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野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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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野理直气壮-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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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痒又麻呢!可是不能说,说了,他就不碰她了!

对他,她不是只有讨厌的。

“我也想摸你的颈子……”姚衣衣被碰触到软如春泥,嘤嘤哀求着。

水寒“刷”地一声,灵活的剥了自己的衫袍,露出了精壮的上身,抓着女人的小手,让她任性的摸。

姚衣衣的感觉全都莫名其妙。

她觉得好羞,可是又觉得好想要完全放开,她仿效男人,小手如蛇,在他精壮的身体上游乐着。

皮革般的肤触令她呼吸困难。耳边男人变得沉重的喘息声让她快慰难耐!

突地,一阵麻痹般的快感射穿她的脑门。

“啊啊啊……”

被女人把玩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受制于人,水寒搓揉着姚衣衣的浑圆胸乳,指腹拧住了已绷紧的乳首。

不粗暴但也不轻柔的抚弄,能够让人疯狂。

姚衣衣在水寒身下扭动,摆着头,无力作怪的小手垂在一旁,男人浅浅笑着,俯身品尝了她。

湿润的口腔让姚衣衣感觉到完全不同于粗糙指腹的快乐。

她要被吃掉了!

“不要……不要……”

姚衣衣挣扎着,低头看见水寒像只野兽一样咬着她的胸口,她好害怕!

男人的确已经兽化。

“应该不只不要吧?”

或许残忍,但水寒执意要她,不让她落入别人手里。

他要亲手摘下这朵牡丹!

渴念狂乱,男人的手指恶作剧般触及孤单渴疼、红艳的小乳首,配合着舌头卷动,用力的吸着,把姚衣衣逼到另一个境界去。

姚衣衣像只小虾,在热锅中不停跳着,又麻又疼,舒服到快要融化了。

女人失去了抵抗能力,开始追逐男人给予的快乐。

野火燎烧,烧过了她全身,她的世界被热潮带着起起落落。

“我要你的疼宠!”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触让姚衣衣忘情的喊着,“不要欺负我嘛!”

女人快要错乱了。

水寒撩起了碍事的裙,灵活的长指走过那双凝脂般不停踢动的腿儿,探人她的私密之处。

“不行碰那里啦……啊啊……呜……”羞于启齿的部分被人玩弄着,姚衣衣快要崩溃了。

男人的脚切进女人的膝盖间,格开她要合起的腿,吻着她的侧颈,在她的哀叫之中,用手拨开她,在小小的突起上坏心眼的打转。

像被针扎,更像被烫到一样的快感,笼罩了她的全身上下。

“哇哇!哇哇哇!”姚衣衣只能随着那律动而哭喊。

陌生的感觉、男人的温度、迷乱的视线、疯狂的躁乱,一切都已太过,水寒让她好害怕、好害怕!

可是……可是她无处可逃啊!除了水寒的怀里,她无处可逃啊!她哪儿也不想去的!

姚衣衣大哭了起来,水寒一顿,原本粗暴的举动变得柔和,他轻轻的刺激着她的敏感之处。

跟着轻轻的在她耳际呢喃:“别怕,我的衣衣,别怕,我不是要伤害你的。”

姚衣衣轻声啜泣着,原本的恐惧在男人短短几句后就消失得连渣都不剩,只剩下舒服的感觉仍旧在燃烧。

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可是她的身体好疼,因为不知名的欲望而疼痛!

“不要欺负我嘛,”姚衣衣呻吟着,“疼我!疼我!”

水寒吻着她贝耳,迷人的声音麻痹了她的不安。“我会疼你,放轻松些。”

粗长的手指在姚衣衣依言松懈之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

除了大叫,姚衣衣并没有别的选择,而水寒只给了她一点点的适应时间后,便开始温柔的抽送着。

“呃……啊……”

原本僵硬的叫喊在他的耐心下,变质成绵绵的、欲仙欲死的呻吟声,而她淡淡的湿润化为一片湖水。

“嗯啊……啊啊……”

姚衣衣迎合着那动作,慢慢的全身融化,视线不能聚焦,快感太过强烈,她好舒服、好舒服。

突地,那手指抽了出去。

“啊……”姚衣衣发出扼腕的呼声。

她哀怨的看着给予、然后剥夺她快乐的男人。

在姚衣衣的眸光下,水寒脱去了剩下的衣物,抓住被子,才又回到女人身上,以坚挺顶着她那能赐予他极乐的柔软。

他用不容拒绝的坚定捏着她的下巴,“不准闭上眼,张大眼看着我。”

话一落,水寒吻上了姚衣衣微张的红唇,吸吮着她的舌。

在四目相对之际,贯穿了她的身子。

第八章

“哈啾!”

冷空气钻进鼻腔,姚衣衣反射动作地打喷嚏。

接着,一股温暖便更近、更近的缠绕了她的肩颈,让她暖而舒服的在半梦半醒之际,勾起了一朵小小的笑花。

理智渐渐归位。

噢……这种暗痛最讨人厌了……昨儿个的酒真是烈得莫名其妙……可是,她痛的不是脑袋啊……怎么喝醉有醉在“那儿”的吗?

不对劲啊……

当她正在迷迷糊糊之时,昨夜的风流浮靡便在脑海中大爆炸!

儿童不宜的疯狂放浪——摇摇乐、骑马过三关、找宝藏、荡秋千,她都和一个男人玩遍了!

