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一点点头。
小贩把一块香皂包装起来交到他手中,一脸生意嘴脸的说!拔灏倏槁取!?
拓一掏出钱,银货两讫完成交易。
见小贩似乎没有再理他的意思,他摸摸鼻子走开,顺手把香皂拿出来玩赏,什么意思呢?给他一块香皂是叫他去洗洗手好准备会见高贵的公主吗?虽然经过长途飞行,可是他的手并不脏碍…蓦地,拓一笑了。香皂上有刻字。
他快速走到无人的巷子里,将香皂对准炙热的阳光,上面出现几个印尼文。
“乌布皇宫?”他挑了挑眉,尼亚斯公主人在乌布皇宫?看来这八成是基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所以尼亚斯公主才会藏匿在昔日的乌布皇宫中。
乌布皇宫在这里是个大目标,并不难找,仅靠徒步,拓一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乌布皇宫虽然已经没有国王居住,但仍然很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十分考究,想当年的壮观自不在话下,只是··只是他到达时,皇宫显然已被人捣毁。
看着四周有打斗过的痕迹,一阵不好的预感浮上他的心头,看来他似乎误解那位狡猾的东方盟主了,他没有被骗,尼亚斯公主真的急待援救。
他四处走动、翻弄,想找出一点线索,因为仅有的提示到香皂小贩已告终止,他原本现在就该顺利的接到公主才对,但她却芳踪杏然。
这下可糟,他该到哪里去找人好呢?他可不能坐以待毙,若找不到人,子蔚就要倒桅了…蓦地,一条麻绳从天而降套住了他颈部,喉头瞬间难受的被吊高,拓一心下一惊,虽然惊诧,却是喜多于惧,这下不愁没有线索了。
“你是谁?”麻绳的主人轻盈的从不高的屋檐跃下来站在他身后,那瘠痛的声音听得出来是刻意压低的结果。
“你又是谁?”拓一谈笑,肘心猛往后击,右手抓住对方手腕,力道之强,一下子就反制了耍弄麻绳之人。
“啊!”麻绳的主人吃惊的松了手,胸口被撞得好疼。
轻易擒住对手之后,拓一这才发觉这人修长苗条不若男人高大,一身黑衣之下的玲珑凹凸包裹不住,她是女人?
他微笑起来,女人?太好了,他对女人最有兴趣了。
拓一将天外飞来客的手腕交叠在她腰后,以她的麻绳绑住她,随即扯掉她头上的罩巾。
瞬间,一头如瀑布般的乌黑发丝立即被散开来,她仓皇的瞪着他,而他则有几秒钟的失神。
虽然只看得到她的脸孔和颈部,他还是可以肯定她浑身上下的肤色一定都很白,她的脸蛋是心型的,浓浓的眉毛,惊惶失措之下瞪大的眼睛还是有一丝妩媚的味道,鼻梁俏丽,嘴唇则小巧而完美,看起来十分柔软,她的长睫毛是那么动人,虽然此刻她因愤怒眨也不眨,他还是可以想像她阖上睫毛的感觉一定很温顺。
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拓一很糟糕的发现自己竟然被她的容貌给迷住了,双眼的视线离不开她,他苦笑一记,这实在不像早已看惯各类型美女的自己,他居然想到“一见钟情”这个词。
灵感忽现,他可以肯定她一定就是尼亚斯公主!
老天还是眷顾他的,公主没被叛军找到,她很成功的躲了起来,而现在还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他面前,这可更是他的造化,差一点他就无处寻人了。
“你一定就是尼亚斯公主了。”拓一看着她,愈着愈想为他那位甚有远见的盟主父亲歌颂,安排这么美的公主与他邂逅,他们可以一笑泯恩仇了,过去那二十几年的父子冲突统统一笔勾消吧。
“你是谁?”她开了口,这回没有压低声音,即使不好听的印尼语也被她说得好听极了。
他潇洒的一笑,用印尼语开口我介绍,“我是东方拓一,特地来接公主你到我国避难。”
“你是东方先生?”水漾的明眸倏然放柔了,她不再敌视他,反而从眸底深处对他衍生出一种依赖的眸光。
“真抱歉刚才对你无礼了。”他立即为她松绑,看她的柔手被麻绳绑出淡淡红痕,他不由得感到一阵传惜,再想到他用手肘对她重重一击,他就更愧疚了,她美挺的胸部无恙吧?
拓一轻轻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柔柔的吻,诚挚无比的吟咏道:“亲爱的公主殿下,你放心,我一定会安然的把你送到敝国,有我在,从现在开始你都不必再担心受怕了。”
她惊诧的看着他,猛然抽回自己的手。
她改用中文很快的说:“东方先生,先别说这么多了,请您先跟我走一趟海神庙。”
拓一一方面觉得被她拒绝吻手礼实在没面子,一方面又很惊讶她的中文这么流利。
他不解的看着她,并改用中文再次确定,“海神庙?”
她仰头看他,美丽的水眸里有着浓浓的急切。“是的,海神庙!”
