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井晨风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人,她还知道,他在乎这个孩子,从他的眼神中她就看得出,无论如何,他都会留下这个孩子。
当时之所以答应他的条件,是因为她没有办法跟他硬碰硬,她怕永远失去他,那种被心爱的人无视的感觉,骄傲如她,怎能受得了?
她不相信自己的配型会成功,连宝宝的亲生父母都没能成功,她又怎么可能会成功?
可她不要桑幽幽生下那个孩子,如果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会有着扯不断的联系,也许他们会纠缠一辈子,就算她夺回了井晨风,又有什么意义?
她也不要永远失去他,没有他,她的后半生还要怎么活?
在回国前,她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次回国后,她会放弃舞蹈事业,专心做他的太太。
她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事业如此,男人也必须如此。
她要井晨风,这辈子,她只能做他的妻子!
桑幽幽只是暂时的,她一定会赶走她的。
她近乎于疯狂地揪着头发,又在房间里走了几圈之后,她的眼珠转了转,迅速走入浴室,紧接着传来哗哗的水声。
洗漱完毕,她挑了一身非常优雅的白色裙装换上,走出了房间。
两天后——
傍晚,太阳刚刚落下山头,西方的天边还染着一抹红,江子秋的房间里已经将窗帘拉得死死的。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素面朝天、发丝凌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修长的四肢缩成了一团。
旁边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盛满了烟蒂,右手的指间夹着一支还剩半截的女士香烟,颓废的就像个瘾君子。
房间里烟雾缭绕,呛得她自己不由得咳嗽起来。
她目光僵直地盯着地毯上的手机,好像那里面随时都可能会蹦出一只魔鬼。
就在她再一次将白色的烟蒂放入唇间时,手机的屏幕突然亮了,铃声一阵紧似一阵,她的烟掉在了地毯上,很快将白色的羊毛地毯烧出了一个洞,而她却只是看着电话,没有勇气接起来。
就像等待着宣判的罪犯,这个电话即将决定她的命运,不管结果如何,她的结果却只有一个。
双手颤抖着伸向电话,拿起来放在了耳边,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诡异:
“喂……”
电话里很安静,片刻传来一个女声,小心翼翼地说:
“喂,江小姐,配型结果出来了……”
---------还有一更----------
☆、245 告诉你一个秘密
电话里很安静,片刻传来一个女声,小心翼翼地说:
“喂,江小姐,配型结果出来了……”
“废话少说!”
她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是,您和宝宝的配型不成功,下班前,我偷偷进入了实验室才看到的结果。”
“井晨风已经知道了吗?”
“结果白天就已经出来了,井先生应该早就知道了。”
江子秋暗暗捏紧了拳头,咬着牙问:
“他有什么反应?”
“您也知道,他的反应一向不外露,我看不出来什么。不过……今天下午,他安排井夫人出院了,院长还特意为她准备了一个医疗团队,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大事的样子。”
“出院了?”
江子秋疑惑地拧紧了眉,
“她的身体没问题了?”
“井夫人身子虚,怀孕反应特别严重,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大病,可井先生心疼她,所以才……”
“闭嘴!”
江子秋随手打翻了旁边的烟灰缸,烟灰将白色的地毯弄得狼狈不堪,她咬着牙说,
“剩下的钱我明天打给你。”
“谢谢江小姐……”
对方的话还未说完,江子秋便挂断了电话。
“啊……”
她像个疯子一样地大叫着,回手抓起床单、被子,通通拧到了地上。
她怕井晨风会使诈,所以买通了医院的一个小护士,就是为了早一点知道配型结果。
结果出来了,他果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她。
她的配型不成功,可是……他们的孩子,却绝对不能留下,不能!
他为什么让桑幽幽出院了?又为什么要派一个专业的医疗团队照顾她?
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眼睛里透着恐惧,只觉得浑身发冷,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她输了,输掉的不仅仅是她的爱情,还有她的整个人生!
不可以,她是最优秀的,只有她才配得上井晨风,只有他们站在一起才是最最完美的组合!
任何人都不能取代他身边的位置,谁都不能,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怎么办,他不会让桑幽幽打掉孩子的,可她却不能亲自出手,那将会永远失去井晨风。
她手里紧紧握着电话,在雪白的蚕丝被上赤着脚走来走去,忽然被床单绊到,她一个趔趄扑了出去。
顾不得疼,她趴在地上,抬眸看去,床头柜上正是他们五人小时候的合影,井晨风兄妹三人,还有她和江明达。
对,井丝雨,她要把这件事告诉她,她要让她去对付桑幽幽,她要让她把桑幽幽从井家赶出去!
她迅速拨出去一个电话:
“喂,再帮我做一件事,我会付你双倍的钱!”