姚衣衣猛地打开双眼!

那是梦吧?!

那一定要是梦啊!

女人有些害怕的低下头,一双黝黑的手扣紧着她的身子,而她的背正贴合着男人胸前的弧度,完美无缺,像是为了她而存在。

姚衣衣猛然抽了口大气。

“水寒……”最后一丝希望,姚衣衣提心吊胆的喊着,希望这名字的主人不会回应她。

事实是——

“嗯,衣衣,再睡一会儿。”看了眼外头阴着,水提供寒宿醉的脑子丢出了恋栈温柔乡的命令。

姚衣衣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做了什么啊……

该死,她睡了妹妹的丈夫!

没有勇气转过身,姚衣衣摇着男人的熊臂。

“水寒,醒醒,我有话要讲,你醒醒!”女人的嗓子哑到可怕,但她还是努力的说着。

熊臂抱得更紧、更紧。

水寒喜欢怀里有姚衣衣的香味,也喜欢她的声音如此的近。

“什么话?”男人低声回应。

趁他还有些迟钝之时,女人从底下溜走,将棉被全抢走了。

水寒因冷睁开了眼,姚衣衣抱着被子,缩在远远的床尾,表情惊恐。

男人伸出手,却被女人躲掉。

“衣衣,你怎么了?”确认昨夜姚衣衣也有得到快乐,水寒万分不解的问着。

居然还问她怎么了?这个糟糕的情境该怎么办啊?!

“你昨夜——”姚衣衣羞得无法问完。

床上该破的衣服也有、该溅的血也有、该不明的液体也有,她光溜溜,男人也光溜溜。

更重要的是她会痛,而他的某处更是混合了上述物证啊!

她其实无法再自欺欺人,但人是一种缩头乌龟,该孬的时候,绝对孬得不敢承认事实。

比起那声颤问,水寒先发现了姚衣衣的面红耳赤,他急忙想找件衣物覆体;没料到所有的衣服全破了,只好拿枕头盖住自己的那话儿。

他还记得在猎屋醒来时,姚衣衣也曾露出这个表情。

不过,他这回准备负起男人该负的一切道义。

她的人、她的一切、她的幸福,由他来完成;而这也将是他的幸福。

“我会负责的!”水寒认真而诚恳的发誓道。

不如男人此时的感动莫名,姚衣衣已然绝望。

负责?负什么鬼责啊?!他该娶的人又不是她啊!

“等一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姚衣衣按着自己快爆掉的脑子,试图寻找出路。

不过男人不是被训练过的狗,他主动不乖的欺了上来,连同棉被一抱,动作极快,吻上了女人的耳。

平时冷淡异常的男人一上了床,就变成热情的狼!

“等等,水寒,我叫你等等啊!”姚衣衣吃了一惊,捂着耳朵,推开男人的脸,大声喝令。

水寒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到底怎么了?”

这个问题姚衣衣才想知道昵!

“咱们不能这样子。”

妹妹还没用,姊姊就试用了未来妹夫,这成何体统啊!

水寒思考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的确,这于礼不合。”

谢天谢地,水寒还有点良知!

“对对对!”

男人温柔的一笑,扑倒了女人。

“我们应该先成亲的。”水寒在姚衣衣耳边低喃。

轰!

姚衣衣再度从男人身下逃开,拼命摇着头。“不是这样的……”千言万语只剩这一句。

撞上床板的男人按着头上的大肿包起身,凝望着姚衣衣。

“放心,我亏欠你的,一定会补偿你,不会逃避责任的。”水寒有他身为男儿的担当。

姚衣衣拼命的摇头。

如果他真的觉得欠了她什么……

“要对我负责?”姚衣衣吞咽下到口的苦涩,扬起眸子,“那就请你和尔尔成亲吧!”

两个月后,沽饮阁里。

打小年夜起,炮竹声便没停过,一连炸了好几天,加上大年初一的闹龙灯,更是吵到让人耐性全无。

不过,在大过年期间,为了讨吉利,没人会出面阻止,反而还欢迎跳财神上门,带来一年的好运,祈求生意兴隆。

大年初五,沽饮阁就开门做生意,因为长安城里大半酒家都还歇年节,于是几乎全城的人都挤到安邑坊来,在沽饮阁和京醉楼间流连。

前头做生意,闹翻了天,而阁后方,属于姚家人的私宅里,姚尔尔正望着自己的嫁裳浅浅叹息。

今儿个初五,十五就要出阁了,但她却没有待嫁女儿的幸福感觉。

一想到这份哀伤,她摇摇欲坠地起身,敲了对面的房门。

如同这两个月来的情况,安静无人回应,她也就自个儿推了门进去。

今夜无月,姚衣衣开了窗正在赏雪。

只是表情和她以往的开朗、淘气完全相反,她静得让人心惊。

一阵夹雪的狂风吹过,扬乱了姚衣衣的发,也让受不得刺激的姚尔尔大声咳了起来。姚衣衣并没有发现。

“大姊,天气冷,关起来吧!”忍住了咳,姚尔尔走到姚衣衣身边,柔柔地说。

姚衣衣这才感觉有人在自己身旁,连忙关上了窗。

“冷到了吗?”看见尔尔咳嗽的模样,姚衣衣担心的问。

一关上窗不多久,房间里烧的香炭便发挥作用,迅速暖了起来。

一冷一暖,姚尔尔又咳了几声。

姚衣衣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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