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告诉桑幽幽,你娶她不过是为了报复她父亲,还是去告诉她,你一直向她隐瞒强/暴桑兰兰人是谁?”
“你敢?”
井晨风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了她手腕,眸中布满了血丝,让此刻他看起来越发地凶残暴戾。
既然话已至此,江子秋便豁出去了,她有什么不敢?他们如此伤害她,她不会让他们好过!
她学着他样子,上前一步,靠近了他,毫不示弱直视着他眼睛,残忍态度与他无异:
“我为什么不敢?让她知道所有事,对我有什么损失?我就是要告诉她,我要让她离开这里,我要让她恨你,永远恨你!”
“啪”!
话音刚落,井晨风耳光也随着落了下来,狠狠地打了她脸颊上。
这一巴掌,他打得毫不留情,他用了多大力气,就证明他有多生气、他有多乎。
江子秋被打得一个转身摔倒了地上,脸颊似乎麻木了,已经感觉不到疼,只剩下耳朵里一个声音不断地回响。
“你居然打我?”
她跌坐地上,捂着脸颊抬起了头,眼泪终是忍不住流淌下来。
这一巴掌哪是打她脸上,而是打了她心上,她心好痛!
他就那么乎那个女人吗?她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就迫不及待地赏了她一巴掌?
“井晨风,这就是你送给我年礼物吗?”
今天是大年初一,她年第一天过得可真有意义啊!
他们二十几年感情,都抵不过他跟那个女人几个月相处吗?
她啜泣着,扶着书桌站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敢让她知道你是谁?就算她知道了你是谁,你一样可以禁锢她、报复她,不是吗?为什么你处心积虑地隐瞒这一切?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歇斯底里地吼着,完全忘了自己是个骄傲公主,是个根本不屑于做这种事女人。
可是,爱情面前,她失去了自我,恐怕这是任何人遇到爱情时,都会犯错误。
她话让井晨风无言以对,他拧眉转过身,不再看她。
她却像发疯了一般,跑过去拉扯着他衣襟,拼命地摇晃着:
“说话啊,你说话啊!”
他沉默似乎已经回答了一切。
她泪流得凶了,这不是井晨风,他做事向来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从来不会遮遮掩掩、犹豫不决。
可是,她看到了他眼睛里矛盾与挣扎,看到了他为难与心虚。
他变了,变得不再是他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他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改变,谁也不能改变他,她不能,别女人不能!
她不依不饶地摇晃着他,满面泪痕,狼狈就像个弃妇。
“晨风,告诉我,你这样做不是因为你爱她,你不爱她,我知道你不爱她,是吗?是这样吗?”
她满是期待地看着他,多么希望他能点一下头,或者仅仅是发出一个“嗯”,她就满足了。
她不管不顾地扑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第二,稍后奉上第三--------------
☆、211 除了离婚,任何事
… …
她不管不顾地扑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哽咽着:
“我知道你还是爱我,你怎么会不爱我,你怎么会为了那个女人就抛弃我?她哪里比我好,她哪里比得上我?只有我,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配得上你井晨风,其他女人想都别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多么希望他能抬起手,抱抱她,哪怕只有一下,哪怕只是轻轻一下,证明他心里还是有她,就够了!
可是,她想要都没有发生,下一秒,他无情地推开了她。
他压低了声音,似是怕别人听到:
“江子秋!”
他语气很重,想要把她唤醒,她现已经失去理智了,这样狼狈江子秋,正常情况下是不应该存,
“没有人抛弃你,别忘了,五年前,是你抛弃了我!”
他试图帮她恢复理智,这件事必须找出解决办法。
他话似乎一下让江子秋理智回笼,她身体一震,想到了五年前画面,嘴唇不住地颤抖起来。
“晨风,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抛弃你,让我们重来过,好不好?这次,我一定……”
“江子秋,你理智点!没有人跟你玩过家家游戏,你不想玩时候就拍拍屁股走人,你想玩时候,就必须有人陪你玩吗?”
“没有,我没有……”
井晨风没再给她时间发疯,直接打断了她:
“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江子秋喃喃着,她想怎么样?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这样狼狈地向他低头认错、向他示爱,他还不知道她想怎么样吗?
她只想要他啊!
井晨风推开她,踱到窗边,抽出一支烟点燃了。
吸了一口,他眯起眼睛,冷静地说:
“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肯保守秘密,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交易?”
原来,她感情,他眼里只是可以用来做交易筹码?
“井晨风,你还是我认识井晨风吗?”
