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杜政桓一连两个好字,给江弄瓦安排了山上别墅里最好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
“桓——你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小瓦可是我们的摇钱树,你不要打她主意!有我陪你不好吗?我们是一路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丫头有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保护,我看你就不要想了,她是不会喜欢你的,何况你跟小岩的事还闹得人尽皆知……”何恋恋穿着一件透视装在杜政桓眼前晃来晃去,企图吸引杜政桓的主意力,但她最后挫败的发现只是无功,不死心地趴在他身上极尽挑逗之能事,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每一个熟悉的敏感地带上揉搓。
杜政桓眼神迷离,荡漾着春水般的柔波,对骑在他身上的娇躯置若罔闻,直到女人的手解开腰带往里伸去。低吼一声,他推到何恋恋,覆在她身上……
而待遇改善的江弄瓦没有急着换掉一身脏污的衣服,首先对着房间研究一番,发觉自己住的是靠海的四楼,窗台下就是悬崖绝壁,根本不可能通过窗子逃跑。而正对面的房间是她妈妈的,隔壁是杜政桓的,走廊里有监控,想要逃走根本不可能。
这可怎么办呢?李大哥怎么还不来救我?
她在屋子里来回走着,想不出什么好主意,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桌子上放着牛排、披萨、蜜汁鸡腿,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抚着咕咕叫的肚子硬是将脸撇到一边,走到洗手间,拧开水管喝了杯水。
不只是他们送上来的饭她没有动,连矿泉水也不敢喝,害怕他们给她下药。有关上次的经验,她决不允许自己再掉以轻心。
第二天一大早杜政桓就来看她,看到桌上原封未动的饭菜拧了拧眉头,看向江弄瓦的目光里除了惊艳还多了些玩味。“怎么不吃?饭菜不合胃口吗?”
江弄瓦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犹若天上的星子般明丽,恰似春水般妩媚多情,荡漾着纯真,颊边挽起一朵灿若春花的笑靥,“我最近吃素。”
抑不住心旌神动,杜政桓对身后的手下打了个手势,命令道:“去,买些女孩子的衣服来,怎么能让客人穿成这个样子?”
“谢谢杜大哥,你真好!”江弄瓦故作亲热地给杜政桓倒了杯水,坐回自己的座位。
杜政桓哪容她离去,伸手一捞,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捏着她的光滑的下巴,气息喷在她脸上,“小东西,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跟着我吧!我一定会很疼你的!”
几乎要吐了,江弄瓦强忍着嫌恶的感觉扭动着身子挣扎,嘴里对着半开的门口大喊:“杜大哥你要干什么?我还小!你不要这样!不要!妈——快来救我!”
杜政桓才不管那些,捏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一张脸就要贴上她的,被江若岩伸手挡住。而他竟然亲她手心。
该死!江弄瓦的手即将握成拳走向那张涎着色欲的脸,冷不防仍穿着睡衣的何恋恋冲了进来,拉开她,并甩手给了杜政桓一巴掌。
“我说过谁都不能碰我女儿!否则别怪老娘翻脸无情!”
“你敢打我?”杜政桓捂着发疼的脸颊半眯着眼瞪视何恋恋,倏地站起身一把揪住何恋恋头发将她狠狠地往墙角甩去。
砰的一声何恋恋撞到了墙角,头先与墙亲密接触,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啊!”江弄瓦大叫一声奔向母亲,扶起她,背对这杜政桓,将她头上的血到处乱抹,脸上、脖子上、衣服上到处都是,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然后,她惊恐地回头,“快叫救护车!我妈……我妈她快不行了……杜大哥我求求你……”说着闪出一半身子,露出何恋恋一张染满血迹的脸。
杜政桓也被何恋恋的伤势吓了一跳,没有觉察出异样,立刻抱起何恋恋就往门外走去。
“我也去!我不放心我妈!”江弄瓦紧跟在后面。
“不行!你乖乖留在这里!”杜政桓冷言,又对刀疤男说:“刀疤,你好好看着她,不能让她逃跑!还有,谁都不能动她一根寒毛,不然我回来饶不了他!”
