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李经理还想骂下去,被江暮成摇手制止。
“嘿!姑奶奶,手下留情,这件工程已发包了,总不好叫我再收回来吧?至于李经理对你出言不逊。我会处罚∷!苯撼膳阕判α乘怠?
紫琥珀偏不吃他那套,皮笑肉不笑地:“想不想成为辰阳企业第二?”
江暮成的笑意僵在脸上,心里叫苦连连。当年她玩的那一手,狠狠地把辰阳企业整垮,而且不费一兵一卒,只要一台电脑而已。
“你不会连自己姊夫都玩吧!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玩人还挑对象?大不了教我老姊把季宇轩甩了,另外找个老公玩喽!”哼?来这一套,她斜睨了他一眼。
季宇轩不是总裁的名宇吗?老姊?老公?难道她是总裁的小姨子,难怪副总栽不敢得罪她,李经理和众人心惊胆战,深怕一个闪失职位不保。
“所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一定要开除李经理。”
“是吗?”紫琥珀诡异地笑着。“阿市婶,你一甲林地卖多少?”
“四十五万啦!老师。”
“四十五万?李经理,为什么你的报价单是七十五万呢?”差价三十万,江暮成有些明白了。
“这……江副总裁……是……嗯……”李经理支支吾吾,没办法提出解释,急得满头汗水直流。
“我替你解释吧!你买了七甲地,中间就净赚二百一十万,连这点小钱他都敢吃,那其他不用多说了。”
想死还怕没人捅一刀吗?这可是我的专长,敢骂我,叫你死无全尸,更别提欺压这些朴实的村民们,紫琥珀的脸上全是得意。
“李经理,你被革职了,至于你所中饱私囊的金额,我会派人做一番彻底调查,全数要扣除。”
李经理面色灰白,垂头丧气像只战败的公鸡,他身边的主管和助理也噤若寒蝉,不敢再吭声,谁会知道在深山峻岭里还藏着一只猛虎。
“那合约书可以毁了吧?还有工厂的事,嗯……”紫琥珀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含着威胁。
江暮成无奈地露出苦笑。“有必要玩这么大吗?”
“想再换一扇新门吗?我乐意效劳。”
江暮成想到那扇被她一脚踢坏的门,至今仍心有余悸,所谓好汉不吃跟前亏,反正有事她们姊妹自行处理,他这个外人还是远离暴风圈的好。
“好,好,你怎么说我怎么做。”说完把合约书当众撕毁,引来一阵欢呼声。
紫琥珀站在村长面前。“村长,你把他们带回去,至于阿市婶收下的钱就不用还了,你拿去分给村民们。”
村长迟疑地问:“老师,这样可以吗?”“没问题,有事老师负责。江暮成,可以吗?”江暮成能说什么,除了点头不作他想,自己还要多活几年呢!
“太好了,老师,谢谢你,那我们先回去。”村长急着回村报喜讯。
“好,有空我会去看你们的:”
村民们欢欢喜喜地坐上卡车回去,只留下紫琥珀的行李。
两年前连续闹了两次绯闻,记者不如从哪挖出的马路消息,居然查出两次的女主角是姊妹,更悲惨的是他被同一对姊妹“抛弃”。
绯闻对歌手来说是致命伤,而上官日飞刚好相反,歌迷反倒是同情他的遭遇,一年之内失恋两次,纷纷激起母性之爱,宣言支持他继续努力,不要因此失去斗志。
天晓得他有多悲痛,悲痛到躲在棉被里大笑,幸好隔音设备良好,否则人家会以为这附近住了个疯子。
经过两年的转型成功,官上飞由偶像歌手升格为实力派歌手,工作比以前更忙碌,家反倒沦落为临时休息处,常常一、两个月不在家。
这日上官日飞回家体息,一打开大门,空气中便传来一股婴孩的乳香味。咦?不太对劲哟!他家何时有小贝比?他质疑地走地走近一看。天呀!真有个小贝比躺在客厅的摇篮里。
摇篮,多么遥远的名词,远到他几乎要忘记世上有这种东西存在,是谁把摇篮,不,是谁把小孩放在他家里?这人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小孩子睁开无邪纯净的小浅潭,蓝色的眼眸不畏生地凝视着他,接着唇边绽放出一朵叫人心醉的笑魇,上官日飞忍不住弯下腰去逗逗她。
“好可爱的贝比,你来我家做什么,是不是妈妈不要你了?”哇!皮肤真柔,好好摸。
小婴儿咯咯笑得好开心,伸出肥肥的小手捉住上官日飞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啃咬。
“哎呀!好痛,你好狠哦!连我的手指头都咬,不过我可以原谅你。”上官日飞自说自答。
后面的人影在心中暗笑着,他还是那么白痴,一点长进也没有。
“虽然你很凶狠,和我认识的某人很像,可是我大人有大量,收容你了!”
上官日飞觉得小贝比的个性和紫琥珀好像,表面装着一副无害的笑脸,下一刻就连人带骨吞进肚;不知道那丫头野到哪里去,也不想想人家会不会担心。
愈着愈像,除了眼睛的颜色湛蓝,其余几乎是紫琥珀的翻版,要是她有一个孩子,八成也差不多这般长相。
“小宝宝,你长大以后要乖乖听话,不要像我们家那头母老虎,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不回来。”
敢骂她母老虎?死胖嘟嘟你是活腻了不成!紫琥|Qī|shu|ωang|珀在他身后瞪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跑去出家,要是光着脑袋回来,我该骂她还是起身鼓掌呢?”
