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手扒着母亲的胳膊使劲的央求着。
…俗俗四四人。冯母依旧没有说话,拿起勺子推了推锅中的饺子,看锅中的水开了,捞上了饺子,盛到碗中。“端过去,趁热吃,羊肉馅的。”
“妈,我没有心情吃饭,求求您了,我真的答应您不见他了,您就心心好把他身上的符咒取下来吧,行不行?这么下去他真的会死的。他死了,我也……”冯亚秋边说边落下两行泪水。
“你也怎么招?你也随他去是吗?行啊,那你去吧。”冯母真是来了气,女儿大了,翅膀硬了,为了个男人离家出走,让她伤心多久?现在到好,回来了,左一口那男人,右一口那男人的,现在还学会以死相逼了是吗?
“妈,我……他真的会死的,那符咒如果在……”她要怎么劝说母亲,母亲才可以开恩:“妈,我不是以死相逼,我只是真的……真的……”
“吃饭去吧,他死不了。你乖乖吃饭,刚刚说的话全算数,我保证他平安无事,行了吧?”这是冯母到现在所做的最大让步。
“妈,那符咒……”冯亚秋也想听母亲的话,可是她怕母亲哄骗自己,一想到涅槃的话,她就害怕的要死,那可不是危言耸听。
冯母手摸兜,将那乾坤符咒掏了出来,三张平铺在掌中,也不说话。
“妈,您真好,爱死您了,他今天来过了是吗?来了多久?什么时候走的?”一看那三张符咒就知道老妈没有诓骗自己,绝冥真的没事了。那他今天一定来过,一想到他来过,她就瞬间来了精神,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口,赶紧央求着母亲讲给自己听听,多探点他的消息。
“不记得了。”一看到女儿那瞬间光鲜的小脸,冯母就怄火,真是有了男人忘了妈。这个不孝的女儿,那孩子长得确实挺漂亮,连自己看了都疼爱的紧,也难怪自己的女儿会动了心。心中虽是这样想,但是冯母嘴上可不会说。
152:过年——讨好丈母娘
冯亚秋使劲往嘴里塞着老妈为自己煮熟的饺子,一双凤眸滴溜溜地窥探着冯母的表情,想着怎么从母亲那里套话出来。只是还没等她说话,冯母先开了口。
“叫什么?”冯母坐在沙发上,手中按着遥控器摆弄着电视上的频道,来回换着,就没有一个称心如意的,不露声色道。
冯亚秋也不笨,自是知道母亲问的是什么“绝冥。”
“多大了?”冯母终于停下手中换台的动作。
冯亚秋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绝冥做了多少年的鬼王了?千年了吧。可是怎么跟老妈说是个难事。
“死的时候多大。”冯母倒是也不刁难自己的女儿,提示道。
游游东东王。“十八。”冯亚秋吞下最后一个饺子,鼓着腮帮子,喝了一口饺子汤。小手在自己油汪汪的小嘴上一顿虎摸。
“太小了吧。”冯母再次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频道,听着电视里的音乐,再次停了下来“家里几口人,都还健在吗?”
“妈,您查户口的?”冯亚秋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囔着。她还想问呢,结果就听母亲在这做调查了,她问的话理都不理,这简直就是霸权主义嘛。
“哪那么多废话,答不答?”冯母先怒了。
“不答!想让我答就先把这屋子里的鬼画符撤了。”冯亚秋手抚了抚肚子,拍了拍,伸了一个懒腰,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眯缝着眼睛盯着电视。最讨厌看这样的综艺节目了,无精打采的斜着目光扫了扫屋中挂着的黄符,使劲一屈鼻“弄的跟凶宅似的,小心来人说您封建,老迂腐。”
“把空碗收到厨房去,洗了。”冯母下了命令,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中,看起了电视节目。
“妈。他来了多久?什么时候来的?”冯亚秋依旧不死心,放着那碗筷不管,谄媚地靠到冯母身旁,倚着沙发扶手,硬是挤进那只容一人身的沙发中,挽着母亲的胳膊,使劲的磨着。
冯母使劲甩掉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粘人的女儿,站起身,拾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朝着卧室走去。“把碗洗了。然后洗个澡赶紧睡觉。”边走边不忘交代。
“切,真狡猾,问完想问的就走。”冯亚秋嘟着一张嘴,掘的老高,拾起桌上的碗和筷子,趿拉着拖鞋奔进厨房,对着那只碗发泄着不满。
“妈!”突然扯着脖子嚎着:“是不是快过年了?我去买点年货吧?明天我出去一趟,行不行?”心中掂量着在去找涅槃那好好说说,就不信他真的狗屁事不管。这天君真是白当了。
冯母躺在大卧室的床上,听到了女儿的话,却没有回答,买年货,拿什么钱买年货,辛苦积蓄的几万块钱都因为这件事打了水漂,能不能过年还是个事呢!真的是自己管的太多了吗?不该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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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秋前脚走,冯母后脚就把小屋中的符咒全撤了去,不知原因她总觉的那个叫绝冥的孩子还会来,下意识的为他开了一扇门。
不过刚撕掉符咒没一会,冯母又晃了晃头,自己这是再干什么?好不容易从这鬼手中把女儿抢了回来,现在这是再做什么?再把女儿送给人家嘛?思前想后,冯母捏起咒符又想再贴回去。
