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宫开府大婚后,原以为总算有个人贴心的人,可皇后这人太过端庄严正,他就算想亲近最后都没了念头。
如今越和清河待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活的像个男人,而不仅仅是个皇帝。皇帝不愿意将别人和顾清河比较,因为顾清河能给他的是别人从未给过的。
“好了,我们不要吵架了,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听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皇帝又伸手摸着她的肚子。
皇帝不是头一回当爹,不说大皇子都已经会打酱油了,就连林嫔腹中还怀着一个呢。可是这孩子却是带着他的期待,从很久以前,他就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临。
顾清河看着皇帝脸上的喜悦,突然想到现代时,在书上看到关于顺治帝和董鄂妃的爱情。当初董鄂妃生皇四子时,顺治帝甚至说出朕之第一子这样的话。当初喜欢康熙的顾清河,还在心里头骂了半天,只觉得这个顺治太渣,完全不是个好皇帝更不是个好父亲。
可是如今呢,她却在心里头为皇帝的喜悦而兴奋。如今她已经不是一个人,她自然也自私地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他父亲最多的关注和爱。
“皇上,你一直说是皇子,”顾清河声音一顿,有些为难地问:“如果是个公主的话,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公主当然也好,只是公主咱们可以慢慢生,”皇帝微微叹了一口气,才将心中想法慢慢说了出来:“可儿子更好,儿子更好。”
皇帝一连重复了两遍,其实就皇帝而言,顾清河不论是生皇子还是公主,对他而言都一样的喜欢。可在这宫里头,皇子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依仗,而皇帝这次是真正站在顾清河的角度考虑问题。
等皇帝抱着顾清河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太瘦弱了些,朕每次瞧着都生怕一阵风就刮跑了你。”
“哪有,我这叫骨骼清奇好吧,”顾清河伸出一条腿勾住他的腿,柔软的小腹贴着他,男子犹如暖炉的身体就近在咫尺,让她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可这对皇帝却着实是个考验啊,如花美眷就摆在旁边,就是看得见却吃不得。于是他心里头痒了起来,连带着血气都往身下某处汇集,等某处硬起来顶到顾清河的小腹时,她才反应过来。
她当即呀了一声,随后身子往旁边一翻,身子蜷缩成一团,嘴里嘟囔着:“太医可说了,头三个月最是要紧。我可不陪你疯,我要对我的孩子负责。”
“你这说的哪跟哪?”皇帝听了她的话却是哭笑不得,难不成他就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再说了这孩子也有他一份好吧。
不过这时候他满脑子就想着她又软和又香的身体,探手进到里衣里面,就是暖洋洋的柔软小腹,再往上去就摸着软绵的下端。顾清河又扭又动,就是想摆脱他的手,可谁知她一动原本就凸起的某处愣生生地陷进她的柔软里面。
好吧,她吓得干脆不动,这时候皇帝轻笑一生,将她整个人捞了回来。
“我不进去,但是你得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希望是男包子还是女包子啊?
可以踊跃提出意见哈
再给新坑打个广告啊,大家别烦,也别怕我会开那个坑,不顾这篇文
我这人从来没有双开,现在不会,以后也没这打算,太废脑子,而且容易串
肯定是一篇完成,再写另一篇的,而现在这篇只是开个文案
鉴于我是个取名的废材,所以之前那个‘只恨爱情太匆匆’被编辑毙掉了,现在改名《买定离手》
爱情就象一场赌博,买定离手愿赌服输
景时戈:我今年二十七岁了,我有个爱我而且和我在一起七年的男朋友,我马上就要摘到我爱情的胜利果实了。我凭什么要放弃这么一个男人和你在一起?
蒋东承:你男朋友心里头有了别人,我比他有钱,我比他长得帅,我比他有家世,最重要的是我他妈比他更爱你。这么简单的选择题,你怎么就不会选?
