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乳液认真按摩了好一会儿,她家少爷又开口了:“你干脆坐到我身上来吧,我总觉得你今天力气不怎么足,是因为喜筵时没吃什么东西吗?”
原来少爷注意到了,他并非如外表所表现出来的对她毫不关心。
谢谢你,少爷!
带着感动和感激的心情,秦悠悠毫不犹豫地坐上了高崎朔的臀部,更加用力替他推揉。“这样可以吗?少爷。”她边压边问。
“嗯。”高崎朔则是应了声。
就在秦悠悠继续卖力在他背上使力时,高崎朔又开口了:“再往下一点,对,就是那里。”
秦悠悠依言而行,却发现自己正碰触他仅着短裤的臀部,脸不禁又轰地烧烫起来。
她陷入一连串旖旎的回忆和幻想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直到她身下的人又出声唤醒她:“我说你啊,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惹人生气?”
“少……少爷!”要挨骂了,秦悠悠心惊地想,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对不起,少爷。”高崎朔倏地坐起,他背上的秦悠悠则是惊呼一声倒卧在床上。
“简直要气死我了!”高崎朔咬牙切齿地吼,然后狠狠地吻了秦悠悠,还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忽然就被咬了,不明所以的秦悠悠泪眼汪汪。原本以为已经得到原谅了,没想到少爷还在生她的气,而且看样子还是非常生气。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她咬着唇低声说,根本不敢直视他。
高崎朔努力维持着严厉的神情,事实上他最想做的就是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真的?你真的知道错了?”他问。秦悠悠点头。
“我绝对不会再拿着扫把四处打扫了,少爷。”她回答。
高崎朔的脸颊微微抽动。“妳──”
“我真的不会再犯了,请你不要开除我,少爷!”秦悠悠在床上朝他磕头。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高崎朔满怀的怒气一点一滴缓缓地消逝了。
他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可以容忍这女人待在他身边,不时将他气得要爆血管?真是见鬼!纬濂说得对,“习惯”真是太可怕了。
高崎朔闭了闭眼睛,做了两回深呼吸后说道:“你给我过来。”
“少爷?”秦悠悠有些畏缩地朝他靠近了些。
高崎朔伸手拉过她,抓着她的肩使劲摇晃。
“你究竟要少爷少爷的喊到什么时候?!”他咆哮,像一只暴怒的恐龙。
“嘎?”被摇得头昏脑胀的秦悠悠完全不了解少爷为何要这么说,她不是一直都称呼他少爷的吗?以前他也没说过不可以啊。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呢?少爷。”她小心翼翼地问,只希望少爷别再这么摇晃她了,她……好想吐啊!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她的心声,高崎朔真的松开了手,但一双眼睛却直直盯着她看,俊帅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笑意。
“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处理你那个远在南部的男朋友?”高崎朔话题一转,继续讨论称谓问题他怕自己会失控闹出人命。
“他?”秦悠悠还有些晕眩。“文彬吗?”
高崎朔眯起眼睛,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蠢女人对他是少爷少爷的喊个不停,却叫那家伙“文彬”?
“谁管那家伙叫什么东西,只要说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就行了!”他更大声地吼道。
“是!”秦悠悠急忙道:“我……我会尽快跟他分手的。”因为她爱上了别的男人啊。
这话总算有效地安抚了高崎朔的怒气,他倚着床头看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似的。
“就打通电话通知他吧,用不着碰面了。”他说着,也不管秦悠悠如何反应,朝她伸出手就道:“今晚绝不让你睡了,就当是你向我陪罪。”依旧是一副命令语气。
第九章
清晨,当高崎朔睁开眼睛时,秦悠悠还在他臂弯里熟睡着。老实说昨晚他们两人都累壤了,因为参加婚礼,还有之后的尽情欢爱,而他之所以睡不安稳、在这个时间醒来,原因就出在他对身旁这蠢女人的矛盾感觉。
昨夜,高崎朔首次体会到何谓淋漓尽致的性爱,他好象要不够她,身体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而她也从不推拒极力配合,甚至还在他身下昏了过去。
然而当他搂着她,喘着气低喊:“悠悠,悠悠。”
她的响应竟是:“少爷,少爷。”
该死!他对她而言就只是“少爷”这么简单吗?她明明就不是随便和人上床的女孩,否则也不会到这年纪了还是个处女不是吗?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她还是不明白,他什么时候这么对待过一个女人了?要他说什么喜欢你、爱你的,他可做不到。
话说回来,他说不出口很正常,她呢?她不也不曾说过?女人有事没事就将“我爱你”挂在嘴上,怎么他就从没听她说过半次爱他?即使是最飘飘欲仙的时候也没有。那个叫孙什么的呢?她跟他说过那三个字吗?
一想到秦悠悠搂着个不知相貌的人说“我爱你”,高崎朔就不自觉收紧了臂膀,一张脸也绷了起来。
可恶!她连喊他的名字都不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听见她对他说那三个字?
