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可盼从没有过亲密接触,但多少明白他这种行为是种示爱的举动,僵住的身子忍不住一缩。
“你不是要帮我敷脚吗?”
“等一下。”
“不能等了,我的脚好痛!”再等,再等她就不是闺女了。
她背后的尧运行轻笑出声,最后是大笑,并在她脸颊上印了个吻,“你果真没改变。”
不过他还是依言替她做了按摩及热敷,但不允许她离开他身边,要她紧靠着他。
两人之间这样的宁静,似乎在好久以前也曾出现过,只是当时没有现在的暖昧。而如今的他们都已是成年的男女,暗流在彼此间窜流。
“为什么回来?”他不以为是为了他。
“相亲啊!”太公虽没明说,不过应该差不了多少。
明显的,她注意到尧运行深吸了口气,他像是在克制情绪。“那有对象了吗?”连声音都带着压抑。
“还在找。”是啊,太公还没行动,不过相信快了。
“是吗?”想来她是忘了他才是她的未婚夫,四年前的订婚并没有取消。
第四章
在还没替孙女找对象前,钟家太公便先行找上尧运行。
“太公!?”当钟家太公走进尧运行的办公室时,可以想见他有多吃惊。
“有没有打扰你上班?”钟太公自行坐在沙发上,一身的威严总令人产生些许距离。
“没有,太公有事吗?”钟太公会亲自登门,想来定有大事。
钟太公定神瞧着尧运行,打量的目光炯炯有神,“我想跟你谈盼盼的事。”他这个孙女当初无故离家出走,如今好不容易教他给唤回炸怎么样他都要想办法填补这个遗憾。
“盼盼?”尧运行不由得想起那天的情景。
曾经他以为两人之间已不再有所牵扯,只是经过那天后他才发现,其实在他心中,还是一直为她保留着位置,等着她归来。
“没错。”
“盼盼回来了,你不会不晓得吧?”
“我知道,前几天天我们有碰过面。”事实上,连她的身子他都碰了。尧运行将身子往后靠,脸上显出失落的表情。
这一切都看在太公眼中,依他老人家的眼光及了解,这孩子对盼盼还是放不下,从他脸上的表情就看得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
尧运行不甚明白太公的意思,锁眉深思。
“运行,你有其他要好的女性朋友吗?”
“目前还没有。”
“那就是了,盼盼都回来了,你还不打算行动吗?”逼盼盼相亲找对象只是假象,真正的目的是要撮合她与尧运行。
“行动?你是说对盼盼?”尧运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太公,您不是打算替盼盼找个好对象才要她回国?”那天盼盼曾大略提过。
“什么对象,我说的人是你!怎么你看不出来吗?”盼盼都回来一个多月了,他若真是有心,早替她安排对象相亲了,哪会等到这时候,还亲自找上他。“况且说来,你们还是未婚夫妻,现在只不过缺个结婚仪式。”
“盼盼私底下已经解除婚约了,连我送她的戒指都一并退回。”接获戒指的那一刻,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解除?那丫头说的话能当真,真正决定的人是我。还是你根本不打算要盼盼,才找出这堆理由搪塞我。”钟太公一直认为自己不会看错人,他相信唯有尧运行才能制伏得了盼盼,才能给她带来幸福。
“我爱她,若是太公许可,我当然愿意跟她结婚,只是盼盼未必同意……”
“这点你放心,,交给我处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会让你心满意足地娶到盼盼。”
人的好运总在用时方恨少!
她就知道!就知道那天被他撞了后绝没好事,果真如所料。
此时两家人正坐在钟家客厅,盯着她及尧运行。
“太公,事情都过那么久了,没有人还会记得。”都几年了,哪还有人会记得订婚这码子事,只有自家人还念念不忘地提起,不过她才不认这笔帐呢!
“你不要多话,你看运行多重感情,在你无顾离家四年后还来说亲。”
尧家三人六目,你瞧我我瞧你,最后才由尧父开口:“钟老爷,我想还是算了,这年头孩子的自主性强,勉强不得啊!”尧父见钟可盼的反应,心知可能性不大。
钟可盼的目光直接射向尧运行,当年她已退回订婚戒指,所以说订婚已不成立了,更别说结婚这回事。
“我希望能尽早娶盼盼。”尧运行说完还若有所思地瞥了钟可盼一眼。
他的一句话令在场的钟家长辈都松了口气事实上对于钟可盼任性胡来的行为他们多少有些歉意,但心中还是认为唯有尧运行制得住她,也只有他能带给她幸福,如今人家不念旧恶地开口了,他们自然也顺水推舟地同意。
钟太公还未开口,钟可盼便先发制人:“尧运行,什么娶我?你只要说一切都太晚不就结了,干嘛还弄得这么复杂。”她受不了尧运行独断态度,这让她觉得他是施舍恩情于钟家。而且她当年就是不想嫁他才会远走他乡,若是结果都一样,那她当年是何苦来哉!
