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最远的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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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最远的恋歌-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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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回到以航家,还是浑身淋得湿透,尤其沙子被雨水冲刷后变得粘稠,布满了两人的浑身上下,简直与泥人无二。苏沫望着一向高高在上如王者一般的陈以航现在竟也这样狼狈,心情不由大好,可陈以航看她湿透了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上,不免担忧:“你快上去洗个澡吧,小心感冒。”

黏糊糊得确实不舒服,苏沫就上了楼。

第一次来到他迷宫一样的家里,却仿似有方向感一般找到了路,她关上浴室的门,放了泡泡浴。

她这身衣服是没有法子再穿了,本想他衣橱里总有些前来过夜的女人留下的衣服,让她穿别人穿过的,更何况还是同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女人的衣物,她只觉得无端的恶心,可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苏沫拉开衣橱,却是一怔。

衣橱里尽数是男士衬衫与西装,她能穿的,一件也没有。

她选了一件陈以航淡粉色的衬衫遮住身子。

长长的袖摆被她挽起,下摆及膝,苏沫瞧见镜子里自己那双偶尔交叠笔直站立的双腿,觉得羞窘。衬衫太过薄透,偶尔有风吹过,便能清晰窥到她内里令人血脉贲张的身体曲线。她绝对不能穿成这样出去见他。

苏沫翻开了底箱。

看模样像是保存了多年的旧时校服外套,深蓝色已被洗得发旧,所幸那时的少年身材还算单薄,苏沫将这身衣服也穿上了身,紧紧套在衬衫外面,还系起了扣子。

她黑色的头发,有水滴从发稍落下来,衬着那深蓝显得别样的媚。她的小脸因为热气和害羞而发红,刚刚拉开。房间门,陈以航恰好已经换好衣服站在了门外。

他瞧得一怔。

她怎么穿得这样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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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更新晚了,沐梓解释一下,同学聚会去常州玩了,每天都是挤时间码字的,见谅哦亲。

爱得越深越浓越缠绵,会不会让天也红了眼 5

他笔直望过来的目光太过灼热。

苏沫低下头退后了好几步,缩了缩裸露在外的双腿,尴尬避开。

他一把拉起她的手扯过身子,带她坐到沙发上,又顺势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细心地擦拭头发。她的头发又黑又柔软,已经长至背部,他举起几缕放在鼻前,闻到依旧熟悉的薰衣草香,依稀感到安心。

她的身子绷得很紧。

陈以航淡淡开口:“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汊”

“嗯?”

“梦里是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相互扶持、相互依偎着走在公园的长道上,感情好的让人羡慕。我当时就站在长椅的一侧,静静看着他们由远及近走过来,直到同我擦肩而过。”

苏沫想了想,侧头问他,“你认识那对老人?”否则他不会刻意把这事讲给她听朕。

“再熟悉不过。”他停一停,又吹起她另一边的头发,“那一对老人,就是老了之后的我们。”

苏沫突然不说话了。

空气里只有吹风机“呼呼”直吹的声音。

苏沫摸了摸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她徐徐扭头,面色微红道:“你说这样的故事,还真以为我是小孩子?”她说得那样毫不在意,可面对他时飘忽游移的眼神却泄露了感动的情绪。

陈以航瞧了她半晌,苏沫怎会看不出他眸中的渴望。

她知道,他想要。

按说以前,像这样的机会虽多,可只要苏沫拒绝,他就会立刻安分下来,就连最失控的那次,他也在紧急关头刹了车,他不会勉强她。而这些得而复失的日子以来,他最多也只是亲亲她,深入一些的举动,却是半分没有。

“别说你不信了,连我自己也都觉得难以相信。”

他虽然在笑,可眼眸深处却忽地浮起一丝淡淡哀伤。

这抹哀伤,自苏沫最初遇上他时,就一直根深蒂固地存在于那,偶尔浮出水面显露一角,更多的时候,都是深深隐藏于他冷漠强硬的外表之下。

苏沫作势欲起身离开,他却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将她拉近,一个天旋地转,反被他紧紧拥住,两人一起倒向了沙发。

他在她耳边喃喃呓语,“我们不是答应过要坦诚相待,为什么之前要那样骗我。”

她一怔,那事她也自责过好久,她还是不够相信他。

苏沫心一软,勾住了他的脖子,温言道:“是我不好,没有下次了。”

可要命的是,此时此刻,她这个动作简直就像是无声的邀请。

陈以航与她距离极近,离离光光地看着她,她舔了舔唇,他突然就俯低身子捧住她的脸,急速而热烈地霸占了她的唇,与她缠绵拥吻,苏沫挣扎了下,手刚触碰到他滚烫的胸膛就松了手,她没有再继续抗拒。

渐渐地,苏沫被陈以航吻得浑身无力,随即被他拦腰抱起,朝软床走去。

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在这个沉静的夜里,这个男人,让她的思绪顷刻间变成空白。她有些恍惚,记起那个明媚夜里,凉城大剧院边他将崴到脚的她抱起送到医院,她只消看了一眼,就永远记住了他那张凝重的侧脸。

