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熙路?小笼包?好吧,我给你去买……等着……”乔勒快步得走了出去。
乔昔雾像爽打的茄子似的松了口气,瘫在床上。
这算结束了吧,她快要累死了,这些人也不理解一下她!她是孕妇!是病人!需要安静!要睡觉!真是……终于安静了。
……不过她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更难缠的人……
“让我猜猜,那个男人……该不会是你在英国的情人吧。”臣司傅用手摩挲着下巴,给人一种好像赈灾认真思考的感觉。
“你去死吧。”乔昔雾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那是我哥。”
臣司傅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的乔昔雾很好套话。
“听你哥说,你是英国人?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入得英国国籍?”臣司傅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来了。
“入了快27年了。”乔昔雾闭着眼睛,歪着头,很累的样子,“别问我怎么回事?我妈本来就是英国人,我当然也是英国人了。”
“你妈?”
“嗯。”听声音,快要睡着了。
臣司傅微微勾了勾嘴角,俯□去,嘴唇印上她的。
“唔……”乔昔雾都快要睡着了,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来打扰她??嗯?罪无可恕!!!打击侵入者!!
臣司傅的眼睛都在笑着,他早料到她会打人,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她身体旁边,专心致志地吻她。
这个吻很温柔缠绵,仿佛只是嘴唇的触碰,蜻蜓点水一样,臣司傅在她红唇上辗转,甜甜的味道,怎么样也吻不够。
他知道她怀孕了,所以不敢压着她,乔昔雾被这种吻弄得心里痒痒的,干脆不睡了,用手勾住他的脖子。
臣司傅对她的表现倒是很满意,看着她白皙的脸颊出现了绯色,才放开了她。
“真是的,睡个觉这么多人来打扰。”乔昔雾不满意得嘟了嘟嘴,这神色落在臣司傅眼里很是可爱,她极少露出这么萌的表情,当然很高兴。
“你准备怎么对付玉自佳?”臣司傅问道。
“对付?谈不上,我的气量不至于这么小。”乔昔雾的神色很祥和,“她那么幼稚,如果我和Alfred一样的话,不就和她一样幼稚了吗,况且我可没时间也没精力去对付一个不值得我花时间花精力去对付的人。”
臣司傅倒是对她这个回答很好奇,“那谁才是你值得花时间花精力去对付的人呢?”
还用说吗?肯定是你啊啊啊啊!
乔昔雾装作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的样子,“呵,我想这人大概还没出生吧。”
可怜的乔同学,很快你就会知道除了臣同学还有一个人值得你花时间花精力去对付啊!哈啊!
“哇,要不要开这么大的口啊,说真的,你和玉自佳什么关系,她怎么会那么恨你?”臣司傅看着玉自佳生气离开的样子有点惊诧,大概只有深入骨髓的恨才会有这样的表现吧。
乔昔雾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件事说出来对她也没什么坏处,况且臣司傅也不像是那种嚼舌根子的人,告诉他应该无妨吧。
{题外话:你这算不算是信任臣司傅了呢……大概自己也没发现吧……}
“我妈妈认识玉纪闻的时候,他已经结婚了,不过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爱上玉纪闻,她会胆大地告白,追求,玉纪闻的妻子也就是玉自佳的母亲同他不过也是家族联姻,并没有什么感情存在,不过两个人相敬如宾也算是和平了,玉纪闻一直没有告诉我妈妈他结婚的事情,他一开始是不同意妈妈的追求的,可是到后来我不知道他是真爱还是假爱,反正他和我妈妈在一起了,他妻子知道这件事后非常生气,各方面施压要我妈妈离开他,我妈妈也非常意外他已经结婚,不过知道他并不爱他的妻子之后,劝他离婚,玉纪闻当然是不能同意的,就这么一直耗着,他妻子生了病,好像还很严重,不过玉纪闻一直都和妈妈在一起没有抽出多长时间去照顾她,导致她病情加重,最后没多长时间就去世了,也就是因为这个玉自佳才特别怨恨他和我妈妈,她认为就是她父亲和我妈妈害死了她母亲,玉纪闻的岳父岳母一族非常生气,坚决不同意玉纪闻再婚,他只好让我妈妈离开,那个时候她已经怀了我,可他还是狠心赶走了她,让一个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背井离乡,自己孤身一人回到家乡生下孩子,自己一个人照顾孩子,玉纪闻真是该死,他这一生负了两个女人!”乔昔雾的眼睛有些湿润,“我14岁的时候,妈妈逝世了,到死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玉纪闻不肯娶她,不肯要他的孩子。”
“玉自佳的母亲死的时候她还很小,也许是因为玉纪闻的含糊其辞和讳莫如深,她其实一直没能了解真相,不过我想,像玉纪闻这样的人,他爱过其他人吗,他爱的不过是他自己,他怕自己的名利、地位、财富受到威胁,所以任何威胁到他的因素都要一并消除掉。”乔昔雾的眼神很恨,“我和我妈妈只是他一时的感情玩物而已。”
臣司傅静静得听她说完,看来这里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
不过有的人长有的人短而已,他的故事可以比任何一个人都长,有一天,他会让他爱的人知道这段故事,其他人没有资格听。
“所以,你才一直对玉自佳这么忍让?”臣司傅的笑容很讽刺,“不过你的良苦用心她这丫头片子可不知道,只会一味地责难,责难不过就示弱,这就是她的本质,你的法子不怎么奏效。”
“玉大小姐,不知道我对你的概括准不准呢?”
