将我‘就地正法’了吧?”匪天晨撕了一大块纱幔下来,将自己小腹以下围了起来,再打了个死结,嘴里一直在催促匪火火继续说,他有些冒火,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哦。乱七八糟的。
正当他转了个身,想要走到笼子边去的时候,自己却震惊了,他的眼睛无意间扫过了一面大镜子,发现自己的背后,两边的肩脥骨地方分别有两条一尺长的伤痕,现在看起来缝补得很好,并且看样子是用了上等的药水,伤口并不怎么痛,还像是快要愈合的样子。
但这一眼,却看得匪天晨心惊肉跳,他的脑海中立即闪过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像一头死猪一样任人宰割的情景,他不禁怒火中烧,“啊——”凄惨的狂吼声惊天动地的响起。
火冒三丈的匪天晨激动的顺手抡起地上的凳子,使劲往镜子上砸去,然后一脚踹在大床上,将床上架纱幔的金管子扯下来,用尽全力疯狂的扫打着眼前所见的东西,匪火火惊慌的在笼子里跳来跳去,一个劲的喊着什么,匪天晨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只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暴跳如雷的他只想毁掉这个房子,然后将羞辱他的人剖皮抽筋、碎尸万段。
两队士兵很快跑了进来,由多尔带头的士兵打开房门,看到这混乱的一幕时,都不敢动他,多尔只能在那里大吼大骂,吼了几句见不生效,她冲了过来,一把拉住他手中的金管子,想让他动弹不得,再制住他。谁知匪天晨狰狞瞪了她一眼,一声狂吼,居然连管带人一把举了起来。
多尔显然就没有料到匪天晨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身为王子身边的贴身武士,她的武功和力气都是非常强悍的,匪天晨在她眼里一向都是个一无是处的小痞子,她从来就没有高估过他,但这一次,她知道自己失算了。
匪天晨看到多尔那一张嚣张的嘴脸本来就更是火上烧油,她居然还冲上来制止他,更是激怒了他,当下连同管子一所举起多尔,闷吼一声,竟用力将她顶到了天花板,被举起的多尔双手死死抱着管子,被匪天晨这么一顶,她感觉腹上一阵钻心的疼痛,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下来。
匪天晨被多尔的鲜血喷醒了,他惊慌的松开手,后退数步,多尔疾速拨掉已经插入腹中的管子,跌落地上的她,挣扎了几下,就捂着腹部晕了过去。
“”士兵们涌了上来,几个士兵连忙将多尔抬了出去,有两个更是快步转身向外跑去,应该是去禀报王子。
匪天晨看着被人抬走的多尔,和地上的一滩鲜血,他心中一阵惊慌迷茫——我刚刚是怎么了?我杀人了么?我为什么变得跟这些外境人一样血腥、狂暴?我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怎么会这样?
他瘫软的坐在地上,感觉自己背后的肩胛骨地方有些痒,他知道是伤口那里,透过破碎的玻璃碎片,他看到了从伤口处缓缓渗出的鲜血。
无力的抬起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触到冰凉的银色软面罩,他感觉无限的迷茫和失落,脑海中出现一连串的问号。为什么面罩会镶在脸上?为什么他们要割开自己的肩脥骨?为什么那个十岁以前经常会做,十岁后就消失的梦,今天又会重现?为什么……
他有太多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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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集 驯服←
夜凉如水,王子的大殿后花园里,夜宴正在进行中。
天空中一弯残月撒下稀薄的月光,让这个皇室花园里高贵的花草们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
巨大的碧玉石圆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几个粉嫩的小宫女在旁边侍候着夹菜倒酒,火炎的双臂交叉放在胸前,面无表情的望着对面用手抓着食物往嘴里塞的匪天晨,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想:这是个麻烦的人。
匪天晨穿了一件香槟色的上等绸缎制成的贵族服装,可惜他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还没到一个时辰,这件上等服饰上就沾满了油渍污渍,两个袖子被他一把撕破,因为他说这袖子太长,耽误他吃东西,又太滑,挽上去就掉下来,所以干脆撕掉一截。
