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
“那一夜在……”
“住口!”
“郁芹……”许柏伦不笨,他听得出这其中定有什么“故事”,邓世伟不是无聊男子、不是什么登徒子。他不会吃饱没事莫名其妙地来纠缠郝郁芹,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可是金媚媚呢?最近邓世伟和金媚媚打得火热,郝郁芹又怎么会参一脚,说不通嘛:“怎么回事?”
“不干妳的事!”郝郁芹火着许柏伦,“你没有资格问。既然把我送到家了,那谢谢你,请你回去吧!”
“但是妳还没有说到底妳和他是什么关系?”许柏伦仍傻傻地问。
“许柏伦,她已经说你没有资格管了,事实上我该谢谢你,谢谢你的“逃婚”,改天我会专程登门致谢。”邓世伟冷冷说道。
“这……”许柏伦一脸问号。
“走!你们都走!”郝郁芹赶着他们两个,“你们最好永远消失、永远都别再出现,我不需要你们,我更不需要你们所带给我的困扰,那句话真是没错,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郁芹……”许柏伦这会真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留,他看了邓世伟一眼,然而邓世伟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好象和郝郁芹耗定了似的。
“你走吧!”郝郁芹强硬地说。
“但是他……”许柏伦指了指邓世伟。
“你管你自己吧!我会和他解决的!”郝郁芹不打算让许柏伦知道那一夜的事,她怕如果他们三个再这样僵持下去,邓世伟一定会“抖”出来,他巴不得也拖着她一起下地狱,“你先回去吧!”
“我怕他会对妳……”
“我会对她怎么样?”邓世伟一副许柏伦未免太杞人忧天的表情,“如果要扯到“伤害”,谁给她的伤害会比你给的深?”
许柏伦语塞,没有话可以反驳邓世伟,谁救他一时鬼迷了心窍,跟着唐君君到了英国。
“邓世伟,今天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他,你自己的行为也不比他好到哪里,五十步的笑一百步!”郝郁芹出声。
邓世伟看着郝郁芹,气势没了。
“你们两个……”许柏伦狐疑。
“反正你出局了!”邓世伟说了一句。
郝郁芹真想当场切腹自杀,如果她没有惹上邓世伟,那么今天什么事都没有了,她还可以开开心心地原谅许柏伦,许柏伦会因此而更加地疼惜她,日后也不至于还敢再犯,但邓世伟不只得到了她的贞操,连带地也把她的心搞得一团乱。
“许柏伦,你在这里只会使事情更加复杂,你走吧!我没事,邓世伟和我只是有事要弄清楚,没别的,而且也没你的事。”她好言以对。
许柏伦知道自己如果真要和邓世伟争,那他是什么都争不过,论权力、财富……一切他都不是邓世伟的对手,但如果是论到“演技”,论到说“动听”的话,那他绝不会输邓世伟。
“我走,”他说,“郁芹,我永远支持妳,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要你、都爱妳,我的双手会永远地为妳而张开、而等待。”
邓世伟差点吐出来!他真的只差一点点就吐了!
郝郁芹也听得头皮发麻,直反胃,如果两个人独处私下说这些话,还会教人感到温馨,但如果是在第三者的面前,而且是在眼前这种有些突兀、有些滑稽的场面上。,那就真的是笑话了。
“我会记得的!”只要许柏伦肯走,郝郁芹愿意昧着良心地给他任何承诺。
“我或许无法给妳物质上的一切,但心灵、精神方面,我一定会让妳满足!”许柏伦给她深情地一瞥,然后才依依不舍地转身。
“上帝救妳!”邓世伟突然爆出了这么一句。
第九章
不要说邓世伟感到哽心、感到受不了,连郝郁芹自己也被许柏伦的话给弄得肠胃翻搅,无法镇定下来。
“幸好他“逃婚”了!”邓世伟替郝郁芹庆幸地说,“妳居然曾打算嫁这男人?”
“没你的事!”郝郁芹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妳真的该感谢上帝!”邓世伟其实并不是一个曾往别人背后道人是非的人,但对许柏伦刚才“精采”的表现,他实在是大开眼界,也对郝郁芹选择对象的标准,感到怀疑极了。
“邓世伟,我承认,我承认许柏伦的表现是有些夸张、有些在作戏,但至少他勇于说出来,他不怕人笑,至少他逃婚的对象是个……”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金媚媚?”邓世伟打断郝郁芹,“我要说几次?她对我而言是没有意义的。”
“你对我而言也是如此!”郝郁芹和他说一样的话。
“如果妳以为我会住着妳和那个……”
“你没有资格管我!”没等他说完话,郝郁芹立即插口道。
“妳要讲资格?”邓世伟突然上前去抓着郝郁芹的手,然后将她往他停车处拉,还拉边说着,“我们就到我的车上等,等到明天一早法院开门,我们就公证结婚,一旦我们成了夫妻,我总有资格管管妳吧?就这么决定,是妳逼我这么做的!”
