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我一个邻家的男孩啦!”
“只是邻居的男孩吗?可是,我有看到你们一起牵着手哦!”
江若离顽皮的眨了眨眼睛,合掌陶醉道:
“那个男生好帅、也好温柔哦,
如果有一个王子也能像他一样温柔的牵着我的手,那我一定会幸福到死去的!”
牵手?
和羽翔的牵手?
和羽翔的牵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第一次在林子里听到他的笛声受到吸引便播下了因?
还是他的那句“……小晞,我希望你快乐”而栽下了果?
总之,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如旭日东升、彩霞满天的自然。
“羽翔,你为什么懂得这么多的乐器?”
“羽翔,为什么你的音乐如此动听和优美?”
“羽翔,为什么你什么都会呢?”
“羽翔……”
“羽翔……”
是了……
是他的音乐……
是他的音乐和他的艺术家气质深深吸引了她,令她情不自禁地深陷在属于他的音乐世界里,
随着音乐起舞,伴着旋律飞扬。
“这是我为你编的曲子,名字是《冰魄也垂泪于天使》。”
站在秋日纷飞的槐树下,世界因他的出现而变得纯净和透明。
他就像是最明亮的太阳之子,混身散发着纯净而圣洁的光芒。
他随手摘下一片叶子,轻轻放在嘴边,
嘴唇微微卷起,优美的旋律从他口中悠扬的传出——
怎样,抱抱可以吧(8)
冰魄孤独的活在世上
正如暗夜里最寂寥的寒星
它的生命里只有懊悔和忧伤
它向上天祈求赋予它生存的勇气
上天听到了
天使出现了
她带着迷人和温暖的微笑
散发着星芒般的光辉
救赎了一颗隐藏在黑夜里的寒星
寒星落下粒粒清泪
点亮了冰魄重生之光
……
《冰魄也垂泪于天使》……
冰魄……
也垂泪于……
天使……
“翔……”
从她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暗哑而感性。
不知何时,晶莹的泪珠已挂在颊边。濡湿的目光因感动而变得明亮,
悸动的内心因强烈的震憾而变得窒息,雅致的双颊也在此刻荡起了潮红……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璀璨如星芒般的目光似拥有世界上最纯洁的深情。
“小晞,我喜欢你。”
美丽的瞳孔骤然放大,心脏在快速的窒息,心跳如钟鼓般敲响,血液在此刻沸腾……
她凝望着他,屏住了呼吸。
他眼中灼热而深情的目光,令她的情感如浪涛般的荡漾。
凝视着越来越近的脸孔,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嘴唇如轻柔的风儿在触摸,细细地,温柔地,
宛如棉花在涂抹,又如羽毛在轻抚,纯纯的,白白的……在纯白中沉沦……
和羽翔第一次的接吻开始在浪漫而纯净的空气里。
和煦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折射进来,照耀着两张泛起青春潮红的脸颊。
翠绿的叶子露出了最和蔼的笑脸,明媚而旖旎的放射出五彩的瑰光。
温柔的清风轻轻地吹过,荡起的叶子“沙沙哗哗”地奏响着新生恋情的乐章……
沙沙……
哗哗……
——见证了两颗悸动心灵的结合!
是的,她喜欢上了羽翔,羽翔也喜欢她,他们两人陷了最初、最纯的那份情感。
她就这么陷进去了,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理由,
他们互相吸引,互相动心,互相喜欢……
怎样,抱抱可以吧(9)
“雨晞,你看那里!”
凝思的心在江若离的叫唤中惊醒,乔雨晞困惑的看向江若离所指前方的一点。
江若离仍犹疑的盯着那个地方,喃喃道:
“我好象看到一个人,似乎就是……
啊,‘圣剑王子’牧尹绅,真的是他!”
乔雨晞的心登时漏掉半拍,自从那次在校园里偶遇他之后,
她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到他了。
牧尹绅正从一家俱乐部里走出来,
坐上一部私人轿车,发动引擎,很快拐进邻近一条街道。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也跟着拐进那条街,并以极快的速度尾随在牧尹绅车子的后面。
不一会儿,车子忽然加大油门追上牧尹绅,
以一种不要命的方式用车头强势撞向牧尹绅的车尾。
“嘭”一声巨响,车尾顿被撞凹了,受创车子行驰的方向也左右摇摆不定。
黑色轿车的后车窗这时拉下来,探出一个头。
那人剃个平头,塌鼻梁,目光冷寒,
他手执一支消声短枪朝牧尹绅的车子连放了两枪。
“嘶——嘭——”
几声巨响,牧尹绅车子的一个后轮胎被子弹打中爆胎了。
受害车子歪向右边强势撞坏了路边的一根灯杆,车头顿时冒出一股浓烟。
所幸的是,车子在撞向灯杆的那一刻,
牧尹绅已嗖一下敏捷地跳下车,藏身在路旁的一个大木箱后面。
尾随的车子“吱”一声停在大木箱旁,从车上下来三名年轻男子,
他们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看似打手。
牧尹绅闪了出来,左挡右踢,以一对三竟也毫不费劲。
追到这儿的乔雨晞看见这番惊心动魄的情景,额头冒出几根黑线,
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她给撞上了?
