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好疼——比被昨天不听老妈的话被甩巴掌还疼,不同于那种火辣辣的疼,这种疼是一种体力透支、使用过度的疼。
为什么会这么疼?
躺在天鹅绒丝被下,江若岩意识渐渐恢复,一个一个香艳刺激的画面从她脑中闪过。
天呀!她——居然勾引了上校先生!
雪白的俏脸一抹红云爬上,她捂住自己发烫的小脸,不敢相信这样羞人的事是自己做的。
而且不止一次,他们从地板上到沙发,从沙发到床,昨天一下午,昨夜一整夜,他们都在一起。
他的狂风暴雨般的激狂,他的春风细雨般的温柔,他的呢喃,他的低吼,他的咆哮,他的唇,他的手,他的体温……
不能再想了,她身体又热起来,拥被坐起身。讶然看到手臂上星星点点的青色草莓,不只是手臂,圆润的肩头,甚至饱满的浑圆,白嫩的大腿,纤细的小腿,连白皙的脚面……全身都是,有的还带着齿痕。
原来这就是疼痛的来源,他居然用咬的!
该死的男人是野兽吗?就不会怜香惜玉吗?她可是娇弱的姑娘家,怎堪他如此狂暴?
平日里正经八百的人,对她除了吻没有任何逾越举动的上校先生,没想到一上了床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对她几近疯狂地占有。
闭上眼,她还能感受到他粗噶的喘息和强有力的心跳,和那薄唇在自己身上探索的轨迹。以指抚过他的枕,他躺过的另一半的床,上面还带着他残留的温度和他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香皂味。
累和疼里,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餍足,像是饿了许久终于饱餐一顿的小兽,浅浅地发出一声喟叹。
一朵笑花开在她红润的脸颊,她埋首在膝盖上,拥着丝被娇笑。轻轻甩一甩黑发,一朵红艳的玫瑰滑了下来,落在白色的丝被上,她调皮摘下一朵花瓣放入嘴中咬了一口,甜的。
笑盈盈地拥着被子走进浴室,找回自己的衣服穿妥,她的笑容凝结。
偌大的总统套房,没有上校先生的影子。
他——人呢?
21 欢迎你勾引
他,走了?
在拥有她一整夜之后?
没有一句话,一个字?江若岩找遍了整个套房,不要说人,就连一张纸条也没有。
他肯定是生气了!
她不是第一次,而且还主动勾引他。他一定是把她当成随随便便的女孩子,所以,不带一丝留恋地走了。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别的理由,昨夜还热情似火的情人转身就消失无踪。
江若岩颓然坐到地上,曲着膝盖哭起来。
他不要她,他不要她了?
以前说分手只是娇蛮的性子使然,并不是真的要和他分开,可是这次,她害怕了,害怕就此真的分手。
都怪该死的杜政桓!都是他惹得祸!要不是他下药,她也不会这么快和上校先生做那种事,这样他就不会这么早离开她了。
玫瑰花,该死的玫瑰花,一片片,一朵朵都在嘲笑她的玩火自焚。江若岩迁怒身边的玫瑰花,挥动手臂横扫,伸脚碾压。
是她年少太轻狂,经不住爱情的引诱,叫了三任男友,现在遇到真心想要抓住的人不能给与最纯真,活该她被抛弃,独自饮恨。
从天堂到地狱只用了一个早上。
为什么叫她尝过了幸福之后再残忍地剥夺?这比凌迟更痛苦,她的心一阵绞痛,肩膀无助地抖着,靠在沙发腿上,默默地流泪。
这眼泪,比海水还咸,还苦。
转动门把的细微声响惊动了她,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她可怜兮兮地望向门口。绝望里又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看到的会是那个能将她从地狱拉回天堂的男人。
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吹着欢快口哨的雷厉风走了进来,看到地板上的江若岩后脸上的笑意扩大,朗声笑着问:“小丫头,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儿?”笑声在看到她脸上的泪珠后收住,眸色一沉,紧张地走到她面前,蹲下,“你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对不起!我昨晚太……”
未出口的话让他烧红了脸,眼不经意瞟过她浴袍交叉处青紫的齿痕,手像是有意识般滑了进去。本意是想看看她身上的伤,但是,一碰到她的肌肤他就知道自己绝不会满足于只看看而已。
低叹一声,雷厉风吻上她。
他的吻不同于以往,不是狂风暴雨,也不是和风细雨,却仍是轻柔的,带着万分的怜惜和宠溺,只在她眼角、腮边、下巴流连。
江若岩情生意动,主动抬起脸含住他唇,尝到了他嘴里的咸,这才迟钝地发现原来他在吻她的泪痕。
“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傻丫头,一直都是你说不要我,我可从没说过不要你,而且,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我见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你,出去办些事情,顺便买些药,你身上……”雷厉风抵着她额头,与她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昨晚太粗暴了,一定弄疼了她。
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被他的柔情盈满,江若岩再一次急切地奉献自己,想要通过最亲密的结合证明他的爱恋。拉扯着他的衣服,手钻进他衬衫爬上他肩膀。却摸到了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迹,跟她身上的有些像。