臣司傅忽然看向门口,他早看见玉自佳站在门口,所以才让乔昔雾说出这一段话,故意让她听见。
玉自佳有点恼羞成怒地进了来。
“哦,据我所知偷听似乎不是名媛淑女门应该做的事吧,不过这没关系,我知道这一向是你们名媛淑女的一贯作风。”臣司傅讽刺她。
“谁偷听了?你们说个话这么大声,还不关门!我只是站在外面而已。”玉自佳最讨厌臣司傅这个人了,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她在他面前总是无所遁形。
“说起来倒是我的不是了,那么敢问玉大小姐你站在外面偷听,有没有听清楚呢?”臣司傅还祈祷她对他和乔昔雾的关系不要太过怀疑。
“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玉自佳的表情就已经出卖了她,她对乔昔雾的话,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疑问,所以才有这样的表现。
“哦,没听见就算了,麻烦玉大小姐出去散散步吧。”
玉自佳听出臣司傅又在讽刺她,头也不回得跑出了病房。
“喂,你这是什么招数?玉自佳不会相信的。”乔昔雾看了他一眼,不明白这个人在想什么,这应该是在帮她吧。
“招数?敲山震虎?声东击西?好像都不是,没什么招数之说,我只是想让玉自佳自己去疑问,自己去查证,否则矛盾不解决的话,会越积越深的,日后指不定她会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情来。”臣司傅道,这次是万幸,要是下一次呢?如果他的孩子受了什么影响,就算是杀了玉自佳,也不够泄他心头之恨的。
防患于未然吧,算是。
乔昔雾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平坦得很,还看不出这里已经在孕育一个生命了,虽然这个生命不是她所控制范围内来到的,不过她很想把他留下来。
母亲那个时候肯定比她还要苦,可是她还是把自己生了下来,如今她又到母亲这个境地,决不能轻易放弃这个生命。
“我其实不太相信那些事情是玉自佳做的。”乔昔雾自顾自得安慰了肚子里的孩子之后,才来了这么一句。
“嗯?为什么?”臣司傅看他。
“她虽然恨我,不过不是那种很丧心病狂的人,在家里养的小动物死了都要哭半天,怎么会去伤害人呢?虽然我不知道谁要害我,不过以后不会了。”她不是一个人了,也许那个孩子正在期待着来到世上。
臣司傅看了看外面的黄金急雨,真是很有生命力,朝气蓬勃,一阵一阵的花雨下来,地上铺满了金黄色的小碎花。
“嗯,你休息吧。”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乔昔雾对他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臣司傅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乔昔雾的睫毛有些颤,不过没有睁开眼。
臣司傅透过落地窗,对着窗外的玉自箫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作者有话要说:(^o^)/~,有没有人期待臣司傅的故事呢……
再起风波
“看这个帅哥,怎么样,那小鼻梁挺得老高了……好爱……”乔昔雾斜躺在病床上,腿上摆着笔记本电脑,屏幕里是好久不见的方冉举着一张超大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外国帅哥。
她有些晒黑,不过小麦色的肌肤似乎更显健康,自从那次事情后她就出了国散心,现在正在丹麦。
“我说,你跟帅哥搭讪的话,瑞典语学得怎么样?”乔昔雾见玉自佳进来,还买了一束花,然后把花瓶里的水倒掉,换上新的蝴蝶兰。
“瑞典语,真是七窍通了六窍。”方冉歪着头说,“只会说hej{你好}、taler du engelsk{你会说英语吗}之类的,不过这些就够了,凭我方女侠的魅力,还不手到擒来?!”然后是方冉很夸张的笑。
“对了,那个沈苍君怎么样?他对你,我就不说了。”乔昔雾扫了一眼玉自佳,玉自佳发现自己偷窥别人被发现了,赶紧放下花瓶就走开了,乔昔雾看着她慌张的背影无声地笑笑。
“干嘛提他?他跟着我跑,我到法国,他追来法国,我到丹麦,他追来丹麦,真是闲,他们军部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方冉抚了抚刘海,“不要提这件事(W//RS/HU),让我好好得玩,这些稍后再说。”
“告诉你,我现在在米克诺斯岛呢,最接近天堂的小镇哦……”方冉把电脑放在台子上,摄像头对准她,她站在海边,双手扬起。
乔昔雾感觉那阳光好像真的很好似的,“去米克诺斯岛啦,顺便去看看我妹妹,她在码头开了一家鲜花店,叫七夕,还有我小侄子。”
“YES;MADAM!”
“嗯,那我不妨碍你追帅哥了,拜……”乔昔雾见方冉俏皮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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