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达也没有多问,直接说:
“什么事,你管说。”
她想了想,到底要不要把兰兰怀孕事告诉他?
可是如果不告诉他,等井晨风回来后,江明达根本不会知道要怎样保护兰兰。
思虑再三,她还是说了出来:
“我长话短说吧,兰兰怀孕了,井晨风要带她去做手术,打掉肚子里孩子,他没有权利这么做!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把兰兰带走,好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找到她。等我跟井晨风离婚后,我会去找她。”
桑幽幽一股脑把事实全都说了出来,可是这段话中,江明达唯一听进心里,只有那一句,“兰兰怀孕了”!
他无法形容此刻心情,惊慌?恐惧?茫然?无措?
只觉呼吸迟滞,心脏就像要跳出胸腔了。
他呆呆地问:
“兰兰、兰兰她怀孕了?”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说,如果真听错了那该有多好!
可惜,当桑幽幽再一次肯定地告诉他时,他一屁股跌坐床上,两眼发直。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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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他被骗了
“是,兰兰怀孕了。”
“孩子、孩子父亲是谁?”
寂静夜里,他听得到自己心跳,一下一下跳得那么剧烈,就像等待着宣判犯人。
桑幽幽咬着唇瓣,这件事她不应该告诉任何人,可是如今为了保住孩子,她只能和盘托出。
“就不久前,兰兰曾经被人强/暴,孩子……就是那个人。”
她来不及听江明达反应,接着说,
“我曾经想过要打掉这个孩子,因为我不想让兰兰原本就脆弱得不堪一击人生再添一抹伤。可是兰兰想要这个孩子,她想要做母亲,也许这是兰兰这辈子唯一一次做母亲机会,我没有权利剥夺。所以,能不能请你帮帮她,帮她逃过这一劫,让她顺利生下这个孩子,我和兰兰,都会感激不。”
“不行!”
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江明达斩钉截铁拒绝。
他呼吸由迟滞到急促,到现他站起来满房间里踱着,他控制不住地害怕、恐慌,他不敢让兰兰生下这个孩子,不能让她生下来,绝对不行。
这是他孩子,是他孩子!
他不敢保证,将来他会狠得下心不去管这个孩子,他不敢保证,他有勇气跟这个孩子撇清一切关系!
尤其让他害怕是,如果有一天桑幽幽知道了他就是这个孩子父亲,她会用怎样恨来惩罚他?
他受不了,受不了!
好办法,就是打掉这个孩子,永绝后患!
“为什么?”
桑幽幽问,
“你不想帮我这个忙,是吗?这对你来说,是个很大麻烦,是吗?”
电话里,她哽咽着,声音憔悴而无助。
他想像着她样子,乌黑大眼睛里闪着泪光,楚楚动人,那张笑起来动人心魄脸,此时就像只可怜小猫,总是能激起男人无保护欲。
他怎么忍心拒绝她?
不等他回答,只听桑幽幽又接着说:
“江明达,我被井晨风关起来了,如果我是自由,我一定不请你帮这个忙。我思来想去,能帮我就只有你了,不管你怎么想,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就算我求你,行吗?”
她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刺他心上,如果可以,他真想马上飞奔过去,把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你被井晨风关起来了?为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做?”
他义愤填膺地握紧了拳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丝雨被找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足井家。
井丝雨喜欢他,对他来说就像一个巨大包袱,他可以把外面女人当成衣服,信手拈来、随手丢弃,可井丝雨却不行。
对他来说,她是妹妹,是个他不愿意伤害妹妹,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绝不会答应这门该死婚事!
他被骗了!
他知道,因为他关系,或者说他只是被当作其中一个借口,井晨风对桑幽幽并不好,尤其被井丝雨知道了真相之后,他为了保护妹妹,不可能给桑幽幽什么好脸色,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把她关起来?
“真是个暴君!”
他拿起一个枕头奋力丢了出去。
蓦地,他想到了什么,赶紧说:
“对了,幽幽,我让你准备伯父病历,你准备好了吗?”
幽幽一愣,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看了一眼一直放床边行李箱,她点点头:
“嗯,一直我行李箱里,可是……”
虽然父亲病也很重要,可是现应该不是说这个时候吧?
“你放心,我明天就想办法把兰兰带出来,你准备好伯父病历,我会一起带走。”
“喂……”
她还想说什么,江明达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忐忑不安地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他明天真会来吗?
双手合十放胸前,她祈祷着,但愿井晨风不会回来,但愿江明达能帮兰兰度过这一关。
翌日,林子正房间里喂桑海洋吃饭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井丝雨声音。
“喂,江明达?……你说什么,要跟我约会?……好啊,难得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你说地点吧!”
