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动手,男人沉声说道:“把我衣服脱了。”
“啊?我?”我帮他脱衣服?我才不要,我只给夏以初一个男人脱衣服。
“不想我死在这里就快点儿。”
“你……”威胁我!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用这种口气,他知不知道他现在在求我救他!
不过,他一个人敢去刺杀杨季枫,说明他还是有本事的,而且,能从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逃走,应该是受过训练的……
好吧,就看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不跟你计较。
我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硕壮的胸膛呈现在我面前,有胸肌还有腹肌,哇塞,好健壮的男人。
他的刀伤在腹前,很长一道口子,现在都还缓缓淌着鲜血,我到洗手间端来热水,用毛巾给他身上的鲜血擦了一下,按照他的教法给他消毒、上药、包扎……
在此期间,他除了眉心紧蹙,没有叫过一声,可见,他是多么的能忍受疼痛。
我捡起他的衣服扔进垃圾桶,又拿来拖把拖掉地上的鲜血,见他虚弱的坐在床上,我顿了顿,轻声问道:“你……饿不饿?”
男人坐着没有说话。
我到厨房把我熬好的粥端过来递给他:“吃点吧。”
男人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撇开目光。
嘿!他这是什么眼神?几个意思?我好心关心他,他居然怀疑我!
不吃算了,我还求他吃呢!
我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没好气说道:“爱吃不吃,最好赶紧离开。”
我正要走,男人一把拉住我的手,触碰到我的伤口,我痛得轻叫一声,他捏住我的指尖,看着我手心的伤口,隔了片刻说道:“我撞倒你的时候划伤的?”
“不是。”我想收回手,他抓紧了不放。
“为了救我,你故意划伤的?”
“你想太多了。”
男人不再说话,突然用力一拉,我整个人往前扑去,不偏不倚的扑在他身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却毫不在意,有力的手环住我的腰,微微一动就把我放在了床上坐着。
他……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顾不上我的惊讶,他打开药箱,拿出酒精给我的伤口消毒,我痛得叫了起来:“很痛啊!”
“忍一忍。”男人的口吻明显的缓和了许多。
“你轻点儿啊!”他都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吗?
男人不再说话,麻利的帮我包扎好伤口。
我从床上站起来,见他额头上有汗,我找来空调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他不说话,我也不再说话,转身往外走去,目光无意间落在他的腰间,脚步倏地收住,直直看着他,不知道是该惊慌还是该惊讶!
见我没有走,男人抬起来头看着我:“怎么了?”
犹豫了片刻,我直接问道:“你是perfect组织的人?”
男人眼瞳一瞪,不可置信的盯着我,手缓缓移向腰间,握住了配枪。
我说怎么会那么厉害,原来是perfect组织的人,看来,perfect组织果然名不虚传。
我走到他旁边坐下身,看了他几眼问道:“你们组织的人都这么战战兢兢、疑神疑鬼吗?”
男人答非所问:“你怎么知道我是perfect组织的人?”
“现在这世道,除了警察,也只有你们perfec组织会使用抢了吧?”perfect是一个黑势力组织,虽然是黑势力,可他们从未乱杀无辜过,而且,他们隐藏的很好,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组织。
我对perfect并不是很了解,只是曾经在姚炎辉口中听说过,他们最大的特征就是全能。
比如说面前这个男人,会刺杀,会翻墙,会医术……
“你是什么人?”
“刚才我和那些人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我是杨季枫的人。”
男人挑了挑眉,好似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为什么救我?”
我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男人疑惑的看着我。
我没有解释,反问他:“你为什么要杀杨季枫?”
☆、122章 宝贝,生日快乐
隔了一会儿,男人转过身来看着我,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
想了五年,盼了五年!
五年不见,夏以初成熟了很多,更添了几分英俊与男人味,他还是习惯性的一身白衣。
我紧紧握着拳头,把指甲掐进掌心里面,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不要惊讶。
“没什么要解释的吗?”夏以初淡淡问道。
“没有。”没有要解释的,这就是事实。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喜欢而已。”
夏以初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怒火在他眸中熊熊燃烧:“夏以薇你就那么喜欢被男人上吗?”
我沉默。
夏以初气急了,一把将我按在了车座上,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
我知道他心里有气,我知道他气我,这……这就是我想看到的一幕吗?
