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雨筝不敢挣扎,任他抱到满意为止。
傅克涛深吸一口气,“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
“别这麽说……这是我该做的。”她突然害羞起来,她很少听到他这样真诚的道谢。
他又摸摸她的脸,才走进卧房拿衣服洗澡去。雨筝就一个人留在客厅,站起身东看西看的,想要多了解他的喜好、他的个性。
对了!她该做点东西给他吃,这是她改不了的坏习惯,总是想为他做点什麽。
於是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果然不出所料,只有为数非常凄凉的食物,不过,要做出“克难餐”倒也难不倒她。
当傅克涛从浴室走出来,马上闻到饭厅传来的香味,这对他来说相当陌生,毕竟,他下厨的次数寥寥可数,只有清洁工会定期来打扫。
“老板,你饿了吗?”身穿围裙的雨筝走出厨房,手中还拿著锅铲和酱油,“不介意的话,我做了一点东西吃。”
博克涛怎麽可能会介意?相反的,他大感惊喜,“谢了,我都快饿昏了呢!”
“那麽……请用。”她有点紧张,不知是否能合他的口味?
两人坐到饭桌旁,安静的吃起炒面、蕃茄蛋、炸香肠和玉米汤,雨筝不用多问他的反应,光从他大口咀嚼的样子就明白了。
糟糕——她的坏习惯越来越严重了;只要看到他愉悦的表情,她的内心就会涌起更强烈的温柔,真希望能把整个宇宙都献给他。
“呼!好饱!”傅克涛心满意足的说,“我来洗碗,多谢你的善行。”
“别这麽客气。”雨筝有些不能适应这么温和亲切的他。
饭後,雨筝也进入浴室洗澡,想到这是刚才老板赤身裸体的地方,让她脑中浮现了一些罪恶的画面,但她很快就摇头打消了那念头。
她之所以会在这里,纯粹只是来照顾他、帮助他而已,千万别傻到以为会发生什麽情节,那只会在爱情小说里出现,而她不看爱情小说已经很久了。
一换上傅克涛的休闲服,她就发现“合身”得不得了,上衣刚好可以当裙子穿,至於裤子就可以省下来了。
不过……不知道这种打扮会不会太过分了?她犹疑的走到书房前,敲了敲门,唤起博克涛的注意力,“老板,我可以去客房睡吗?”
傅克涛还忙著拟定计画书,“当然,把这里当自己家,别客气。”
“那……晚安。”他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双腿,雨筝告诉自己别多心了。
关上房门,躺到陌生的大床上,雨筝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成眠。
想到老板就睡在隔壁房,她甚至会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这一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一闭上眼就是那些画面,在心湖上掀起了波波涟漪。
“喀啦!”毫无预警的,门口传来一阵声响。
会是谁呢?雨筝慌忙的坐起身子,不需戴上眼镜就发现那是个男人的身影,而且正是她最熟悉的那个男人!
“老板,你……你想做什么?”她将棉被抓到胸前,眼睁睁的看他一步步接近,那双黑眸闪著奇妙的神采,彷佛随时就要对她伸出魔掌。
终於,傅克涛在床边停步,随手扯去身上的睡袍,在那底下他只穿了件四角内裤。
瞪著他赤裸健壮的身体,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这样真的不太好,老板……你是不是在梦游?”
“怕什麽?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粗声粗气的说:“我只是头好痛,我得躺在你身边才能入睡,你别躲得那麽远,过来!”
他跳上大床,一把将她抓近,牢牢的拥入怀里,却又立刻抱怨,“搞什么?你手脚怎麽这麽冷?”
雨筝想都没想就说:“抱歉,我血液循环不太好……”但想想真没道理,她为何要为此道歉?是他自己跳上她的床呀!
“算了,不跟你计较。”他先拉起她的脚踝,夹在他温热的大腿中,又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用粗硬的双掌为她摩擦。
不会吧?这应该只是场梦吧?他真的在为她取暖?多少孤单寒冷的夜晚里,她总爱想像这般画面,却只能抱著遗憾慢慢睡去,但此时此刻……这是真的!
雨筝全身都为之僵硬,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任由他慢慢燃起她的热度,就像是面对一盆熊熊的火炉,怎样坚强的冰雪都只能融化。
十几分钟後,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回温,才叹口气说:“好多了,就是这样,我要睡了,希望你不会说梦话吵我。”
他这担心是多馀的,她早已无法言语,他的呼吸就贴在她的耳畔,他的双臂就缠在她的腰上,这般拘禁该要如何逃脱呢?
这一夜,怕是要在颤抖中度过了……
第三章
发现
奇怪的征兆
莫名的现象
在在说明
你之所以离不开我
有种原因存在
“老板,现在是早上八点,你该起床了,我已经准备好你的早餐和衣服。”
听到这太过熟悉的声音,傅克涛还以为是从电话中传来的,当他眨了眨眼,却发现自己手中并未握著电话筒。
而且,在他床边站著一个女人,有点面熟又有点陌生,奇怪?方小姐怎麽会在他家里?她不是应该早就到公司,为他张罗好今天的一切吗?