这……江若岩解开他扣子,脱下他上衣。
呀!他的肩膀、胸前,甚至背后,都是一条一条鲜红的指甲抓痕,还有娇小的牙印、吻痕,像是被愤怒的猫抓过般惨烈。而她就是那只发情的猫,容不得她否认,因为铁证如山,那些伤痕的形状大小都和她的指甲、牙齿吻合。
原来——昨夜激狂的不只是他,连她也……
她,不是这样子的啊?江若岩羞赧地别开脸,不敢看他。
他,不会因为这些讨厌她吧?他是那样正经、拘谨、正派的人,肯定是看不惯她的主动和热情的。
就在刚刚她还勾引他。
勾引,这两个字像一把刀一样捅进江若岩的心里,让她因见到他没有离去而雀跃的心又沉入谷底。
替他穿好衬衫,她拉妥自己被他褪到腰际的浴袍,系好袍带,黯然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正午的阳光带着灼伤人的温度,经过对面大厦玻璃墙面的反射打在她身上,却温暖不了冰冷的身子,纵是再强烈的阳光也照不进她的心里。
“怎么了?”雷厉风走过来,从背后搂住她,将下巴抵在她香肩上,低声问。怎么前一刻还好好的,一下子就不理人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我是在勾引你?”江若岩纤手覆在他手上,惴惴不安地问。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雷厉风闷笑出声,“小丫头,我有没有告诉你……?”
“什么?”江若岩回头,红唇刷过他的,立刻被他噙住。
“我的小火爆玫瑰,我喜欢你的勾引,非常喜欢,欢迎以后多勾引……”下面的话都喂进了江若岩嘴里。
火爆玫瑰?这四个自从他嘴里说出来是这样动听,比世界上任何甜言蜜语都打动她的心,是她负罪的救赎,将她枯涸的心盈满美好。
他说,喜欢,他喜欢她的主动,喜欢她的勾引。没有不悦,没有轻蔑,一切都是她庸人自扰。她的唇角不自觉扬起,受到他的鼓舞,手滑进他的衣扣中间。
雷厉风打横抱起她,顺手拉上半开的窗帘,走向残存两人凹痕的大床。激情再次上演。
直到江若岩没有一丝力气,趴在他身上粗粗地喘息,他才放过她,那双大掌却不肯稍离她的娇躯,着迷地在她玉背上轻推、揉按。
大掌所过之处,疲惫稍稍纾缓,江若岩餍足地眯着眼享受他的服务。一阵清凉的疼痛令她睁开眼,翻身想看他,却被他按住。
“别动,可能会有些疼,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雷厉风性感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呢喃,薄唇磨蹭她玛瑙一般红透的耳廓。
他在给她上药,江若岩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在他近乎调情的抚触下凝聚意识,看清楚他的动作。
这个男人啊!是这样体贴与温柔,让她不敢相信这样美好的时光不是在梦里。叫她再也不能放手,永远不再说分手。
“雷厉风——”她轻唤。
“嗯?”他回应。
“我爱你!”
爱就爱了,爱就大声说出来。她江若岩敢爱敢恨,不作兴那套至死不说爱的嘴硬。她爱他!她爱他就要让他知道。她爱他是一件无比美妙又无比幸福的事,最幸福的是他也同样爱着她,她相信。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雷厉风扳过她身子,一手抬着她下巴欣喜地问,脸上笑开了花。
“你听到了。现在换你说!”江若岩秉承公平的原则,要求他。
雷厉风眼角、眉梢、唇畔都带着浓的化不开的笑意,爽朗地一阵笑,将脸埋在
江若岩颈窝。“小丫头,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美的情话,我会牢牢记住,一辈子牢牢记住!”
“别想转移话题,你说!”江若岩可没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
“我要对你负责!”
“怎么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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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先生也会被你撞上的。
22 请你嫁给我
负责?又不是古代女人,被人拉一下小手,看一下小脸就得嫁给那人?这家伙说什么鬼话?武侠片看多了吧?
怎么负责?该不会是学古人那套一旦有了关系就得结婚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江若岩拧眉,等着他继续说。
“小丫头,我嫁给我吧!让我名正言顺地保护你、照顾你、拥抱你!”雷厉风像变魔术一样从散落的衣物里拿出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不由分手套在她右手无名指上,放在唇边轻吻。
不会吧?真被她猜中了。妈呀!真男人不会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吧?居然真的求婚!
不行!她得纠正他这个土得掉渣的思想。在这个一夜情、艳照门……盛行的时代居然还这么保守,以后怎么混啊?
可是,手上冰凉的金属触感却占领了她的思绪。看着手上款式简单的戒指,钻石是普通的白钻,约有0。3克拉,比她首饰盒里所有的戒指都小。可是她却觉得比世上所有的珠宝都美,都贵重,因为这是一个男人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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