井晨风似是没听到她话,他吸着烟,只专心致志地思考着他问题。
又吸了一口烟,他长长地吐出一股浓雾,沉沉出声:
“除了离婚,任何事。”
“哈、哈哈……”
听了他条件,江子秋先是干笑几声,继而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嘲笑他天真?还是嘲笑自己失败?
她一直笑着流泪,直到笑够了,她才无力地扶住书桌,嘲弄地问:
“如果……我就是要你离婚呢?嗯?”
井晨风突然将剩下半截烟掐断了,残忍地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江子秋心已经痛得麻木了:
“你心还不够狠吗?”
她就差向他跪下了,她今天所做一切,只换来了他一巴掌和一个交易,他还要怎么做才算狠?
“别逼我做对不起江伯父江伯母事,我不想伤害他们女儿。”
她明白了,如果她把秘密说出去,他会不惜伤害她来保全自己、保全那个女人!
这才是井晨风,为达目不择手段!
可是,却不是为了她!
“好,你够狠!”
她咬牙切齿,
“不离婚是吗?那就做我情人,做我江子秋情人!我要你随传随到,不管什么场合,只要我想,你必须作为我另一半出席,那个桑幽幽,我要让她永远见不得光,就像阴沟里老鼠,只能永远躲藏起来,永远不能作为你井晨风夫人出现!”
井晨风看着她,忽然笑了:
“江子秋,你真有出息!如果你喜欢当第三者,我没意见。”
如果这就是她条件,这笔交易,他没有亏。
“第三者”这个称呼让江子秋抓狂,这是个不折不扣贬义词,是任何人都会憎恶冠名。
“我不是第三者,我是你初恋,你第一个女人,原来是,永远都是!那个桑幽幽,她才是第三者,她才是!”
她歇斯底里地叫着,就像个做错事罪犯,还法庭上理直气壮地喊冤,那样子不知有多可笑。
可也是这个称呼,让她开始有些羡慕桑幽幽身份,因为她可以让井晨风光明正大地娶她,她可以让井晨风拼命地维护她,就算受人威胁,他也不想失去她!
井晨风对她说法只是一笑置之,因为不乎,所以除了觉得可笑,没有任何感觉。
“作为交换,你必须为我保守这些秘密,如果这些事一旦从你嘴里说出来,你打算怎么办?”
江子秋苦笑,他真是做交易,就像谈生意一样,他付出了就一定要有索取,从来不会吃亏。
她突然冷下了脸,痛苦而决绝:
“我会离开这里,永远不再见你!”
井晨风冷笑:
“这太容易了!”
容易?他以为这很容易?
江子秋苦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不容易?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放心?”
井晨风抽出一支烟,这次他没有点燃,而是一点一点将里面烟草挤到了窗台上。
片刻之后,他淡漠地说:
“我要你……永远不能回到天江市,永远不再跳舞!”
当初,她可以为了她舞蹈事业离开他,显而易见跳舞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不再见他?
五年前她就已经做到了,所以那对于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事情了。
江子秋心“咯噔”一下,不再跳舞,这几个字深深地触动了她神经。
不再跳舞,她还能做什么?
舞蹈是她灵魂,这五年来几乎是她生活全部!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可是,此时此刻,报复心理却始终占据着上风,她狠下心,一口应下:
“好,一言为定!”
事情看起来似乎已经得到了妥善解决,但井晨风心里,江子秋却始终是一个极大威胁,可他却没有办法对她做什么,他再心狠手辣,也不会对胜似亲人江家人动手,他不能对不起江华夫妇。
目前,这也许是好权宜之计,接下来,他该动动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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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原来人家早就不想要你了
… …
当江子秋高调地挽着井晨风手臂从三楼走下来时候,桑幽幽正巧从兰兰房间里出来,三个人就这样二楼相遇了。
桑幽幽看着江子秋紧紧地挽井晨风臂弯里手,耳边顿时回荡起周嫂话,他不喜欢人,是不会留身边,看来他还是喜欢江子秋,所以才让她挽着他、留他身边,是吗?
想起早上他对她温柔,此刻心里酸胀得难受,却不想被他们看出来。
不想被江子秋看到她软弱,不想让井晨风看到她意。
她现只是他女佣而已,不管是专属还是其他,她只是一个女佣,而已!
女佣就应该做好女佣本分,她站那里,微微颔首,把楼梯让给他们,让他们先行。
见她一副冷漠神情,江子秋倒是有些疑惑,难道她不应该歇斯底里地冲上来揪住她质问吗?
另一个女人她家里挽住了她老公,作为妻子她居然如此冷漠,大方地把老公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