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差点跌下椅子,感觉自尊心微微受创,不过这更激起他的斗志。“没关系,那我先自我介绍,我叫罗桑尼,你可以称呼我桑尼。”罗是他的中文姓。
“嗯哼!”
“给我杯马丁尼。”他对酒保说完,手支着下颚向她积极放电。
凝视她酡红的醉颜,他意外发现她明丽的五官竟未施胭脂,通常他的女伴没有抹上一层厚粉就不能见人,而她白哲的肌肤透明得几乎看不见一个毛细孔,让他的手蠢蠢欲动,想碰碰看是否如中国成语所言“吹弹可破”。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迟迟不敢动,冷若冰霜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识过,但她的冷却让他像幼稚园的小鬼,不敢跟老师打招呼。
“嗯!还没请教你芳名?”
“洁西.陈。”她觉得没必要让他知道中文名字。“那我可以称呼你洁西吗?”太好了,终于知道佳人名字,虽然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头热。
“随你便。”
“洁西,你来法国多久了?”
“不关你的事。”她端起红粉佳人咕噜灌入喉,第一次喝酒的热辣感已被麻痹,没有了知觉,意识也逐渐剥离神经中枢,眼前的男人从一个变成两个,慢慢变成无数个多头妖怪,想着,她不禁咯咯失笑。
“你醉了。”桑尼阻止她继续灌酒。
“别碰我!”陈竹筠退避他的触碰,登时天族地转就像地震。
“小心!”他及时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看不出她纤瘦的身躯还挺有肉的,他感觉下腹掀起一阵骚动。
“放开我。”她无力的挥舞双手。
“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没醉。”两行清泪溢出眼角,顺着她的脸庞滑下。
一滴滴宛若断线的珍珠晶莹剔透,他的心莫名的咚了下,情不自禁的去掬她的泪,手还没碰到却被她挣开。
“走开!”
冷不防她突然使劲一推,他没动分毫,她身子却像蒲柳迎风往后倒,见状,他迅速的大手一揽,她才免于摔下椅子。
桑尼圈着她定睛一看,她醉倒了,而晶莹的泪白羽扇状的长长睫毛下流出,一颗颗敲人他心坎,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让她连昏睡过去还不停的落泪?
“洁西,醒一醒,你房间在哪,我送你回去。”他虽然花心,但从不趁人之危,也没有必要,因为女人会自动送上门。
陈竹筠没有回答,只有喃喃的梦呓着。最后他考虑了片刻,放她一个人太危险,何况她还醉了。
“走吧!先到我房间休息一下,等你清醒一点我再送你回去。”他搀起身体摇摇欲坠的她朝电梯走去,示意电梯服务生按到顶楼。
一路上她东倒西歪的连带的他的步履也变得蹒跚,最后他干脆打横抱起她比较省事。
※※※※※※※
桑尼把陈竹筠抱进卧房,将她搁在床上,旋即取来湿毛巾,倒了杯温水并扶她坐起,“来!喝杯水。别喝太快。”
“咳!咳!”被水呛醒了些知觉,陈竹筠睁开迷蒙的醉眼环顾陌生的四周,“这是哪里?”
“我的房间。”他搁下杯子,轻拭她唇边的水渍,然后将毛巾敷在她额上。
“我怎么会在这?”她觉得头痛欲裂。
“你喝醉了。”他轻柔的扶她躺平,“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打电话请服务生送醒酒药上来。”他才站起便被地抓住袖子。
“不必了,我躺一下就好。”她松开手,扶着额眯眼注视他,“谢谢你!呃…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她全身好热。
“你忘了,我们今天才刚认识。”被严重忽视也就算了,她居然不记得他。
唉!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叫一个喝醉的人意识保持清楚并不容易。
“噢!好热。”陈竹筠挣扎着想脱掉外套。
“我来帮你。”桑尼倾身欲协助她。
四只手不经意相触,宛若闪电击中,电流穿过他全身百骸,他惊颤的慌忙缩回手,讦异的瞪着自己的手,心想怎么有电?
“你怎么了?算了!我自己来。”她扭动身体勉强坐起的结果是胃酸直冲喉头。“呕!”
霎时,酒酸、臭气醺天,也冲醒了她些许意识,“对不起,我帮你擦。”她挣扎的挨近他。
“不用了。”笑容僵在他脸上,他忙不迭的后退以免愈弄愈糟,岂知她揪住他衣襟,接着“嘶……!”脆弱的真丝衣帛由胸前左右开襟,而她随着衣服下扯整个人靠倒在他身上。
“喂!洁西,你还好吧?洁西!”唉!她竟昏睡过去了。
客房被她吐得一床,不得已桑尼只好抱她进主卧房。住总统套房的好处就是一床脏了,还有备用的。
换掉两人身上的呕秽衣物,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穿衣服很简单,帮人穿才困难,尤其是美色当前还得坐怀不乱。
他先脱掉自己残败的衣服,深呼吸的开始褪下她的衣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替一她套上睡袍,他才将她抱上床。完成后发现她全身冒汗,背湿了一大片。这差事真不是人干的!
