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了吗?”浴室的门敞开着,巩皇轩低沉好听的嗓音从里头传了出来,“如果决定留下来,那就进来洗个澡,我不想抱一个酒气冲天又浑身脏兮兮的女人。”
原来,他刚刚是给她考虑及后悔的时间?夏绿艳失笑的摇头起身,刻意让脑袋放空,直接朝浴室走去,却杵在门外迟迟未踏人。
他索性一把将她给拉进浴室里,违反他刚刚叫她自己脱衣服的话,主动伸手替她脱下衣服、解下裙子及内裤,没多久,她已操裎在他灼热的目光下,让浴室里的热气蒸红了脸,也染红了身子。
他的大手轻柔的抚上她胸前的浑圆,眼光更炽,蓦地,他俯下头,舌尖轻挑起那早巳在空气中绽立的蓓蕾……
她颤抖得厉害,唇边不禁发出细不可闻的抽气声。他的舌尖撩拨着她的蓓蕾,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同时也渴望着他能一口含住它、吸吮它……
她压抑着轻喘,背软弱的抵着身后带着水气的墙面,感觉两只腿都快要站立不稳的瘫软着,然后,他的双手转而缠住了她的腰身,将她裸裎的下半身按向他的两腿之间,火热湿润的唇在瞬间席卷她紧咬着贝齿的小嘴,挑开、探入、激狂的掠夺着她的唇舌……
她就快要窒息,整个身子似乎要腾空、燃烧起来……
他滚烫的舌点燃了她原本冰冷不已的身子与灵魂,在下意。
识的推拒与承受之间,她很快地决定让自己和他一起燃烧……
“啊……”突然,她弓起了身子,夹紧双腿,好防止异物入侵。
他却根本不把她的抵抗放在眼里,修长的指尖转而抚上她平滑的小腹,游移之处皆挑起她身子不住地战栗与情不自禁的低喊。
陡地,一个比他的手指还要大的物体抵住了她,却又陡然停住——“你……
不会还是处子吧?“巩皇轩停下动作,眼神冷冽的看着她。
冷汗自她额际冒了出来,她根本受不了他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不,我怎么可能是处子?你看我像吗?”
“是不像。”但,他的感觉难道有错?
“那就请你快一点……”她难受的主动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项,轻轻地、笨拙地试着移动自己的臀。
再理智的男人受到女人这样主动又热情的对待,都不可能再无动于衷、动心忍性。
她要真是处子,也是她自找的!
想着,巩皇轩抽离最后的一丝犹疑,陡地一举挺进她的幽穴,在她发出疼痛呼喊的同时,也证明了他刚刚的感觉一点都没错——这个女人的确是处子!
该死的女人!
她竟然敢骗他……
她就这样昏睡在他的大床上,眼角还沾着泪痕。
巩皇轩离开之前,在床头为她准备的一套女性衣物上放了一张支票,这才要蓝海辰开车送他出门。
“就这样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好吗?”蓝海辰忍不住问。巩皇轩是什么人物,竟然会做出这种看来有点草率的事?
“你是怕她会偷东西?”巩皇轩头也没抬,闭目养神。
“不无可能,少爷连她的来历都不清楚。”
她要偷,也得要有眼光。“他家里最珍贵的东西应该是一些
骨董玉器吧,要钱,得去银行偷才偷得到。
“少爷说得是,不过……少爷把她带回家,不怕她以后再找上门来?如果她知道少爷是谁,以后恐怕甩都甩不掉了。”
蓝海辰的话虽然不无道理,但,也不知为什么,巩皇轩就是无法将他刚刚说的那些行为,和那个现在正躺在他大床上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赌赌看如何?”
“嗄?”蓝海辰诧异的回眸。
“请看路,蓝先生,别忘了你现在正在开车。”巩皇轩轻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他当然知道他在开车啊!蓝海辰在心里咕哝一声,眼睛直现正前方。
谁教巩大少爷竟然反常的吓到他——这个凡事讲求真凭实据,对于敌手也总是分析透彻的少爷,竟然会为了区区一个小女子跟他这个保镖打赌?啧,这实在有失他大少爷的格调吧?
“少爷想赌什么?”既然少爷想赌,那他这个当下人的也只有摸摸鼻子奉陪,就算因此破产也认了。
“赌那个女人在知道我的身分后,会不会死缠着我啊。”放松了背脊,闭上眸子,轻靠在车子椅背上,巩皇轩谈起她的神情是自在且无负担的。“如果她真的死缠着我,那就算你赢,否则就是你输。”
如果他愿意承认的话,其实——他挺期待那个女人来缠住他的。
“赌金呢?”
“你赢了,我提早让你退休,还加发一笔退休金给你;如果你输了,那就只好再替我做牛做马罗。”
“就这样?这算什么赌啊?不管赌不赌,他只有好处可捞,没有任何坏处可言。
“就这样。”
“那我好像非赌不可了。”不赌的是傻子!
