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紧张,只是要上班了。”
她才转身,就听见他说:“本公司下午两点上班,现在才一点二十。是不是你们主任给你太多工作了?如此虐待员工,我是可以替你出头的。”
晓溦深吸了一口气。“你为什么会找上我?我是这么的平凡,这么的不起眼……”她挑明的说。
“就因为你平凡,所以我喜欢你。”
他居然一开口就提“喜欢”两个字!
晓溦心底暗吃一惊,“全公司这么多女职员,你会喜欢我?!昨天我还穿着你认为最没格调的牛仔裤、T恤,你居然会说……我根本不相信!”
“其实……我就是喜欢上了昨天那个穿着牛仔裤、T恤的小女人。”发现有许多人在围观时,他用力将她往另一个角落带。
“你这是做什么?”她愕然地看着他。
“嘘!我是怕等会儿你又让人讨论,所以将你拉来这里避开围观者,这样不好吗?”此刻的他像个放肆的登徒子,嘴角微弯,笑得深沉难懂。
“如果你不找我,我就不会成为众矢之的了!”她挣开他的手,直想将他推离身前。
“相信吗?有我“非常明确”的靠近,那些“众矢之的”立刻便会成为“马屁奉承”。”海尧伦一双沉定的眼波澜不兴地望着她。
“你是什么意思?”她望着他那令人望之却步的笑容。
“就是我这个意思!”他邪佞地扬起嘴角,突地低头覆上她的唇,对她狂野深吻,大手还大胆地在她胸前摸索。
“不……”她惊愕地喊着,却在他的唇间变成丝丝气流。
“嘘!再喊出声可就被人发现罗!”他英俊的脸庞带着轻佻,大手不规矩地隔衣抚弄着她的浑圆。
被他一胁迫,晓溦整个人已然僵冷,更难耐于他的指尖直在她乳尖上挑逗的酥麻感觉。
“嗯……放开我……”她身子一软,随着他狂野的动作,脸上的臊热久久不散。
本来海尧伦想放开她,可突然听见身旁传来脚步声,他体内的邪恶因子便开始作怪。
于是,他更用力的将她拉向自己,热唇也施压在她唇上;望着她心惊胆战的模样,他的脸上扬以恶毒的快意。
“啊!你们看!”
真的有人瞧见了!还发出惊人的声音,让晓溦吓了一跳,急着想推开海尧伦!
“放开我!有人……”她紧张得泪都滑下。
“你的意思是,若没人的话,就可继续罗?思?”他终于撒开身,斜倚墙边,玩世不恭的外表下还带点儿狂傲嚣张的调笑。
“不!我……我的意思是……”她连退了好几步,这才发现角落外围已挤满了围观者。
天!怎么会这样?
一瞧清楚女主角是新到任的晓溦后,大夥儿纷纷垂下脸,窃窃私语几句话后便做鸟兽散。
“怎么了?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跩?”海尧伦双臂环胸,一点儿也不在意可能会有的蜚言流语。
“你……你是故意的……”晓溦抚上额头,深喟了一口气,觉得心头飘来一大块乌云,沉甸甸地压在胸口,驱之不去。
“也算是故意,如此才能溦你与我交往啊!”他城府极深的笑了笑,显现出属于他玉树临风的非凡模样。
“我不要……可我不要啊!”晓溦直摇头,心底已开始考虑是不是真该自动辞职。
“哦!我哪儿不好了?为什么你不要?”
海尧伦直当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法,在他的经验里,女人哪个不是这样,刚开始时一副贞节烈女样,可时间一久,个个把他当成金窟,赶都赶不走。
“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你放过我吧!”晓溦捂着脸,发现自己竟流泪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我想喜欢一个人,就没这么多顾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他眯着眼,眼神突然转为深情款款。
“你……”晓溦扬起眉,无奈地说:“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你我……你我以后也不会再碰面了。”
“是吗?”他蹙起眉。
“是的!”她以一双深幽充满水雾的眼望了他半晌后,便用力推开他,快步离开。
一路上,晓溦不断加快脚步,可依然能感觉到身旁有不少人对她投以可怕的注目礼。
她好怕……真的好怕啊!她真的不想待下去了,就算薪水优渥,她也得放弃啊……
※※※
下午上班时间一到,晓溦便递出了辞呈,这个举动不禁让柳香吓了一跳,也让主任吃了一惊。
他直认为晓溦定会仗着和海尧伦有暧昧的这份优势继续待下,没想到这会儿竟真要走人了。
但是,晓溦离职的决心坚强,在柳香也挽留不住的情况下,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海氏集团。
可她不敢回家,怕引起继母的追问,于是她乘机去医院看季康。
一推开病房门,她就看见季康拄着拐杖在练习走路。
“季康!”她惊喊了一声。
“呃?姊,这时间你怎么有空过来?”季康看见她,颇意外。
“我……没什么,正好出来洽公,顺便摸个鱼来看看你。”她回以甜笑,不想让他知道她辞职的事。
“哇!那真是谢谢你了。”季康没想到一向公事公办的姊姊竟会在上班时间来看他。他心想,这是不是表示她也很关心他了?对她来说,他是特别的罗?
