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十万哪,除了给二人交学费,他们每个月生活费也只有一千多,吃饭都快成问题了,哪里来这么多钱?
恍恍惚惚地离开了警察局,一路上想着该怎么赚钱的辛韵霏差一点撞到人,那人惊喜地叫了声辛韵霏的名字。
辛韵霏抬头,认出了这个穿着入时的女人。
“兰兰!你去哪儿了啊,初中毕业后不声不响消失,现在才在这里遇到,看样子你过得很好吧!”辛韵霏握着兰兰的手,心里也是开心的。
从小学到初中,辛韵霏和兰兰形影不离,可是没想到初中毕业兰兰就消失了。
坐在装修雅致的咖啡厅里,兰兰点了最贵的蓝山咖啡,大方地甩给服务生五百块小费。
辛韵霏看着兰兰从上打下的名牌服装,忍不住问她:“兰兰,你怎么变得这么有钱了?”
兰兰跟辛韵霏也是好朋友,她也不遮遮掩掩:“韵霏,我也不瞒你。我初中毕业就跑出来闯荡了,先是在一家小公司做公关,后来遇到了现在的男朋友。”
辛韵霏点头,兰兰继续说:“他有老婆孩子,我啊,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不过住着豪宅开着跑车,有什么不好的。”
兰兰点了一支烟,兰蔻的指甲配着艳红的嘴唇,说不出的妖艳。
“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是遇到困难了吧,说来听听韵霏,我看能不能帮到你。”兰兰出声询问。
辛韵霏心里一凉,叹了口气:“辛唯跟人打架,把人家打伤住院了,因为病情很严重,对方提出二十万块钱可以私下解决,我哪里去弄这些钱?”
做情人,有什么不好
“是这样啊。”兰兰弹了弹烟灰:“我手里也没多少积蓄,不过我倒是可以介绍几个朋友认识,他们就喜欢你这样的漂亮女大学生。”
听兰兰的意思,辛韵霏也明白了兰兰的意思,她飞快地摇头:“不用了,我会再去想办法的。”
兰兰轻笑道:“韵霏,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才指这条路给你,你有什么办法?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就算是去陪酒,攒够了二十万块钱恐怕辛唯早就判刑了吧。”
辛韵霏心里抽痛,她犹豫地看着兰兰,兰兰伸手握住了辛韵霏的手:“韵霏,锦衣玉食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做情人么,时候到了你就自由了。”
辛韵霏坐在兰兰的车里,听兰兰打电话约那个朋友见面,车子往英伦酒吧开。
英伦酒吧和刚才的咖啡馆一样,以收费高昂出名,出入这里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辛韵霏大概一辈子也只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出入这里吧。
做情人。辛韵霏突然想到了张落秋助理送来的名片。从包里掏出来看看,又飞快放了回去。
张落秋那张充满邪气的脸浮现了出来,辛韵霏皱起了眉,就算是做别人的情人,也绝不能是张落秋,这个男人,自己只是骂了他几句而已,就来戏弄自己,真是可笑。
到了地方,跟着兰兰进了包厢,看到那个满脸油光、谢了顶的大肚腩男人,辛韵霏突然有种想吐的冲动。
兰兰跟那个张老板交谈甚欢,眉来眼去的样子让辛韵霏很不自在。
张老板对辛韵霏很满意的样子,一个劲儿色迷迷看着辛韵霏,辛韵霏只顾着低头喝着冰水。
兰兰借口上厕所走了出去,兰兰一走,那个张老板就靠了过来,肥腻腻的手在辛韵霏面颊上拍了拍,另一只手大胆地像辛韵霏领口游走。
我用过的女人
辛韵霏惊得要站起来,男人一用力,辛韵霏胸前的衣料就被撕破。过度的惊恐让辛韵霏力气大增,她使劲儿推开张老板往外跑。
手按住了门把手刚把门拉开身后的男人就发狠揪着辛韵霏的长发想把她拽回来。
辛韵霏知道,要是现在不跑,她今天就肯定是要吃大亏了。
“救命!救命!”辛韵霏一边惊呼,一边抓着门把手不放。张老板哪里肯放过辛韵霏,眼看着辛韵霏就要支撑不住了。
“张老板,久违了!”走廊里突然出现了一张帅气逼人的脸,这个时候的他俊美中增添了一丝邪气。
毕竟是有身份的人,看到门口的人,张老板放开了辛韵霏理了理领带:“落秋老弟,好久不见了。”
张落秋也不废话,直接将辛韵霏扯进自己怀里冷笑:“你这个死女人,才下了我的床又来祸害张老板,人家张老板可是正经人,再说了,我用过的女人,张老板也看不上啊。”
张老板闻言,清了清嗓子笑:“落秋老弟,误会一场,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张落秋紧紧揽着辛韵霏的纤腰对着张老板很有礼貌地笑道:“一定。今天的消费记在我账上。”
张老板一离开,张落秋就把辛韵霏推进了刚才那个包间。
门口立着保镖,辛韵霏知道自己跑不了。张落秋将辛韵霏放在了茶几上,大理石的桌面冰凉刺骨。
张落秋将辛韵霏按倒,伸手摸着辛韵霏的脸:“啧啧,手感不错,怪不得到处勾引男人。”
辛韵霏要挣扎,张落秋狠狠咬住了辛韵霏的嘴唇,疼得辛韵霏抽了一口冷气。
“你这个女人,要我怎么说你好呢?我好心找你去签合同,你不答应,现在连这种男人都瞧得上,你让我情何以堪哪?你怎么不想想,他怎么能满足你,到了那个年纪,多少都力不从心了吧!”
