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样儿了。”
衣德哼了一声道:“什麽欲擒故纵,我看那个萧语是真的躲著皇上,小心他听见你这番话告你一个毁谤罪。”他说完,几个太监都笑了起来,先前那个太监又道:“左右长夜无聊,衣公公,咱们赌一把吧,我说皇上用完了那萧语就会把他扔给侍卫们,您看……”
衣德板著脸:“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敢拿皇上开赌……”顿了顿又接话道:“多少钱一注?我赌皇上大概会赐死他。”
其他太监仿佛早已习惯了这太监总管表里不一的一套,一个个都笑著报上赌注银子,衣德又道:“说归说,皇上若真对他下手,真得想个法子救他一救,唉,咱们都是太监,应该紧紧的抱成一团,互为救援。你们说是不是?”
其他太监也都纷纷点头,若夏无忧在这里,他便会明白为何大丰皇宫里的太监们都活得如此消遥自在了,因为团结就是力量嘛,何况带头人还是他的玩伴──太监总管衣德呢。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赌博工具的夏无忧,在所有人都离开後便迫不及待来到锦绣阁内室──那些没有封妃的女子侍寝的地方。本以为会看到萧语坐在桌前或跪在地上,结果屋内却空无一人,他心里一激灵,第一个感觉就是:萧语这个混帐奴才又逃了。
“好啊,混帐东西,都这时候了还敢逃,哼哼,有胆量,不过这回朕看你往哪儿躲。”夏无忧阴著脸自言自语,刚要喊衣德进来,就听重重帘幕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皇上,奴才在这里。”
夏无忧一愣,紧走几步撩开几层纱帘,只见萧语浑身硬邦邦的躺在床上,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副任君宰割的可怜样子。他心里不知为何忽然就升起一种满足感,这个费了他两月精神的奴才,终於在此刻就躺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再也逃不掉了。
慢慢坐下来,双手抚上那张英挺中带著几分秀气的面孔,夏无忧不禁笑道:“这一回,朕可看清你的样子了,来,告诉朕,你躺在这里干什麽?”
萧语低眉垂眼的道:“等著皇上治罪啊,如果皇上治罪的方式不用奴才躺在这里,奴才感激不尽。”他说完就要爬起来,气得夏无忧一把又推下去,叱道:“别在朕面前耍这些字面上的小聪明,你给朕好好躺著吧,哼哼,治罪,不错,你还知道自己罪不可赦。”他说完就要去撕扯萧语的衣服,却又蓦然停下手来。
萧语看那两只狼爪慢慢的缩回去,还以为皇上看清了自己的长相年纪,忽然间没了兴趣,心里正庆幸著,却听夏无忧悠然道:“萧语,难道你想让朕帮你宽衣吗?”
欣喜的看著那张本想力求镇静的脸孔渐渐成了被煮孰的大红虾,夏无忧心中又升起一种淋漓尽致的快感:呵呵,果然这种风月之事还是要有合适的地点与足够的时间慢慢品味,不过细想起来,上一回那次野合虽然只求得一时痛快,却也令自己回味无穷。一想到此处,小腹处便窜过一道强大的热流。
那几根慢吞吞的手指解了半天,还没解开碍事的腰带,夏无忧知道萧语是在故意磨蹭,他本想好好的欣赏一下对方难堪的样子,此时却也不得不放弃了,一把扯下身上龙袍,将没有准备的萧语扑倒在床上,手已经探进了衣襟,然後向两边使劲一扯,露出大片白皙的颈胸,他还不满意,哼声道:“这种太监服就是碍事,反正是夏天,从明日开始,你就穿纱衣,朕让他们给你挑几件好的。”一边说一边寻到胸膛上尚未充血挺立的红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耳听得萧语痛得叫了一声,身子也是一缩,他才畅快笑道:“哼哼,谁让你躲著朕,这可是自作孽不可活。”说话间早将身下人儿的衣服扯了个干净,他下体肿痛,也顾不上亵玩萧语欣赏他各种表情,便把他翻过身去,心中道:以後的日子长著呢,不愁他不臣服在朕身下。
萧语一言不发的默默忍受著,心中虽然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恐惧,奈何他一点都反抗不得。其实,夏无忧没有准备任何性虐工具已经让他十分意外,他晓得这个主子是位不知良心为何物的狠角色。心里默默祈祷,但愿皇上这一夜能够因此尽兴,让他少些痛楚,若做完後就赐死自己,不要侍卫们羞辱凌虐,便是好结局了。正想著,忽然两瓣臀被分开,他不由自主的全身一紧,只觉一根木桩被强行钉进了後穴处,一股锥心疼痛立时在全身弥漫开来。他虽紧咬牙关,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扯紧了面前的锦褥,却一点儿作用没有,後穴处那根桩子努力不懈的一直往里钻,他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眼前一片模糊,直到锦褥上蓦然出现水渍,他才惊觉到自己已经痛得落泪。
“放松,你这样当然疼了。”夏无忧轻轻在萧语的耳垂上咬了一下,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萧语的紧张让他也不好受,紧窒的甬道顽强的拒绝他的入侵,夹的他那里也很疼,偏偏萧语不同於他过往的那些娈宠,他是个太监,男人最能快活的地方已经不存在,自己无法通过高超的技巧分散他的意识让他放松,只能慢慢寻找其他敏感的地方。思及此,心中忽然有了一点爱怜,暗道都怪自己太心急,下一次一定要准备润滑後庭的软膏。
