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言沉默了好一会儿,而后将她翻移到自己身上。
但那样的他教炎儿有些惊慌,“你放开我。”
“若是我不放呢?”他的妻子外表看来是如此坚强,内心却如此柔弱,像是亟须他呵护的花朵,可是他却等不到倔强的她开口求助。
炎儿不语,知道在力道上她是怎么都比不过他的,那又何必与他作对呢?
面对他最好的策略就是继续沉默,反正他若是不愿意放开她,她多作无谓的反抗又有何用。“还是不说话吗?”结婚已有一些时日了,炎儿对他的态度却依旧都没有改变。
她冷淡的态度教他不甚满意,因为在他面前多的是渴望与他亲近的女人,而她却是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而且她还是他深爱的妻子。
炎儿仍是不语,只将目光移至房内的另一头;因为对她而言,上官言根本还算是个陌生人,除了对她的占有外,她与他完全不算是认识。
上官言看着她的小脸,轻轻地在她唇上印下个吻。
炎儿以手背拭去了这个吻,目光同时也看向了上官言。
“不要吻我。”
“我有这个权利不是吗?”上官言为了她这个孩子气的举动而心动,因为过去。有哪个女人会在他面前这么直接地拒绝他的吻,而她却这么做了。
是的,炎儿在心里想,他是有这个权利,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想臣服于他。“我要起床了。”她没有赖床的习惯,所以她挣扎着身子,想要离开他的箝制。
“不行。”
“为什么?”
上官言没有说话,只想紧紧地搂着她,享受那份从未有过的归属感,也沉醉在她给他的满足。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在炎儿身上找到这份感觉,于是更不舍的将她给搂紧。
她那柔软的身子教他爱不释手,所以他只想永远拥有她,这辈子都不放手。
只是炎儿似乎对他这样亲密的举动完全不接受,只想离他远远的,要他不能进入她的生活,更认为结婚并不表示她必须接受他安排的一切。
“妳怕我?”他看了她的反应后十分不解。
“我没有。”
“那么为什么不敢看我?”
炎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看他,就是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虽然不怕他,也不讨厌他,却是怎么也不愿与他这么靠近。
或许那是她自我保护的屏障,她就是不想被人看透。
因为内心那份不认输的傲气,炎儿马上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见她完全没有掩饰的面容,上官言反倒不再多说什么。
在两人互视了好一会儿后,他这才翻身离开了她。
一被他放开后,炎儿也迅速地翻了个身,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着。
“今天我不去上班,一起出去吧。”上官言不知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今天并不是假日,而且公司还有一堆公事等着他处理,他怎么会想与他的新婚妻子一起出游呢?这样的情形还是头一次发生,但他却不排斥。
炎儿先是为他的话而顿了好一会儿,接着她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他不是都很忙吗?就连结婚蜜月这回事他都可以省略了,怎么今天却说要陪她出去走走,是不是她转错了?
“没有理由。”他做事从来不为任何理由的,纯粹只是他今日想要出游这么简单。
“我不去。”她没有出游的意愿。
对她而言,她只想待在家里,哪里都不愿意去;反正去哪里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既然自由都已经没有了,那么身在何处又有何差别。
上官言一听,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准备好就出门。”
“我不去。”她不能反对这场婚姻,那么她总有权利决定怎么过自己的生活吧?
上官言没有再说话,在走进浴室前只丢下最后一句话“我不喜欢妳反抗我。”这就是上官言,他的霸道使得自己的妻子都不敢抵抗。炎儿没有接话,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今天对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第五章
因为上官言的坚持,炎儿没再反对地跟着他外出。
只不过对她而言,日本这块土地已不再那么熟悉,更可以说是陌生了。
早年离开日本不曾回来过的她,已遗忘了这里的朋友,对于这里的一切,除了知道她的根还在这里外,她对其余的事物皆已没有任何留恋了。
上官言开着车,看着她那一脸沉默的样子;自从上车后,她就不曾再说过任何一句话,就连目光也都不看向他,似乎她只是陪他出门,而目的地是哪里她也完全不在乎。
“告诉我妳想去哪里?”今天的他有些反常,似乎只想为她做些什么。
可惜他对她的一切完全不了解,所以不知要如何讨她欢心。
“随便。”这就是她的回答。
为了她的回答,上官言不甚高兴地加快了油门。“还是妳要跟我去公司?”