“邓世伟!”郝郁芹不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但为了不在大庭广众下引人注目,她半推半就地上了他的车,“你真的是一个很无聊、很霸道的人!”
“如果传统的方法对妳行不道,那我只好采非传统的方法!”邓世伟按下了所有车门的总控制锁。
“邓世伟,”关在空间小小的车子里,所有的爱恨情仇似乎也都被浓缩了,不再有大的肢体动作、不再有尖锐高亢的话,郝郁芹反而在一瞬间平静了下来,可以和他好好地谈谈了,“你到底以为我能给你什么?”
对郝郁芹的转变,邓世伟一时适应不过来。
“我没有像一般女人,一沾上了你就咬着不放,所以你觉得我很新鲜,是不是?”
“这是原因之一。”邓世伟承认。
“我没有在和你发生关系之后,狠狠地敌了你一笔,反而躲你躲得远远的,这也令你感到不适应,对不对?”
“这也是原因。”
“你认为我应该爱上你,因为几乎没有女人可以不破你吸引,你对你自己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自恋,因为你觉得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强过你,而我居然敢……敢不把你当回事,所以你非把我弄到手,只要能再和我发生一次关系,你就赢了……”郝郁芹解析道。
“郝郁芹,信不信由妳,我没妳说的这么狂妄!”邓世伟反驳。
“你有!”
“我一点也不自恋!”
“错了!你相信你自己可以子取予求,你相信你可以要什么女人就得到什么女人,电影明星、企业家的千金、女博士,妳的女伴没有固定的类型,似乎不管是哪一种的女人,都逃不过你的“魔掌”。”郝郁芹这会说的话都不是没有根据的。
邓世伟无话可说地看着自己车子的仪表板。
“当妳在向她们求婚时,我相信你多少是有诚意、是喜欢她们、是想和她们走进婚姻的殿堂的,是不是?”郝郁芹又说,字字令他无法招架。
“当然。”邓世伟承认。
“结果呢?”郝郁芹问。
“结果我发现不结婚对她们反而好,我发现与其增加一个离婚记录,不如大家好聚好散。我早就向妳解释过那三任未婚妻的事了。”邓世伟侧望着她,并不心虚。
“听起来是你为她们好、是你理智、是你关心她们,但其实……”郝郁芹摇摇头。
“其实是怎样?”邓世伟急切地问。
“其实你是一个不愿承诺永远的人,你随时在准备抽身、撤退,你根本不想给女人“永远”。”
“不!我……”
“你说要拉我去公证结婚,好!我嫁了你。但之后呢?之后又保证什么?一段时间过了,你照样是觉得我们不适合,然后妳会大方地放我自由,给我一大笔的“赔偿金”,而我还得对你感激涕零!”郝郁芹讥讽着。
“不一定是这样……”
“是这样!”忘了那一个耳光,郝郁芹和他就事论事,“邓世伟,就是这样,如果真的再和你发生一次关系才会令你对我厌倦,好,”郝郁芹决定来个一了百了,“那我就再和你上一次床。”
“妳……”邓世伟实在服了她这个女人,服了她的果断、她的俐落作风,她是那么地直爽、那么地令人难以捉摸,“愿意再和我发生关系?”
“一次!”郝郁芹先言明。
“如果只是再一次还是无法令我心生厌倦呢?”邓世伟笑问着她,“那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你……”郝郁芹的脸泛红潮,“我和你讲真的,你倒消遣起我了!”
“郝郁芹,妳真天真,如果我要的只是性、只是那短暂的高潮快感,我也不必在妳身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妳的这种说法不只侮辱到我,还侮辱到妳自己,妳是个特别的女人,特别到我想好好地珍惜,我想给妳更多,难道这点妳体会不出来?”邓世伟很少这么柔声、深情地对一个女人说话。
“体会不出来。”郝郁芹冷冷地回了一句。
“妳……”他气结。
“邓世伟,你的种种表现都不像是想好好地珍惜我、想给我更多的样子,光是金媚媚,我就不知道你是在搞什么!”
“我可以解释……”
“不必!”郝郁芹伸出手来阻止他,“你不必向我解释你的住何事,我一再地对你说,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女人,我只想保有自己单纯的生活,和你的那一次“经验”,我向你保证我终生难忘,而且我会永远记住你这个人,但是一切就到此为止,好吗?因为你终究无法给我真正想要的。”
“妳要什么?”邓世伟问,女人为什么这么麻烦?
“等你想到了再来找我。”郝郁芹转头扭着车锁。
邓世伟解除了车锁的控制,他这会没有阻止她要下车的举动,他不想承认她的话是对的,但是一想再想之后,好象又有那么点道理。
“邓世伟,”已经下了车,隔着车窗,郝郁芹表情深不可测地看着他,“有些女人花花钱就珂以和她玩,但有些女人你就得用“感情”和她们玩了,而你玩得起吗?”
丢下了这些听起来颇有玄机的话后。郝郁芹转身走人,她要邓世伟好好地去思考,如果他是那么想得到她,那他就要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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