“我……”绝冥刚刚进门,就看冯母伏在墙壁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兀自张了口,想为昨天的事道歉,可是只说了个我字就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
冯母飞快地把符咒攥进手中,顺手胡虏着墙面“你怎么还来啊?”边说边把手藏到了身后,手中的符咒又攥了攥。
“对不起……那我……”绝冥一看冯母不欢迎自己,一时慌了神,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生怕冯母又像昨天一样把自己撵出门。满屋的黄符,只有这一屋能让他出入。
“她不在,出去了,你要是找她,那就走吧,我不会让你再见她的。”看着绝冥那无措的表情,冯母虽是不忍,可是还是说了狠话。
“我……知道!”千年来,绝冥是地府中万鬼之上的王,哪里会与人委下身段攀谈,阿谀奉承更是学不来,所以对冯母这时好时坏的态度,他也不知该这么去处理。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哄。说完这句,绝冥再次陷入沉默。
“那你自便吧。”冯母背在身后的手不自然地紧紧攥着,一溜烟地奔了出去。将绝冥独自一人丢在了那间小小的屋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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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你何时这么多事了?”天知道,当涅槃看到焱身后带着的小女人时,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你当我有办法吗?她就赖在我公司大门前,板着一张脸,见人都跟有冤仇似的,我不把她带来,明天我就上头版头条了。”焱也是没有办法了,欣兰那丫头知道了这件事,回头一定比冯亚秋闹的还凶,毕竟自己有太多不良的前科记录了。
“那你走吧,把她放我这里就好了。”桦羽解开西服的袖口,迈步走进自己的私人休息室,大方的对焱道。
“桦羽,你不会真打算叫我管吧。”涅槃捏着额头表示头疼不已。光是看到冯亚秋,他就已经头大了一圈了,现在真要帮她处理嘛?
“天道的事,你不处理谁处理,就算你在人道,法术还在不是吗?帮她找找人怎么了?大家同是六道的王,互相帮一把是应该的。”桦羽将一套新买来的西装丢在沙发上“这是你的男装,别总穿女装了,虽然有时候确实很方便,但是天君可不是女人。”桦羽认真讲话的时候却是颇具压倒性的。只是他的脾气一直很柔和,很少拿身上的天然王者霸气去压人。
“叫上焱,不然我不去。”涅槃死也得拉上个垫背的。
“行,本王舍命陪君子了。”焱倒是豪爽,走到沙发前,拎起那套西装砸向涅槃怀中。
“那我门外等你们好了。”冯亚秋迈开脚步,识相的往外走,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忽的停下脚步,转过身,冲三个在场的王者深深一鞠躬,颤抖道:“谢谢。”
“算啦。再怎么说鬼王也是六道的王,他的事,我们能帮就会帮。就算他不乐意,我们也会尽全力。”听到小女人那哽咽的声音,在场的三个王都知道她哭了,涅槃面露尴尬的难色,慢慢道。
“涅槃。”冯亚秋哭着一头扑进涅槃的怀中。
“别……”涅槃想阻止可是根本来不及,这一套他最喜欢的女装,看来也要报废了。天啊,作孽啊。小女人抱着他哭,他心中暗暗地也掉着泪,心中的苦谁知道。无奈的耸了耸肩,任小女人抱着自己,扫过看戏的其他两位,总有一天,他要把这戏票钱赚回来,不能让他们白看。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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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母忙着做饭,又忙着收拾屋子,绝冥想帮忙,可是却无法走出这屋子,也不知道该从何帮起。二世的时候不是没干过活,可是对于现代家庭的很多家用电器,他根本叫不上名字,见都没见过。
这是亚秋的衣服,这个死丫头,昨天晚上洗过澡后,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连洗都不知道洗,说也不知道说。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这样的女儿,怎么能嫁人家做人妇,以后还要为人母,这不是勤等着人家看笑话呢吗?
余光扫过小屋中那挺拔的身影,那孩子就站在那里,低着头,仿佛做错事一般。冯母踌躇了片刻,也没打算与绝冥搭话。
手扶住洗衣机的把手,想拖拽到洗手间,把衣服洗一洗,可是谁知道,刚刚沾过水,手上一打滑,险些闪了腰,整个身子一踉跄,趴在了洗衣机上。
绝冥看着这一幕,想都没想就往出冲,想去扶冯母一把,可是那客厅中的黄符硬是把他推回了屋中,无奈之下,只得焦急的喊着:“没事吧?您……没事吧?”
冯母没答话,揉了揉腰,重新直起身,想再次去拎那沉重的电器,可是腰却疼得让她再也挪不动半步。
“我……我来吧。”绝冥想出去,可是根本出不去,各屋中全被冯母挂上了黄符,只有这小屋中没有设防,可以方便他出入。
“你?”冯母怀疑的盯着绝冥看了半晌。看着他焦急的表情,想出来帮忙,却被阻隔在里面。“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