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视线,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这么高,他倒想看看她会如何对付这只狡猾蚊子。
“老公老公,你帮我看着它,千万不要让它动哦,千万别动……”
她揪着他衬衫,急急地摇晃了几下,似乎眼里只有这只蚊子,仿佛那些叫人不高兴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叫他什么?老公?她居然叫他老公?
可是……
这个鲜称呼,居然让他狠狠地震动了一下,向来不为任何事所动他,居然只为了这么一个称呼,而再次失控。
就像将疲累身体抛进柔软大床,那一刻感觉,竟是幸福。
他们就像一对普普通通夫妻,为了一只蚊子而齐心合力。
思绪万千时候,她已经从角落里拿出一架梯子,那是平时取高处书用。
架好梯子,她像个无畏女战士一样爬了上去,可是手上却没有工具。
她看了看,干脆脱下身上运动服拿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近蚊子,然后速挥了出去。
“耶!”
她高兴地叫着,
“你知道吗,我打蚊子从未失手过!”
看着雪白天花板上留下黑色印记,她兴奋表情渐渐收敛了,
“可是,不好意思,弄脏了你天花板……”
她边说边回头看向他,只是,她忘记了自己恐高,现目视接近三米这个高度,已经让她有点眩晕了,
“好高……”
她喃喃着,心跳加速,身子一晃,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
“啊……”
惊叫声中,一双有力臂膀将她结结实实地捞了怀里。
睁开眼睛,正对上井晨风那双墨般眸,往日冷漠不见,她竟然看到了他眼中紧张。
他担心她吗?
这样眼神,这样姿势,让她心如鹿撞,脸颊不自觉地飞上两朵红云,那样子就像刚刚成熟水/蜜/桃,可爱、诱/人。
斜斜地被他揽怀里,她高耸胸脯刚好贴他胸前,暧昧姿势让她一下想起了早上亲密。
天呐,她都想什么?
为了掩饰自己yy,她赶紧向外推着他:
“我……”
可他非但不放手,反而揽得紧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刚才只顾着找蚊子,至于叫他什么了,她好像真不太记得了。
“我、我叫你什么?”
她蹙着眉头嘟起小嘴,使劲想着,刚才她找到蚊子时,好像叫他“老公”?
糟糕,她一时着急,竟然不小心把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
“老公”,这个称呼真很俗,可她看来,能叫井晨风老公,那便是世界上幸福、美好称呼。
一样称呼,用不同人身上,意义非凡。
“老公”,这样叫他,让她好有安全感,也让她切切实实地感觉到,她是他合法老婆。
可是,现井晨风这样问她,让她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红着脸别扭地把头偏向一边,支吾着:
“我、我忘记了。”
“再叫一次。”
他根本不理会她托词,只是霸道地命令着。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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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爱我么
“我……”
“再叫一次。”
他沉着脸,眼中却是即将喷薄欲出渴望。
只有无人时刻,他才允许自己如此放纵,管知道,这样放纵是不可原谅。
但眼前她,他招架不住,心里像有一团火烧,烧得他口干舌燥。
桑幽幽知道躲不过去,这样他,让她根本无所遁形、无处可逃。
她不敢看他,睫毛轻颤着,声音小得像蚊子:
“老公……”
“再叫一次!”
“老……唔……”
第二声还没有叫出口,他唇就霸道地欺了上来,捉住了她,疯狂地吸/吮着。
“唔……”
她只感觉全部气息都被他堵了口中,返回了胸腔,压得她透不过气。
揽着她臂一点一点收紧,将她紧紧地箍他怀中,大手她脊背上游走,被他抚摸过每一处都像着了火,这把火一直蔓延到她心脏,带着燎原气势,将她点燃。
他似乎急不可耐,就像久旱逢甘霖,就像一个饥/渴了十几年、从未碰过女人毛头小子,想一股脑将他欲/望全部释放。
他大手窜入她t恤,挑开了她胸/衣,从细腻背滑到饱满胸,热烈地抚/弄起来,引得她一路颤抖、不禁呻/吟出声。
“嗯……唔……”
他太热情了,那种急切就像马上要将她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吻一路下滑,轻咬她雪白颈,舔过她漂亮锁骨,直到将她t恤高高推起,揽着她腰身,含住她耸立粉红小樱桃。
“嗯……”
她闭上眼睛,雪白颈向上攀着,迷醉地仰起脸,手指插进他浓密发丝,浑身战栗。
虽然她第一次是可怕,但是面对井晨风,她却做到了遗忘,此刻她,被他点燃,血液沸腾,热情似火。
因为有爱,所以,她是性/福!
“不要……晨风,这是书房……”
理智尚存时候,她喘息着、嗫嚅着。
他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娇喘连连她,深邃眸竟然带着一丝畏惧。
他挑起她下巴,声音很轻,生怕吓着她似:
“爱我么?”
