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人家说处女比较值钱,处女就代表没有被男人碰过!”她仗著车内阴暗,脸红反正也没人看见,所以讲话大声起来。
冈崎泉冷笑了一声,开始感到头痛。他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得在三更半夜跟一个女人讨论处女的问题?
“我不管你是什么,也不管那一层膜值不值得三十万,而是你不值!”
“我?”她指著自己,总算拾起头面对他,她的确觉得眼前这张脸美得很刺眼,因为她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空间,对她而言,他无疑是个闪亮迷人的生物。
可是,她不能忍受这般直接的批评,这严重伤害了她的自尊!
“我一向很爱惜自己,会用这种贱价出卖自己也是逼不得已,你不能这么伤人!”
“我伤人?”他何其无辜,他到现在还处在莫名其妙的状态中。
“对,你不相信我很乾净?”她只是今天没有水可以洗澡罢了。
他忍无可忍的叹了口气,“你乾不乾净不重要,重点是我现在没有这个需要。”
“但我需要!”她急得说溜了嘴:“明天房东要来收房租,不准时他就有理由要我搬家,但是我……”
冈崎泉觉得不可思议的打断她的滔滔不绝:“你为了房租出来卖淫?”
安凌宁对他的说法觉得剌耳,却又无法反驳的点头,“还有为了……反正只此一次,我以後绝不会再做这种事。”
“为了什么?”他突然好奇起来,也难怪她的“表面功夫”做得这么差,一看就知道她没什么经验,像生活在原始时代的人类一般。
惊讶他突然的好奇心,她冷冷的一瞪,“反正你只管付钱做事,管我为了什么。”
他挑了挑眉,有了兴趣和她玩一玩,“我现在虽然没有这个需要,但如果你想引起我的“性趣”,就应该要有职业道德,满足我的要求才对,不是吗?”
“为什么?”她实在难以开口跟别人解释除了房租之外的理由,
他一扫之前的疲惫,笑道:“就因为我是出钱的人。”冲著她亟需要钱的模样,他刻意强调:“还有,我绝对出得起你开的价钱。”
谈到钱,安凌宁的眼睛一亮,马上充满生机,也不管目前的处境对她是好还是坏,她只想尽快渡过难关。
“你会给我三十万?”她亟欲得到确定的答案。
冈崎泉一耸肩,马上取出轿车的备用钥匙交到她手上,以一种阴沉的目光打量她,不知是嘲弄还是讽刺的说著:“你的理由是引起我兴趣的重要因素,你相不相信我都无所谓,但你可以凭这把钥匙到我工作的地方换取现金。”
“你没有现金吗?”她傻呼呼的问。
额际的青筋险些因此爆出来,他反问:“正常人会带著几十万上街吗?”
她愣了半晌,才缓缓地点头:“对哦。”
冈崎泉踩下油门、转动著方向盘,朝最近的汽车旅馆驶去。他相信她有不得已的苦衷,而直觉告诉他,这个怪女人的理由肯定不是编造出来的谎言。
而这个理由,肯定更怪!
瞥视车上的电子钟,想到她单纯的表现,他突然觉得,若不是遇上他,以她这种做法,肯定会人财两失。
思及此,他忍不住叹息,谁教他是个正牌医生呢?虽不是认真的悬壶济世,但他仍然不忍这个言行举止都很笨的女人身陷贼人之手。
他还是逃下过自己悲天悯人的性情啊!
※※※※
※※※※
“你说什么?”冈崎泉终於听到了本世纪第一个大笑话,就是眼前这个女子刚刚才说完的卖身理由。
“你为了宠物没东西吃,才……”
安凌宁瞪若他笑倒在床上的模样,不知该如何是奸。她也知道这个理由在别人听来可能荒谬而牵强,但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我得过完这半个月才行!”她强调地说。在瞄到床头的保险套时,她才突然开始感到紧张。
生平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打量著晕黄灯光下的房间,装潢设备部比她的住处好太多了,但气氛却相当诡异。
这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戚,令她无所适从。
“我……我去洗澡。”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还有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更是不知所措。
冈崎泉狂妄的笑声在她进入浴室後渐歇,他的猜测无误,她的理由真的够怪!
他凝视著浴室的门思索,没想到在他枯燥苦闷的生活里,竟然会突然出现这个好玩的人物。终日面对病患是他身为医师的职责,但是,多如过江之鲫的装病患者与日俱增,他甚至烦不胜烦的频频改变门诊时间、缩减门诊次数,却无法让病患人数跟著减少、他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现在,他一扫疲累,全拜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所赐,他不好好利用这个“舒压剂”怎么行?