“还跟我客气什么?”晓溦顺便将手中的水果拿上台子,“有水果刀吗?我帮你削个梨。”
“不!我不吃梨。”他一口回绝。
“为什么?”晓溦一愣。
“我不想和你分离。”季康认真的说着。
闻言,晓溦只是笑着摇头道:“你说的只是老人家的迷信,别忘了你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
“反正不管是不是迷信,我都不要冒险。”年轻男人倒是挺坚决的。
“好!那我削苹果可以吧?”晓溦没辙的道,“还好我买了好几种,否则还白费我在大太阳底下拎来呢!”
“对了!姊,不是才刚上班,公司怎么会让你出来洽公?”季康明白看尽她眼底的愁,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
“这……可能是我运气好吧!”她愣了下,然后回答。
“真是这样?”他质疑。
“当然是真的!你哟!是不是成天待在这里太闲了,才会胡思乱想?”她笑睨了他一眼。
望着她娇俏的容颜,季康每每都会沉沦在这种惊艳中,久久无法回神。
“喏!削好了,吃一块吧!”当晓溦将苹果削好切成块后,便递了一小块进季康嘴里,而后搀扶着他到床边坐下。
“对了,我……我为我妈对你的态度向你道歉。”季康怎会不知道因为他的伤,更是弄得母亲对晓溦的不谅解。
“要不是我笨手笨脚,又怎会砸伤你,所以……我是该挨骂的。”轻拨了下鬓边发丝,她苦涩的一笑。
“姊……”
“快别说了!”她故意转移话题的看看腕表,连忙道:“哎呀!我出来太久了,该回公司了,你好好养伤,嗯?”
“好吧!对了,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我可能会提早一个星期出院呢!”季康突然道出这个好消息。
“真的?那太好了!”晓溦咧嘴笑了,心中绷紧的神经也稍稍松缓开来。
“是啊!到时后我再勤于复健,相信马上又可以健步如飞了!”季康得意的道,“到时候我再去你公司瞧瞧。”
“嗯……好,时间差不多了,我真的该走了。”对他摆摆手,晓溦快步走出病房。
一来到外头,她立刻背抵着墙,抚着心口,深喘着气。
糟了!如果季康到时坚持要去公司看看,那她该怎么办?
唉!她又叹了一口气。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她再想办法掩饰吧!反正能瞒过一时算一时,明天的事就明天再伤脑筋了。
离开医院,晓溦在外头晃了一个下午,直到下班的时间才搭公车回家,可就在她下了车、走近家门时,她发现一辆黑得发亮的轿车就停在家门外。
她疑惑地朝它走近,才刚靠近车辆,哪知驾驶座的车门蓦地开启,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搁在地上也同样亮得黑野的短靴。
她惊退一步,抬起头看向短靴的主人,这一看着实让她狠狠愣住!
一副深咖啡色的墨镜架在海尧伦挺直的鼻梁上;透着头顶交织的树叶映照出他的颜容,形成一种出色亮眼的美……
“你……你怎么来了?”这一惊可不小,她完全没料到他竟会出现在这里。
“你下午没上班?”他眯起眸子,深沉如鼓地问。
“我……”
她看着他,直觉他锐利的眼神让她心惊,于是赶紧别开脸,抿抿唇后才道:“我……我说过我们不会有交集,你干嘛要来!”
“你所谓的交集是什么?”海尧伦冷哼。
“我……反正我已经辞职,你不再是我的上司。”转过头,她望着他那蹙眉不悦的表情,直觉得奇怪。她只是一名小小职员,离职干他什么事?
“这个拿去!”他突然拿出一个信封递至她面前。
“这……”不必接过来,晓溦也知道那是什么——她的辞呈!
“快拿去!”此刻,海尧伦的脸上少了过去那抹轻浮揶揄,俊脸上的线条冷硬。
她只好颤着手将东西接过来,却耳闻他嗤冷的怪笑声——
“呵呵!你这是做什么?以为离职就可以摆脱我吗?”
“我……我没这么想,因为你根本就不用理我的。”
“傻女孩,你真以为浪子无情?”额际上的青筋因这句话而暴浮起,他心中却满怀着诡计。“你……”她明显一愣。
“我对你一见钟情呀!”伸手抚触着她的脸颊,他气定神闲地对她表露爱意。
“不……我不相信。”她直摇头。
这教她怎能相信?他是这么……这么的帅俊优秀,又出生豪门,而她只不过是个蓬门女子,又怎堪匹配?
“为什么不相信?”他眯眼间道。
“因为……”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因为身分地位,还是家世财势?”海尧伦亮着双深邃的眼,瞅视着仓皇的她。
“都是……都是好不好?”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两天来所受的委屈顿时爆发,“你条件这么好,公司条件好的女同事也很多,为何你独独挑上我?这不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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