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她因为笑而酷红了双颊,细嫩的肌理透着水漾光泽,辉映着桃红色唇蜜,仿佛流光中的仙子乘风而来,让原本清艳动人的容貌更显明媚,美得叫人惊叹。
“他一向都这么对你吗?”低冷的嗓音里有着压抑。
笑意方歇,美眸流媚。“小事一桩,这些年我回报他的“红利”可不亚于他加诸我身上的。”有仇报仇,这是她的处事原则,行之有年。
“他骂你野种,你一点都不生气?”她竟能若无其事地接受,当做闲来一支。
“生气?”她再度笑出声,眼角微含涩意。
“他还是小学级的,我听过更不堪入耳的蕴眼骂。”“我以为你是幸福的。”秦狼心底泛起一抹心疼,苦涩地想着自己对她做了什么。
“是呀!我是幸福的,如果不是有妹妹们在背后支持我,我想我是撑不过来。”她很感恩的道。
“对不起。”一句迟来的抱歉。
一怔,她讶然地看着他。“你跟我说对不起?”他的表现未免太奇怪,好像十分痛心她的遭遇,一脸自责样,愧疚万分的没能及时伸出援手,甚至还跟她说对不起?唔,他应该是指为她遗憾的意思吧?
“对不起没能挡下他,让他闯入办公室骚扰你。”这是他的错。
喔,他是指这个啊,但为什么她会有个怪异的感觉,觉得他想说的不只这么简单?
她想起另一件事,顺势转移话题。“对了,我问你,你有没有在我的办公室装窃听器?”她可不想一举一动都遭到监视。
眉头一皱,他不答反问:“为什么这么问?”“因为我是主嫌疑犯,难道你没将我列入头号黑名单?”她是船运公司负责人,被怀疑也是正常的。
秦狼闻言后却看了她许久许久,久到她差点要跳起来骂他温吞,一个小问题要犹豫半天,让她空等。
“我相信你。”那双眼太清澈,如纯净的湖泊,映照出心底的正直和坚强。
“就这样?”她有被敷衍的感觉。
“我没有在你的办公室装窃听器。”没必要。
瞧她一眼狐疑和不满,秦狼忍不住弯起嘴角,取笑她多想。
他永远不会怀疑她,一双信任的纯真眼睛始终萦绕脑海中,那个脸小小、嘴小小、手也小小,跟在他身后用甜软嗓音喊他小哥哥的妹妹。
小小,是他少年时期唯一的温暖,是当年卑劣的他,抢了她的幸福。
在国外时,他无数次的想,将来,他一定要找回她,好好照顾地,给她锦衣玉食,让她永远当个无忧无虑的公主。
可等他真正有能力了,他却下意识的延迟寻她的事,因为他不奇#書*網收集整理知该如何面对她,几番迟疑挣扎后,他终于下定决心透过管道找到她,也回了台湾一趟。
那时,她是风靡校园的校花,健康开朗,活力四射,脸上洋溢受尽宠爱的幸福光彩,他看着,胆怯了,竟不敢靠近,生怕自己会破坏了她拥有的快乐。
他没信心能给她同等的幸福,收养她的家庭家世背景比他能给她的还好还多,而且,他也害怕面对她的那一刻,若她知道,自己那自私的行径,还会愿意再叫他一声小哥哥吗?
这一回她被卷入毒品走私案,他才再也顾不了那些矛盾纠缠的思绪,只想第一时间就来到她身边,揪出真正的元凶,他真的没想到,她什么都忘了……
“可是你不觉得我有很大的嫌疑吗?整个公司都由我管理,搞不好我是知情不报,或者有分一杯羹。”她故意这么说,想看他的反应。
“树大有枯枝,鱼肥有人偷,再密实的网也有漏洞,你没办法防堵到百分之百。”她不明白他对自己的信任从何而来。“你为什么敢肯定我没涉案?”“因为你的美色。”“嘎?!”呆住。
“因为我爱上你。”“……”瞪眼。
这就是信任的基础。
爱她,已经很久了,当然,以前是那种对妹妹的疼爱,可爱又贴心的地不懂烦恼为何物,露出少了两颗牙的天真笑容,让人忍不住打心底疼惜。
再见到她时是——亭亭玉立的十九岁女孩,身形修长,容貌姣好,亮眼的外表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包围在她身边的男孩多如繁星,将她当公主般捧在手心。
这回重逢后,她美丽的姿态,娇媚的银铃笑声,娇嫩甜腻的双唇,所有她的一切如罂粟般绽放致命的吸引力,是男人怎么可能不坪然心动,为她倾心?