因为被搂得太紧,秦悠悠在几声模糊的呢喃后睁开了眼睛。她皱着眉看了高崎朔一眼,又动了动身子抗议他的束缚,过不了几秒钟又沉沉睡去。
他果然是累坏她了。
高崎朔露出男人自大的微笑,完全忘了自己先前还气愤不已,倾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之后也拥着她进入梦乡。
秦悠悠真正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一点钟的事了。她好不容易从弄清自己身在何处,之后就被床头闹钟上所显﹂丁的时间吓了一跳!
她怎么会睡到这个时候?.少爷他人呢?
秦悠悠慌忙下床,因为浑身酸痛还差点摔倒在地;她捡起散落四处的衣物胡乱穿上,边穿边不由红了脸。
不过这可不是该害羞的时候,她不仅没做早餐,连午餐时间都给睡掉了,这下子可不饿坏了少爷?
秦悠悠匆忙跑出高崎朔的房间,但客厅里并没有他的身影,倒是桌上压着一大张纸,上头写着他有事出门去了,要她今天别打扫整理,好好休息等他回来一块吃晚饭。她把纸上的字重复看了好几次,越看就越觉得心头甜滋滋的。这回少爷应该是完全原谅她了吧,否则也不会写着要她休息,还有一起吃晚饭的字眼了。
摸了摸纸上那个“朔”字,秦悠悠傻笑着将纸小心折好,拿回房间收进一个小铁盒里。
之后她还是习惯性地扫了地和擦了玻璃桌子,然后从冰箱里取出一个冰凉的苹果当作午餐,坐在沙发上边啃边看电视,最后又在新闻女主播的悦耳播报声中睡着了。而这个时候,高崎朔人就在邵溪樵的办公室里,正指着报纸上的一张照片“请教”着办公室的主人。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报导的是你和尊夫人,为何会刊出我和悠悠的照片?”
“高崎先生请先坐下,至于这报导……今天早上实在很忙,我到现在还没有时间看报纸呢。”邵溪樵笑着接过报纸,很轻易就找到高崎朔所指的照片。
报导篇幅颇大,说的是邵溪樵偕同妻子参加婚宴,然后顺道提起服装设计师高崎朔也在场,还八卦地大肆报导他身旁的女伴以及那套绣有蝴蝶的抢眼小礼服,照片则是高崎朔拉着秦悠悠要离开会场时拍的。
“看起来挺清楚的,你当时没有注意到有人拍照吗?”邵溪樵看过报纸后微笑着问。
“注意到的话就不会有这张照片了。”
“这倒也是。”邵溪樵点点头。“话说回来,高崎先生为何这么生气呢?只是张照片而已嘛。”“我痛恨别人侵犯我的隐私。”
“谁不是呢?但手和嘴都长在别人身上,我们要干涉只怕也很难吧?”邵溪樵走过去拍拍他的肩。“不管悠悠是不是真如报导所言是你的新任女友,这类新闻不会喧闹太久,很快就会被遗忘的,根本用不着介意。我记得以前也经常在报上看见关于你的这类报导不是吗?”
高崎朔盯着邵溪樵,却无法从他谈笑自如的脸上看出丝毫端倪。
“我问过报社了,他们说这篇报导和照片是私人提供,而他们不方便透露提供者的姓名。”高崎朔说。
“自由记者吗?确实有这种人存在,有点像香港的狗仔队。”
“真是这样吗?”高崎朔冷冷地问。邵溪樵则挑起了眉。
“高崎先生该不会是怀疑我吧?我有什么理由要这么恶作剧?”
高崎朔又盯着邵溪樵看了好一会儿,依旧瞧不出什么诡异。
“我想邵先生还不至于这么无聊。”高崎朔站了起来,在离开办公室前对邵溪樵说:“也许有些失礼,但我还是说清楚点比较好,我和悠悠的事和其它人无关,希望各位不要插手。就是这样,再见了。”
高崎朔走出办公室,邵溪樵脸上才扬起一抹笑容。
“可以出来了。”他朝后头的休息室喊。
古湘凝推开门走出来,脸上挂着笑投入丈夫怀里。
“瞧,他果然来了吧。”她说。邵溪樵点点妻子的鼻尖。
“你倒好,投下个炸弹以后就躲起来看戏,高崎朔这个人可不是好惹的,如果你以为他只会设计衣服那就错了。”
“所以才要你帮我,我老公你也是不好惹的人物嘛。”古湘凝在丈夫怀中甜
笑。邵溪樵只能苦笑着叹气。
“他果真气冲冲冲过来了,那又如何呢?”他问。
“这表示他够聪明、够敏锐,而且……”古湘凝抬头先给了她老公一个吻。
“这表示悠悠对他来说还挺重要的啊。”
照片事件就像在湖水中扔入一小颗石头,并没有激起太大的涟漪,就连秦悠悠这个女主角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因为那天的报纸早被高崎朔销毁,而又没有哪个饶舌的人多事来告诉她,直到今晚。
晚上六点,秦悠悠照例让她家少爷送她到学校去。这门课的分组制作已经开始了,所以老师不再讲课,只在现场指导她们的设计、制作,甚至模特儿的台步训练。
这对秦悠悠而言也挺难熬的,每回一进教室就受到漠视排挤,一动手做事就挨学妹骂,在一旁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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