电话挂断,她进入衣帽间,依然把自己打扮得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昂着头出门了。
“森林”——
中央舞台上正上演着香艳的一幕,一个身材超棒的男人赤/裸着上身,戴着面具,下身只穿着一条惹火的三角裤,正跳着钢管。
另三根钢管则是三个衣着暴露的美女,正抱着钢管做着诱/人的动作。
舞台下面,成群的男男女女嗨到极致,有的控制不住那即将跳脱身体的情/欲,已经开始互相抚摸起敏感部位,那架势好像要当场就开始了……
人群的外围有一个浑身闪着金光的女孩子,已经绕着舞台走了一圈又一圈。
井丝雨抱着一个酒瓶,穿着一条镶满了金色亮片的紧身短裙,踉踉跄跄地一边喝着酒一边游走。
“丝雨,听话,把酒给我。”
林子拉过她,打算抢下她的酒瓶。
她却一把将酒瓶护进了怀里,笑眯眯地指着林子:
“别动!再动,我喊非礼喽!”
她喝醉了。
晚餐她没有吃,直接来了“森林”灌酒,自从那天从锦尚出来,已经连续几天了,她一直这样。
林子知道她有心事,而且是不方便对人说的心事,不然她不会每次都把自己灌醉才舍得离开这里。
他时时刻刻都陪在她的身边,从早上起来,一直到晚上把她抱到她的床上。
他应该庆幸,除了把自己灌醉,她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事。
他不愿意看着她这样虐待自己,于是警告她:
“井丝雨,这是最后一瓶,我会告诉酒保,不再卖给你酒了。”
井丝雨一把扯过他的衣领,性/感的唇贴着他的耳朵:
“说,你喜欢我!”
林子无奈地拉开她,看着她嘟起的红唇,迷离的双眼,他仍是认真地说:
“我喜欢你。”
井丝雨痴痴地笑了起来,这句话好像令她很享受。
“再说一次,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又贴近了他,悄悄地说。
他无奈地紧了紧眉头:
“秘密,我们回家再说,把酒给我,我们马上回家。”
井丝雨的脸一皱,推了他一把:
“切,你不想听,我去告诉别人!”
说完,她转身就往别处走,三晃两晃地来到了吧台。
吧台边,连少青正与一群人说笑着,目光时不时地瞥向井丝雨。
见井丝雨朝他这里来了,他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眼睛上下打量着衣着性/感的井丝雨,她跟井微云简直一模一样,虽然没有井微云那种乖巧的淑女气质,但她窈窕的身材、泼辣的性格却别有一番魅力。
只要看着她,他下面的小弟弟就会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就像那个晚上,面对一/丝/不/挂的井微云,他已经欲/火/焚/身了……
接着,他的目光跳向了井丝雨身后的林子,这个男人真是碍眼,每次井丝雨的身边都会有他这个跟屁虫,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想着,他邪恶地牵动了一下嘴角,瘦到塌陷的眼窝也僵硬地染上一抹笑意,让人马上联想到地狱里的野鬼。
今天,他的运气似乎不错,因为井丝雨正朝他这边走来。
她体力不支,一下扑到了吧台边,然后仰头喝下了最后一口酒,把酒瓶扔给了酒保。
她目光迷离地扫向周围的人,最后定格在连少青身上。
在这里,她跟连少青最熟,也属他对她最热情,让她无时无刻感觉到,她的身边还有男人在热烈地追求她,她的魅力大大的存在着。
她走过去,一把揪住连少青的衣领,拉近,眯起眼睛,笑着说:
“连少青,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连少青没动,任凭她拉扯着,笑了:
“好,洗耳恭听。”
--------今日更完,晚安,好梦---------
☆、246 求之不得
井丝雨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回头瞪了林子一眼,意思是你看他多听话,不像你。
“我告诉你哦,我有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可怕的秘密,不可以对别人说哦……”
正当她啰嗦着前坠的时候,她别在文/胸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打了个酒嗝,然后尴尬地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连少青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的手而动,只见她缓缓地抬起光/裸的玉臂,五根修长的手指慢慢探入了V字领口。
连少青激动得咽了一下口水,西装遮掩下的雄/性/地带,已经撑起了一顶小帐篷。
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虽然在极力克制着,但是涌动的喉结、僵直的目光,还是将他的欲/望暴露无遗。
其实,与他过过夜的女人都知道,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他,一点也不过分。
林子发现了周围男人的目光,特别是连少青,此时此刻好像已经用眼睛把井丝雨强/奸一遍了,他上前一步一把拉过井丝雨,让她面对自己。
“井丝雨,别忘了,你是个女人,是个千金小姐,我拜托你,别弄得自己跟只鸡一样,成吗?”
他愤怒地低吼着,井丝雨却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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