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任奴儿一听她的话,忍不住斥责她一番。
藤纪默子猛地推开任奴儿,看着藤纪司及南剑军,她难过地直摇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逼由子姐姐,她已经够苦了,为什么连她好不容易才回到冷廷风身边都不允许”冷廷风真是他藤纪司脑海里闪过今晚冷廷风的怪异神情。
“默子你最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
但藤纪默子只是一径沉默地拒绝回答,她的目光直看向南剑军。
“默子”藤纪司再喊了一声,那声音里有过多的压抑。
藤纪默子的目光不敢看向他,“除非你同意取消由子姐姐的婚事,那我就说。”
“不可能”
藤纪司来到藤纪默子面前,“由子在哪里”今晚的婚礼怎么样都不能取消。
南剑军从没见过她那么悲伤的眼神,似乎在指控他的行为,而不明所以的他也因此移不开视线。
“我不知道。”冷廷风会带由子姐姐去哪里,没有人知道。
“该死!”
“阿司,你别这样,既然是廷风所为,那么我上沙居去问个清楚。”
十年前冷廷风掳走默子,十年后又掳走由子,这个男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不,不要去!”藤纪默子才一叫完,随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然而第一个冲至她身边将地抱起的人却是南剑军,他脸上显露出无法隐藏的担忧神情。
这一夜,冷廷风确实得到了藤纪由子,但他也同时明白—件事,—件教他震惊无比的事实。
她竟敢骗他,明明不知男女情欲,却以谎言让他失控地相信一切。
冷廷风起身穿上长裤,为自己倒了杯烈酒,再轻轻地来到床边紧瞪着深锁眉头背向他的藤纪由子。他渴望伸手安慰她,可手才伸出去,又匆匆地收回,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吗她说地恨他当他完全占有她时,那一声声的恨使他不能自制地在她身上制造出更多的印记。
那时她的表情犹如心死般教他几乎窒息,不愿多想的他连忙一口饮尽杯中酒。
“可以放我走了吗?”寂静的房里响起她的声音,格外显得清晰、“由子,我……”他该说些什么的,可此刻他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要走了。”
该还的她都还了,从此两不相欠、毫无关联,只是这个代价是否过高了些见她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整个映入他眼帘,他不自在地道:“先穿上衣服。”
这里还留有她的东西,是那一夜她留下的东西。
当冷廷风将那套再熟悉不过的衣服拿至她面前时,她的心不再有任何涟漪,平静地接过衣服。
她没看向冷廷风,尽管身子还有些不适,但她一秒都不愿再待在这个地方,她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她会崩溃地痛哭。
没理会冷廷风是否离开,她就这么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无视他的存在,她打开门,安静地走出这个房间。
“慢着,由子……”
这句话使藤纪由子回过头,不带感情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望进他眼里,似乎在她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冷廷风的人。
“还有什么该说的”她该给的、该还的不是都偿还了吗心口上那一道过深的伤口至今还在淌血,她已无力再去面对这样的爱恨了。
是恨吗她说了,可她还有余力去恨吗还有吗她已乱了心思。
原本想开口留住她的冷廷风,不再有勇气说出口,是他狠心伤害她的不是吗当他接触到藤纪由子黯淡的眼神时,他的心狠狠地揪紧。
当她一再恳求他时,他只是轻易地封住她的唇,让自己沉沦在那份由她带来的快感中,没给她过多的时间喘息,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早已颤抖不已的身子,直到他满足为止。
“一切都结束,真的结束了,你不该再强留我。”
看着藤纪由子的背影,冷廷风只想杀了自己。
冷廷风一路无语地送藤纪由子回到风云堂,她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淡然地看着车窗外,完全没理会他的存在。
到达目的地时,她快速地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他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臂。
“由子……”
“放开我。”藤纪由子只是冷冷地将手臂抽出,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让他猜不透此时她是怎么想的。
“昨晚……”他想跟她道歉,他不该如此对她的,可在接触到她冷淡的目光时,他的话还是打祝“请你忘了,我也会忘记一切,就当作我们从没认识过。”说完,藤纪由子不等他再开口,便直接开车门走出车子,也走出冷廷风的世界,这一次她是真的走出他的世界。