深蓝色的高中校服被丢在地上。

她浑身只剩下那件薄而透明的粉红色衬衫。

他隔着衬衫将她完美的娇躯一览无遗,苏沫被他轻轻放到床上。

他探向她的领口,指尖轻巧地轻触解开钮扣。

她抓住了他的手。

可他已是急不可耐一个翻身覆上她,被子褪至一侧,他的大手隔着衬衫抚摸她,他的吻从她的唇开始向下,沿着精致的下颌,摩挲过一弯秋水一样的锁骨,然后停在衬衫衣领的边缘,一下一下挑逗着轻轻地啮咬她柔嫩无比的肌肤……而下身那火热的坚挺亦是紧紧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又羞又恼,任苏沫是如何清冷的性子,也会抵不住身子起了反应。

她的身体不适地扭动着,像是要逃开他窒息的折磨,反遭来更凶猛地反复索吻。

她的唇很快就被咬的红肿,衬衫扣子不知何时已经四散开来,出浴后的娇躯带着柔媚的粉红,陈以航看得目光愈发暗沉。

他的左手碰到她坚挺的左峰,大小刚好撑足整个手掌,他满足用力一捏,手指来回逗弄那朵花蕾,渐渐感受着它变得愈发硬挺饱满,他忽然将头埋下去一口含住,苏沫身体猛烈一颤,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来回穿梭,而陈以航的另一只手还不停地逗弄她另一朵盛开的花蕾。

模糊的意识,混沌的视野,他的唇吻遍她的全身,一边吻一边霸道地低语:“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都只是我的……”

她忍不住轻轻发出羞人的声音,可她的呼喊呻吟让他愈发亢奋,他轻轻托起她的臀,重新吻住了她的红唇。

而手指却与此同时,刺入了早已湿润的甬道。

苏沫疼得痉挛,可所有的痛呼都只能被他吞入腹中。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陈以航迷蒙间瞧见她那双漂亮的眼眸中几乎滴出水来,脸颊上娇羞万分地露出一抹绯红,而在那一片欺霜赛雪的冰肌玉骨上,两朵傲然挺立的红梅争相怒放,这些都是他爱过的痕迹。

陈以航又添了一根手指。

最初的疼痛和不适慢慢被一种急剧的空虚所取代,苏沫发出难耐地吟哦声,陈以航也跟着微微地粗喘着,手臂越发将她紧紧勒在怀中,感受着那绵软的娇躯由白玉般沁凉,渐渐被他变得滚烫如火……

苏沫一直闭着眼睛轻颤着,长睫翕动着遮了眼底的迷离,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唯有寂寞正吞噬着的自己,她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以……以航……难受,我难受……”

陈以航往下埋了埋身子。

苏沫最敏感的地方敏锐地感觉到那滚烫的异样,她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私|处那里又湿得厉害,在他一点一点挤入的时候竟然没有想象之中的疼痛,只是,第一次感受到那样陌生又让人疯狂的感觉,还是要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攀住了陈以航健硕无比的身躯,她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理之中……

陈以航亦是喘着粗气不停地吻她:“沫……放松点儿……”

可她因为初次,完全不能够适应他这样巨大的尺寸,苏沫不停地摇着头,表情痛苦。

他喷出的热气不断拂过她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颤抖,她紧咬着嘴唇,下身却是因为紧张而夹得愈发紧了。

陈以航实在是快要被她那样紧的力道给逼疯了。

“唔……”苏沫迷迷糊糊的叫出声来,身子扭来扭去,她这样一动,立刻让再受不得一些刺激的陈以航霎时仰头呻吟了一声,他的劲腰不受控制地重重一挺,终于,他全部的都被那曾柔软的巢|穴所包围,宛如第二层肌肤。

他舒服地连连抽气,低喝出声,可苏沫却是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撕裂一般的剧痛给逼的一声尖叫:“啊!痛!轻一点!”

她仰头绽放出格外优美的颈线,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思绪一片空白,她只知道下体瞬间被堵得满满的,涨到不行,而撕裂的痛感过后,却是难以言语的充实感觉。

陈以航顿了片刻,再也无法忍耐,他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狼吞虎咽地大肆动作起来,他蛮横的出入让她眼眶微热,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带出一层层娇嫩粉红的肌肤,陈以航心底涌起一的快感,而他也不忘在大力进出的同时,紧紧咬住她的小嘴,没完没了地亲吻她。

苏沫被他顶得身子直往上缩,又被他扯着脚踝拽了回来。

她一头黑亮的长发早已散乱无比地披满枕头,在窗边渗入的莹白月光映照下,宛如一匹光滑的丝绸。

无休止的冲击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撞得散架了一般,尤其是胸前傲然起伏的双峰竟像极了荡漾的水波,陈以航看得发了狂,越战越勇,力道和撞击愈发的强悍而凶猛,苏沫脸颊烧得通红,身子渐渐就要承受不住,可唇齿间仍是止不住地溢出羞人至极的吟哦……

猛烈的数下冲刺后,陈以航终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苏沫的手也无力地垂在了两侧。

可他不愿就此退出去,就这么尽兴地抱着绵软无比的苏沫无声躺下。

他额边的汗水滴落,滴在她布满粉红吻痕的身躯上,分不清谁是谁。

而此时的屋外,月色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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