“盼盼,住口!”钟父斥责女儿。
钟可盼依旧继续说着:“爸,我不要嫁给他,你们为什么不肯面对现实,谁希罕他啊!”
她很想揍人,特别是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运行,你好好考虑清楚,若是你仍愿意接受盼盼,结婚的事我们会尽快处理,若是你不愿意,我们也能谅解。”钟太公当然希望尧运行娶孙女儿,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他溜走。
尧运行看了钟可盼一眼,忽然道:“我必须对盼盼负责。”
他的这句话让众人都吓了一跳。
“运行,你跟盼盼怎么了?”尧母吃惊地询问,想不到儿子的动作这么快。
“我明说的话,怕有人会怕羞不敢承认。”
他在胡说,他们根本没做什么啊,除了那天他几乎看光她的身子……
钟可盼一愣,天啊!该不会是说那件事吧?
“运行,把话讲清楚。”钟父要他交代清楚,这可关系着女儿的名节。
“尧运行,不准讲!”打死她都不能让家人知道那件事,太丢人了。
尧运行眸光一闪,还未开口,钟可盼已快步来到他面前,捂住他的嘴。
“不准说!”她气急败坏的用眼神警告他。
“盼盼!”钟太公怒喝一声,要钟可盼放开手。
“太公、爸,你们先听我说……”事情没那么复杂,也没那么暖昧犷只不过她被他的车撞了嘛!
“我若是没记错,盼盼胸前应该有颗红痣……”
还来不及说完,钟可盼气得再次捂住他的嘴,狠狠地瞪他。
“什么?”
完了,一切都完了!钟可盼心想。
“你怎么那么清楚?”
钟父及钟母惊诧地看着女儿,让她真是百口莫辩,这根本是诬陷。
“前几天盼盼在我房里换衣服时我注意到的。”钟可盼还是捂不住尧运行的嘴,话就这么溜出口了。
“你不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个不甘被抛弃的男人竟如此污蔑她的清白,这下黄河她跳进也洗不清了。
“你们……限你们一个月内给我结婚!”钟父做了结论。
钟可盼闻言只差没当场昏倒,父亲这句话等于是定了她一生。
固执的钟可盼,绝不会轻易地任人决定她的人生。
为了往后的幸福着想,夜里她偷偷地溜至尧运行的房里,准备逼他改变主意。不过那个说要娶她的人目前正酣睡着,想来她必须让他先清醒。
她悄声来到床边,微暗的房里,月光透过窗户照着他俊挺的脸,盯着他观察一阵后,她回过神来,该死!她是为了婚事来找他,可不是半夜不睡觉特地来欣赏他的睡相。
“尧运行……尧运行……”钟可盼先是尝试性地轻喊,她可不想惊醒所有人,她的清白不是开玩笑的。
她轻呼了几声,发现这么叫他似乎无效,于是她又往前靠近,并且靠在他耳边:“尧运行。”
他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她没发觉到他的呼吸已不再平稳,胸膛也开始起伏不定。
“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在她粉拳尚未落下时,尧运行光亮的眼眸睁开了,并且带着笑意地瞧着她。
“你醒着?你一直都是醒着的?”她的手被、他的大掌给包住,想扯出又挣脱不开,还被他拉得更近。
“被你吵醒的。”她一进他房间时,散发出的香气已令他疑惑,直到认出是她,他便静待着她的行动,心里多少明白是什么重要的事非得让她半夜不睡觉地跑来吵他。
钟可盼不客气地捶他一记,“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当着太公的面说出那天早上的事,要她无路可退。
“你说呢?”,没错,他是故意的。
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这么做?我不想嫁给一你。”她只想要一个人过日子,多个男人无疑是给自己添麻烦。
“你是我的未婚妻。”尧运行一把将她给抱上床。
被他的举动愣住的钟可盼在想要反抗时,己来不及了,他已用他强壮的身体困住她。“放开我!我才不是!”都说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更何况她不想结婚。
“不行,我不想放开,早在四年前我就错了。”他一直以为,再见时他能够无情地对待她,要她偿还这四年的相思,但他错了;再次与她相见,沉藏在他心中的情感翻腾不已,让他明白赢回她比伤害她更重要。
“就算四年前我没离开台湾,我还是不会嫁给你。”他的身体怎么像火一样烫?连她都开始觉得热了。
“不过现在你会了。”他笃定又自信地说。
“不可能,你必须去告诉太公真相。”如果家人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会谅解为何他瞧过她的身子。
“什么真相?”
“为什么你会晓得我胸前有痣的真相。
“就算我说了,他们还是会要我娶你。”钟家太公要可盼回来不就是希望她结婚,现在他都愿意娶她了,哪还会有人不答应。”
“告诉我,这四年里你有没有男人?”国外的性生活十分开放,他要知道有没有人先他一步得到她。
钟可盼瞪着他,“那不关你的事。”
“我要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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