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募地红了脸,连忙咬唇,要自己不去回忆那时
的感觉,但她依然忍不住感到全身躁热起来。她连忙捉回失控的思绪,又说:“可他们要是说就名义而言,你是小舞的长辈的话,那又如何?”
“我会骂他们迂腐,一人赏他们一个爆栗,读了那么多书,思想却这么狭隘。”他起身,悄然走到她的榻前,温柔地看她。“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他们会说我应该嫁给别人,嫁给像临援那种王爷之子,才会是个好归宿;会说我不能厚颜无耻地赖在你身旁;会说……”重述那些他曾对她说过的话,她心还是微微揪痛,秦舞忍不住涕然泪下。
司敬之轻柔地捂住她的唇,不让她哭得更凶。他单膝点地,使自己的视线与地等高相视。“不管他们怎么说,你爱的只有我。”
“你该说你爱我才是,怎能说我爱你呢?”秦舞侧过头,用颊贴上他的掌,微嗔道。“这样他们不会答应的。”
“因为你爱我比我爱你要深得多,只有说你爱我,我才能说服他们。”司敬之轻轻拭去她颊上的泪,柔道。
“你爱我那么少,那你又要怎么来说服我?”感觉他温暖的触碰,秦舞感动地闭上了眼。
“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增加对你的感情,定会凌越你爱我的程度,然后到你追赶不上的地步。”抚过她额上缠着的白布,他的心感觉一阵疼痛。“这样,你们秦家人答应把你许配给我了吗?”
她喜极而泣,泪水再次奔流,不敢相信她真的盼到了顽石点头的一日。“一直以来不答应的人只有你啊……”
“小舞……”司敬之激动地要去拥她,却意来她一声痛呼。“碰着你了?”他连忙退步,离了她数尺,怕忍不住伸手触她的冲动,会再次伤了她。
“别走!”他一退,空虚感立刻袭来,她不要他退到她伸手不能及的地步。秦舞前他伸出手,眼中透着祈求。
“我不走。”司敬之回到她的身边,双手轻轻覆住她的。
“你刚刚说的话,没再掠过任何的欺骗了吧?”她挣扎着坐起,质问地看他。
司敬之见状连忙上前,用极其轻柔的动作托起她的背部,让她得以斜倚躺枕而坐。“绝对诚心,绝对真挚,你可以怀疑我,但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证明。”
“你知道吗?你是个笨蛋!”秦舞破涕为笑,开口骂道。
“我现在知道了,而且我还是个酸懦。”司敬之芜尔。“可能是当年你和小三老这么叫我,所以才造成我这种个性也说不定。”
“别把错赖到我头上!”秦舞皱鼻,不服地反驳。‘那是以前的我慧眼独具,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这种烂个性。“
“那你还爱上我?”他的指尖挪到她的唇旁,轻轻描绘着她的轮廓。
“我的心不让我作主,我又有什么办法……”秦舞赧红了脸,那若有似无的碰触像火一样,烫着她的唇。她不由自主地润润干涩的唇,不知这样的动作看在他的眼中是项诱人的邀请,
司敬之凝视着她的眼神转为深邃,他双臂支在他的两旁,徽俯上身,俊魅的脸逐缓地朝她逼近。“闭上眼。”他命令道。
秦舞顺从地低垂眼睫,随即感受到他温润的唇覆上了她的,带着他特有的温柔在她唇上徘徊,透露着他对她的深深爱怜。体贴的他,怕会弄痛她,除了唇外,甚至没碰到她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
就在她想伸臂环住他时,司敬之突然起身。“好累!这对我的腰真是一大考验。”他挺了挺酸疼的腰,皱眉埋怨。
她的手就这么顿在空中,一脸哭笑不得。
“你在做什么?全身是伤的人不要乱动。”司敬之看到她的怪异姿势,连忙轻轻把她的手拉下。
秦舞翻了个白眼,深吸口气,用尽全力大吼:“司敬之,你真是个王太蛋呵!”语音方落,紧随而扬的是轻快愉悦的笑声,在这寂寂的夜里,不绝于耳。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秦舞和司敬之终于从静庄回到了长安,迎接他们的是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是怎么一回事?”甫下马车的秦舞睁大了眼,熟悉的莫府变了样,庄严的大门全被鲜艳的红给包围了。
司敬之还来不及回答,单远怜已由屋内冲了出来,急忙地将秦舞往里拉。“时辰快到了,快进来穿嫁衣,等拜了天地、进了洞房,你们要讲多久的话都可以!”
“到底怎么了……”秦舞惊诧地喊,却只能毫无反
抗能力地被拖进屋里。
看到她一脸茫然的模样,司敬之愉悦地笑了。
和她朝夕相处一个月,要忍着不碰她是个多大的折磨?要捱到她养好伤已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他哪还有耐性再等上筹备婚礼那段冗长的时间?有先见之明的他,早已看好了日子,派人通知莫群绍他们代为准备,就等回来即刻拜堂。而莫群绍也替他从皇上那儿拿回了辞官书,等婚假过后他就要上任。
想到今晚得以一偿宿愿,司敬之不禁满面春风,几乎要吹起口哨了。
“你还在这儿做什么?”突然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肩,莫群绍调侃的语音响起。
“你还不快回家换装,好来迎娶新娘?”
