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木辉好奇的循着上杉丰自的视线望去,一对完全不搭轧,几可用美女与野兽这词句来形容的男女就这么进入他的眼中。“咦?那个男人不是白虎组的组长军司耕时?”他突然发现到的转头问上杉丰自。
然而上杉丰自根本都没理葛木辉,他的姿势一如之前,深沉的双眼依旧焦着在那对男女身上,尤其是那个女人身上,因为他终于找到他所要找的人了——龙居静!
龙居静千娇百媚的挽着军司耕时的手臂,表面上灿笑如花的听着他所说的低级笑话,内心却充满了对他的杀意。
就是这个人渣杀死她爸爸的,虽说她手上尚未有确凿的罪证,但是以他最近愈加嚣张跋扈的姿态看来,大伙也都已经是心照不宣了,至于她为什么还能咬牙隐忍一切,并命令所有属下不得轻举妄动,那全是为了黑龙组的未来着想。所谓一粒老鼠屎能坏一锅粥,她绝不能让爸爸辛苦创建的黑龙组败倒在她手上,所以为了揪出叛徒治以帮规,她必须咬紧牙关忍耐一些蜚短流长,例如被人喻为虎父犬子,毕竟她所急欲要揪出的叛徒中有间接杀死她爸爸的凶手,她说什么也不会放过那些人,她发誓!
“清子呀,你说你之前都在别家夜总会做,怎么我都没听过你的名字?以你的条件你一定是大红大紫的,我怎么会没听过你呢?”军司耕时在笑话间不在意的问她。
“您这个贵人还真是多忘事,您忘了这个问题您刚刚已经问过我了吗?我之前就是待在九洲的一间夜总会做,人虽然是里面最红的,但比起著名的银座就是差了那么一点,所以我才会搬到这里来工作呀,您怎么都忘了呢?”龙居静有些抱怨的对他说,在心里却直骂他是只老狐狸,竟然会想到用同样的问题问她,在她的回答中捉她的小辫子,以这个方法试探她,看来他之所以能爬到白虎组组长这个位置,其实也真有两把刷子的,她得小心点。
“啊,是呀,我好像问过你这个问题了,你看看我是不是喝醉了?竟然连刚刚才问过的问题都忘了。”军司耕时讪讪的笑了笑,而为了证实自己醉了的话,还特意往她身上靠去,乘机吃豆腐。
龙居静反应极为迅速的避开重要部位遭狼吻,因为她原本就比一般人高的身材再踩上高跟鞋后,矮小的军司耕时的嘴巴高度才到她胸部上方五公分而已,所以一个不小心绝对会吃亏的。
“小心点。”她扶住他的肩膀,强迫自己微笑道。
“清子,你的力气真大呀。”偷香不成,军司耕时讪笑的对她说。
“对呀,以前在九洲的时候常会有一些恶霸客人闹事,因为保镖不可能顾及每个在那里工作的小姐,我们当然得学习自保啦!理所当然力气就大了点了。”龙居静龇牙咧嘴的对他微笑道,扶在他肩上为防止他再有突来之举的手恨不得一把捏碎他的肩骨。
“清子,你真的非常与众不同,你知道吗?”军司耕时伸手盖住她放在他肩上的手,将它握入掌中轻捏道,看着她的双眼则充满了色欲。
“是吗?我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呀。”对上他色欲薰心的双眼,她有股想退缩的冲动,却轻笑的对他娇道。
“不对,你真的非常与众不同,与众不同的美丽、与众不同的高挑、与众不同的软、与众不同的香。”他轻咬了一下她的手背肉,色迷迷的双眼高吊的看着她。
龙居静抑制已久的鸡皮疙瘩终于忍不住在他咬她那一下的时候弹跳了起来,布满全身上下。她僵硬的挺直了背脊,在咬紧牙关叫自己要忍耐与对他挥拳相向的冲突间挣扎着。她知道为了一切的努力、计划与报父仇,她即使是咬得牙龈出血也要忍耐下去,可是一次、两次或许可以,问题是谁知道在计划成功之前,她还要忍受他比现在更越矩多少程度的非礼,如果他要吻她,要和她有更亲密的举动时,教她如何忍气吞声咬牙忍下去,天啊,她之前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可是要她就此放弃,让一切前功尽弃、功亏一篑她又做不到,尤其这个方法又是她惟一认为最不会累及无辜、最迅捷确实的方法。唉!她到底该……
“清子,你低一点。”军司耕时拉了她一下。
“什么?”她低下头。
“我要亲你。”他的声音没入她嘴巴。
龙居静惊涛骇浪的瞠大不可置信的双眼,她被吓得根本忘了要反抗,直到他的舌头恶心的直想探入她口中,她这才呕吐的有了正常人的反应。
不!她无声的尖叫,倏地伸手推拒他,可是有一只突如其来冒出来的手比她的动作更快。
“砰!”