长短不齐的黑发本来被宫人用锦带束得整整齐齐,他说不舒服,硬是将锦带扯掉,随手从桌布上扯了块布条下来绑住。匪火火在他的要求下放了出来,此刻正站在一个大碗里喝汤,它的肚子已经鼓得不能再鼓,汤喝完了,碗干了,就躺在里面抚着肚皮,打起了饱嗝。
可匪天晨还没吃饱,火炎怀疑他的肚子是个无底洞,他本来打算跟他一起共进晚餐,结果还没开始吃,就被匪天晨那副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的样子弄得胃口全失,干脆就这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吃。
“咯——”匪天晨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终于吃饱了,也累了,软软的瘫在舒适的大靠椅上,小宫女立即用白嫩的小手拿着干净的湿巾给他擦擦,匪天晨伸出满是油腻的爪子摸了一把她的小手,吓得小宫女连忙惊慌的缩回手。
“哈哈,王子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啊!”匪天晨猥琐的笑着,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随手将纯银的杯子一抛,吓得身后的小宫女“呀”的叫了一声。
对视火炎微怒的眼神,匪天晨挑畔的抬起了下巴,他就是要故意这样,看这假男人能忍自己多久。
四目相对,将对方的身影沉入彼此的眼眸中,交错着对抗的火花。
匪火火见气氛不对,两个人的眼睛里仿佛都快要崩出火来,它站起身,扑闪着翅膀的飞开,现在它的翅膀已经渐好了,虽然不能远走高飞,但小飞还是可以的。
“倏”的一声,匪天晨和火炎两人同时站起,挥手,“砰——”一声巨响,大理石圆桌像一块饼一样被掀开扑倒在旁边的地上。
几乎是同时,旁边驻守的士兵蜂拥而上,将匪天晨团团围住。
“竟敢伤我的人。不要以为你对我还有点利用价值,就可以这么放肆,在我的地盘,我想将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就是插翅也难飞。”火炎冷厉的大喝。
“你的地盘?你的地盘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个变态,不要脸的家伙,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匪天晨面目狰狞的大吼。
火炎怔住——卡瑞洛,竟没经过自己同意就私自动手。
“没话说了?没话说了,你这个变态,骨子里那股女人的骚劲没法满足,居然来这种阴招,将我扒光了XXYY,你要不要脸啊你?还……”
“给我拿下——”火炎大吼,他实在是受不了匪天晨这种口无遮拦的话,气得他火冒三丈。
当下,一排长刀就架在了匪天晨的脖子上,让他丝毫不能动弹,小心翼翼的迎风站着,生怕哪个士兵的手抖动了一下,让他的脖子留下一条蜈蚣似的疤。
火炎咬牙切齿的走了过来,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样骂过,伸手使劲的扯着匪天晨的脸皮,将他的脸拉得长长的,“骂呀,再骂呀,我倒是忘了,你的嘴会说咒语,还会骂人,我看你这舌头是太长了,来人!“
“在,殿下!”一个士兵走过来。
“拿一把剪刀过来。待本尊把你的舌头剪掉,看你还怎么骂人。”火炎睁大眼睛瞪着匪天晨,恶毒的说。
“啊,不要啊,不要逼我用绝招哦!你要是出绝招,你就完蛋了,你,不要啊,不要。”匪天晨急了,这下子,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卤莽。
“嘿嘿,绝招?你用出来啊,用啊,叫破喉咙也没用,叫啊。”火炎挥舞着剪刀,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把他的嘴巴给本尊扮开,舌头拉出来。”
几个士兵按火炎的话去扳他的嘴,匪天晨拼命的挣扎,头左右摆动,紧紧的咬着下唇,匪火火在一边紧张的看着,它扑闪着翅膀,鼓着劲,打算在火炎准备剪的时候先喷把火救了匪天晨再说。
而匪天晨心里也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吓得心惊胆颤,生怕真的失去了舌头。看着火炎那张俊美的脸,匪天晨牙关紧咬,心想:不管了,豁出去了……
“唔——”火炎瞪大眼睛,整个人都窒息了,他感觉到一抹柔软堵住了自己的嘴,在他惊慌得张开小嘴欲喊时,一个圆滑的小东西伸进了他的嘴里,吮吸住他的舌头,让他全身一阵酥软……
这就是吻么?这小子……居然吻住了自己!!!
这个吻不但突飞猛进,而且缠绵诱人,让旁人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这就是匪天晨的绝招——烈焰红唇!他经常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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