牧尹绅的功夫了得,不久后便将三名男子撂倒,
身强体壮的打手们如同被人推倒的雕像,东倒西歪地躺在地面痛苦的呻吟。
牧尹绅朝他们啐了一口,从口袋掏出手机说了几句,便潇洒的把双手插入裤兜里。
怎样,抱抱可以吧(10)
在他以为安全的时候,突然又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巷子里蹿出,
并以极快的速度朝他直驰而来。
“妈的!”
他见势不妙,怒咒一声,敏捷的向左偏身闪过。
“吱——嚓——吱——”
车子在前方空地绕了个大圈后,又返身直驰过来。
牧尹绅见苗头不对,急忙朝前奔跑。
刚跑一段他愣住了,
原来在他身前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年轻女孩正定定地看着他。
那女孩站在路灯杆下,挎着个包,乌黑浑圆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阳光投射下来,她身子泛起了一道白光,
他眼中有一丝错觉,以为看见一个天使。
“乔雨晞!你这个笨女人,这里很危险,快走开啊!”
他胸中有一团无名之火,他都不能确保自己能不能安全逃离,
这个女人跑来干什么?他嘴里忍不住地吼了出来。
“我……”
乔雨晞只愣了下,“嗖”地一枚铅制子弹险险划过离她脸颊一寸的地方。
身子陡然一阵寒栗,接着是噬心的恐惧感。
冷汗,在她后背直涔涔的流淌下来,
她双脚像是灌满了铅,一步也无法动弹。
“Shit!你这女人怎么不会跑啊?真是笨得可以了!”
手臂倏地一紧,牧尹绅朝她跑过来,一把拽着她的手径往巷子里跑。
车子仍不死心地紧追其后,子弹在他们周围穿梭,落在石墙上溅起片片白色的尘沫。
乔雨晞耳膜里早已贯满了枪声、风声和子弹划破空气间的摩擦声,
从小到大一帆风顺、平静得仿如湖中泛舟的生活,竟让她在这一天,沐浴在枪林弹雨之中!
究竟跑了多久,几十秒?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
她脑子混乱得如同污浊的江水,模糊的辨不清方向。
然而她心里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安心,因为有一只温热的大手在紧紧牵着她。
告白,我喜欢你(1)
他的手掌稍带茧,厚实,很有安全感。
他的手与羽翔的完全不同,羽翔的手纤长而冰冷,温柔和安宁。
而他的手如铁钳般牢靠,炙热如烘火,又似情人的怀抱令人眷恋……
牧尹绅,这就是牧尹绅吗?
这时,突然有一辆黑色轿车急刹的挡在了巷口。
乔雨晞心中骇然,前有豺狼,后有猛虎,莫非她小命今日不保?
从黑色轿车后面走出来的一个年轻男人,他外表凶狠,
脸上有一些旧伤痕未褪,身穿暗灰色劲装,他摩拳擦掌的走近他们。
“牧尹绅,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那人身后跟着几个打手,看样子像一个黑道帮派的人。
牧尹绅牢牢握着乔雨晞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他掀了掀唇,丝毫不畏惧的面对那人道:
“程铁东,上次只是个误会,我以为你是我想要找的那个人,幸好收手及时。”
“幸好?!”
程铁东瞪着圆眼,脸部的肌肉抖了抖:
“我那天被你揍进医院,要不是你的手下左牙及时赶到,我差点被你打死了!
你小子也太狠了,我和你无怨无仇,一出来就被你揍个半死!”
牧尹绅冷哼了声,眸子转冷道:
“我说过了,那是个误会,如果你真是那个人,你是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了!”
“你……”
程铁东被牧尹绅眼中的狠厉吓得胆颤,想起那天晚上他刚走出家门,
一个身穿黑衣劲装的高大男人就突然冲出来朝他袭击。
那人的拳头狠辣,目光燃着仇恨的烈焰,仿佛要将他揍死。
那人很强,让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强的对手。
在他即将昏迷的时候,幸好有一个面容白净的男人跑过来告诉那人,他不是那人想找的人。
那时他在心里重重吁了口气,如果他真的是那人想找的人,那他岂非被当场揍死!
告白,我喜欢你(2)
那天的事让程铁东心中充斥着一股羞怒,
堂堂一个地虎帮的帮主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揍个半死。
为此他计划了很久,这次他决定倾尽帮内所有的人力,誓要报此羞辱之仇!
程铁东挺直腰朝牧尹绅愤怒的吼道:
“我不管你要找的是谁!总之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谁动了我,谁就得承担这后果!”
说罢,他身后几个打手团团围了上来。
乔雨晞看见这些面目凶恶的男人们,身子打了个寒颤。
牧尹绅悄悄放开她的手,把她推到后面,低声说:
“别怕,这些人不过是纸老虎,你先到后面等我!”
乔雨晞点点头,担忧的看了他一眼,退到他后侧较安全的地方。
程铁东这时才注意到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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