觉得夏无忧停止了凶猛的进攻,萧语总算呼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那口气,这短暂的放松,竟然也被杵在後庭里那条凶恶的大蟒给把握住,一下子就窜进了深处,毫无准备的他在逸出一声尖叫後立刻就咬住了自己的胳膊:不可以出声,不可以,不可以诱发出皇上更深的欲望,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苦苦支撑,却没想到这样的自己,这样落著眼泪却还咬牙强撑著的自己,已经引发了万物不入眼界的君王心底深处那一抹异样的情绪。
“怎麽?疼的哭了?”夏无忧的手从背後伸过来,替他轻轻的拭去一脸泪痕,不知为什麽,他向来是个冷酷的君王,他喜欢的女子必须要美貌柔媚顺从温柔高雅智慧兼具,而他喜欢的男人要求就更高,除却这些外,还必须有一份傲气,要能够挑起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望才行。可是这个萧语,相貌不过中等之姿,柔媚顺从温柔高雅更都谈不上了,年龄看起来还比自己要大,至於智慧嘛,倒是有的,偏偏没用在好道儿上,愣是成功躲了两个多月,可傲气却半分都没有,自己还没动呢,他眼泪倒先下来了,若是别的娈宠这般不济,早就被打入冷宫去,偏偏,就是这麽个怎麽寻思怎麽不对自己胃口的太监,却让他莫名的心生一股怜悯,甚至为了他,连自己憋的快要爆炸的兄弟都不顾,让他只杵在温暖的洞穴中静静等待,自己却下足了功夫诱哄身下人儿,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可怜夏无忧从小到大,在性事上一贯是要求别人服侍的自己舒服,何尝用过怀柔手段为别人考虑,这破天荒的头一次,竟是用在一个低贱的宫奴身上,他还不觉得有何不妥,直到萧语渐渐停了低泣,他才缓缓动起来,谁知这一动,让萧语全身又是一紧,那一处刚刚放松,也收缩起来,夏无忧措手不及,只觉下体闪电般窜过几道令他战栗的快感,待回过神来,一道爱液早已留在了萧语干燥高温的肠道内。
太……太丢脸了。如果萧语不是趴著的话,就可以看见骑在自己身上,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帝此时脸已经青了一大半。没动两下就泄了,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像是要证明刚才的“早泄“只是个偶然,夏无忧再也顾不上其他,在萧语体内狂猛驰骋起来,他要用事实证明自己在这方面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才不会让萧语看扁他,然後在宫人之中拿这事做笑料。他非常小人之心的想,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好在有了那些爱液润滑,即便如此,那後庭处也慢慢渗出几丝血迹。
萧语狠狠的咬著胳膊,白皙的肌肤已被他咬的血迹斑斑,却仍阻止不了因为剧痛而逸出的呻吟,激的身上君王更是兴奋,简直就化身成了一头野兽,好容易苦苦挨了一个时辰,夏无忧的欲望才得到满足,翻身下来扳过他的脸细瞧,只见一双原本清明的眸子已是迷离起来。他心中一紧,暗道自己後来完全失去理智,那样不顾後果的激烈冲撞下,萧语没有昏过去已可说是坚韧过人了。
审视了一番红肿的後庭,那里还有一道细细的血液伴著白浊的爱液缓缓向外流出,再回头,面前赫然是一只血迹斑斑的小臂,他叹了口气,将萧语搂在怀里,心里也不知是什麽滋味,但可以肯定的,这滋味是过去二十年里的自己从未体会到的,无尽的满足和一点心痛,他闭著眼睛思忖了片刻,方换人抬一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进来。
那两个奴才正要扶萧语下来清理,却蓦然听到皇上沙哑的低吼声:“滚下去,不得宣召不许进来。”再看那双拉著纱被遮住无限春光的有力双手,明明就是一副捍卫自己所有物的神态,两人连忙退下,来到外面,那里太监们还正赌得热闹呢。
春宵苦短,天刚蒙蒙亮,夏无忧就起身了。外面有熟悉他习惯的一众宫女太监捧著洗漱用具在那里伺候,衣德见萧语还在沈睡,心道我的天,这人倒是天塌下来能当被子盖的主儿,这时候不赶紧巴结巴结皇上求他饶你一命还等什麽呢,一边就要悄悄移过去喊醒他。
没等挪到床边,就听见夏无忧沈声道:“让他多睡一会儿,等他醒了,传那高明的御医来替他瞧瞧伤口,开几道外敷的方子治疗一下。”一边说一边整衣完毕,衣德赶紧上前道:“回皇上,这……这处理完後呢?是否让他继续回晴妃娘娘那里种花?”
“还让他种花?”夏无忧不满的哼了一声,听得衣德心中一沈,看来皇上还是不打算善了啊,既如此,又何必给他治伤……还没想完,就听夏无忧沈思著道:“若一下子封得太高,那些女人们又该眼红心毒了,恩,算了,就先封个贵人吧,赐居在佳秀园的山水居中,随时等候召传。”
衣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罪犯欺君抗旨,有命活下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