她正讲电话,讲得很大声,就像故意说给谁听似。
林子悄悄地勾起一侧唇角,坏坏地笑着。
过了一会,敲门声响起,林子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丝雨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自从上次山上树林里把她找回来后,林子就对她毕恭毕敬,再也不像从前那般无礼了。
井丝雨见到他时,明显有一丝不自然,却被她刻意掩饰了过去。
她清了清嗓子,故意扬起下巴,一副高高上样子,说:
“我要出去约会了,你今天给白菊园浇浇水,我回来要检查。”
林子看也不看她,只是低垂着头,沉沉地说:
“是,小姐。”
见他根本不理自己,井丝雨忽然就觉得火大,她眉头纠结着,唇瓣被她咬得乱七八糟。
她真想冲上去,揪着林子耳朵,狠狠地打他一顿。
她还记得,那天她衣服被流浪汉撕碎了,上半身几乎袒露无遗,是他脱下自己衬衫把她裹了起来,她却不领情,疯狂地打了他几十个耳光,嘴里还一直骂着江明达和桑幽幽,后是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才让她安静下来。
他她耳边低低地说,他喜欢她,从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
这句话,像一句魔咒,一直嗡嗡地绕她耳边,缠她心上,让她挥之不去。
为什么从那天之后,他就再也不理她了?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再也不像大雨里那个男人了!
她瞪着他,后抬起脚,狠狠地跺了他脚趾上,然后愤然离开。
林子疼得龇牙咧嘴,望着她背影,却不自觉地笑了。
井丝雨走后不久,江明达出现了井家。
他先来到幽幽房间,告诉保镖,是井丝雨要他来找井夫人取一些东西。
刚才井丝雨电话讲得很大声,几乎谁都听见她是要跟江明达出去约会了,加上他是井家准女婿,所以一路上基本畅通无阻。
顺利地拿到了桑海洋病历,他直奔兰兰房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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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来吃我吧,来吃我吧
“江哥哥……”
当江明达推开桑兰兰房门时,见到他,兰兰大眼睛马上释放出明亮光芒,像只小鸟一样飞奔进了他怀里。
“江哥哥,你总算来了,兰兰好想好想你哦!”
怀抱突然被一具柔软身子填得满满,江明达心脏骤然狂跳起来。
其实算起来,他们也就几天没见而已,怎么感觉真像好久没见了一样。
他大手情不自禁地就抚上了兰兰脊背,用力将她贴向自己,下巴抵她发丝上,洗发水清香味飘进鼻腔,带来一种温馨、安逸感觉,让他心莫名地软了。
像怕他逃了一样,桑兰兰抱得他紧了,嘟起小嘴说:
“江哥哥,你上次答应过我,有时间要教我骑自行车,可是你这么长时间都不来,你说话不算话!”
她柔软声音,让他心瞬间融化了,恨不得立刻带她去骑自行车,满足她所有要求,只要她高兴。
他长吁口气,抚着兰兰发丝,说:
“兰兰乖,是江哥哥不好,近有些事情耽搁了,咱们这就去骑自行车,好不好?”
“嗯,好!”
兰兰仰起小脸,笑容灿烂极了,两个小酒窝甜甜,像盛满了蜜糖,仿佛说:来吃我吧,来吃我吧!
江明达看得痴了,抑制不住心跳控制了他思想,他俯下身,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她小酒窝上轻轻一啄,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对眼前这个小女孩产生了欲/望,还想吻下去,吻得久,深。
猛然间,他回过了神,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变/态、流/氓,他狼狈地想要推开兰兰,兰兰却不肯撒手。
不仅不撒手,她还学着他样子,踮起脚尖,他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啵~”
江明达愣住了,可是看兰兰,却仍是一脸天真烂漫笑容。
“兰兰喜欢江哥哥了!”
她开心地叫着,又他另一侧脸颊,印下了一个浅浅唇印。
江明达心虽然狂跳着,可是他却也懂了,小孩子印象当中,这样亲吻根本不算什么,没有男女之分,只不过是一种喜欢对方表达方式罢了。
可是,看着眼前18岁甜美少女,他真能像面对一个五岁孩子一样淡定吗?他还能把她当成一个五岁孩子来看待吗?
这时,兰兰肚子突然“咕咕”地叫了起来,她揉着肚子,嘟起嘴说:
“江哥哥,我好饿哦!”
江明达看看手表,现才上午1点钟。
“你没吃早饭吗?”
“吃过了,可我又饿了!”
看了看周围,兰兰神秘兮兮地凑近江明达耳朵,小声说,
“江哥哥,我告诉你个秘密哦,这几天我肚子里好像生了馋虫了,就算刚刚吃完饭,也会很就饿,我总是饿总是饿,估计肚子里馋虫一定很多吧!”
总是很饿?
江明达不由自主地往她小腹看去,傻瓜,哪里有什么馋虫,是因为你肚子里有个小宝宝,是他偷吃了你粮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