上官日飞一点也不知道死亡的阴影已经接近,还傻傻地和小小孩说话,还真当她听得懂。
“去你的胖嘟嘟,你才想不开去出家呢!”紫琥珀不客气地用脚踢他。
栽了个大踉斗,是因为他一时没提防,但更令他震惊的是这声音的主人,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双眼。
“不用揉了,本大小姐不是幻影。”紫琥珀没好气地看着他稚气的举动。
“琥珀,真的是你,你死到哪去了。”上官日飞咧着嘴笑,热情地搂搂她的肩。
“你都还没死,小的岂敢逾越。”乱吃豆腐的家伙,她顺手捏捏他的腹肉。
“唉哟!你想谋杀呀!回来就送我一记鹰爪。”他揉揉自己可怜的小腹。
“谁教你要偷骂我,这是小小的见面礼。”
“天地良心哦!小生那敢向天借胆,我还没娶老婆呢!”他喊着冤,打死也不承认偷骂她。
“还没有,我女儿可以作证。”紫琥珀抱起摇篮里的孩子。
“你女儿。”
上官日飞像被雷劈到,两眼突出,一脸愕然,一张嘴大得可以塞榴,活像石雕像一样动也不动,紫琥珀窃笑自己的功绩傲人,又看到一个呆子的拙相。
“不像吗?”
“像。”他不由自主地动起两瓣肉。
紫琥珀对着女儿问:“叔叔刚刚有没有偷骂妈咪?”
“有。”紫愿小小脑袋点头,说着仅有的字单音,完全倾向她母亲。
“听到没?小孩子不会说谎。”只学会欺骗而已。
“天呀!魔鬼,大魔鬼生小魔鬼,母女俩一样邪恶!”难怪她一张嘴就狠咬他一大口,根本是给他下马威嘛!
“不服气呀!自己去生一个来玩。”
“玩。你生孩子来玩的?”受不了,当了母亲个性依旧未改,玩字当头。
“大家这两年还好吧?”
上官日飞风趣地说着:“你大概不晓得浪子被国际刑警干掉了吧?”
“你不会是说竹竿翔和关翊吧?”紫琥珀一脸不可思异的表情,比看到恐龙在街上散步还惊讶。
“痴情女感动失心汉,一颗爱的子弹准确命中,失心汉措手不及,惨遭击毙。”上官日飞带动作表演。
“绝!可惜我没在一旁摇旗呐喊。”顺便踹他两脚,推推几颗小石头落到井里噗通噗通一下,她有些可惜地想。
“是哦!你要是在的话,有人就要头疼了。”上官日翔一定会被她整得四肢不像四肢,还要麻烦他去截肢呢!
“那是他的荣幸。”
上官日飞干笑了数声。“的确是荣幸。”荣获不幸,他在心中补上一句。
“贵人姊姊和贱人姊夫还没传出灾情吗?”她的意思是指怀孕。
“一个灾难都摆不平了,他哪敢生个小灾难,又不是找死。倒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散散心而已。”
“散出个小孩。她应该是关颀的种吧!那双蓝眼眸一看就跑不掉。”他算算时间也差不多。
“你和竹竿翔没把他打成残废吗?”
“哪有,我们兄弟俩都是绅士,这种动手动脚的小人行径,我们不屑为之。”只把他打成猪头而已,他暗忖。
“少来这一套,当我今天才认识你吗?大明星。”她发现他睁眼瞎话的技术愈来愈好,可以演戏了。
“这两年他变得很多。”本来话就不多,现在比哑巴多一、两个字,他想。
“我还以为你讨厌他呢!”
“以前是讨厌,现在是同情,因为他爱上一个没心没肝的小恶人。”上官日飞宠溺地敲敲她的头。
“你常和他在一起?”
“偶尔,他忙我更忙,他忙着工作和找人,我忙着歌唱事业。碰在一起也只是问你的下落,剩下的时间是发呆和发呆。”
“傻瓜。”紫琥珀幽幽地说着。
“除了傻瓜和呆子,有哪个不怕死的敢爱你们家姊妹。”他既不傻也不呆,懂得远离炸药区。
“至少这世上就有两位。”
“没错。”
季宇轩和关颀!傻瓜加白痴的组合体。
第十章
有个少妇穿着拖鞋,大T恤,一件沾着奶味的牛仔裤,脑后扎了个大马尾,今天不戴近视眼镜改戴隐形,手中多了个小包袱。来到贝雷斯电脑软体公司。
框台服务员来不及拦阻,她已经自行搭上电梯往上爬升,总裁办公室外的秘书一见有人未经通报擅自进入,立刻上前询问。
“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关颀在里面吗?”
“总裁正在和外商协议,你若有……”秘书还来不及说完,一个小包袱递放在他手上。
“抱好,她可是你们总栽的女儿。”
“啥?”
她还没回过神,紫琥珀用贯常的破门大法,一只拖鞋又直线飞出,她不由得低咒,技术一点也没进步,以后要勤练习。
关颀正听着莱斯特先生说着市场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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