她眼圈突然红了,这一刻,她等了好久,仿佛满腹委屈都此时涌了出来。
“嗯……”
她看着他,重重地点头。
泪水夺眶而出,像两粒珍珠,轻轻敲打着他心。
“休学事、左小红事,我有我苦衷……”
“我明白,我不怪你……”
她打断了他,跟他压力比起来,她所受委屈真不算什么。
他心里一紧,抬起手,拭去她脸上泪,好看眉紧紧地拧着:
“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
“嗯……”
她点头,这是他们彼此承诺吗?
泪水像断了线珠子,不住地流淌下来。
如果暗恋也是一种委屈,那么她委屈终于得到了舒张。
下一秒,他心疼地吻上她泪,一下一下,直到她不再流泪,直到她寻找他唇,吻了上去……
四片火热唇辗转着,两条炽烈舌纠缠着。
一切都顺理成章,衣衫退,他把她抱到宽大书桌上,将上面东西全部扫落地。
当他进入她身体,才感觉到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他们生命似乎注定了要如此纠缠,就像此刻身体,紧紧地缠一起,不忍分离……
他高超技术引领下,她几次攀上了高峰,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招架他攻势,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轻轻地抱起她,用自己宽大衬衫将她包裹好,直接送回了位于三楼卧室。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她拿着水果刀闯进他浴室,那副不怕死样子,甚至连害羞都忘了。
去浴室用温水沾湿了一条毛巾,坐床边,轻轻拭去她脸上汗水,他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她真很美,就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公主,美得那么不真实。
这时,她翻了个身,两只手臂淘气地扔了出来,搭了床沿上。
他目光探过去,只见她右手上,三个指尖都被烫得起了水泡。
她就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吗?
这样手,她是怎么给他做面?
若不是她现睡着,他真想狠狠地揪她脸蛋,警告她,以后不许再这么傻。
他做了个深呼吸,缓解着心中怒气,然后拿来医药箱,把她被烫伤地方涂上药膏,包扎,再轻轻地放回被子里。
做完了这些,他站了起来,卧室里不停地走动,东看西看,似寻找着什么。
后,他拿起了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陈思,送两个蚊帐过来。”
电话那端,不可思议地声音传了过来:
“总裁,现吗?”
“现,立刻,马上!”
“是。”
井晨风严厉语气让陈思不敢再有半分迟疑。
一个小时之后,井家别墅大厅里,陈思把两个蚊帐和一堆防蚊用品、咬后用品交到了井晨风手上。
井晨风看了看,把其中一个蚊帐递回给陈思,说:
“去桑兰兰房间,装上。”
陈思呼吸一窒,这大晚上,让他去给一个女孩子装蚊帐,不太好吧?
可是看着井晨风不留余地命令,他只能接过来,点头。
-
翌日清晨,当桑幽幽华丽蚊帐里醒来时,除了惊喜,就是感动。
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牢骚几句,井晨风竟然连夜帮她买了蚊帐,再看到床头柜上防蚊用品等,是喜不自禁。
手指也不像昨晚那么疼了,看到他包扎整齐手指,她就像泡了蜜罐里。
拉开蚊帐,一张字条贴台灯上,她拿起来:
“我去晨跑——老公”
看到“老公”两个字,她感觉脸颊发烫,心里是满满幸福,只要每天能看到他,家里等他回来,即使休学了又有什么关系?
起床后,为了避免再发生昨天早上类似事情,她特意去敲响了井丝雨门。
“丝雨?起床了吗?”
她站门口,小声地问。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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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昨晚貌似很和谐
井丝雨与桑兰兰同住二楼,两人房间挨着。【】
过了好一会,门才开了,井丝雨揉着蓬松酒红色短发,睡眼惺忪,懒洋洋地倚着门。
“大嫂,你好早啊!”
她嗔怪着。
桑幽幽一脸幸福笑容,一看就知道昨晚没少被滋润,引得井丝雨暧昧地笑了起来。
“呵呵,大嫂,昨晚你跟我哥貌似很和谐哦!”
桑幽幽脸腾地红了起来,她可不是那些经验丰富女人,谈起这种事跟家常便饭一样。
羞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她故意咳嗽了几声,才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井丝雨还想打趣她几句,桑幽幽却及时拉住了她手,一本正经地说:
“丝雨,我想请教你一下,你哥早餐爱吃什么?”
井丝雨笑了:
“幽幽,你这个妻子真合格,我喜欢!以后如果我哥再敢欺负你,我一定帮你出头。”
她是真心喜欢幽幽,因为她是真关心着、意着、爱着哥哥,而且不势利、不贪财,哥哥能找到这样妻子也算是福气吧。
自从家里出了事,父母便放下生意,开始了环球旅行,离开这个伤心地,也为了不再想起那个可怜女儿。
所以两年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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