巩皇轩淡笑,“算你聪明。不过,时间以一个月为限。”
他留在纽约的时间也只剩—个月了,过了这个夏天,他还得回伦敦继续攻读尚未完成的博士学位。
十万美金的支票静静躺在夏绿艳雪白好看的细指上,她瞪着那张支票好半天,也数了上头的零好几次,更确定了这张支票开的币别是美金无误,然后,她就坐在床沿发愣了快半个小时。
昨夜的那个男人有钱多到没地方花吗?跟她睡了一晚,就开给她十万美金的支票?
想起昨夜,不,应该说是凌晨,他在浴室里疯狂占有她的情景,她就忍不住心跳耳热。
从来没想过男女之间的欢爱会如此惊心动魄,让人一下子好像要飞上了天,一下子又难受空虚得像是掉人地狱;身子一下子像是被掏空,一下子又被密密的填满……
那律动是激狂的,他的吻是挑逗的,还有他的大手、指尖及有力的双腿……
那一刻,她的脑袋是空的,完完全全忘记让她心伤的那个男人,她的身体融在这个陌生男人的体内,她的灵魂好像也被这个陌生男人给吸走,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的意识与能力。
好可怕……那是一种像要万劫不复的感觉,直到此刻,她似乎都还可以感受到那激情过后的余温……
不!不可以再想那个男人了!他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走出这个地方,他跟她将和在这一夜之前一样,在两个不同的地方过着不同的生活,半点也没有关联。
想着,夏绿艳当场把支票撕个粉碎,拿起皮包奔出了这栋别墅,连回眸看一眼都没有。
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在未来的两年之中,她会不断的记起这一夜、记起他,将他的容貌与被他拥抱的感觉深深烙印在心底……
想忘,也忘不了。
如果知道会心碎,但愿不要在两年之后再相遇……
宁可,保留那份回忆到老,就算孤单一辈子也好……
凌晨两点三十分。
幸福酒吧。
舒冬晏——幸福酒吧的另一名员工,终于休假回来,接手了店里大半的工作,老板夏绿艳又继续当她的花蝴蝶,在每张桌前飞来飞去,笑靥如花,让每个进幸福酒吧的客人都感到宾至如归,不虚此行。
凌晨两点二十分,通常是夏绿艳累倒在吧台后打瞌睡的时间,她说因为笑得太累了,所以需要休息一下,然后再接再厉。
怪了,谁要她那样辛苦的笑着了?
这些客人的眼睛一定是脱窗了,他舒冬晏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女人的笑心不在焉的,可大家却还是很高兴,天天上门报到。
是因为她太美吧?光看着她,就足以得到一时半刻的幸福。
“咖啡?”舒冬晏站在吧台后淡淡的问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虽没指名道姓,可被问的那个人知道他在问她就成。
“不要,喝太多咖啡会老得快。”夏绿艳的眼皮也没抬,懒洋洋的趴在一张小桌子前,柔柔的嗓音细不可闻的咕哝着。
“喝酒老得更快。”
“错,喝红酒对女人的身体很好,可以调理气血,让筋脉顺畅,还可以让女人更加明媚动人。”
“可是喝酒对于赶跑瞌睡虫没有用,也没有拉脸皮的效果。”
闻言,夏绿艳噗哧笑出声——“好啊,舒冬晏,你这趟休假回来,练足了嘴皮子,专门对付老娘我不成?刚刚盼儿在的时候,你怎么就成了闷葫芦一个?”
舒冬晏扯扯唇,算是笑容,“她那小娃,我只要搭一句,她可以缠上我一整天。”
“所以你宁可当哑巴?”
“当哑巴可以让耳根清净些。”
“你真的很坏。”她骂道,却完全没有骂人的气势,接着又柔柔地抗议道:“下次不要再随便休假了,好吗?你一休假我就会老十岁,很可怜的。”
舒冬晏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好,不过……我想减少在这里的工作时数。”
啥?夏绿艳懒洋洋的姿态陡地一变,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次!” 。“我想把工作时间改成下午五点到十一点。”
他正视她,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你要我一个弱女子三更半夜的守在酒吧里?就我一个女人?”这个没良心的小子!
“风哥说他会来陪你。”
“风笑海?他来陪我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一个弱女子不行吗?有风哥在,天塌下来你都不用怕。”
“我是不必怕天塌下来没错,但我得怕他突然在夜半时分变身成一只狼……”
她嘀咕着,皱着鼻子,长裙下的雪白小腿不知何时已把高跟鞋踢到一边凉快去,小脚丫子开始不安的在地板上踩过来踩过去。“你为什么要改工作时间呢?你要念书?兼差?
还是嫌我给你的钱太少?你说清楚,只要我办得到,都可以为你做到。“
脚步最后定在舒冬晏面前,她仰头看着他,美丽的容颜有着绝对的认真。
“我想多赚点钱,然后再考试念书。”舒冬晏不想骗她,只好老实说。
“找到兼差的工作了?”
“嗯。”他避开她的眸子,点点头。
“什么工作?”
“你别问了,我不想说。”
那好,你告诉我那份工作时薪多少?如果不是大夸张,我也可以付给你——
“你付不起的,老板。”舒冬晏一笑,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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