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偷吃。
“啪!”潘伯身穿围裙,双手叉腰,手拿汤勺的骂,“阿文,怎么可以那么没规矩?”
文魁瞪大了眼珠子,旋即迸出闷笑声,抱着肚子一手指着潘伯,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潘伯老脸微红,“再笑,今天的莱就没你的份!”没大没小的小鬼头!
“潘伯,这一桌菜该不会是你弄出来的吧?”文魁忍俊的问。“我怎么可能那么厉害,是朱丫头。”潘伯回瞥一眼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压低了嗓门,“看不出她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手艺那么好,心地又善良,能娶到她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要不是潘伯的两个笨儿子都已经成家立业,潘伯真希望有这样的媳妇。”
文魁微笑没答腔,深幽的黑瞳盛满柔情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清炖鸡汤好了。”朱婷端着汤走进来,惊喜的看着桌边呆立的人,“文大哥你回来啦!咦!你们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瞧?”将这锅汤搁在桌子中央,不解的蹙了下眉,以为自己身上脏了还是脸上长了什么。
文魁站起身移到她面前,轻柔的拂去她鼻端一撮垂落的乌丝,情意绵绵的注视她,令她不自在的绯红了脸。她心跳如鼓,佯装轻松的笑,“文大哥,你……你怎么啦?”真可惜有潘伯这电灯泡在,不然她好想吻他。
“你今天好漂亮。”
潘伯下巴快掉下来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向来对女人不假辞色的文魁说出那么恶心的甜言蜜语。
朱婷心跳加速,脸颊热得像蒸笼里的红虾发烫发烧,窘涩的呐呐道:“我……还有一道莱没煮。”话未完,人已经溜回厨房。这是文大哥第一次称赞她,她死而无憾了。
她慌乱又困窘的模样惹笑了潘伯,斜睨了眼像呆头鹅的文魁,“真不知道你走什么狗屎运,让朱丫头这么死心蹋地的爱你。”
文魁无奈的苦笑,“潘伯!”什么狗屎运,讲得这么难听!
“人家那么好的姑娘愿意跟着你,要是你敢辜负她,潘伯第一个不饶你!”撂下话,潘伯尾随朱婷而去。
没想到短短几天,全宅上下全被她收服了,而他何尝不是?可是命运不由人啊!
吃过晚餐,所有人都非常识相的离开,留下文魁和朱婷在客厅。
“过来。”文魁不待她开口,大手横过桌面,拦腰将她抱在他盘膝的腿上。
“可是……可是我碗筷还没洗……”朱婷心脏砰砰跳,空气中弥漫着(奇*书*网^。^整*理*提*供)他男性特有的味道,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温温的拂过她发梢,还有他平稳规律的心跳节奏不断的鼓动着她的心跳加快。
“没关系,有人会洗。”她好香,她身上有股甜香飘人他鼻腔。
连接客厅与厨房的三重和式门早有预谋的全己拉上,留给客厅里小俩口独处的空间,而空气中的气氛愈来愈暖味,夏夜的气温竟比酷日下的沙漠还要灼热。
“可……可是我刚才做菜的一身衣裳还没换下。”朱婷感觉自己被他圈在怀中的感觉好好。
当他的吻印上她柔软的耳垂,一阵战栗在她血液中奔窜,“我喜欢你的味道。”一只手游移到她背后轻巧的解开了围裙,灵活的溜进她T恤内抚触她柔软细致的娇躯。
他蛊惑的低哑嗓音使她像奶油一样融化,而他那粗糙带电的指腹震颤了她神经末梢,使她全身骨头为之酥软。
“为什么大热天还穿着长袖T恤?”他以舌尖深入她耳廓,粗哑的呢哝,放肆的手毫不留情的往上脱下她T恤。
“那……那……”她绞尽脑汁没来得及解释,便被他狂野的举动吓得倒抽一口气,更令她惊惶的是,不知何时她胸罩居然巳被解开,而且随着T恤一起被脱下。
她窘迫又笨拙的用双手遮掩,而她急于掩饰的那块淤青就这么落人他黝黑的幽瞳中。
他眼底簇起两团火,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轻握住她受伤的手肘举至唇,舔舐那柔嫩的肌肤。
“这是什么?”他的双目与她交错,令她的心卜通的一跳。
她一手忙着遮掩无法去取衣服,另一手偏偏又挣不开他强而有力的手劲,而他灼人的吻无所不在的令她蚀骨销魂,渐渐融掉她女性的矜持和理智。
“你不解释一下?”
“那……那是煮菜不小心撞到的。”她强撑着残余的理智。牵强的答案仅换来他挑了下浓眉,微勾着嘴似笑非笑,沙哑而富磁性的嗓音诱惑着她,“如果你不老实说,今晚你就别想走出去!”言下之意非常明显,若非潘伯告诉他,知道她尚有能力保护自己,否则此刻她应该是俯卧在他大腿上被他打屁服。一想及可以抚碰她俏臀,阵阵欲望由四肢百骸凝聚在他下腹,没想到练功练到没力气,她却轻易的让他恢复。
朱婷迟疑的瞄了瞄他洞悉人心的深邃眸子,心里打了个颤,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你……你知道啦?”
