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倒突然关心起她的睡眠来了?有没有搞错?
没听她搭腔,他也不甚介意,反而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想是不会,最近扫黑扫得厉害,你店里的生意应该也不会太好吧?”
“关你什么事?你一等等!你……是你!是你对不对?又是你对不对?”夏绿艳一下子全明白了,那些发生在她店里的事都不是意外,只是警告,偏偏她钝得很,直到风笑海被抓进警局,才发现这一切全都是巩皇轩搞的鬼!
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想也不想地,夏绿艳扑上前去坐在他身上,死命地用双拳捶打着他,顾不得自已身上只围了一件浴巾,激动地一拳又一拳往他身上招呼。
渐渐地,浴巾散开了,裸露出好大一片春光,她依然不自觉地挥舞着拳头,胸前那两团浑圆荡漾生波,制造出引人遐恩的绮丽美景。
巩皇轩眼神一黯,在她激动的捶打着他的同时,一把扣住她的下颚,低头便封住她的红唇——她一愕,忘了挥拳,而这片刻的怔愣,她的双手已让他的另一只大手给箝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任他吻、任他咬、任他的唇舌辗转来到她的胸前,含住那两朵在空气中战栗不已的蓓雷……
她大大的抽了一口气,不自觉地将身子往后仰,雪白的酥胸在一阵轻揉慢捻之下变得挺立潮红,然后,这抹潮红缓缓地扩散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发热发颤又发晕发软,难受地轻泣出声。
巩皇轩扬眸,见她娇喘不已,长指滑向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子拥人怀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躺椅和他厚实的胸膛之间,密密的吻再次落下,舌尖抵开她紧咬的贝齿,霸道而狂肆的席卷进她的唇齿之间……
“晤……”她下意识地想将身上迫人的重量推开,他的身子却猛地一沉,一个硬物恰巧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啊!”她轻喊着,开始慌乱的扭动自己的身子。
“你忘了你今晚来找我的目的了?”他不慌不忙的提醒她。“你——”
“后悔还来得及。”他退开了些,让她的身子有空隙可以从他身下溜走。
她没溜走,反而伸手将他给一把扯近,闭上眼,一副打算慷慨就义、牺牲自我的神情。“要做就快点!”
哈,现在她把他当成嫖客了?
巩皇轩似笑非笑的瞅着她,长指不由自主地滑过她紧皱的眉心与紧闭的双眼,感觉到她的身躯正颤抖不已。“你很紧张?”
“不,我是很兴奋、很期待。”
“看得出来,你的身子抖得不像话。”难得的温柔话语从他的口中逸出,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是,见到巩大少爷,我就兴奋得心慌意乱、小鹿乱撞,连手脚都不受控制了。”—闻言,他的笑意扩大了,只是没出声,所以闭着双眸的夏绿艳并没有看见。
“是啊,你的手脚似乎常常不受控制,受惊吓时如此,兴奋时也如此,不知道生气时是不是也是如此?”
咦?他现在是在跟她聊天吗?不是要上床?为什么还拖拖拉拉的?
偷偷睁开一只眼,夏绿艳看见一双带笑的灿亮眼眸,那里头少了几秒钟前的霸气激狂,多了一分戏谑之意。
“你究竟想干什么?盖棉被纯聊天吗?”耐性用罄,她备战似的瞪着他。
挑了挑眉,他挑衅地问道:“你的样子看起来似乎不喜欢跟我聊天,反而喜欢跟我上床,是这样吗?”
什么跟什么?他在玩她吗?她现在的处境就像是待宰羔羊,可没那等好耐性陪他慢慢耗。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快刀斩乱麻,他穷拖个什么劲?
想着,她也学他挑挑眉,冷静的、以巾帼不让须眉的姿态用一句话直接堵回去,“是,请你快一点,我很忙。”
哈——哈哈——哈哈哈——巩皇轩这回当真笑了个过瘾,朗朗笑声在听闻她的话之后久久不歇,震得两人身下的躺椅也跟着轻轻摇晃。
她本来是在瞪他的,不明白她的话究竟是哪里好笑了,竟然可以惹得这个大冰块脸突然融化,笑得像个白痴似的,可瞪着瞪着,却又被他那好看得不得了的笑容给迷惑,戒备的身躯也稍稍放松下来。
老实说,他不只优雅俊美,而且一笑倾城——是谁说这句成语只能形容女人的?他偏偏带给她这种感觉,看着看着,就这么红了脸;看着看着,就这么痴痴地忘了避嫌,胸口翻涌着的思绪,有两年多来牵挂、怨怼、不平与思念……
“好看吗?”
“嗯。”傻愣愣的应了一句,夏绿艳有点失神。
他笑了,勾起她好看的下巴,让她的眸正视着他的脸。“当我的女人,直到我厌倦了你为止,好吗?”
什么……
他要她当他的女人,只是为了要让他自己厌倦她?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反过来解读成——现在的他很喜欢她,喜欢到没有她不行,所以才一直找她麻烦?