他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告白,但话就是这么不自觉的溜出口,也许是听到她的生活过得并不如他原先以为的幸福无忧,让他觉得,现在的他,应该给得起让她欢笑的快乐。
对她的感觉还是好多好复杂,而这些愧疚、自责、心疼、弥补……全源自一种情绪。
那就是爱,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冲动,最原始的占有与保护欲。
她,他要定了,也保护定了,他欠她的,他会用全心全意的爱情来还。
“秦狼,你耍我!”可恶,他反将她一军。
自己也真是的,居然还没用的心突然急速跳动了下……他低笑,“为什么你不觉得我说的是实话,真的爱上了你,毕竟你是个艳光四射的大美女,我不该把持得住,受你美色所诱是当然的。”“你不是那种人。”她直觉的回答,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住了。
“为什么?”莫随红羞恼道:“你很奇怪叹,干么讲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早上那记失控的吻蓦地浮现心头,如果她够诚实的话,她会承认其实自己也是对他有感觉的。
要不然,她不会让他继续那个吻。
秦狼眼神深沉,见不到底,定定的看着她,“我爱你。”他说的是真心话,他不介意再说一遍。
身子一僵,她不自在的转过头,闪躲他炽热的视线,“同个把戏想耍几回?你当我傻子不成。”“好吧!那我假装不爱你。”他表现出妥协的无奈,像在应付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双眉一横,她不想再在这问题上夹缠下去。
“别说这些废话了!对了,事情你究竟查得怎么样了?”她是个成熟而有魅力的女人,男人的甜言蜜语早听多了,她故意提起公事,要自己把注意力转开,好不再在意他的告白为内心带来的冲击。
“在这里说?”他转头环视周遭。“你不怕有人窃听?”闻言,她顿时横眉竖眼。“你不是说你没有偷装窃听器?”“我相信你,但不表示别人亦有同感,你的位置有多少人想取而代之,你应该比我还清楚。”眯起眼,莫随红心浮气躁地勾起他手臂。
“好,我们换个地方长谈。”
第五章
浓浊的粗喘声,娇嘤的吟喔声,一声一声高起低落,肉体交缠,交织着淋漓汗水,沾湿了高雅的素面床单。
长发狂野的披散着,宽阔的背肌上交错着激情的血痕,四处散落的衣物,这是一场迫不及待又极致享乐的性爱,让人在地狱边缘痛苦挣扎,又攀向天堂,与上帝同在。惨不忍睹的裸背淌着鲜血,虚软的瘫向布满吻痕和齿印的娇躯上,秦狼一个翻身让力气用尽的母狮子躺在他胸口,身体的某一部份仍与她紧紧结合,大掌轻柔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她湿透的黑发。
他的女人。他骄傲的想。
“天呀!你对我做了什么?”该死,她浑身无力,一点也不想动。
他勾起满足一笑,“我才要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被下咒了,难以自拔地要不够她。
“瞧我做了什么,这是不对的。”而她居然放纵自己,毫无理智地和他缠斗一回又一回。
他声一沉,显得不豫。“哪里不对?”莫随红气恼地咬了他一口,继而无力地枕着他颈侧。“就是因为太对了才是不对,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和你上床,然后没有一丝后悔,还觉得跟你做爱是再正确不过的事。”事情是怎么发生?她记得他们本来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一谈,可是就那么刚好遇到附近商家都在周年庆,公司附近停满车辆,大小餐馆、咖啡厅、茶亭人满为患,叫她为之气结。
红色保时捷在大马路上绕来绕去,竟无一处可去,没耐心的她一个火大,就叫秦狼把车开向住家巷子口左转的那间汽车旅馆,这下总不会有人打扰了吧?!
不知是她表达能力差,还是他会错意,总之两人才刚一进门,她还来不及开口,整个人就被他压抵住门板,随即落下的吻吮去她所有声音。
炽狂的欲望之火迅速蔓延,两人的唇不曾离开彼此的身体,一路吻到床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减少,当他们双双躺上柔软床铺时,早已身无寸褛。
是谁脱的?没印象。
当他顶开她双腿,沉腰一挺之际,那充盈的饱实感让她有灵魂被贯穿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随着他律动的速度快速涌上,几乎让她全身的细胞愉悦得快死去。
在高潮中她几乎快晕死过去,秦狼这不知餍足的兽极力吸取她一身气力,让她活来死去,死去又活来,他带给她的刺激及享乐,无人能及。
“你取悦了我。”她似叹息似放松的呼出一口气。
秦狼低笑,亲吻她的耳。
“你还笑得出来,我们根本不该发生关系。”那会让事情变得更混乱。
“我不介意。”他故意在她颈上做记号,标明所有权。
“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她越想越不开心,扯发大叫。“啊——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看着他放柔的脸庞,她忽然觉得他“秀色可餐”,非常有男人味,再多来几回也不腻……完了、完了,她该去精神科挂号,明明是她最讨厌的男人类型,怎会有种心动的感觉,想和他一直走下去,执手到老。
“我们都疯了。”他喜欢拥着她的满足感。
她一听,非常不高兴的瞪着他。“你才疯了,根本不正常。”“那么和疯子上床的你又如何呢?,”他不忘提醒两人刚做过的事。
“是男人就别再提这件事,免得我多背一条杀警罪名。”她考虑要杀人灭口。
他动了动腰,让留在她体内的分身更为深入。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还有,我们没有避孕。”想象着和她一样可人的小女孩,用甜柔含蜜的童音喊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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