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交给我就好,其余的事你没资格过问。”哼!自身都难保,还一直惦记唐老头。
“二少,请您……请……”
“把衣服穿好!”他阴沉地松手,玉绛柔顿时偎在床沿轻咳,当她丰润的双乳随着身子的轻晃而形成美丽的弧度时,幽眸益发鬼魅。“快起来!还是你嫌要得不够,需要本少再上你。”他淫邪地笑道。
“我马上穿,马上穿!”不知是因为难堪还是被他言词激到,玉绛柔克服浑身的不适,迅速地穿上丢弃在角落的衣服。
当她穿妥后回过身,冷绝已然不在卧房内,她霎时颓丧地坐在床沿,空洞地直盯着眼前的镜台。
这里是她的卧房,也是二少为了方便她在唐氏上班,所提拨给她的临时住处,而昨晚二少并没有带她去任何南门所隶属的屋子,反而是带她回来这里。
难道,她做什么事都瞒不过二少的耳目吗?
而她的心,二少可曾知道过?
第七章
她的身心已完全属于二少了。
这绝对不是一句空话,而是个存在的事实。
虽然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不管她或者二少,距离似乎没有任何缩短。
今后,她仍旧是他的贴身护卫……就单单只有这个身份而已。
玉绛柔神情冷然地立在一旁,态度恭顺地听着冷绝翻阅纸张时所传来的细响,心情不禁更为沉重。
“二少,听雨因为看不懂里头的内容,所以一直没有交给您。”瞥见二少的脸色隐含着诡异,玉绛柔的脸上掠过一丝绝望。
“藉口!”
“听雨不是故意要藏匿的。”她的心几近停止跳动。
“所以我赦免你这条罪。”冷绝带着特殊的笑意,意喻深长地斜睨她,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令她升起的半点希望瞬间破灭。“你窃取到的资料,足以让唐夕昂无法翻身,算是给你个将功折罪。”
“二少,我还有发现其他疑点,请你再给我……”
“我已经给你太多时间。”他等得不耐烦,因为他很想看看倘若她得知真相后,会有什么出奇的反应!
“二少,齐桑文也是有问题,他昨……昨夜曾跟听雨提及过这份文件,而且还语多保留,这证明齐桑文也一定牵涉其中。”不愿再提起那件羞愧见不得人的事,但又想替唐夕昂争取最后一线生机。
“哼!齐桑文是唐夕昂的机要秘书,同样逃不过。”他哪能如她所愿,把焦点转移到齐桑文身上。
虽然,齐桑文才是个正主儿。
“但是,有可能是他故意要陷害唐夕昂的!”
“他为何要陷害他?”倒是被她给猜对。
“因为……”对呀!因为什么?“因为唐夕昂并没有直接的继承人,或许,他是想谋夺整个唐氏企业。”直觉的,也是情急之下,她蓦然说出最有可能发生的原因。
嗤,真又让她给猜对!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可以改行去开侦探社,以免让人以为是我南门埋没人材。”他讥诮地吐呐出佞言。
“听雨失言。”她干涩地退却一步。
“哼!说到齐桑文,我倒是要问问自认最了不得的听雨,怎么会如丧家之犬般地倒在地上哀号?”当低冷的嗓音缓缓飘入玉绛柔的耳里时,却有如炮声齐发地撞入她已僵硬的心,所以,她特别感到痛。
“齐桑文说,若想知道那份文件有何异样,就到他的住处。”玉绛柔以沉寂的口吻来避开内心的沉痛。
“他有没有碰到你?”
“没有。”他应该清楚看到她这只落难野犬,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碰触,差点要结束自己的贱命。
“我毕竟不该怀疑你的忠诚,但是,方才我们热烈做爱时,你似乎不怎么排斥我碰你这里。”冷绝突然走向她,邪邪地钻进她衣服下摆,去抚摸她腹部的伤疤。
“是不是被他摸习惯了?”过于寂静无生气的听雨,他不喜欢!
“没……有。”她勉强地挤出话。
贴在她腹部的大掌,一直在盘旋挤揉,她强忍按下的寒毛却不敌他的摆弄而根根竖立。
她开始怕了。
“是吗?”一旦她心虚,就会马上脱离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没……有。”她僵着又直又虚的身子,任由他大掌罩住她的乳房揉肆。
“那为什么不再害怕?”预期的脸色并没有出现,反而更显死灰。
“忘了?”绛柔不该说得太过简便,以致瞬间掀起冷绝的怒焰。
嗤!前一分钟才做过,现在却马上给他忘掉,他是否该要检讨自己的持久力?