我等着你求我
说着话,张落秋的另一只手就毫不客气撩起了辛韵霏的裙摆,浅粉色的内裤勾勒着姣好的身形,张落秋看得有些气息不稳。
伸手就要探进辛韵霏的衣服里,听到门外有人叫“老板”,张落秋这才松开了辛韵霏。
“辛韵霏,你可是第一个违抗我的女人。所以,我等着呢,等着看你怎么来求着我爬上我的床!”
张落秋说完便离开了,辛韵霏躲在房间里嘤嘤哭泣。
辛韵霏并不知道,张落秋挺直了身子离开时,心里是带着浅薄的愤怒的。
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拒绝,说不愤怒是假的。可是却在路过那个包间听到她的呼救时,他却毫无犹豫地出声救了她。
“肯定是喝多了。”
*
从英伦酒吧出去之后回家换过衣服辛韵霏又去了趟伤者家里,对方家长还是那句话,没有钱就等着看辛唯坐牢吧。
吃了闭门羹的辛韵霏迷茫地走在大街上,最后毫无头绪回到了简陋的家中。
又有电话打进来,是爸爸所在的精神病院打过来的电话,对方说爸爸的疗养费不能再拖了,再不缴费就只能让辛韵霏的爸爸转院了。
暗天霹雳!
挂了电话,辛韵霏突然觉得走投无路了,她从来没做过坏事,上天怎么不给她一条活路啊?
咬着牙想了一夜,天亮的时候辛韵霏流着眼泪拿出了张落秋助理给的那张名片,电话接通知后她轻声说:“那份合同,我签!”
助理打电话汇报情况的时候,张落秋合了手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城市。灰蒙蒙的天际下,一天的忙碌又要随着喧嚣而开始,可他却又是一夜未眠。
此刻他握着手机,突然想到了那个女人的神情,那个叫辛韵霏的女人。她跟那个人太相像了,第一眼看到,差一点以为是她回来了。
签下卖身契
可是,分明又有哪里是不同的,怎么会有这样相同的感觉呢?大概是同样顾盼生姿的美眸吧。
她是神情柔软而无害的,却出乎意料让他遭受了一场灭顶之灾,相比之下,这个身陷困境的辛韵霏眼中,带着的坦诚和倔强,那分明不是她。
张落秋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心血来潮想要辛韵霏做自己的情人,大约是那张同样精致的面容。
恋旧么?不是吧,大概是报复而已。
总之,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他的爱情,早已经入土为安。那么很好,辛韵霏,就让我们来做一场游戏吧。
*
跟助理在离家不远的咖啡厅见面,看着憔悴不堪的辛韵霏,助理也有点不忍心,他推了推眼睛说:“老板今天又修改了合同,你先看看吧。”
辛韵霏接过合同,看完之后很是气愤,也很是无语。
原本说别墅和高额生活费都是无偿给予,现在变成了:如果中途违约,不问任何缘由,悉数收回。
辛韵霏咬着嘴唇不说话,能坐在这里已经让她觉得屈辱,现在还追加了这样的条件。
可是她有选择的余地吗,想必她的情况张落秋清清楚楚吧。
苦笑着接过合同,辛韵霏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合同,这份长达一年的卖身契。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啊。想到张落秋那张地狱使者一样邪魅的脸,辛韵霏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助理又推了推眼镜友善地笑了笑:“辛小姐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帮老板订立这样的合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这次的期限长了点而已,老板不太喜欢有固定的女伴。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叫我小王就行了。”
辛韵霏点头,小王助理道别走出了咖啡馆。
辛韵霏对着窗外的天空出神,坐了才半个小时就接到了张落秋的电话。虽然是陌生号码,听到那邪魅的嗓音,辛韵霏怎么能不知道对方是谁。
疯狂的一夜(1)
“辛韵霏,你弟弟辛唯那里已经没事儿了,要怎么跟他解释我们的关系也是你的事情,不过现在你还是先来伺候我吧,门外有车等着。”
张落秋挂了电话。
辛韵霏朝外面望了望,一辆黑亮的奔驰车停在外面,车边立着一个穿黑西装的魁梧男人。
辛韵霏走出去,那个男人躬了躬身帮辛韵霏开了车门。
弯腰上车,辛韵霏没想到张落秋也在车里。
他正在闭目养神,看到辛韵霏,就拉她坐入怀。
“怎么样,我说过,你会主动来服软。这不,才一个晚上,你就投降了。”
张落秋看着泫然欲泣的辛韵霏,伸手将辛韵霏拉近了几分。
辛韵霏离张落秋很近,近得能看清他黑色瞳孔里惊慌失措的自己。
她想挣扎,张落秋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了她T恤里开始游走。
车里还有司机,辛韵霏急切地想按住张落秋的手。
“不要!”辛韵霏咬牙。
张落秋却加深了手指上的力度,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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