※※※※※※※※※※※※※※※
海神庙孤立于海外的小岛上,景致特殊,特异的海蚀岩造型使它充满了圣地之感,但因为海潮长年的侵蚀,历史悠久的海神庙已经显得岌岌可危,庙宇目前严禁民众进入,观光客只能从神庙的底部仰望它。
拓一跟着美人从一处极隐密的平台钻人一个洞窟,里头别有洞天,是一处平台,从平台上去便是庙宇的所在地。海风阵阵吹来,神庙旁的大树摇曳生风,”簇簇鲜艳的粉红色小花绽放其间,一大片深浅不一的绿色草株攀附在深灰的岩石上,黄昏时分,落日晚霞映在海面上,颇有天苍地茫之感。
“东方先生,请随我来。”美人拨开一丛野生树木,乍然出现一扇破旧的残门。拓一紧跟在她身后,深深的感觉到这位公主美则美矣,但行事古怪透顶,不过基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理论,随便她要走到哪里他都跟定了。
美人用力敲了下门,扬声喊了一串话。拓一不由得挑了挑眉,他会讲印尼语没错,但她现在讲的是土话,他一句也听不懂,所以只有干瞪眼的份。
霍地,门开了,一个庞然大物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定睛一看,才知道那团深栗色的庞然大物竟然是个人,只不过穿着深栗色的衣服罢了。
“东方先生,她才是我们尼亚斯的马雅公主。”美人急忙为他引荐,且护主心切地说:“请您无论如何都要将我们公主安然的护送到贵国。”
拓一看着那位马雅公主,一时之间竟傻眼得不知说什么好。肥胖的身材,黑黑的皮肤,长而没有光泽的头发,鼻梁够塌,嘴唇宽厚,只有眼睛又圆又亮还可以看,她……真是丑上水准了。在女人面前他一向舌灿莲花,从没有女人可以让他哑口无言,然而这位马雅公主却做到了,虽然经过美人儿的介绍,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么令人倒胃口的女人会是他要英雄救美的对象。
他很疑惑,这样一位丑公主还需要救援吗?丢在路边恐怕都没人要检吧。
“呃公主吗?你好。”拓一找回自己的声音,强迫自己开口跟五公主打招呼。
马雅公主说了一句上话!然后深深的对他一颔首,再抬头!眼里是一片感激和庄严之色。
拓一这才相信她可能真的才是公主,那浑身贵气是装不出来的,尽管其貌不扬,但她身上那份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高雅仪态却是雍容的。
美人笑盈盈地说:“东方先生,刚才您不是要亲吻公主的手背吗?现在可以了,适才因为我不是公主才会对您无礼,请您不要介意。”
他们公主受过正规的礼仪教导,知道怎么得体回礼.现在这位东方先生是她们主仆俩唯一的援兵,她们要以上礼待人家才是。
拓一看了她一眼,她是故意的吗?叫他亲吻这个丑公主。
他立即婉拒道:“我刚才是开玩笑的,男女授受不亲,况且公主身份无比尊贵,我怎么能以平民之经亲吻这位高贵的公主呢?”
美人神清气爽的盈盈一笑,赞同的表示,“说得也是,公主确实不容常人冒犯。”
拓一看着她如春花般灿烂的美颜,不由得开口询问,“那么你呢?你既不是公主,那么你是?”
她露出口齿轻扬笑意。“我是公主的待女,我叫路湘,~路跟随公主从尼亚斯来到这里。”
“侍女!”他玩味地重复。
他在心中赞叹一声,好个美待女!他盯着她在晚风里像会发光似的五官,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
可惜好景不常,马雅公亭在此时说了句土话破坏这互相凝视的美好气氛,路湘连忙尽责的传达道:“东方先生,天色晚了,公主请您人内休息,至于我们要如何到达贵国,请您明天再从长计议。”
拓一俊帅的勾起一抹笑。“你转告公主,带你们出国只是小事一桩,毋需挂。”哈,在美人面前不充民族英雄的就是傻瓜,女人就是要崇拜一个男人才会爱上他,先让路湘崇拜他准没错。
路湘大喜过望。“东方先生,我代公主谢谢您!”
她吐气如兰,雀跃的模样令他脉搏加速跳动。“不必客气。”
被如此佳人当偶像膜拜的感觉真是棒极了,管她是公主还是待女,反正她是个道地的绝代美女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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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时分,拓一在黑暗之中转醒,一丝刺眼的光线从破门的残缝钻了进来,他瞥见马雅公主靠在墙边睡得正熟,但不见路湘的踪影,他连忙起身推门而出,急欲寻觅佳人的芳踪。
“东方先生,您早!”
路湘正在树荫下忙得起劲,袅袅烟火之中传来食物的香味,看起来是在准备早饭。
换下一身包得像肉粽似的黑装,她穿着一件七分宽袖的红衫和白色长裤,隐约可见她玲政胸部的阴影,七分袖使她露出一截白玉般的皓腕,非常引人遐思。她如缎的长发编成粗辫子垂在胸前,额头光洁,露出漂亮的美人尖,颈部则用红线穿着一只小婴儿才戴得下的小玉银做首饰,她的美在人心魄,一颦一笑都让人感觉舒服极了。
拓一朝她走过去。“早。”
他承认自己已经深深被路湘的清新自然气质所吸引,他得赶快把她弄出这个鬼地qi书+奇书…齐书方回到新加坡,在他的地盘里才好对她施展他的男性魅力。
“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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