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得地理位置之便,翠峰楼的二楼正巧位在刑台边,所以只要站在二楼往下一看一上从监斩官的森严面容,下至刽子手的肃穆表情,乃至死刑犯的惨白死灰的脸色,都一览无遗。所以每当有犯人要处决时,翠峰楼从三天前就让好事的民众给挤满,而今天自然不例外。
处决的时间订在午时三刻,煜颢和卫嫣儿于正午时分就等在翠峰楼二楼。
只见卫嫣儿打扮成书僮模样,头上戴了顶帽子,遮住一头如云的长发。她的气色看起来较两天前已经好了许多,但脸色依然苍白得吓人,而紧蹙的眉头更透露出她心里的紧张。
坐在一旁喝茶的煜颢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即使经过那样的千里劳顿,即使她仍病着,但该死的,她依然美得惊人,美得让他心动。
她的眉形秀丽如山,睫毛很长,一对瞳眸乌亮水灵,若有情似无情,鼻子小巧挺直,朱唇微微翕张着,仿佛在诱惑人去亲她似的;而她的一身肌肤极白极香,纤细的柳腰不盈一握。虽然现在她穿着书僮的衣衫,但煜颢的一双利眸仍旧透过衣衫,无声无息地爱抚着他早熟知的雪白肌肤,吸嗅着她身上致命的香味,这让他忍不住胸口一紧,胯下的也猛地膨胀起来。
他想要她!若非时地不宜,他真的会不顾一切占有她。
但是不行,再过个半刻钟就是午时三刻,而他得先把卫啸天从刀口上解救下来,否则就真要枉送一条人命。
由于时间紧迫,因此煜颢并没有仔细去查这个案子。他只是找了礼亲王煜扔和德亲王煜祺,三人一同前往刑部调出卫啸天的案子来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煜颢便知道卫嫣儿所言不差,这当真是个天大地大的大冤案。
于是他立刻请煜扔和煜祺进宫奏禀皇上,务必让他们两人在午时三刻前取得圣旨,好救下卫啸天。因为刑部素来是老六煜和的势力范围,而煜和又是老九煜禄的同伙人,所以他们只好越过刑部,直接上奏,只是不知一切是否顺利?
煜颢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眼神再次飘向站在窗边的卫嫣儿,她正咬着唇往下看,两只小手紧张得绞在一起,他顿时明白,人犯应该已经押解进场。
他走上前,从背后不动声色地搂住她的肩。
卫嫣儿微微颤抖着,娇弱的身躯不由自主往后靠在他身上,寻求他身上的温暖,“十三爷,我爹他……”
“别紧张,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
“可是监斩官已经就位,刽子手也准备好了,我……”
煜颢搂紧她,“午时三刻还没到,就算午时三刻到了,也得放炮才能行刑,我问你,你听见炮声了吗?”
“没……”卫嫣儿话都还没说完,便听得一声炮响。
听到这炮响,卫嫣儿脚下一软,整个人滑了下去,若非煜颢搂着她,只怕她已昏倒在地。
这时,煜颢也刷白了脸。
怎么会这样?难道五哥和十四弟没能请到圣旨吗?
正想着时,只听见监斩官一声大喊:“行刑!”
这声行刑犹如一声响雷,狠狠敲在卫嫣儿头上。她挣脱煜颢的怀抱,不顾一切攀到窗子上对着刑场大喊:“爹,爹!”
眼看卫嫣儿就要往下掉,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传了过来,跟着一条瘦削的人影凌空飞起,几个起落,转眼降至刑场。
“慢!刀下留人!”
监斩官傅雷忽地站起来,“十四爷,您怎么来了?”
礼亲王煜扔眼带寒光扫了傅雷一眼,“傅大人,我是奉皇上旨意而来的。”
“皇上旨意?”
“没错。”煜扔指着跪在地上的卫啸天说:“皇上说卫啸天有冤情,他老人家要亲自审问。”
“可卫啸天的案子是经过三审定识,他本人也坦承不讳,皇上没道理亲审啊?”
煜扔俊脸一沉,“傅大人,你想抗旨?”
“下官不敢,只是敢问十四爷,您可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这真是皇上说的?否则空口说白话,拦下该斩之人,这罪过要由谁来担当?”
“哼!傅雷,你是怀疑我假传圣旨?”
“下官不敢。”
煜秘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这东西可以证明我所说不假吧?”
傅雷一见,当场跪落在地,“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煜扔大手一挥,“来人啊,把卫啸天押回刑部,其余人犯全部择期执刑。”
说罢,煜扔有意无意往翠峰楼的方向看去,然后嘴角露出一抹狂放与得意的笑容,扬长而去。
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煜颢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了!
这个老十四,为什么做起事情来总让人心惊胆战呢?早不出现晚不出现,总选在最重要、最紧张的时候冒出来,吓得嫣儿差点跳楼殉父,而他也险些没气了。该死!早一点来会怎么样吗?他非得找个时间,好好揍这老十四一顿不可!
煜颢想着,一面将早已吓呆的卫嫣儿抱进来,“嫣儿,没事了!”