文魁没回答她,专心的品尝她泛着淡香的肌肤,啮咬着她的颈项,印下一个无法消抹的吻痕。
在她微痛的轻呼声中,他咬住她温润的嘴唇,封住她的抗议声,昵哝低语着,“刚才那个是惩罚,以后不准你随便和人打架,知道吗?”他放开了她,并拿起地上衣服交到她手中,他知道再吻下去受苦的可是自己。
在他销魂的吻一离开自己,她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怅然,冰凉的衣服塞进她怀中,在那冰凉冲击下,她身体忍不住一阵哆嗦,而他扶起了她,温柔的将外套披在她肩上,他便转身要离去。
他……他怎么可以在激起她欲火后一走了之!朱婷的理智己被怒火取代,她忘了自己胸前全裸,冲动的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阻止他走。
他挫败的低咒,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欲火又被她点燃,他深呼,吸的背对着她,粗重而沙哑的嗓音从他紧绷的喉咙逸出,“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她羞红的俏脸埋进他的背,如蚊钠的呢哝,“我只知道你又要丢下我了。”
文魁申吟着,转身搂她入怀,“小傻瓜,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
“你教我!”她头羞的不敢抬,忽然身体被抱起在半空中,她连忙用手去抓可以稳住身体平衡的任何物体,却不自觉的搂住他的肩。
将她的紧张和羞涩纳进眼底,文魁绽开笑容,“这次可不容你后悔了。”反正他也打算今生只爱她一人,只有她才能做他的妻。
在经过慢漫的爱情漫跑中,两颗心在亘古的旋律中舞出生命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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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留一盏灯的床榻上两个交缠的人影相互依偎,光线幽暗,朱婷在慵懒甜美的梦境中醒来,她梦见文魁以狂野的热情带她飞上云端,她还听到他最重要一句话——我爱她!呵呵,她好幸福,这若是作梦,她宁愿一辈子不要醒来。
“你在偷笑什么?可以让我知道吗?”他粗嘎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欲望的在她头顶响起。
她一怔,猛的睁开眼,映入眼帘是他那双笑得像贼猫似的深瞳,而她正趴在他光滑结实的躯体上。
“你……你没穿衣服?”她瞪现着他裸露着古铜色泛着光亮的胸膛,她心脏撞击着胸口。
他笑得邪恶,“你也没穿。”挑逗的手游走她娇躯,轻拍了下她丰满的俏臀。
被这突来的碰触。她倏的弹坐起身,捂着臀,涨红着娇颜,控诉着,“你……你怎么……可以……”结巴的声在他幽瞳簇着火苗集中在她身上时煞住,蓦然,她想起自己身无寸缕,还来不及找东西遮掩,他炽热的吻已覆上她傲然挺立而泛着红晕的蓓蕾,她猛吸了口气,感觉身体的体温正逐渐升高,她想开口说什么却发不出声。
欲望正和她的理智交战着,她想推开他却怎么也使不出力,而滚烫的血液像要喷出血管似的痛苦却又渴望些什么,骤然间,体内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正在她下腹规律的磨蹭,一个不属于她身体的物体仿佛是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的野兽不断的冲撞她,却奇异的安抚她的痛苦,又点燃另一波的欲火焚烧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她不知不觉发出深沉的申吟,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令他更加速的律动。
在刹那间,她感觉自己飞上了云端,御着风飘浮着……
刺目的朝阳肆无忌禅的吻上朱婷粉扑扑的面颊,骚扰得她无法安稳的睡,拉高了被单,却发现到一件可怕的事,她没穿衣服,而床单上的那抹血渍更不容她抵赖。
她……她昨晚真的和文大哥上床了,而环顾这男性化的大卧房更肯定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灼热的红潮涌上两颊,她羞愧的埋进被单里。昨晚是她主动的抱住他不让他走的,然后……然后……他会不会觉得她像荡妇?羞死人了!
伴随着敲门声响,“朱丫头,你起来了吗?”
是潘伯!潘伯怎么知道她在文大哥房里?朱婷惊愕的圆膛着眼,探出小头颅。该不会全宅上下都知道她留宿文大哥房里的事?
天哪!她不敢见人了。朱婷抚额申吟,
“朱丫头,那位菲儿小姐醒了……大概还在睡吧?昨晚也真够她累的!”听不见朱婷回应,潘伯喃喃的离去,“先去叫厨房准备些补品来给朱丫头补补身子好了。”声渐行渐远。
听到潘伯的话,她觉得全身像着火似的,抓起衣服便冲进浴室,想借洗澡来消刃弥漫全身的躁热感,分不清心情是喜,是忧?
喜的是他依然爱她;忧的是她要怎么面对他,该用什么心情面对他?
算了!多想无益。关掉水龙头,她换上衣服时赫然注意到不是昨晚的T恤和牛仔裤。是他从她房里拿来的吗?想到这,她心窝感到暖烘烘。
朱婷自觉心情还没调适好,没有勇气去面对潘伯及其他人,可是又不能死赖在文魁的房里。忽然想到潘伯说那名少女醒了,朱婷决定先去探视伍菲菲。
于是她鬼祟的拉开门,确定长廊没人,,快速的移动,蹑手蹑足的来到伍菲菲的客房,小心翼翼的等到送早餐的仆人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后,朱婷才忙不迭的溜进伍菲菲的客房。
“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