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抚和细吻又开始变得黏密,徘徊她娇躯敏感的地方,偶尔逗得她轻哼出来。
不一会儿,身体感觉到他的试探,她全身又开始紧绷。
“别怕。”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只是我的手而已。”
虽然她不懂,为什么是手就可以不用怕,但她设法放松。
“嗯!”身体的试探又更深入一点,她不适的轻哼出声。
王劬大概了解了她的接受程度,双手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饿不饿?”他忽然翻身坐起来。
冷空气袭上她赤裸的嫩胸,她微微发愣,一时之间还没有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我好饿,我们晚餐吃披萨吧!”他起身走向厨房,浑不在意自己的赤裸,全身块垒的肌肉随着踏步的动作而牵动。
小路心摇神驰的望着他,那昂藏的步伐和姿态,只会出现在对自己身体有着极度出自信的男人身上。
她听着他在拿出冷冻披萨,扔进烤箱,转动设定钮……好一会儿,她终于才明白现在的状况。
他们要吃晚餐了!
他……他不做了?是她的反应太生涩,或太被动,让他觉得无趣吗?
她坐起身,脸颊埋进曲起的膝盖里。好丢脸……跟人家做到一半还被喊饿,她真是全世界最螫脚的床伴了……脑袋里乱纷纷的,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厨房烤箱的叮的一响,须臾间,他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披萨,犹如高级餐厅里的骄傲侍者。
“吃饭了。”被单被撩开,被萨放在床的正中央,他盘腿坐上床,拿起第一块先大快朵颐起来。
小路怯怯的抬头。
“我……我们不做了吗?”
“做啊,怎么不做?但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上床是很耗费精力的,尤其是对男人而言,你总得让我先进补一下。”他的白牙陷进面皮里。“快吃!
不要浪费时间。”
听他这么一说,她稍微放心一点。
倾身想拿一块被萨,眼睛的角度不期然瞄到一些不该瞄的“东西”。
“你把裤子穿起来啦!”她涨红了脸。
两盘披萨就摆在床上,而他又大剌剌的盘腿坐在食物前,只要她拿被萨,就不免看到他的……她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了!
“何必那么麻烦,反正待会儿也要脱掉的。”他耸了耸肩,浑然不在意的继续吃;还很爱现的欠欠身,伸了一个懒腰,让她看得更清楚。
他全身肌肉的线条在她眼前窜动,绷紧,又放松,平滑的皮肤底下犹如蜇伏了一只半驯的豹,随时会亮出锐利的爪牙。
这样的视觉效果大刺激了,她的心脏负荷不了。
她脑中糊成一团,埋头拚命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些什么。
“够了够了,你不会连可乐罐都想啃吧?”他连忙把她手中的铝罐夺下来,再把床上的空盘子随便往床下一堆。“好了,来吧。”
他拍掉手上的碎肩,一副干净俐落、可以上工的模样。
“那个……那个……”她瞄瞄他的下半身,再瞄瞄向自己,又瞄瞄天花板,咕嘟吞咽了一下。“我是觉得……以“实际状况”来说,我们两个……好象……不太“合适”。”
“你又还没试过,怎么知道?”他不以为然的勾勾手指。“过来。”
她嘀咕两声,只好乖乖的爬到他身前去。
王劬将她的身体放倒,拨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腿间。
小路火速把自己的眼睛捂起来,脸蛋其它没被纤手盖住的部分又红成一片。
这种敞开的姿势,实在……很奇怪。总觉得身下凉凉的,很没有安全感……她的手偷偷打开一点缝隙,窥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只见他的身体越弯越低,越弯越低,脸孔凑近她的腰下……她倏然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不!不可以!”她尖叫着并拢双腿,死命闪到离他最远的床角。
“为什么不可以?”他又挺直腰,理直气壮的问。
“你……你刚刚才吃过披萨!”她羞愧欲死,胡乱找一个理由搪塞。
“就是因为刚刚吃完晚饭,现在饱暖思淫欲。”他振振有辞的勾手指头。“过来。”
“不要!”她用力拒绝。
“过来!”语气有点警告意味了。
“不要!”她的眼眶忽然湿润了。
“奇了,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哭什么?”
“别人在做的时候,都不是像我们这样的……”她鼻尖红通通的。
“那“别人”都是怎么做的?”他很有耐心的问。
“我怎么知道,起码会亲一亲吧,总之就是没有人做到一半还会想到吃饭喝水!”她又抽两下鼻子。
她又变成大师了?他无奈不的摇摇头,真难搞定!
“好,亲亲就亲亲。”山不来就他,他只好自己去就山。把自己移坐到她的身前,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顺便反手一抹,替她擦掉湿湿的鼻水。
“还有呢?”
“……随便啦!”
他刚才本来就对她随便,是她自己不让的。他叹气,把她连人带被拉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大腿上这条被单很碍眼!他顺手抽走。嗯,这样好多了!她的皮肤很好,贴在身上柔柔腻腻的,很舒服。
“还有呢?”