刀疤挑了挑眉,点头,挡在江弄瓦前面。
江弄瓦不死心,对着杜政桓喊:“可是我妈是RH阴型血,这种罕见的血型医院里未必有存血,还是让我去吧!我的血型跟我妈的一样,说不定关键时候能用上。”
江弄瓦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其实她哪里是什么RH阴型血,不过是最普通的A型而已,刚才只是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希望不要穿帮才好。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杜政桓眼中一道寒光直射到江弄瓦身上。
“我可不敢拿亲妈的命开玩笑!”江弄瓦说得在情在理,杜政桓也只能点头,由着她上了车。
80 一波又掀起
雷厉风的意思是将秦雨诗交给当地警方,所以他们只能先在阿姆斯特丹的机场降落,江若岩虽不愿这么便宜了她,但却也认同雷厉风的话,那些狠话不过是吓吓秦雨诗而已。她虽爱玩爱闹,却也只懂得分寸,明白任何人都没有权利私自处置坏人,必须要交由警察处理。
秦雨诗一听他们要在阿姆斯特丹降落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没有开口,合上眼装作无所谓,实则闭目养神,积蓄力量,好见机行事。
飞机在跑道上摩擦出一道道金光湛湛的火花,犹如黑夜里选美的烟花绽放的金色光芒,炫目而艳丽,在欧洲早到的黄昏里格外美丽。随着一阵震动,飞机稳稳停在和当地警方沟通好的一座小型机场。江若岩将所有系统都关闭,还原操纵杆,那下耳机和眼睛,走出驾驶室。雷厉风已经解开秦雨诗手上的绳子,押着她等在门口。
“丫头,没想到你飞机开得这么好?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知道的?”雷厉风与有荣焉,对她刮目相看。
看来是他小瞧了娇妻,她逐步展示的赛车、神枪、飞机特技每一项都不同寻常,令人惊讶的同时又佩服。这样一个娇娇女,是怎么练出来的?这些本事可不是喝喝酒、跳跳舞就能练出来的,必须要经过艰苦、漫长而枯燥的训练才能有所小成。而她取得可不是小成,而是令人侧目的成绩,就算是他也不敢夸口能赢了她。
“那你就擦亮眼睛等着瞧吧!”江若岩回答了个模棱两可又给人期待的答案,这个男人终于对她刮目相看了,她忍不住得意。
“好!我等着!”雷厉风放开秦雨诗,将她拉入怀中就是一个深吻,直到吻得两人都面色煨红气息不稳,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这个蜜月度的是险象环生、风波不断,雷厉风这个铁汉也不免捏了一把汗,如今这件事终于要有结果了,他的心却怎么也放不下,总觉得还有什么会发生,大概是军人的直觉作祟吧。
机舱门缓缓打开,一对穿着整齐制服的警察荷枪实弹走向飞机。雷厉风心思缜密,不敢掉以轻心,刻意等待了片刻才出来。
先出来的是秦雨诗,接着是雷厉风和江若岩。
警察们很有礼貌,一名带队的警长和雷厉风握了握手,袖子往上一拉,不经意露出手臂上的刺青,然后用一种恭敬的眼神看了秦雨诗一眼,被雷厉风收入眼底。他仍浑然不觉,对雷厉风说:“雷先生,请将嫌犯交给我们,然后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说着手一扬,立刻有两名拿着枪的警察架住雷厉风。
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江若岩还没有反应过来,而雷厉风已经开始行动,出手如闪电,一个飞刀直取警长眉心,然后一回身飞起一脚踢飞了两名警察的枪,对江若岩大喊一声:“抢枪!”
江若岩立刻跳起来接住一把手枪,毫不客气地以秦雨诗为掩体向着紧跟在他们身后全神戒备的警察开枪。
砰砰砰!
雷厉风身手更是漂亮,一连数枪,枪枪打在警察端着枪的手腕上,既不伤人性命又让他们开不了枪。江若岩见状有样学样,也往警察手上打。
虽然打过很多次枪,但这是第一次对着人开,她纵然胆大也未免忐忑,握着枪的手不由一阵哆嗦,射出的子弹偏离了目标,打在空旷的草坪上,连回声都没有。
跑到周围那些修理的整整齐齐的低矮草坪一年四季绿意盎然,好像总也不会枯萎,殊不知已经换过多少次了。寒风一吹,窸窸窣窣地响,好像里面藏着什么妖怪。
“丫头镇定!别怕!没事的!不要打头和心脏,打他们的手和脚!”雷厉风觑得个空隙对着犹自怔忡的她喊。这一喊把江若岩惊醒,眼神一亮,比天上的明月更清辉,比夜里的明珠更灿亮,比空谷中的幽泉更清澈,神色一凛,双手握枪毫不犹豫地帮雷厉风解决掉一个。
这群警察猝不及防被他们三分之内全部解决,江若岩有些得意,收起枪对雷厉风扬眉,惋惜地说:“真不经打!我还没打过瘾呢!”
雷厉风细细检查一边,直到确定手上倒在地上哀嚎的人数和刚下飞机是的警察人数相同,这才脸色稍有和缓,揉了揉江若岩的头发,宠溺的说:“你做得很好!”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老婆?”江若岩被雷厉风夸了一句就得意起来,眼睛一亮,问“对了,你刚才怎么知道那些警察有问题?”
雷厉风掀起警长的右手衣袖,露出上面的刺青,“这个刺青我曾经见过,是我以前带人剿灭的一伙国际恐怖阻止的标志。”至此,他也确定秦雨诗和自己的仇恨起源。
他们正谈得兴起,没有注意到秦雨诗不知何时捡了一支枪,黑洞洞的枪管向着江若岩的心脏,脸上是狰狞邪恶的阴笑,“雷厉风,你让我失去心爱的人,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蚀骨焚心的滋味!”
该死!雷厉风一手拉过江若岩,一手扬起,手起刀落,一道寒光劈开子弹、穿过枪管、直直插入秦雨诗的眉心。秦雨诗直挺挺低倒了下去。
一切似乎就这样结束了。
然而,正在这时,警笛声大作,又一队警察包围了机场。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你们手中的枪,把手抱在头顶走出来!现在给你们三分钟考虑,否则我们就开枪了!”扩音喇叭传来警察的叫喊,在呜呜的警笛声中和黄昏的夕阳里异常刺耳。
怎么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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