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值得争取,他的没志气到此为止,从现在起,认识爱情、相信爱情的亚丰,要努力追求属於他的爱情。
“你在想事情?”
她点头,缄默。
“想我?”他的声音出奇温柔,温柔得不像阿诺,不过并不稀奇,他从不承认自己是她的英雄。
陶醉在他的温柔里,她傻傻点头。
伸出长手臂,他抱住她,将她从小小的空间里面抱出来。
“以後想事情,不要躲在衣柜,找不到你,我会很心急。”
他在说什么?渟渟糊涂了,糟糕,她一定又更笨了。
“要想事情,我的膝盖可以出借给你,免费,但是你要回馈给我一个热吻,作为补偿。”亚丰没经过她的同意,就在她唇间烙下一个封印。
这个吻让他重温起那个晚上、那份未曾体验过的浪漫甜蜜。吻加深、加重,加快了两个人的呼吸频率。
心心、念念很守规矩,她们知道未成年少女不能看限制级电影,於是偷偷退出门外,问题是,她们应该叫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上来看吗?不知道中老年人的心脏受不受得了刺激。
渟渟更糊涂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她一点都不懂。
“好了,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事情?”
“重要吗?”
“当然重要,这关系著我要给你一个怎么样的婚礼。”
婚礼?他还是要把她嫁给傅恒?
“我不嫁给傅恒。”这句话她说得很累了。
“我明白,你讨厌南极。”
“那就别想把我嫁给他。”渟渟对他赌气。
“放心,南极已经有人住进去,轮不到你去移民。”
“我不懂。”
“小题嫁给傅恒了,他们明天要去度蜜月了。”
“他们?”渟渟喜上眉梢。
“没错,我说的婚礼是指你跟我。”
“你在生病吗?还是精神不稳定。”
她的问题很让人抓狂。娶她是精神错乱的表现?那么他是不是该找傅恒一起去挂精神科,享受两人同行、一人半价的优待。
“我很正常。”这四个字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你说我不适合你。”
“对,你从来就不适合我,又笨又爱哭,连一件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一碰到事情只会用哭来解决,我实在看不出,你这种女人会适合哪个男人。”温柔场景结束,他朝她大吼大叫。
对了、对了,这种说话口气才是姜亚丰的特色,刚才他肯定给鬼上身,才会说出他不可能出口的怪话。
奇怪,农历七月已经过去,他怎么还会撞上灵异事件,肯定是他夜路走太多。
“我给你一个符挂著好不好,开夜车较安全。”
白痴,他说东、她往西,这种沟通方式会气死心脏衰弱的男性。
“笨蛋,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
嫁啊!她当然要嫁给阿诺,只不过她不接受他身上的“坏东西”求婚。
“你说你喜欢聪明、能干、处事能力强、独立、不需要别人担心的女人。”
“没错!”
说到这个他更火了。这任的月下老人应该因渎职,被关进地狱里!他明明求的是聪明女人,他偏偏将红线绑到一个笨女人手上,害他抗议无效,只能将就缺乏科学根据的爱情。
算了,就当他上辈子信耶稣,少烧了几百炷好香的下场,认了!
“就算把你从头到脚重新改装,你也变不成这种女人。”
现在的他,应该是真正的姜亚丰在发言。渟渟猜。
“辛小姐很聪明而且漂亮,我比不上。”
“没错,容貌也就罢了,反正看久,人总会习惯,但单就聪明程度而言,她真的很不错。”
但爱上她,他认了!
“辛小姐很会说话,不像我,要拿鱼缸才能逼别人安静听我把话说完。”
“没错,她说话很有内容,人人都喜欢听。”
再喊一次,他认了!
“听说辛小姐是你的左右手,帮你处理不少公事上的问题。”
“没错,不像你只会在我工作的时候搞破坏。”
他必须用高分贝再喊一声——他认了,否则他的心理会强烈不平衡。
“听说你们去年订婚了。”
是啊、是啊!他干嘛放弃法国大餐将就农村小菜,还不是月下老人害的,认了、认了,他认了!
“没错,我们订婚了。”
“她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我笨。”他招。
“你笨?不!你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她的崇拜安慰了他的不平。
“因为我想负责任。”他胡乱塞给她一个藉口。
“不,你说过我们都是成年人。”
天!他几时说过这么多废话?
“因为我喜欢你。”
“不对,你只是不讨厌我,这句话我记得。”
该死,他想剪去自己的舌头。
“薛渟渟,把我以前说过的话全部忘记,只要记得我现在说的这一句——我爱你。”
“你……爱我?”她被雷打到,吓得说不出话。
“对,我爱你、想娶你,有意见吗?”他烦了,求个婚哪来这么多夹杂不清。
“如果有意见的话……”她小声问。
“我就收回我说过的话——我爱你、我要娶你这两句。怎样?”他恐吓她。
他都这么说了,谁敢有意见。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现在。”
现在怎么可能?她想问出口的话猛地吞入肚子里。是的,她没有意见,全由他作主就可以。
“很好,没意见了?薛渟渟,你愿不愿意嫁给姜亚丰?”
“愿意。”
“姜亚丰,你愿不愿意娶薛渟渟?愿意,现在请新郎吻新娘……”
总算进行到他最想做的部分,欺上她的身体,吻她、亲她,她的体香和记忆中一样醉人……
“渟渟,心心、念念说你没有离家出走……”
大哥打开房门,撞见限制级场面,尴尬得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亚丰一点都没有让动作暂停的意思,只是下个不容怀疑的指令:“出去!”
出去?他们面面相觑,最後还是心心隔著“保护人墙”问亚丰:“爸爸想知道你是谁。”
“姜亚丰。”
一听到这个名字,薛家大哥把全家推出房外,将门带上,洞房闹个意思意思就行了。
“他好像是那个财经什么王子的。”二哥说。
“所以,他也能替我们赚钱?”薛爸爸最关心这点。
“没错!”
“太好了,心心、念念不用去路边卖口香糖,我们去吃喜酒吧!”薛妈妈说。
什么?喜酒中午就结束了?没问题,外面的高级餐厅多的是,反正他们又可以继续当暴发户,花点小钱没关系的啦!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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