七年之痒,景时戈以为她的爱情只是痒一痒
可一场爱情闯进四个人后,终究有人潸然退场
曾经她以为是永恒风景的,却早已经遗失在记忆之中
而她以为是过客的人,却永远停驻在她生命中
第66章
暖室生香;原本幽暗地内殿之中;只有远处一小盏烛火发着幽幽地光。
顾清河被皇帝抱在怀中,温柔的亲吻从额头开始;而在皇帝亲到她敏感地耳珠时;她甚至往后躲了躲。不知是得知怀孕之后的心态;还是身子真的这般敏感;顾清河只觉得光是闻着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她就从心头开始燥热。
在现代时候;那可是男色大行其道之时,韩国的长腿偶吧们一个赛过一个的帅;而欧美的男星更是又萌又帅。以往顾清河也就只能对着杂志电视花痴一下,可如今拥有一个身高长相完全极品的男人,她真是想控制自己都不行。
皇上就是典型的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人,自幼便练习骑射,如今功夫也没落下。
“把衣服脱了,”这人在脱别人衣服时,倒是还提前通知一声,顾清河面色略有些涨红,可是手却没有推开他。
她反而娇滴滴地说了一声:“小心孩子啊。”
“放心,”可是最后的字音却是含糊不清,皇帝的头半钻进被子里,张嘴便含住了娇嫩又柔软的一团,而带有薄茧的大手更是顺着小腹滑了上来,托着浑圆的下端不停地揉捏。
顾清河抱着他的头动了半天,最后一脚将锦被踢翻。但皇帝却又立马伸手将被子翻了下来,一个用力锦被被拉到两人头顶之上,瞬间眼前一片漆黑。可偏偏身体的触觉却是更加的灵敏。
虽然皇帝真的如他保证那般,没有进来,可是却还是将顾清河弄得欲仙欲死。好吧,她早已经沉醉他的男色之中。
等第二日醒来时,顾清河透着床幔瞧着外头,略沙哑着声音问:“玉里,玉里。”
她刚叫了两声,便听见轻微地脚步声,待玉里在床头站定时,轻声问道:“主子可是要起身?奴才这边唤人进来伺候。”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顾清河慵懒地问了一句。
玉里回道:“如今已是午时一刻了,主子这会起身,待会便该传膳了。”
顾清河略一惊讶,因为在古代太过健康的作息时间,一般辰时她便会自动醒来,可如今却一下睡到了午时。难怪皇帝不见了,估计这会早朝都散了好久了。
说着她便是坐起身,而玉里赶紧过来将床幔拉起来。
梳洗、更衣、上妆这是固定的流程,只是在上妆的时候,顾清河瞧着梳妆台那些瓶瓶罐罐,一时有些忧虑。如今她怀有身孕,虽然她一直用的粉底都不是铅粉,可她也生怕对孩子不好。至于唇脂更是不用,如今忌口的东西可太多了。
待要传膳的时候,她又有些忧虑,她的膳食都是东边御膳房过来的。以前她倒是不怕,可如今怀孕之后,她却是要事事小心。这御膳房的最是人多事杂,若是想要在她膳食里头下药,只怕是易如反掌。
就在她不想传膳的时候,就见品珠领着来顺进来。
“你怎么这会子过来了?”顾清河一瞧见他就是笑着问道。
谁知来顺却是一下子跪在地上:“是万岁爷吩咐奴才过来给娘娘送膳的,万岁爷说娘娘现在怀有身孕,不好再在东膳房叫膳,便让人从养心殿膳房给娘娘备了一份。”
顾清河听完却尽是甜蜜,没想到皇帝居然还能想到这点小事。他是个男人,又是个皇帝,如今却尽是操心她这点事,顾清河自个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好了,你起来吧,跪着干嘛,”顾清河高兴地让他起身。
可谁知来顺却是又一磕头,嘴里竟是带着哭腔道:“奴才该死,险些害了娘娘。奴才今个才听了昨晚的事情,那杀千刀的狗杂碎竟是假扮了奴才欺骗品珠姑姑,索性娘娘深明识破了小人的奸计。要不然奴才便是万死也恕不清罪过。”
顾清河没想到他是为了这件事跪下,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那人假扮来顺,无非就是因为平日里皇上总爱让来顺过来给她传话罢了。若是皇上让旁人来传话,那假扮的就是旁人,根本碍不着他的事。
况且她也并非那等小肚鸡肠之人,:“好了,起来吧。这事岂能怪罪到你的头上,不过是有心人要害人罢了。”
此时顾清河不由又想到皇帝,昨晚他们为了简明珠争吵了几句,可最后却还是被他打岔混了过去。如今再想提起,她觉得皇帝肯定会认为是她盯着简明珠不放。可明明是那女人先有害人之心的啊。
不过她还是让人先摆了午膳,反正现在皇上已经知道简明珠对她的态度,更何况她还怀有身孕,她就不信皇上真的会任由简明珠在这般肆意妄为。
倒是来顺走之前神神秘秘地说了一句:“懿主儿你只管安心地吃和玩,这一切都有咱们万岁爷呢。”
待到了下午时,就见苏全海领着人过来了,一进来就吊着声音说皇上要旨意。
可等苏全海读完了,顾清河都没缓过神来,倒是苏全海微弓着身唤了一句:“懿妃娘娘,你该谢恩了。”
“臣妾谢主隆恩,”顾清河说着便是在地上磕了一下,那声音清脆地连苏全海心头都咯噔一声。
于是他也没敢拿乔,赶紧将人扶了起来,而且还絮叨道:“哎哟,我的娘娘唉,你可真实在。这阖宫的娘娘磕头都没您这般诚心的,要是让皇上晓得了,非得怪罪奴才不可。”
“苏公公这说的哪里话,我这是赏你都来不及呢,”顾清河扶着他的手臂起身,便转身对玉里说道:“先前皇上赏我的那个鼻烟壶呢,你去拿来给苏公公。”
“哟,”苏全海一提这话连眉毛都吊了起来,皇上库房那边都是他管着的,这赏赐给后宫妃嫔的东西他心里头都有数。要说这位娘娘的赏赐,那真真是宫里头独一无二的。
就是皇上私库里头的好东西,都不知多少搬过来装点这宁远堂了呢。就说这鼻烟壶吧,苏全海心里那真是门清。说是赏赐给懿妃的,可谁不知道这位主子压根就不好鼻烟这口。倒是他爱的跟什么似得,这皇上赏赐给娘娘,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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