“都好。”反正去哪儿都无所谓。
看着她那无所谓的表情、一身轻便的装扮,他认为她的美是浑然天成,不沾有一丝世俗的气息,带给他之前完全没有过的感受,所以面对这样随性的她,教他甚感满意。
“那就去公司吧。”
炎儿没有任何的响应,只是将目光望向车窗外。
她沉静的气质很动人,但也教人猜不出她的心思;这样的她,虽是近在他的身退却怎么也教他触碰不到。
平日上官言来到公司总是一身西服的装扮,而今天不只是穿著休闲服出现,身边的炎儿更是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是他新婚妻子是众所皆知的事,因为他们的婚礼当时就已上了报纸头条。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不出一语的站在他身边。
“先到我办公室。”上官言刻意将手摆在她腰际,因为他看得出来,妻子的美貌引来了许多人的注目,那教他不甚开心。
他想将她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任谁都不能多看她一眼;这样自私的反应及占有欲,教他自己都不能理解。
炎儿随着他来到办公室,谁知早已有人在内了。
“你终于来了。”说话的人是严凡,他在这里已等了好一会儿。
严凡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上官言近来会无故不上班,此刻见状他才明白,原来都是为了他的新婚妻子。
“你怎么在这里?”上官言径自坐上办公椅。
“等你开会。”今天公司有重要会议非得要上官言来主持大局不可,然而当严凡看到上官言身后的可人儿后,有些错愕,“妳好。”
炎儿一见到严凡,脸上也露出浅浅的笑意。
那是她今天所露出的第一个笑容,为的不是上官言,而是他的朋友严凡,这看在上官言的眼里很不是滋味。
“你好。”她脸露笑意,含羞的回答。
“严凡,你可以走了。”上官言有些后悔带她来公司,因为他不喜欢众人对炎儿的注目。
严凡自然也听得出上官言语气中的不悦,毕竟他不笨,怎么也看得出来他是怎'奇''书''网'么回事了。炎儿不理会上官言的怪异反应,只是安静地走到办公室里的沙发椅上坐下,并且随意拿了本商业杂志翻阅。
严凡看了她,又看看上官言,发现眼前的这对夫妻似乎不甚甜蜜,而他这个外人此刻似乎不该存在他们之间才是,所以赶紧对上官言说:“会议要开始了,我在会议室等你。”
严凡说完后就走了出去,而上官言则是在严凡走后,先行走进另一间休息室;他走出来后,炎儿依然是不发一语地坐在沙发椅上,专心阅谊着她手上的杂志。
而她这样的动作教上官言有些不悦,忍不住走至她身边对她说:“妳似乎对商业新闻有着浓厚的兴趣?”
“还好,因为我念研究所时主修财经及企管。”她的两个硕士学位不是白拿的,起码在成绩上她可以十分骄傲地展现出自己的优秀程度。
上官言一听不自觉地笑了。“那妳有没有兴趣与我一同去开会?”上官言心中认为他的新婚妻子似乎隐藏着许多他不知道的事,而他现在正在逐一发觉中。
“我在这里等你就好。”她对念书是有兴趣,不过对于商场上的事,她可就没有那么热中了。
“妳知道怎么系领带吗?”
炎儿因为他的问话而转头看向他,“不会。”她对男人的东西从没有兴趣。
“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学。”上官言轻轻地拉起她的身子,“替我系上领带。”
“我说了我不会。”炎儿被迫站起身,倔强地将头给偏向另一边,而手则是抵在他身前,不想与他过于贴近。
“我说了,妳必须开始学。”
上官言的坚持教她有些不悦,而且他使力在她腰上的劲道教她更感难受,只是碍于他们在身处于公司内,而她又不爱与人争执,为此她只好沉默地点头答应了。
看着她点头,上官言本是使劲的力道这才减轻,并且拉过她的手要她开始学着系领带。
炎儿有些无助地看着他,然后问了问他:“你自己不会系领带吗?”她若是没有记错,这是男生应该会的事,上官言不可能连这个都不会吧?而且平时在家里,看他都是一身西服的打扮,怎么今天却如此反常了?
上官言没有响应,只是拉着她的手,开始教她怎么系上领带。
这样亲密的接触教她有些慌张,因为平日他们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如此接近彼此,况且至今她连他的手都不曾主动碰过,只有在她想要反抗他时,上官言才会制住了她。
突地,上官言的气息在炎儿四周蔓延开来,对她而言,那该是熟悉的,因为她夜夜与这个男人同床共眠,怎么都该不陌生才对。
“好了。”炎儿专心的为上官言系领带,只想快点离开他。
可是谁知当她完成动作时,上官言并不打算放开她。
他不语地低头看她,脸上净是异样的神情,使得炎儿不敢与他乎视,只能将她的手抵在他胸膛前。
上官言的宽阔胸膛教她有着莫名的安全感,只可惜这份安全感却是被迫拥有的,若是能由他们真心相爱而得来,那么她会甘心就这么屈服于这胸膛里。
上官言轻柔地将她抱起,且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坐上沙发,同时要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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