“老板?”雨筝弯下腰,又喊了一次。
傅克涛伸出手,摸过她的脸颊,“你是真的?”
他的手好暖,她都快被烫著了,犹疑了几秒钟,才想出适合的说辞,“因为……你昨晚头痛,我才跟你回家照顾你,你现在头不痛了吗?”
他的手从她的脸滑下,除去了她的无框眼镜,又轻轻将她拉到面前,让两人的额头相贴著,“我还是痛,你感觉到了吗?”
她试著去感觉他的温度,“我不知道,不过,你有点发烧(奇*书*网。整*理*提*供)的样子。”或者,是她自己在发烧?
“碰碰我,让我好过一点。”他闭上眼,等待她的抚慰。
看他那麽难过、那麽渴求,她毫无抗拒之力,唯有竭尽所能消除他的痛苦。
当他终於舒服了些,才睁开迷蒙的眼,握住她的小手问:“我怎么会睡在这里?这客房不是让你睡的吗?”
“昨天半夜你人不太舒服,所以就……就睡在这里了。”这教她该如何解释?明明是他自己做的好事呀!
“哦!”他倒是不觉得怎样,“辛苦你了,我要是睡不好的话,脾气就会很糟糕,应该没吓著你吧?”
“没有。”她当然只有这个标准答案。
他又盯著她好一会儿,彷佛这是第一次看清她的容貌,“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拿下眼镜以後很好看?”
“也没有。”她垂下眼,难以迎视他的凝视。
他微笑了,将她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一下,“谢谢你这麽照顾我。”
他……他这是做什么?难道男人一早醒过来,都会格外的神志不清吗?还是别想太多了,她努力说服自己,这就像是病人和护土之间的情愫,只存在於他最脆弱的时刻,等他情况好转以後,就不会再如此需要她了。
“哪里,这是我该做的。”她尽量不著痕迹的收回手,暗自希望他不会发现她心跳得好厉害。
[这一觉睡得真好,我也该起床了。”傅克涛一翻开被子,露出结实的上身。
“我先到厨房忙去。]她立刻落荒而逃,差点没尖叫起来,因为在晨光之中,他更是性感得不可思议。
如果她认定自己是他的护士,又怎么能对自己的病人产生情欲呢?
十分钟後,梳洗完毕的傅克涛坐上饭桌,津津有味的享用今天的第一餐。
这麽多年来,他从未在家中用过早餐,总是赶到公司才一边吃饭一边工作。原来,只是单纯的品尝食物,就是一种最美好的享受。
吃饱後,他不禁感慨的说:“啊——要是我没有你的话,我该怎么办?”
“请别这麽说。”要是他不需要她了,她才不知该怎麽办呢!
不管怎样,老板都吃饱了,她也得赶快喝粥,免得耽误了上班时间。
当她一抬起头,却见他双手托著下巴,静静的看著她,这当然让她坐立不安,
“请问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麽,我只是突然发现,你动不动就会脸红,好可爱。”
他笑得那样坦率无邪,彷佛只是在说一只小狗或小猫好可爱,却害她脸红得更厉害了。
“咳!我们该准备上班了。”一说完,她又觉得这台词很诡异,彷佛他们两人是对夫妻,用过早点以後就要一起出门。
老天!该不会是受到他的传染,连她也开始失去理智了吧?
早上九点整,两人同时走进公司大门,傅克涛还是目中无人、神色自若,抓著雨筝的肩膀就像老鹰抓小鸡,却不认为这需要对任何人说明。
大家都目瞪口呆,愣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说:“老板早!方主任早,”
至於小樱和小桃,则是频频挤眉弄眼,充满祝福神情,雨筝对此只能苦笑。
一整天下来,雨筝就像平常一样忙於工作,但有一大半的时间都留在博克涛的办公室里,不时的为他按摩、记录、倒茶,或者就只是让他拥在怀里,等待他那恼人的头疼逐渐消退。
“老板,你好点了吗?”抚过他的黑发,她柔声问。
“继续摸我,千万别停下来。”傅克涛枕在她的肩上叹息,又是痛苦又是甜蜜,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非要依偎著她不可。
雨筝当然照著他的命令行事,不过她很清楚,在办公室门外有许多双眼睛正紧紧盯著,大家都想得到这件绯闻的第一手消息,很可惜的是,如果他们知道她只是在替他按摩,可能都会大失所望吧!
终於,午後三点零五分,小樱和小桃在洗手间“堵”到了雨筝,两人嘿嘿一笑,争相发问,“方主任,这两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板就像变了个人,他该不会也有个双胞胎兄弟吧?”
“还是他终於良心发现,知道没有你他就活不下去,所以要把你娶来做老婆?”
“没这回事。”雨筝洗净了双手,又将头发整理一下,刚才被傅克涛抱得那麽紧,她的发辫都松开了。
“求求你——快告诉我们嘛!”樱桃姊妹花一起撒娇道。
面对两个幻想力过剩的女孩,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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