小路绞尽脑汁想拖点时间。底下有什么东西顶着她大腿,她低眸一看。
“啊!你怎么又起来了?”她连忙闭上眼睛。
“还有什么?快说!”他催促道。
“我若是知道,还要找你教吗?”她合着眼大叫。
“既然你也明白自己是来学的,现在可以试试我的方法了吗?”
看来这种事还是得交给有经验的人来带。小路不得已,唯有点点头。
许是刚才填饱了肚子,全身血液都集中到胃部去消化食物,再加上先前的僵持已经耗去了许多精力,她的脑袋混沌了一点,没再像先前那样戒慎恐惧;而且他光溜溜的体格,从进门到现在也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多少习惯了……总之,她终于真正的松软下来。
仰躺着,注意力反而被沉甸甸的胃引开。
他的吻先落在她的胸脯,渐渐往下移,她软软的闭上眼睛,他的攻势越来越低,她紧紧抓住床单,无助的任他的唇舌在她身上施展魔法。
脑筋都糊掉了,黑暗的眼前彷佛有许多金色的星星在飞舞。她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也是……那种身体的试探又再度出现,她瘫软在床上,全身的力道彷佛随着食物被压进胃底下,一丝都施展不出来。
她难耐的转动螓首……蓦然感觉他一个使劲,身体有被穿透的感觉。
“啊!”两人同时抽了一口气。她是震颤,他是努力隐忍。
终于,完成了!
她感觉如释重负,却又有着一种不知在期待什么发生的焦躁。
他伏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还好吗?”轻浅的气息拂弄她鬓旁的发丝。
她微一侧首,迎上一双询问的温柔眼神。
还好吗?她想了一想,痛是难免的,但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厉害。痛一下下就过去,遗留下来的是一种被撑涨开来的感受,因为前所未有,所以感觉……怪怪的,就这样!
“还好。”她终于决定。
“那就好。”他缓缓漾开一抹笑,笑得那样得意,那样好看,像一根箭刺入她灵魂里,她的心头开始怦怦狂跳。
他牵起她的手,让她攀上自己的肩头。
〔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她没来得及问完,他突然开始动作。
先是慢慢的,让她适应他的力道,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到最后,已经是一种疾风暴雨的冲动!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即使他没在她的体内,被一个人抱着用力推挤的感觉,也是很难调匀气息的。
“啊……”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体内蔓延,她快不能呼吸了。“你……慢……”
他彷如没听见她的娇喘,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重!蓦然,他全身紧绷,整个人弓起来,犹如随时会断裂的弦。
他抵得她好紧好紧,劲瘦的臀部颤抖了好几下。
然后,瘫软。
两个人都浸在汗水里,犹如方死过一回,谁也没有力气移动。
她模模糊糊的感受着他的重量,觉得自己彷佛被一辆战车辗压过,又像轻飘飘的荡在空气中飞。原来,情欲交融的感觉,是这么矛盾……不知过了多久,她彷佛睡去了一下,又彷佛没有。她感觉有人在拨弄她的发丝,于是眨开眼睑……是他的脸。
一阵安心的感受漫过全身。
他已经从她身上翻开来,支着头,侧躺在她身边,温存的长指在她颊上拂画,一下又一下,痒痒的。
她的眼眸漾着水意,水灵灵的投注在他脸容上,看见一张微疲但满足的男性脸孔。
“你很快乐吗?”她忽然问。
“非常。”许是经过一场激烈的运动,精力未复,他连声音也是懒懒的。“你呢,”
她想了一想。“还好。”
他低笑起来,把她拢进怀里。
“这一点,男人比女人幸运。尤且一是女人的第一次,很难真的享受到什么,我只能尽量让你不要太难受而已。”
“嗯!”小路郑重的点点头。
她相信,方纔的事若是发生在她和其它男人身上,铁定会是一场灾难。
她太容易紧张了,无法想象其它男人会像他一样有耐心,慢慢诱导她。
他轻轻她手臂的肌理,空气中,冷气淡淡的吹,她的眼皮有点沉重了……鼻端是他熟悉的味道,身后是他熟悉的体热,一切都是她熟悉的,没有任何陌生的气息,或任何尴尬不安的因子,她犹若沉在一张安心的网里。
脑下枕着他强壮的胸怀,她全身松弛,满足地睡去。
碧天如水夜云轻。在二十四岁这年的夏夜,识得了春情的滋味。
第十章
你正聆听着巷道里的微弱铃声。
白雪闪耀,风景如画。
今夜我们都很愉快,漫步在冬季奇幻城。
一只青鸟刚飞去,一只新鸟来停歇。
它正唱着爱之歌,陪伴我们,漫步在冬季奇幻城。
冬季奇幻城”是由美国一间极知名的游乐园、欧洲知名的银行家、及台湾“森尧集团”,合力出资兴建,位于台北郊区,占地辽阔。全区规画不仅是冬季主题公园,及游乐设备而已,更开发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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