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依旧是满脸的笑容,理所当然的回答:“修士再怎么强也是人,第一次来高原有反应很正常,不过估计着,应该比普通人适应的更快一点吧。”
小沙也恍然大悟,满脸坏笑着扳着手指头数:“非洲的、东南亚的、欧洲的……别说,全加起来海拔二十米。”
温乐阳也乐了,问他们姐俩:“你们上了高原没事吧?”他被生死毒重塑身骨,到了西藏,除了感觉空气沁人心脾的纯净之外,没有一丝的不适应。
非非摇着头,在笑容里不经意的透出了少许的得意,毕竟也只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正是灿烂的昂扬年华:“没任务的时候我们每年都上高原特训,早就习惯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秦锥踉踉跄跄的推门进来了,嘴唇紫得跟海带似的,眼神撒乱的飘来飘去。
小沙一把抓起秦锥的手看了看,随即苦笑着对另外两个人说:“笑话别人,遭报应了……他高原反应了。
”秦锥的指尖也深暗发紫,看着异常吓人。
秦锥难受的喘气都费劲,还嘶哑着还嘴:“你笑话别人,遭报应的为啥是我?”
小沙哪顾得上跟他斗嘴,赶紧从随身携带的药囊里翻出一大堆药,什么高原康、高原安、高原宁、高原健……
秦锥却哈哈一笑,嘴里还贫着:“有高原红吗?”说着,扛起自己的唐刀就向外走:“我就是来打个招呼,出去一两天!”
温乐阳一把拉住了他:“干啥子?”他知道秦锥这人比较不靠谱,不敢在他重病的时候放他出去乱跑,据他所知高原反应的至死率可不低。
秦锥跟拉风箱似的呼呼喘了半天,才无比吃力的回答:“这就是势!势逆,刚好练刀!”说完歇了会,才继续补充道:“我有分寸,一两天功夫,弄懂了这里的势,我的病不药而愈。”说完拼了吃奶的力气,把温乐阳甩开,推门走了。
温乐阳满脸愕然,非非小声安慰着:“莫急,周围还有咱们的人跟着,出不了什么事。”
其他的队伍都人仰马翻,这时候就显出不同邪教素质的高低了,来自富庶开放地区的邪教徒求医问药,来自偏荒封闭地区的邪教徒则开始跳神驱魔……
当天晚上,非非的脸色难看无比的告之温乐阳,秦锥失踪了。
温乐阳大怒,连夜出去找人,结果第二天傍晚,秦锥满面红光的自己回来了,大伙这才放了心。
小眼睛小沙深谙民间奇术,一直也都在和修士打交道,但是在他眼里,修士的功法却是玄之又玄难以理解,很有些惊讶的摩挲着自己后脑勺:“真能弄清楚这里的势,然后就没高原反应了?”
温乐阳心情畅快,大笑着替秦锥解释:“他修的就是势神通,他有自己的势,而这里的天地也有自己的势,他要弄清楚天地之势,之后才能调整自己的身体,这叫…顺势?变两势相逆成两势像辅……我也不太懂,不过琢磨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说着,把征询的目光望向秦锥。
不料秦锥却一把把自己的唐刀扔在地上:“放屁!刚练了两下就晕了,让牧民救了,高原康!”
……
秦锥本来就体壮如牛,但是要不是自己瞎扑腾,挨上一两天自然也就适应了,现在吃过药也就没事了。连秦锥都被高原给反应了,更毋论那些外国邪徒,七八天之后等他们再度出发的时候,几乎每支队伍都留下了几具尸体。温乐阳这一行人,也随之启程。
最纯净的青藏高原,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他的威严。
随后的路程里,那些柳相信徒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少,渐渐肃穆起来,而温乐阳等人的情报支援,也少了许多,藏区地广人稀,敌人又都修炼有古怪的功法,想要靠近监视十分困难。
非非和小沙始终在不停的分析着这些邪徒的目的地,最终按照路线的趋势得出了结论,拉萨。
不过邪徒们一点没给非非姐弟面子,几支队伍路过拉萨根本就没停留,其他的队伍干脆就绕了过去,根本没进拉萨城,而是继续向北,终于在几天之后,缓缓集结到了一个叫做‘徙尔’的小村落,随后全部驻扎了下来。
所有拜祭九头怪物的邪
总算、也终于为温乐阳标明了他们的目的地在徙T7方不远,就是藏传佛宗的圣湖‘纳木错’。
纳木错湖又叫腾格里海,在藏语中是天湖的意思,信徒们尊其为四大威猛湖之一,传为密宗本尊胜乐金刚的道场。这片纯净之水既是信徒心中的圣地,也是西北旅游的重点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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