他扫视地上被撕破的衬衫和一地污秽,看来明天再找人来清理了。
替她盖好被子,凝视她熟睡的娇颜,他感觉体温开始上升,血液逆流到下腹。他无奈的低咒,谁教他要扮圣人,真是自我罪受,看样子今天得洗冷水澡了。
“不要——不要——”
她突然的尖叫声让刚洗好澡的他连泡沫都没来得及冲干净,抓了条浴巾便冲出浴室。
乍见她无恙的睡在床上,他提到半空中的心脏才松了口气。颓然坐在床缘,他长叹了日气,这还是他长那么大第一次如此在乎一个女孩子,他该不会是心动了吧?
凝娣她深蹙眉黛的睡颜透着不安,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令她连睡也落泪。才想着,食指无意识的拂过她眼角咸湿的泪珠,还没来得及收回手便被她双手如铁箝般攫住并搂到她胸前,他心卜通一跳。
“别走!姊,别走!”
她哽咽的低泣牵动了他的心弦,他没抽回手,“洁西,你快醒醒,你在作恶梦。”
“姊,不要离开我。”
“杰”就是她落泪的原因?连她在梦中也呼唤那个男人的名字?没来由得一股酸气在他胸膛膨胀,他忍不住低咒自己居然嫉妒那个叫“杰”的家伙。
不经意瞥见她原本握紧的拳头松开后掉落一只心型项链,他弯下腰拾起,音乐自弹开的心型链坠中流泻而出,奇异的安抚了她的不安,拢紧锁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注意到照片中的两名少女,其中一名留着一头削薄短发的神情颇似她,另一名纤柔细致宛若画中走出来的中国仕女,别具特色,可是也有点像她。
“姊,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给人欺侮。”
这个“杰”也未免太没用了!他阖起炼坠并搁在床头柜上。
没有了音乐,陈竹筠又蹙起眉,“你不是说你最爱我,为什么要跟男人走?”
阵阵哭声扣住他的心,他情不自禁抚上她的额。
“我不走,我留下陪你。”原来她喜欢的“杰”喜欢的是男人,这也难怪她会被拋弃。他自以为是的想,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姊,我们再像小时候一样一起睡。”闻言,她唇畔漾开柔美的微笑,似含苞侍放的玫瑰,双手不自觉的楼住他的腰。
桑尼胸口猛地撞了下,眩惑于她甜美的笑容,他心跳加速。他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而此刻美人投怀送抱,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行动已不受控制的俯下身撷取那两片轻惑的玫瑰色唇瓣。
“嗯哼!”她嘤咛的颦首低笑如银铃般悦耳,刺激他欲望的神经中枢,他不自禁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拥着地紧紧的让她贴在他火热如炽铁的胸膛,感受她跃动的心跳烙在他心扉。他吸吮她的唇,并抬起手轻轻摩筝她的唇迫使她张开嘴。
迫不及待的舌尖立刻攻占她的嘴,舔舐她口中蜜桃般甘甜滋味,探测更深人的亲密,直到快喘不过气来。他头柢着地额喘息着,蓝瞳燃起了欲望之火直盯着双颊潋艳似晚霞的她。
踢开天使的光环,他替自己套上恶魔的角,不过,他还是非常君子的问:“你要我吗?”
“嗯——我要你陪我。”她睡眸不曾睁开,完全凭身体感官去响应,她抱紧他,贴近那温暖的热源。
桑尼低吼一下,压抑的欲望如获特赦一发不可收拾,“我会让你有美好的一晚。”他倾身吻去她嘤咛的梦呓,沿着她雪白的颈项下移。
他的吻像一帖药安抚了她不安的灵魂,她身体渐渐放松,沉浸在他营造出的美好梦境,而他才要开始。
他轻柔的吻挑逗着地的身体,她觉得全身像着了火,扭动着想剥掉身上的衣服,此举正顺了他的意。
“我来帮你。”他觉得自己好象是大色狼,但瞬间的罪恶感很快的被眼前撩人的风光给取代,再加上她放肆的小手正不停在他棵背上下移动,要他扮圣人无疑比阉了他还痛苦。
桑尼俯身攫住她的唇,游移到她耳廓,舌尖不断的探索她耳中敏感点,一方面双手抚过她全身,并搜寻到她柔软丰满的玉峰。
他熟练的解开她胸衣的扣子,在她身体有些退缩前覆上她高耸的乳尖,他用两指夹住,激起她身体新颖的快感,她无意识的弓起了身。
他邪恶的唇慢慢下滑,滑过她胸脯,湿热的嘴出其不意的含住她甜蜜高涨的乳尖。
陈竹筠娇喘低吟,全身微颤的不知所措。
他继续膜拜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当他的手栖息在她平坦的小腹时,他心跳加快,颤抖的手指轻轻解开覆住她完美同体的最后一块布。
跟女人做爱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他却在发抖,感觉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
他这么做会不会趁人之危?
然他一剎那的理性很快的被她无意识且肆无忌惮的小手碰到禁地的触感给摧毁了。
“太快了!”桑尼沙哑的申吟,及时将她的手拉至她头奇书…整理…提供下载顶,倾身封住她的唇。
“姊,别走。”抓不到实体的她不安的扭动身躯,这一动刺激得他血脉偾张。
他沙哑的粗喘,“放心,我不会走,我会比那个“杰”更加倍的疼爱你。”
他的手下移抚过她大腿,突然深入她女性的神秘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