卫嫣儿傻傻地看着他,犹仍不敢相信,她爹真的从刽子手刀下逃生了。
“嫣儿,嫣儿!”煜颢拍拍她,试图让她清醒,哪晓得这一拍,手中竟然沾满泪水。“嫣儿,别哭,别在这里哭。”
但煜颢越劝,卫嫣儿越是哭个不停,最后索性抱着他大哭起来,弄得堂堂颐亲王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这儿是酒楼,是人来人往的酒楼哪!两人这样抱着哭,实在引人闲话。
于是煜颢顾不得一旁挤满的好事者,连忙招来伙计要了一间上好的雅房,急急将哭成泪人儿的卫嫣儿塞进房间里去。
“嫣儿,别哭了,已经没事!”他搂着她坐在床上,好声好气地劝着。
卫嫣儿点头,拼命想止住泪水,但只要一想到这几个月来所受的风霜辛苦,泪水便又止不住地滚落。
煜颢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捧起她的脸,低下头堵住那呜咽的啜泣声。
这一吻,果然让卫嫣儿收住泪水,她哽咽地开口:“爷!”
“我不是说过,一定会救你父亲的吗?怎么,对我那么没信心?”
“不是,我只是不敢相信爹爹他……爹爹他真的……真的……”说着,她晶莹的泪珠又掉了下来。
煜颢轻轻吻去她的泪,再次覆上她低泣的小嘴,放肆啃咬、舔舐着她的,将舌尖探人她嘴里,蛮横地纠缠,吸吮她的甜蜜。
卫嫣儿让他给吻得气喘吁吁,顿时连怎么哭都忘了,只是下意识地拒绝他,“爷,不要……”
他微微一扯嘴,根本没将她的抗拒放在心上,霸道的唇重新捕获住那颤巍巍的小嘴,尽情地品尝着他记忆中那最甜美的滋味。
“嫣儿,你好美,比我记忆中、比我所想像的还甜、还魅惑人。”他低语,舌尖勾勒着她美好的唇型,“你答应过我,只要救了你爹,愿意替我做任伺事,不是吗?”
卫嫣儿喘息着,殷红的唇已经让他吻得有些肿胀,“爷!你……”
“我要你,两年前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你,刚刚你站在窗边,你身上的香气不断刺激着我要你,所以现在我要你实践诺言。”
“爷……”
“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好爱你。”
“可是……可是这里是客栈酒楼……”
“这儿的掌柜是我门下,办事情很牢靠,给的也是最好、最隐密的房间,没有人会知道的。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像我记忆中、像我梦想的那么美、那么诱人。”
卫嫣儿无奈,抖着手指,一寸寸将衣衫往下褪。当长裤、短衫一一褪去,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时,煜颢猛然跨步上前,将她诱人的胴体搂入怀中,同时低头堵住她的红唇。
霎时,煜颢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疼,因想要她而疼。
他温柔地将卫嫣儿放倒在床上,然后站起身子胡乱地褪去衣衫,当长裤褪去,腿间的因束缚解除而迅速蹦了出来。
将那娇喘、颤抖不已的胴体压在身下,那昂藏的男性象征以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缓缓沉人她的女性柔软中心。
卫嫣儿因着腿间突来撕裂而尖叫起来:“不要,爷,求求你,不要……”
煜颢错愕地止住所有的动作。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有可能?她竟然还是完璧之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他瞪着她,却因为这发现而益发膨胀。
卫嫣儿哭泣着,娇弱的身子不住颤抖,“我……我……”
“你……你该死!你欠我一个解释。”
煜颢低吼着,腰身往下一沉,冲破了那层阻挠他的障碍,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不顾一切地占有了她。
“啊——”卫嫣儿嘶叫着,娇弱的身躯因他的而剧烈颤动着,秀丽的柳眉也皱成一团。她忍着,等待痛楚的过去,她以为只要他完全占有自己后,事情就应该过去了,因此当煜颢有力地给她第一记时,卫嫣儿再次尖叫出声,然后在极度的慌乱与疼痛下晕了过去。
煜颢见状,立刻捧起她的脸,霸道又蛮横地吻着她,从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到她柔软粉嫩的双峰,以及身上每一寸肌肤,彻底地宣示着他的权利,直到她嘤咛醒来,迷蒙地睁开眼……
“不许你晕过去!”
这是他给她的第一句话,既无礼又狂妄。
“我……”
卫嫣儿羞得简直想咬舌自尽,他竟然还占有着她,竟然还在她体内。
老天,她以为自己醒过来后一切就结束,哪知道……
“看着我,不许你晕过去。”
他定定瞅着她,开始缓慢有力地着,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处地,一次又一次吻醒她几欲昏厥的灵魂,直到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摆晃,小嘴不自觉地着,疼痛也不知在何时转化为四窜的,直直将她带上天堂的顶端,然后,她又晕了过去……
第四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重重将卫嫣儿推坐在椅子上,煜颢脸色铁青地逼问着。
从翠峰楼一路回到颐亲王府,煜颢几乎就是这种难看到极点的脸色。
卫嫣儿咬着唇,双手胡乱绞扭着衣角,“你……你是男人,这种事……你又何必问我?”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要知道,为什么你还是完璧之身?你不是嫁人了?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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