目送她进入风云堂,冷廷风这才驾车离去。
当他回到沙居时,清晨的沙居显得宁静无比,他走进房间发狂地毁了触目所及的东西,一样不留的全被他破坏殆尽,此时他的心情已恶劣到极点。
之后,冷廷风将自己关在房里,谁都不愿意见,不论谁来敲门都没有用,而这样的他让席梦紧张得向水宇文求助。
三天后,水宇文赶来了,他并没有告诉沙皇这件事,他想冷廷风该自己处理这件事。
“你来了。”那个她躲大半个地球的男人还是出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是心里已自动地罩上一层防护,这向来是她面对他时有的防备。
水宇文看着他日思夜想的女人,从不肯正视他对她的感情,只因为霓霓曾表示对他有意,而在那样的表示过后,霓霓恶作剧地死也不肯解释,闹得悱皇及魅皇极力想撮合两人。
而她呢在与自己生活这么多年之后,十五岁的她早已夺去他一颗完整的心,令自己为她倾恋不已。
他对霓霓只有兄妹之情,这点霓霓比他更清楚,可她却在他苦情路上插上一脚,扰乱了他对席梦的追求,让佳人更是闪避。
不知何时,席梦依赖冷廷风多过于依赖他,这样的转变使他发狂曾在深夜等着夜归的她,愤怒地将怒火发在她身上,自那次之后,她主动与廷风保持距离,可也同样和他有了距离,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沟,而那是他所没料想到的。
有着与悱皇相当的面容及体格,就连那头长发都与悱皇年轻时相仿,只是水宇文发色里多了一撮银发,而且就在额前醒目得让人无法不去正视,也更加深了他的阴沉及俊美。
“廷风呢”
看她带着怯意低下头,水宇文稍稍敛去灼热注视,逼急了她,只会让自己再次寻不到美人。
“在房里。”
“抬头看着我,梦儿。”水字文来到她面前。
那强势的气息冲击着她,使她无法反抗地抬起头与他相视。
“你生气了”
她自然是知道的,在她那样不告而别之后,他当然会怒火高张。只是她不逃不行,她不要他为了自己与悱皇闹意见,她不能水宇文抬起她的下颚,拇指细细地揉抚她的唇瓣,看着她想回避的双眼,才警告地说:“逃了就别让我找着、别让我知道你跟男人跑丁,可你却主动联络我,让我寻得你。你说,我该怎么做”望向他阴冷的双眼,席梦只能无助地摇头。
“我只想跟着廷风……”
冷廷风给她很大的安全感,那是种兄长般的感情,她自小就非常渴望,而这样的感觉她在水宇文身上找不到。
“谁都不行”
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水宇文强行吻上她的唇,封住她所有的话语,让她只能感觉他的怒气、他的存在。因为这一次他不打算让她再逃,他要她乖乖的和他回悱居。
他会让她知道,跟男人逃离他身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就算那个男人是冷廷风也一样。
一个钟头之后,席梦将事情的经过大略说了一遍,连任奴儿上沙居要人的事也说了,可见冷廷风做了多严重的事,惹得连任奴儿都亲自上门。
水宇文没敲门便直接撞开冷廷风的房门,只见他发愣地坐在墙角,没有烟味、没有酒臭味,他寂寞地坐在那里,失神地看着远方。
这时水宇文才突然想起,为了藤纪由子,冷廷风又戒烟又戒酒,更因她沉沦女色。
“廷风”
水宇文支开所有人,席梦在这时走进他的房间,她十分担心冷廷风。
“不准进来”冷廷风突然一阵大吼,让席梦惊吓地躲在水宇文身后。
“席梦,你先出去。”
水字文不想让席梦见到接下来的事,那对她而言太血腥了,同时她眼中过多的担忧也让他起了妒火。
“可是……”
“我要单独跟廷风谈谈”
一会儿后,等席梦也出去了,房内再度回复原先的安静。
“出去”
此时冷廷风什么都不想说,他只要一个人静一静。
“为了藤纪由子”
“不准再提起她”
想起她最后那冷淡的模样,冷廷风的心像是滴血般难受不已。
“去找她,廷风。”
能在新婚夜掳走新娘,那么再带走她并不是件难事。
“我说别再提起她了”
冷廷风一拳击向水宇文,后者则因来不及躲避而被这一拳打中。
那力道完全的发泄出冷廷风心中的痛。
“别再骗自己了,你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她,你只是不愿承认她放弃了你。”
高傲的冷廷风只要一份感情,一份自藤纪由子身上要来的感情,但她却毅然决然地离开他的身边:“我跟她已经结束,永远的结束了”因为没进食,体力早就透支的冷廷风最后只能跌坐在地,脸上受到水宇文的重击多了几处瘀痕,连嘴角都流血了。
“廷风你清醒一点可以吗”
水宇文犹豫着是否该唤人请沙皇回来。
“结束了,你不懂吗由子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她恨我”说完,冷廷风像发了疯似地以拳槌墙,想借着手上的疼痛忘却心中的苦……当全家人找藤纪由子找得焦急不堪时,她却突然回到风云堂,平静的她没多加理会自己不舒服的身子,坐在大厅等着大哥及还算是她丈夫——南剑军的问话,她知道该来的她躲不了,她是怎么都无法隐瞒这一切。
藤纪默子红着眼坐在她身边,紧紧地拉住她的手。
“没关系,默子,这件事本来就该说清楚。”
反正她已失去所有回忆,说不说都无所谓。
“由子,告诉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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