浴室内的人儿却和外头的人心情截然不同,安凌宁扭开水笼头,让水缓缓地注入浴缸,她不是想拖延时间,只是想利用这个时间消除自身的紧张感。
除了对自己的外貌没有信心之外,她对自己的身材亦是。
今天,她必须在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前裸露自己……一想到这件事,她的心不禁重重地往下沉,虽然对方的条件看起来很不错,这是唯一值得庆聿的事,但毕竟这是她的初夜,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了钱,她下定决心跟他来此地,事情似乎成了定局,她想改变也无能为力,此刻她脑中只浮现一个问题——她该怎么做?
不知道这位“恩客”会不会太挑剔?她将自己泡入浴缸里,呆呆地想著,基本上,他肯付钱和她这个老处女上宾馆,就证明他不是很挑……
“喂!”他在门外冷声问道:“你是不是反悔了?再不出来我要走了。”
她一惊,连忙从水中坐起大叫:“好了,奸了,我出去下!”
听得出她的紧张,他嘴边的微笑在她走出浴室时换成了冷漠,他早巳褪去上衣,只用被子盖著腰部以下,露出难得一见的健美胸膛。
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过来吧!”
安凌宁登时愣住了,室内不知何时只剩下床头灯还亮著,映照著他完美的上半身,第一次近距离的欣赏一名男子的身体,她紧张地吞咽口水,眼睛却瞪得更大。
他看她眼睛像是就要掉出来的模样,轻轻地一哼,“你没事吧?”
“没,没,没事……”
她抱著胸口,脸红心跳取代了她原本的紧张感,她知道自己的反应就如老处女一般可笑,但她真的没有办法平息自己狂乱的心跳。
“生平第一次见到男人?”他完全看透了她,直言道。
她乖乖的点头承认。
他伸出一只手,抓起床头的电视遥控器晃了晃,邪气地挑起眉头,“看你这么生涩,不妨看看电视观摹一下?”
“电视?”
她往後一转,电视上出现的画面让她吓得连忙遮住眼睛,慌张地阻止他:“不、不用,我不看这种东西。”
冈崎泉同样对那些造假的画面没有兴趣,只是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
她手足无措地僵在床前,眼睛半眯,即使电视已经关闭,她还是害怕它会突然开启似的用余光瞄著。
“那么,请你过来为我服务。”盯著她死命地晈紧颤抖的嘴角,他以帝王般的气势,冷冷的朝她下令。
她皱了皱眉,胆怯地发问:“服务什么?”
闻言,他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再度拿起遥控器、喃喃地念著:“看来你还是不行,开电视……”
“不不不,我会!”她紧张地连忙跳上床,钻入他身旁的被窝里,将自己整个盖起来。但要命的是她此时开始发抖,连带著床铺也开始微颤。
他冷不防地拉开她的被子,只听到她惊叫一声,再次用被单将自己裹得密不通风。
冈崎泉再也忍不住的笑开来,捉著被子的一角,他对著她头部的位置大声提醒:“你到底是想怎么样,盖著被子纯聊天?这样子就想赚三十万?”
安凌宁当然知道自己的立场,只不过两人如此贴近的距离,让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传来的体温,这使得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和心跳,又如何能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我、我先想想,想想……”
“想?”他发出疑问:“进来前你不是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是、是没错啦……”她的声音闷到了极点,理不清自己的心情。他又不是逼良为娼,而是她自己心甘情愿。
那么,她为什么还会感到可耻?
“你後悔了?”他相信她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只是一阵静默之後,安凌宁忽地踢开了被子,整个人像僵尸般地躺在他身旁。
他俯视她紧闭眼眸,憋著气的模样,她的双手紧张地扭著大腿两侧的浴衣,十只脚趾也几乎打结。
他又是一叹,这样一副准备受死的痛苦模样,让他倒足了胃口,虽然他对她始终没有遐想。
她的情绪一直处於非常紧绷的状态,只要他梢一动作,她的心就好像要跳出胸口似的。安凌宁拼命地要求自己冷静,但是……
他要干嘛?他好像靠近了。
她的胸前感到一阵温暖袭来,随即她的浏海被他轻轻地拨开,细微的酥痒感瞬间流窜全身。
啊啊——他的呼吸洒在她脸上了!
她感到冷汗在同时滑入发间,在他以指腹轻轻按住她眉心的时候,她突然失去了知觉。
听到她安稳的鼻息之後,他暂时结束了这场逗弄。
撩起她额前那片厚重的黑发之後,他发现她有一张完美的鹅蛋脸,鼻子微挺、小巧的唇呈现丰润的光彩,还有一道隐隐的齿痕印在下唇。
她虽然平凡,但散发著清丽的气质。
只可惜他对女人没有兴趣,所以他的观察也在此刻终止。他起身,一边套上上衣,一边感叹,也许在多年以後他会改变想法,但目前他对女人是退避三舍的。
因为工作的关系,他每天都得应付一堆赶不走的女人,他对女人的纠缠开始感到厌恶!
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傻得可以了,她竟因为那可笑的理由而出卖自己……
哇,女人!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邪恶的念头开始作祟,他伸手将她身上唯一的衣物除去,接著他将床铺弄得凌乱,再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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