他邪邪地冷笑数声,继而将她拽到沙发椅上。
“这次,我会让你说什么都不会忘记。”
“二少!”玉绛柔脸色突变,惊骇地瞅住冷绝利落地褪下全身衣服,露出强健优美的裸体。
“伺候我。”他阴沉地狠瞪她偏过头去的羞红侧脸。
“您误会听雨的意思。”才结束一场翻云覆雨,她已经累得快站不住脚,要是二少再次勉强,她肯定会昏厥。
“快点伺候我。”冷绝邪佞地扣回她的头,阴恻恻地逼近浑身战栗而拱起身的玉绛柔。
“请二少原谅听雨,听雨真的不行……”
她的情绪紧绷、她的心情无助、她的内心痛苦、她的躯壳疲倦,在在都显示她已无力继续伺候尊贵的二少。
如果二少拿这件事来报复她,那他就真的会成功。
“你胆子越来越大,敢这样回答我。”冷绝恶狠狠地将她双手攫住拎起。
“听雨不行……不行了……”她咬牙地呓喃,不许自己在现下失去意识。
睇睨她一副快昏厥的模样,他突然放弃在沙发上狠狠要她的举动,转而将她拎往卧室走去。
玉绛柔颓靠在他的颈窝,意识半昏地呢喃道:“在这五年多的时间,我没有让人碰过这条恶心的疤,只有二少能够碰我……”
要把她扔下床的动作顿时停住,冷绝忽而抱住她一起滚落床上,“我现在就要你,不管你再说什么都没用。”
原本粗暴蛮横的掠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温柔地堵住她的双唇。
说穿了,是对她的身子有些留恋,所以他想再品尝一次。
如果在事后,她还能令他有性冲动,那就在事情完结后,免去她护卫之职,而改做为他专属的情妇,直到他腻了为止。
啃吻着她白皙丰润的浑圆,冷绝不顾身下频频颤抖的娇躯,残忍地露出一抹满意的深沉笑意。
“过三天再去唐氏。”
“……”
“到时,你就会看到你所立下的功勋了。”
“……”
“而我,也会顺便告诉你一件事。”
玉绛柔始终不置一词。
“呵,这件事说不定会令你一辈子都怨恨我,不过,恨我也罢,怨我也罢!
你一生都只能待在我身边,没有一丝回头的机会。“
“听雨……不会怨恨二少……”
“呵呵!话别说那么满。”
冷绝再度引发她软弱虚脱的身子,一同沦入激情的漩涡中,谁也无法先行逃开。
怎么回事?
当她一踏进唐氏大楼的门口,不仅以往的员工显著减少,而且个个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满憎恶与敌意。
她镇定自如地搭上电梯,忽视着周遭所有尖锐的严厉审判的目光。
她有错吗?
她只是替政府、替二少扫除商界的污点而已,她并没有做错。
但,只要一想起唐夕昂对她所展现的慈祥面容,及一派信任她的态度,她仍会有所犹豫,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哪个环结做错了。
“玉绛柔!你还敢来唐氏,难道唐氏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一位高级女主管首先对进入办公室的玉绛柔发难。“总裁呢?”看情形,二少已把文件交给政府了。
“你还有脸见总裁?”她早就看玉绛柔不顺眼。
玉绛柔不回答径自叩门进去,阻隔门外一声声高分贝的指责。
然而第一眼的凝望让玉绛柔怔住了。
她见识过太多人面兽心之人,而齐桑文便是一例。
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她便丧失分辨好、坏人的能力。
唐夕昂抬望她的第一眼,是充满体谅、理解,甚至布满血丝的红眼上,还出现欣慰的笑意。
他不该用这种表情来看她的,那会让她感觉自己很丑陋。
“绛柔,你来了!”唐夕昂仍温柔地轻唤她。
“你为什么不对我兴师问罪,为什么不对我破口大骂?”沙哑的嗓音不受控制地骤然拔高。
“你又没有做错,我为何要责骂你?”
“难道你不怕遭受到联邦政府的判刑?”玉绛柔忽而狰狞地说道。
你骂我呀!
“绛柔,你冷静点。”毕竟她还会替他难过,他不禁有些欣慰。
“即使找到你罪证的那一刻时,我也一直都保持得很冷静。”绛柔徐徐地调整呼吸频率。
“唉!电脑里头的那份资料并不是我存放的,而且在我发现后,以为已经清洗干净,想不到还是被再三地灌进程式里。”到底是谁要陷害他?
玉绛柔不会,桑文更不可能。
“你真的没有出卖国家机密给第三国?”玉绛柔紧蹙眉宇,谨慎地问他。
其实她早在进门的一刹那,就认定他是无辜。
“没有!”唐夕昂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会不会是……”
砰的一声,大门突然被三、四名主管级的人物给打开。
“总裁,请您现在就把玉绛柔赶出唐氏。”
“没错,玉绛柔枉费您对她的信任,故意栽赃给您,我们实在看不下去。”
“对,把她赶出去,我们一致支持总裁,一定会跟总裁共进退。”
玉绛柔清冷地旁观他们的交相指责。
“各位,谢谢你们支持,但是绛柔也是受雇于政府来调查唐氏内部,所以她是职责所在。”唐夕昂叹口气地说。
“您为什么还要替她说话?您被调查单位侦讯了整整二天的时间,而且连齐秘书也被他们带走,待会儿说不定就……”
“唐先生,请您再跟我们走一趟。”那名主管话还没有说完,五名西装革履的联邦探员突然走进,并严肃地对唐夕昂说道。
“齐桑文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也怀疑桑文涉案。
“不是齐先生有事,而是你!”带头的探员催促唐夕昂赶紧随他们走。“目前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显示齐先生有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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