“是。”司敬之夸张地行了个礼,挑眉笑道:“待会儿拜高堂时还得向你叩首呢!”照顾小舞五年的莫群绍和单远怜,理所当然地成了小舞的长辈。
“我帮你做了那么多准备,只叩个首还算便宜你呢!快去,误了时辰就不好了。”莫群绍推了他一把。
“是!”司敬之愉悦地一拱手,飞跃而去。
经过一番折腾,秦舞已身在新房中,静静地坐在榻上。
方才所经历的一切,还乱哄哄地全挤在脑海中,那洪亮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喊声,似乎还回荡耳际。
她真的和他拜完了天地,真的嫁给他了吗?秦舞双手探进红绡中,覆上赧红的双颊,心头惶然而飘浮,不敢相信此事是真。
此时门外传来喧闹声,新房的门被推开。
“小舞,敬之喝醉了,交给你了。”扛着司敬之的莫群绍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将他重重扔在榻上。“我们走了!”
“群绍哥等等,你要教我该怎么办啊……”秦舞一把扯下碍事的红绡,但还是来不及阻止,莫群绍已退出了门外,门砰地关上,喧闹声又逐渐远去。
秦舞错愕地看向那扇匆匆开阖的门,差点咒骂出声。回到长安她就一直被摆弄着,谁能定下来好好地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她叹了口气,走回榻沿坐下,看到趴在床上的司敬之一脸酒酣耳热的模样,睡得正熟。
“可恶!醉得这副模样!”秦舞皱鼻,在醉得不省人事的他额上敲了一记,然后用双手支着下颌,开始望着上头的床幔发怔,哀悼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被他睡走了。
出神间,一双健壮的手臂突然朝她袭来,毫无防备的她被带得往后倒去,还戴在头上的凤冠撞得后脑隐隐生疼,她怔愕地睁大了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等她反应过来时,一副坚实温热的躯体已覆压在她身上磨蹭。那醉得意识不清的司敬之居然还知道要圆房!那双蠢动的大掌似乎无所不在,几乎抚遍了她的全身,秦舞脸一红,急忙喊道:“住手呀你,司敬之!快醒醒啊!”洞房花烛夜该是多情缱绻的,她不要就这么
被酒醉的他给毁了。
清醒的她对上酣醉的他,依然不是对手,转眼间他已拉开了她的嫁衣,秦舞忙不迭地伸手去挡,却反被他一手搜住双腕,他温热的唇开始在她颈肩游移,间或发出模糊的醇厚音节。
“可恶的你,司敬之,王八蛋!”苦于双手被制,只能不断地以扭动闪躲。秦舞气得放声大吼。
突然“嗤”地一声、胸前一凉,秦舞的睑更红了——他连她肚兜的绳带都给扯断了!就算他喝醉了,就算她爱他,也不能就这么衣衫不整地被他霸王硬上弓啊!
无暇细想,脚狠狠地往身上的重物隐去。
“叹、叹!才新婚之夜就用这种方式对待相公,这样不好吧?把你未来的幸福全毁于这一脚,你会后悔的。”千钧一发之际,司敬之挡下了那只直袭重点部位的莲足,摇头嚷声道。
“你……”秦舞张大了眼瞪着他那张笑脸吟吟的脸庞,上头根本找不到一丝丝醉意的存在。“称装醉?”
“你看出来了?”司敬之挑眉轻笑,伸手拿掉她的凤冠,修长的身子覆压着她,和她紧密相贴。
“你居然这样耍我?”他不懂什么叫做羞愧吗?假装喝醉捉弄她那么久,被揭穿后,居然还笑得出来?“我不要跟你圆房了,让我起来!”她怒道,想到刚刚被他耍得手足无措的模样,就不禁气得呼吸急促,开始挣扎。
“生气了?”司敬之低笑,用己身的重量限制地的逃脱,低下头用鼻尖在她裸露的优美颈线摩挲,汲取她迷
人的馨香。天,他渴望她多久了!
“放开我……”不知是愤怒抑或是他的碰触所造成,秦舞的粉颊染上樱红,她依然挣扎着,但怒斥声已近乎娇呓,完全起不了任何吓阻的作用。
司敬之贴近她的耳畔,用暗哑勾魂的口吻轻道:“我不放。刚刚你对莫群绍说什么?在洞房花烛夜,你居然开口要别的男人教你?我要好好地惩罚你……”
“那是你的错,谁叫你要装醉……”秦舞虚弱地抗议着,被他温热的吐息酥麻了身于,完全使不出力,体内已被他点燃情欲的火焰。
“不这样,我哪能这么早就进了洞房呢?”司敬之低笑,将她凌乱的衣袍往下拉沿直褪至腰际,艳红的肚兜更衬得她白皙的肌肤雪白无暇,他的手探进肚兜覆上她坚挺的浑圆,随着细柔的肤触,原本蕴有捉弄笑意的黑眸转为深湛,被热切的欲望取代。“你好美……”他着迷地喃道。
她感受到他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她胸前的感觉,他的触碰引起她微微轻颤,当他用鼻尖摩挲她的颈侧,更是让她尝到心被悬紧在半空的滋味。她双颊通红,揪紧了身下的被褥,沉沦在他的挑弄之中,怕一不小心,欢愉的呻吟会脱口而出。
“我要你……”他轻轻吻上她的唇,随着若有似无地轻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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