“答应我,你的‘风”’就会没事。“
“我的‘风’?”他在说什么?他说的是风笑海吗?
“没错,我不介意你心里爱着谁,但在当我的女人这段期间,你必须是干干净净的,只能让我一个人享用。”
听听他把她说得好像是大餐似的!“多久?”
他眼神一沉,下巴倏地绷紧,对她迫不及待想离开他的念头感到些微不悦,“我说了,直到我厌倦为止。”
“如果你永远没有厌倦的一天呢?”
“那是不可能的事,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一直思念而不厌倦。”除了你。他在心里补充道。
不过,他相信她也不会是个永远的例外。
“来,先吃一碗猪脚面线去霉气!”
“再喝一杯红酒保香气!”
“还有还有,吃一个发糕保元气!”
一个娇小的人影里里外外的忙着,只为了一个人,那个幸运人士就是刚从警察局被放出来的风笑海。
这个男人很够意思,女人递什么给他,他就吃什么,也不管吃进去的东西味道是不是很怪,喝进去的酒是不是对味,总之,他的目的是尽快解决这一堆专门为他做的食物,让这个女人可以乖乖的停下来,安静的坐在他身边让他问话。
终于——“没了?”
夏绿艳的眸子眨了眨,又眨了眨,差点眨出了泪。“你还没吃饱吗?不会吧?
那些臭警察让你饿肚子了?是不是?你说,我找他们算帐去!“
太可恶了,警察就可以这样枉顾人权吗?气死她了!桌子一拍,夏绿艳就要起身冲出门去,风笑海则快一步地抓住了她的手___ “他们没有让我饿肚子,反而每天大鱼大肉,吃得我快撑死了。”
“是真的?”她狐疑的看着他。
“当然是,谁敢让我风某人饿肚子?又不是不想活了。”他死了便罢,没死之前,谁敢乱动他一根寒毛?哼,就怕他一走出警局,那个得罪他的人就要死于非命!
警察也是人,谁不怕死?何况,他们抓他也抓得很心虚,只差没安排一间总统套房给他当牢房住。
“是,你了不起!却害我担心得头发都快变白了,你什么意思啊你?!笨得要命,身为角头大哥,竟然还被抓去关!传出去岂不是笑掉人家大牙!”
“我不是什么角头大哥,艳儿。”他叹口气,纠正她,“我是一方之主,风帮帮主——”。
“不管你是什么,总之被抓进牢里的就是你没错!”她对着他吼,多日来的担心与无力感全化为一股倾泄不完的怒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你总是让我担心!该死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我有多么多么的恐惧——”
蓦地,风笑海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揽进怀里。“对不起。”
“我一直见不到你的人,还以为他会把你杀了……不然也会打成重伤……”
她哭了,泣不成声。
“他不会,也不敢这么做。”
“你只会说大话而已!你被他抓进牢里是事实!”
“他只是让人请我去警局做客几天,盼儿没告诉你吗?我不会有事的,我现在不是出来了?”
“你出来了是因为我……我……”夏绿艳蓦地住了口,,别开脸。
“你怎么了?”风笑海沉下脸。
难道他的担忧成真了?
“我没事。”她若照实说,他一定会去找巩皇轩算帐,她不要他去以卵击石。
“你不说,我也可以查得出来。”
“好,我说……”深吸口气,夏绿艳决定说出部分事实,“巩皇轩要我当他的女人,我答应了,不过这不关你的事,我告诉你是希望你明白,这件事和你真的没有关系……”而是因为她爱他,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你的事,只不过是让我有个可以名正言顺接近他的借口,你知道的……这两年多来,我一直思念着他……我一直忘不了那一夜,他成了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事实……”
第七章
巩皇轩很忙,比她想像中还要忙,每天早出晚归,连假日都一样,夏绿艳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虽然她已经搬到他住的地方,但他们依然各过各的日子,两人唯一的交集是在房里的那张大床上。
她不想承认,但也无法否认,他抱住她的感觉,就如同她想像中一样温柔、安全而美妙,当然,他有些时候也是狂野而激情的,久而久之,她明白了他的狂野与激情通常来自于压抑在体内的愤怒。
今夜,他表现得比平日还要霸气,翻云覆雨之间,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拓入他的,她十指深深陷人他的背部肌肉,紧紧的攀住他,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找得到一丝依靠,不会教他激烈的冲刺震飞心魂……
汗水从他的身上淌下,滴落在她丰盈的雪白酥胸上,在急促的喘息、呼喊娇吟与两具完美体态的交融间,激荡出极致的快感,更在那快速的律动节奏里,她尝到了他专注而唯一的对待。/就在即将要达到巅峰的那一刹那,她拱起上半身让两个人更加亲密,也让他更加的深入,却也在爆发的那一刻,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喊出声。她瘫软了身体,偎靠在他宽大的胸膛间。
空气中散漫着交欢后的淡淡气味,一下子从激狂转为平静的室内,只听闻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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