夏以初扯下我的衣服,俯身就吻住了我的唇,在唇瓣辗转厮磨,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坚韧的舌头霸道的探进我口中,强迫我与他紧紧缠在一起。
他的动作比以前生猛了许多,弄的我好痛好痛。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对我一向都很温柔的,今天,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夏以初握住我的两团柔软,他的手宽厚而有力,掌心微薄的茧磨在我体肤上,很舒服。
挺身前进的时候,我紧紧咬着唇,等着下一刻的撕心裂肺。
我以为他会凶猛的要了我,可他的动作出奇停了下来。
愣了片刻,夏以初俯下身,脑袋埋进我脖子里,声音沉沉入耳:“薇薇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对,这的确是我的第一次,可他为什么要问我?他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他自己吗?
也对,他凭什么要相信我,也不用相信自己所感受到的,处女膜这种东西,做一个花不了多少钱,在他眼里,我跟坐台小姐没什么区别。
我扬了扬唇,没有说话。
得不到回答,夏以初也没有追问,再次吻上我的唇瓣……
痛……
我紧紧抓着他的后背,额头上泛起细密的冷汗。
做完后,夏以初趴在我身上没有动,过一会儿才问道:“薇薇,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是!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可是……我不敢说。
“为什么不回答?”
“都已经不在是曾经的我了。”
“五年前我就应该把你变成我的女人。”夏以初沉沉说道。
五年前,五年前的时候,我十六岁,他十九岁。
那一年,我在学校早恋,对象是一个高富帅,夏以初知道后非常生气,每天都找我吵架,我们彻底决裂是在一个黄昏,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我所说的每一个字——
夏以初一脚踢开我的房门,用力的把我按在了墙上:“立马跟他分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凭什么要我跟他分手?”
“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就是因为他有钱?”夏以初气急了,抓着我衣服的手都在颤抖。
“对呀,他有钱,他可以带我去玩,他可以给我买好看的衣服,你买的起吗?如果你买得起,我就跟他分手。”我不以为然的看着他。
“你……”夏以初气的脸色发白,拉过我的手把我按在了床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疯了似得撕扯我的衣服。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在我心里,我是爱他的,我想把自己交给他。
夏以初扯开我的衣服就吻住了我的唇,他正想进行下一步时,外面响起妈妈讲电话的声音,无奈,他只好放开了我。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夏以初,家里见不到,学校更见不到,后来我问妈妈他去哪里了,妈妈说他出国了,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心里有些失落,更多的是难过,他走了,他不要我了!
因为夏以初出国的事,妈妈对我有些埋怨,十八岁的时候,我搬出了那个家,开始了我的独立生活,搬出来以后,我很少再回去,不是不想回去,是害怕面对,索性就不回去了。
五年前,可惜,都回不去了。
“薇薇你让我好失望,我盼了五年,竟盼来这样的结果。”夏以初的话那么的低沉。
“我就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只是我没想到,我会成为哥哥的女人。”
或许是我的话激怒了夏以初,他握着我肩头的手越来越紧,呼吸逐渐急促,疯狂的又要了我一次。
虽然有些痛,可我还是恨享受,我喜欢他给我的这种感觉。
随后,我们相对无言。
我知道夏以初爱我,我也爱他,可为什么?我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因为我们是兄妹吗?
现在不能在一起,以后也不能在一起,这辈子都不能在一起,是吗?
夏以初放开我坐起身,我穿好衣服也坐了起来,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那个打着黑色雨伞的男人见我下车,从不远处走来上了车,车子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雨伞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我只能淋着雨一步一步往回走。
这会儿的雨好似比来时大了许多,雨滴打在身上带着隐隐的疼痛,然而,冰凉的雨水顺着脸颊流进衣服里,流进心里,没有感觉!
秋风真是萧瑟,夹杂在冰冷的雨水中吹过来,让我忍不住打冷颤。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很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温度,就快要倒下了。
突然,一辆车停在我了面前,一辆很名贵的车……
车窗被放了下来,一个男人探出脑袋:“要不要送你一程?”
我抬头看去,那张脸……那是一张很精致的脸,可是……
我整个人一颤,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瞪大了眼眸再看,是他!再看,还是他——杨、季、枫!
一股怒气直逼胸口,我僵硬的手指硬生生的蜷缩起来,紧紧捏住拳头,把指甲掐进掌心里面。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了我身边,一把墨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