一声响,原本醉心于狼吻龙居静的军司耕时已被人一拳打飞,四脚朝天的跌倒在马路上。而在场之人无不为这突来的惊变露出瞠目结舌的愕然表情,只除了挥拳的上杉丰自。他以有如地狱来的勾魂使者般,冷酷无情的盯着被他一拳打飞的军司耕时,那冷凝的气息几乎让方圆十尺的空气都要凝结成冰。
狼狈倒地的军司耕时在抬起头看到上杉丰自之后,本欲一吐为快的一嘴巴窝囊气顿时消失。天啊!今天难道是他军司耕时命该绝的时候吗?他怎么碰到勾魂使者了?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慢慢抖起来。
第7章
夜深人不静,银座的夜晚原本就比日本的任何地方都热闹,然而今晚的银座却比往常的银座又要热闹一些,深夜不睡的人们,不管是寻芳客或是街角边花枝招展的女人,在目击有人闹事后,一个个不约而同的循放射性路线朝中心前进。
当然,在银座街上打架闹事本是屡见不鲜的,但是就好比一场场换汤不换药的戏剧,因演员的魅力不同会吸引为数不同的观众一样,所以在龙居静这样一个长腿美女,上杉丰自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大酷哥,以及潇洒不羁的葛木辉助势之下,这场为女人而争风吃醋的老戏码顿时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让人争先恐后、惟恐不及的赶来观看。
“你在做什么?”被上杉丰自迅雷不及掩耳的举动吓了一跳,葛木辉皱眉问。
他以为丰自的目标应该摆在寻找龙居静才对,怎么会在见到白虎组组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给人家一拳,难不成对方已经绑架龙居静不成?可是丰自怎么知道?龙居静又真有那么逊吗?好歹龙居静也是关东首屈一指黑龙组的组长,不过这都不是问题,最让他想不透的是不管黑龙组和白虎组、龙居静和军司耕时之间有什么过节或嫌隙,以丰自的个性,仅管丰自现在心情再坏,也不可能会毫无预警的出手打人,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丰自?”看他未有反应的继续以足以杀人的气势盯着军司耕时,大有想将军司耕时除之以泄心头之恨的打算,葛木辉将手放在他紧绷的肩头上博取他的注意力。
上杉丰自像是因为这样而注意到他的存在般的转头看他。
“你在做什么?和他认识,有过节?”葛木辉直视上杉丰自的双眼,冷静的盯着他问。
他不知道在丰自心中是否有任何计划正在执行,但是在同样身为PSA的他看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要提醒丰自让丰自知道现在在做什么。
上杉丰自不置一言的瞪了葛木辉半晌,虽没有说一句话,但由他的眼神与表情却可以看出他渐渐控制住脾气。他缓慢的将头转向呆若木鸡的龙居静,突然面无表情的对她冷声命令道:“走!”
一旁的葛木辉下巴差点掉下来,他完全不知道丰自怎么会突然将目标转向那名酒女,虽然她的长相真的美得让人无可挑剔,气质又特殊与其他酒女不同,但是……啊,他知道了!所谓以进为退,若为女人争风吃醋的话,这样一来丰自对军司耕时以拳相向便有最简单的解释理由了。他恍然大悟的想道。
“走呀。”龙居静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不动,上杉丰自不耐烦的上前攫住她手臂,以前所未有的粗鲁拉着她走。
“你们给我站住!”军司耕时却突然朝他们吼道。
上杉丰自和葛木辉同时间转头看他,不知何时,他身边竟已站了一伙正准备仗势欺人的白虎组组员,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看,并在他的一声令下眨眼间便已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看戏之人顿时纷纷避而远之。
“清子,过来!”仗着人多势众,军司耕时摧声朝龙居静叫道。
龙居静怔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在对军司耕时未有反应之前,整个人已被上杉丰自圈在他如钢铁一般的臂膀之中。
“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别动。”他微微侧头看她,冷凝的说。
龙居静全身顿时一僵。
“清子,我叫你过来你没听到?”军司耕时不耐的眯起了眼睛,上杉丰自缓缓将凌厉的目光投射在他脸上,顿时吓得他微微退缩了一步,不过在下一秒钟,他又想起了他方人多势众的这个事实而抬头挺胸的回瞪上杉丰自。
“你叫什么名字?别以为有黑龙组做你的靠山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别忘了龙居圭介这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以为声音大就可以赢人的朝上杉丰自吼道。
“别把我拿来和你相提并论,有靠山才敢大声说话的人简直比孬种还不如,我实在愧不敢当。”上杉丰自冷嘲热讽的扯唇道。
军司耕时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放狠话道:“好,你有胆就报上名字来,我军司耕时不杀无名之人!”
“想知道我的名字?你好像还不够格。”
“混帐!气死我了!你们是白痴呀,还不给我动手!”再也遏制不住冲天的怒气,军司耕时气急败坏的朝属下们咆哮道,真是气死他了!
一声令下,围住上杉丰自等人的白虎组组员不约而同的一拥而上。
“丰自,你真是个好兄弟,知道我的筋骨太久没动了,所以半夜还带我来这里运动。”葛木辉一边动作敏捷的在攻击者间穿梭,偶尔出手玩弄对方一下,一边不忘对上杉丰自揶揄道。
上杉丰自没空理会,因为抵死不肯放开龙居静的他现在只剩下一只手、一只脚可以对付敌人,不过尽管如此,他想带个人避开敌人的攻击却也是轻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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